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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汽水

    周五傍晚,西沉的落日余辉斜斜照在瓷白的教学楼墙面上,马上就是周末了,学生们基本上已经走光了,高二(3)班的教室里,只剩下阿澈一个人,他坐在靠墙的座位上,用修长白净的手指翻动着上课时还未看完的一本漫画书,午间燥热的余韵里,使人昏昏欲睡,教室里只剩下头顶的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微弱噪声。

    “阿澈,我好了,走吧。”声音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响起,阿澈抬头,看见小重站在逆光里,脸上淌着汗滴,栗色的猫儿似的眼睛里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阿澈,我给你收拾书包,快点吧,一会门卫该锁门了”说完就手忙脚乱地往阿澈地书包里一通塞,阿澈瞧好戏似的冷眼旁观,心想,小重平时可懒得要死,无事献殷勤,果不其然,虫虫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了。

    “虫虫,你干嘛把我的卷子往你书包里塞?”

    “阿澈,你借我抄抄嘛,我不会,老师今天布置的,你早就写完了,好嘛,学霸阿澈”小重心里腹诽,自己言辞恳切,表情软萌,阿澈他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阿澈看着小重亮晶晶的漂亮眼睛,一张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神顺着他舒展的眉毛,艳红的嘴唇一直逡巡到他圆滚滚的屁股,小重是学校网球队的,有结实漂亮的双腿和手臂。

    “想让我借给你也可以,除非,你现在给我口”,阿澈几乎可以说是下流的问道。

    “去你妈的,我不干,这里是学校,不借拉到,爷去借别人的”,一抹羞恼的红晕爬上了小重的脸颊。

    “你敢,你要是借别人的,我就日的你喵喵叫,干的你屁股开花,别想骗我,你什么水平我很清楚”阿澈声音阴恻恻的,小重几乎有点惧怕,他想起上次阿澈罚他,边干他便让他学猫叫,就小腿打颤,混蛋阿澈。

    “贱狗,爬过来”,命令的声音响起,小重抬头看,就看见阿澈大张的胯间隆起暧昧的弧度,明显的将校服裤顶起一个包,小重不由得觉得口干舌燥,面颊滚烫,男朋友阿澈现在变成了主人阿澈,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透露出高高在上的支配欲望,这个人在性爱上控制他,在灵魂上主宰他,小重对此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弯下膝盖,撅起屁股,做好他贱狗的本分。

    阿澈看着小重手脚并用的一点一点爬过来,浑圆的屁股微微颤抖着,心里像点起了燎原大火,性器更是勃起的更大,小重跪在他面前,双手乖巧得搭在主人的双膝上,将脑袋贴上了他的裆部,湿热鲜红的舌头隔着校服裤舔上了他的阴茎。

    小重的鼻尖埋在阿澈的裆部重重地喘息着,他全身心地享受着作为奴隶的快感,这种感觉就好像用羽毛轻轻擦过皮肤,瘙痒又难耐,他在这一刻不再是球场上挥着网拍,击球时的砰砰声能引起女孩们的尖叫。他不再光鲜,不再骄傲,他只是阿澈的小狗,小狗喜欢主人,喜欢在他面前又骚又贱。

    他用柔软的面颊亲昵地挨蹭着阿澈硬挺的性器,用尖尖的犬牙咬住校服裤的裤腰一点点褪下,用鼻子去嗅闻那带着一丝腥膻的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味道,绒绒的脑袋钻进了阿澈的校服里,舌头调皮地去舔阿澈白皙腰腹上的肌肉和浓密的毛发。

    “好痒,别闹了,快点”,小重弄得阿澈很痒,阿澈略带冰凉的手掌抚摸着小重的后脑,摸到了一手心湿乎乎的汗水,他宠溺地用手指去搔小重的下巴,逗弄出了小重浅浅的笑声。

    “主人,好大,会放不下的”,小重可怜而又狡黠地讨饶着。

    “别装了,贱货,你心里可喜欢着呢”,粗大的性器从黑色ck四角内裤的桎梏里解放出来,弹到了小重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情色的粘液,小重顺从地张嘴含住了紫红的龟头,微微嘬了一下,抬起一张沉溺在情欲中的脸,用湿润的圆眼睛很奶气地望着阿澈。

