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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3】不该撒的谎(sp,鞭穴)

    靳先霖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里已经被家用机器人打扫干净。顾原不在里面,应该是去楼下的浴室洗澡了。

    靳先霖想起顾原最后的话,知道今天的罚还没有结束,他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获得雄主的宽恕。

    顾原回来时就看到靳先霖已经在地板上跪好,他褪去了之前的狼狈和不堪,重新变成那个坚毅的元帅。

    没有怨天尤人或者自怨自艾,靳先霖越来越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越来越信任顾源给他的承诺。

    “之前罚的是你买药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聊一聊你这些天对我撒的谎。”

    这句话一出口,靳先霖不由打了个寒颤。擅自请假,提早回家,私自触碰身体…他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早就理不清了。

    “先霖还记得一共说了几次谎吗?”

    “…对不起,我记不清了。”靳先霖的头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要被好好管教一顿,长期被宠爱的时光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既然数不清了,也就不定数目。屁股打烂为止,好不好?”

    “…好。”尽管害怕,靳先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惩罚,这是他应得的。

    久违地趴上惩戒用的刑架,四肢和腰部被束缚带紧紧勒住,臀部献祭样得突出,靳先霖的眼眶立马红了。雄主对他很是仁慈,平常的拍打都是让他趴在腿上,能尽情地和雄主撒娇讨饶。他都要忘了这种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一下下承受责打的恐惧感。

    把靳先霖绑好后,顾原掰开雌虫饱满的臀肉,露出其中害羞的穴口。

    穴口还留有被操后的嫣红湿润,四周的肉微微有些红肿,正在饥渴地一张一合。顾原用手轻轻抚摸小穴,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先霖要是再敢咬嘴,就把这里也打烂,听到了吗?”

    “是,雄主。”唇上的伤已经涂过药,一点都看不出痕迹了。可顾原不允许靳先霖的身上有除了他以外任何人施予的伤痕,靳先霖自己也不行。

    顾原威胁完了就将臀肉合起,从柜子中选了一块黄花梨的板子。

    板子有三指厚,手掌宽,是最为厚重的一块,也是最容易打烂皮肤的一块。

    靳先霖的皮肤是干涩紧实的,顾原没给他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厚重的板子径直落在赤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臀肉打得凹陷下去。拿开后,肌肤还是一样的小麦色,只显了一点红。

    挨了第一下靳先霖就咬紧了牙关,额角也爆出了青筋。

    厚重的木头像是越过皮肉直接砸在了骨头上,而比这一瞬间的痛苦更让人恐惧的是没有期盼的尽头。

    板子一下下落下,靳先霖疼得死去活来,臀部却依旧只是红肿了一片,板子一点点地给它加深颜色,漂亮地像成熟了的水蜜桃。

    顾原又落了几板子,靳先霖的呻吟终于压不住了。他的喉咙里发出隐忍的闷哼声,腰臀也不受控制地想要逃远些。

    顾原看着靳先霖无用地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带绑得只能依旧撅在原地挨打,好笑道:“还想逃到哪里去?”

    靳先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享受着顾原给他揉捏臀肉的手,哑着嗓子问:“雄主,还要打多少?”

    顾原看向一点没破的屁股,在心里估计一下,“还有百来下才会烂吧。”

    靳先霖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他粗粗数了有五六十,原来连一半数目都没到。身后已经火烧火燎地疼,他也不敢求饶,只能小声说:“我知道了。”

    顾原拍拍他的后腰,示意继续。

    又打了快四十,通红的臀肉已经完全失去弹性,像个木头样硬邦邦的,臀面终于显现出白斑,破了一层油皮。

    而靳先霖也从小声呻吟变为了大声哭号。他记得顾原交代他不能咬唇,不敢用力的嘴巴只能一个劲地叫着雄主。

    顾原听着靳先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走到一旁给他倒了杯水。

    “雄主,快烂了吗?”靳先霖不急着喝水,晶莹的眼睛哀求地看向顾原,好像说的不是惩罚,而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顾原有些无奈,他把吸管插进靳先霖嘴里,回答他:“快了,再忍一忍就好,受不了的话就叫我的名字。”

    明明顾原说快了,靳先霖却觉得他又挨了好多下。板子打在肿了一圈的臀肉上压着之前的伤痕疼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每次绷紧身子就要被打在腰上的手命令着放松身体,眼泪忍无可忍地从眼眶中翻滚涌出,所有的安慰只有他喊出声的“雄主”二字。

    身后的板子停下来时,靳先霖的嗓子是真的哑了,脸上也糊满了泪水汗水。

    他被顾原扶起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去,两瓣臀肉上遍布青紫的瘀痕,肿成一座小山包那样高,还有血丝顺着大腿流到刑架上,两块肉真真正正地被打烂了。

    靳先霖觉得他已经流干的泪又流了出来,后面疼得都有些麻木了,似乎脱离了身体都控制,将其与他整个人割离开来。靳先霖望向顾原,哀戚地问:“雄主,您现在原谅我了吗?”

    “还有最后一个错,罚完就结束了。”顾原看着靳先霖干净的下唇说:“今天很乖,没有咬嘴唇。就不打烂先霖的小穴了,打肿就好。”

    靳先霖眨了两下眼,然后抿唇点下了头,眼里满是欣喜。

    顾原解开靳先霖手上的束缚带,说道:“先霖自己掰开屁股,把小穴露出来,躲一下就要打手了。”

    “是。”靳先霖紧抓两下手掌,才伸手往后,掰开满是伤痕的臀肉,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任人责打。手心一碰上青紫的屁股就像碰到钢铁样结成一个硬块,溢出的组织液黏在靳先霖手上,好不容易平息了的疼痛又卷土重来。

    靳先霖咬紧了牙才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顾原选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藤条,试探地挥了几下,在空中挥出“哗哗”的声响。

    顾源看到靳先霖听到声音紧张地收紧后穴,瑟缩成一团,好心提醒道:“身体放松,不然要给你上姜了。”

    “是。”靳先霖深呼吸了几次,尽力放松身体,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小穴是雌虫最为娇嫩的部位,顾原留了力道,只用五分力打在小穴上。虽然已经是很轻的力道了,但小穴还是立刻肿起了一道红楞子,穴中也吐出几滴清液。然后所有的景象被一片黑紫遮挡严密。

    靳先霖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疼。后面就像被刀子劈成了两半,一瞬间酸意直上鼻头,规矩什么全都抛到了脑后。

    “雄主…我…求您换个工具,太疼了。”靳先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只一下就忍不住哀求了出来。

    顾原掰开臀肉,抚摸着那条已经变成青紫的楞子,狠心道:“再打三下就好了,自己掰好。”

    靳先霖怕得厉害,手指都哆哆嗦嗦地,却还是狠心把两瓣肉移向两旁,露出一边青紫一边红润的后穴。

    顾原在完好的那半边上点了点,然后又是一藤条挥了下去。

    “啊——”靳先霖还是没有忍住松了手,两道伤口撞在一起痛得他眼前一黑,尽情地哭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继续掰开后臀。

    看着两道对称的伤口,顾原也不太忍心了,他把一只手盖在靳先霖的手上,安慰道:“忍一忍,最后两下。”

    “嗯。”得到雌虫肯定的回答后,顾原手气藤落,飞快地一边给了一下,本就肿胀的瘀痕在完全没有消减的力度下再次膨胀,还好没有破皮,只是肿得厉害,一受到臀肉的挤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靳先霖的手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滑得根本抓不住肉,却还是一遍一遍地扒开臀瓣,让疼痛能削减几分。

    顾原也没想到雌虫的后穴会娇嫩到这个地步,不管是姜还是藤条,稍微加以责罚就能彻底打破一个雌虫的身体防线。

    顾原拨开靳先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拿起修复液,均匀涂抹在臀部内外的每一寸位置。

    破皮肿胀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清凉的感觉也代替了针扎般的刺痛。

    顾原涂好后对靳先霖说:“在这里休息下,半个小时之后就好了。”

    “雄主…”靳先霖搓着手,有些赧然,但还是说道:“我之前松手了,请雄主责罚。”

    顾原看向笔直伸来的两只手,掌心白皙,指节修长,他抬手一边轻轻拍了一下,“罚好了,安心休息,我在这陪你。”

    “嗯。”靳先霖看向顾源深邃的眼睛,所有负担一卸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