    这一眼像是点燃了阿澈心里的施虐欲,他深深地挺进,强迫小重替他做深喉,粗硬的性器在他形状漂亮的双唇间进出,太深了,几乎是嵌在了他的喉咙深处,窄小的咽部痉挛的收缩,粗糙的舌苔和湿滑的口腔粘膜为阿澈带来了极端的快感,他们彼此重重的喘息,像是一首放浪的二重奏。

    酥痒顺着小重隆起的脊骨蔓延,是阿澈用穿着球鞋的脚撩开他的短袖,暧昧地划过他的股缝,踩上了他勃起的阴茎,小重像是犹在迷梦中似的哽咽了下,眼泪挂在了睫毛上,一眨眼间就要掉下。

    “骚货,不许吐出来”

    “唔……”,阿澈时轻时重地用脚拨弄着小重鼓起的裆部,说道:“把裤子脱了,允许你蹭”。

    小重光着屁股,用赤裸的性器在主人的裤腿上自慰,一面虔诚的为主人口交,汗水洇湿了年轻男孩们的校服,连日光里的灰尘都变得堕落起来,夕阳的光晕透过玻璃窗投射在地上,映出了发生在校园一角里肮脏的勾当。

    小重就像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急切地,发浪地甚至是不要脸面地在主人深蓝色的校裤上,在他的白色nike鞋上,抒泄着自己卑贱的欲望,这些见不得人的变态的欲念,阿澈会包容他,会爱护他,会陪着他一起上天堂,下地狱。

    深深浅浅的喘息里,他们几乎是同时射精了,小重粘稠白腻的精液挂在那一片深蓝上,溅在白色运动鞋上,羞得小重几乎不敢投去眼光,太下贱了,太大胆了。阿澈的精液很有冲击力地急急打进了食道里,他含的太深了,每一条虬结的筋脉,每一个微小的搏动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命令他,在引诱他,要听话。于是,小重不得不而又心甘情愿的咽了下去,阿澈看见他突出的喉结咕噜一下,伸出细长嫣红的舌头,让他检查,吞掉精液,就是销毁了作恶的证据。

    小重自愿做婊子,阿澈就会通过各种下三滥的方式去喜欢他,去爱他。他们都是漂亮的人,会让无数的女孩心碎和喜悦,可他们的爱情却只能盛开在荒野,盛开在水洼,盛开在一切不美丽的地方。

    “我的小狗,你是在圈地盘吗?”阿澈指着那一滩渐渐晕开的白液,像是小男生专门为了引起心仪的女生注意而故意讨人嫌似地问道。

    那一滩小小的证据,被小重蹲在他两腿间默不作声地擦掉了,阿澈低头看着他,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被一丝不知名的酸楚和难过占据,伴随着教室里不断扩大的阴影,在悄悄蔓延,他如果没那么喜欢小重,或者反过来,那他们就可以及时行乐,做一对蜉蝣,但他的喜欢越多,顾虑就越多,时间好像沙漏里被拉长的细线,让人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特别是在这样的放纵过后而难以克制地去想象未来。

    安静的校园里,几声哐啷响起在学校的栏杆边,“操,我说门卫老头锁门了吧,靠。”小重气呼呼地站在栏杆里埋怨。

    “别发牢骚了,快把你的自行车扔过来。”阿澈站在栏杆外回道。

    “靠”

    “汽水哪来的?”

    “哥买的,你刚搬车子的时候,主人,你的味道好腥啊”,小重 附在他耳边,像是西门官人在逗良家妇女,他转动汽水瓶口,冰镇雪碧发出滋滋的气泡破裂声。

    熙熙攘攘的街道,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无声地重叠起来,傍晚略带凉意的风吹起男孩的上衣下摆,像是欲飞未飞的一对翅膀。

    一个普通的短暂的盛夏的傍晚,有冰凉的汽水,有挥洒的汗水,有男孩们热烈的喜欢。

    “明天哥找你打球去!”

    “先写作业,没得商量”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