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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家族诅咒3

    边城城外有一座小山,名唤小仙山,山上树木葱茏,是避暑胜地。但因着有悍匪驻扎的流言,故而除了一座破庙,小仙山上少有人烟。但今夜,山上似乎格外热闹,被黑暗笼罩的密林亮起点点火光,似乎有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在这林子里四处探寻

    突然,不远处传来石子咕噜噜滚落声,火光俱是一顿,片刻便纷纷朝那声音方向涌去,又过了许久,待这片空地再无人声时,才有一个人影从花丛里狼狈爬出,跌跌撞撞向破庙的方向跑去

    终于跑到那破庙,那人欲盖弥彰阖上庙门,才倚着破败的朱门松了口气,月华照亮了他半张侧脸,那多情的桃花眼满是疲惫,原来这逃跑的是白家的长子——白浪

    准备往佛殿里走时,白浪才察觉右脚脚心撕裂一样的疼痛,借着月光检视才发觉脚心中央被锋利的石子割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黑褐的血液凝固在周围成了血痂。饶是家教良好,此刻他也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也不知是在骂那不长眼的石子,还是在诽那个平时人模狗样,今日喝了点酒竟想要强暴他的“弟弟”。好半天,白浪才一瘸一拐地挪到佛殿

    这破庙也是最近几年才败落的,原主持是白浪父母的好友,主持圆寂后,不知为何,庙里的子弟走的走,散的散,最后便只剩这一座庙宇孤零零伫立在山里,无人问津。白浪也是少时常随父母来拜访,才记住这条捷径。因着以为这庙宇只剩他一人,白浪才放宽了心,想在此处暂住一夜,可从正殿的后门进来,他蓦地发现卧佛前两盏青灯摇曳,佛像背后还隐隐传来经文念诵声,吓得左脚拌上右脚,重重磕在坚硬的青砖石上

    “嘶——!”好半天,白浪才缓过来,他这处发出好大的声响,那经文声像是丝毫没有听到一样,照常念诵。这…是人是鬼?白浪一向是不信神佛的,若不然,秉着几分敬畏之心,他也不敢离弃这么多痴情女郎。鼓足勇气,他小心翼翼贴着巨大的卧佛向那处走去,走到佛像正前,那诵者的真面目在青灯下显了全貌,面如刀削,眼含慈悲,头顶的戒疤分外醒目

    原来,是个和尚

    那和尚到也怪,抬眼看了看白浪后,又继续念起自己的经文来,全然不顾面前这狼狈的男子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这倒省了白浪的事,他平时除了情场浪荡,该有的礼节还是守得。猜得这和尚或许是这庙里的,白浪行了礼,说明借宿一晚的来意,才拖着伤脚向殿的另一边走去。只是,他没发现,待他转身,这相貌极好的和尚嘴里念着般若波罗,那锐利的黑眸定定,目光却胶在白浪那白嫩不似男子的裸足上,神色不明

    在这和尚低沉的念经声里,白浪原是迷迷糊糊坠入梦乡,可不知为何,他又挣扎地醒了过来,周身似是浴火,燥热难耐。半撑着睁眼,看见那端坐于蒲团的身影未动,只是经声停下,竟是望向自己这边

    我…发生了什么

    白浪的脑袋都被这热浪灼得昏沉,只一双葱白的手无力,抓握身下几根稻草,却再起不能。青灯古佛,佛殿庄严,唤为无名的和尚双手合十,可眸子里映得不是经书佛卷,而是殿堂一角,那衣襟散乱,三千青丝垂落也遮不住风情的一人。无名望了许久,直到意识到自己忘却念诵经文,才掩饰样垂下长睫,可目光不偏不倚,正落在面前一小团血迹上,像一朵小小的梅花,从那人的脚心跌落,一朵一朵,从无名身下的蒲团延申,一直到那梅花源处才断了踪影。妖邪,在惑人心神,和尚抿了抿薄唇,目光从那朵血迹上移开,眉眼无波,似是视那角断续传来的呻吟声若无物,片刻后,经声响起。

    可经声还是断了,因为和尚的唇被一根手指虚虚堵上,无名睁开眼,才看见那妖邪自己靠了过来,倚在自己怀里,潮红的脸上眼波流转,身后又踏了一串血梅。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无名心一动,不知怎得,想起这句

    白浪或许真的有那么点精怪的血统,不然怎会在无名的经文念诵声里,更觉难耐,直至生生破了那层知廉耻的经纶人皮,脱胎出一个满心都是吞吃男人精液的淫荡尤物来。他的身量不算小,可依偎在无名怀里,却有那么一点娇弱的意味,白浪的舌头隔着僧袍魅惑地舔了口男人的乳头,他只是单纯地凭着之前寻欢作乐的经验在挑逗身边人的情欲,却忘却这人并非什么羸弱歌姬,而是一个身形伟岸,一心认为白浪是吸人精气的妖邪的得道高僧

    高僧端的是柳下惠的姿态,可僧袍下的降魔杵却高高地顶起,直顶在白浪的臀肉凹下一个肉窝,而白浪浑然不知,只觉得身后的棒子又热又烫,肥臀摆了摆,却把那龟头不偏不倚吸在了穴口处。这全然是挑衅的意味,无名心想,那便由不得他了。

    于是,妖邪惊喘一声,便被一心除妖的高僧压在身下,降魔杵从僧袍里掏出,狰狞丑陋的性器的主人却端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无名把这温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只觉得身心都满足的喟叹,有力的双腿轻松分开那妖邪两条白皙的长腿,无名才看见这腿间丰满的臀肉里,藏着两朵湿漉漉的小花。果真是个妖物,无名面无表情地想,手却执着龟头在那前面紧闭的肉缝上来回滑弄

    白浪被那顶弄勾得红舌半露,饥渴至极,全然忘了几月前,他还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公子哥。于是,这曾经的多情公子颠耸着肥臀,穴口还未扩张,就贪心地吃下那小半根粗壮的阴茎,高僧长睫微垂:既然这妖物要我这降魔杵,那便我佛慈悲,给了你罢。于是,那降魔杵彻底解了封印,朝那妖物蠕动的肉穴里狠狠一捣,直捣得妖物好听的哭咽声难耐,从红唇里泄出,无名才一手揽起妖物塌陷的纤腰,像是要捣烂身下人的蜜穴一样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别…嗯啊,我受…不住了。”白浪早已被操的酥软无力,一只手原是要打他身上的伪和尚一耳光,却丢了力,轻飘飘地拂过去,倒像是情人间的爱抚。无名自然是这么想的,他抓着那只手,安抚地亲了一口,身下的降魔杵不停,倒是加快了动作,顶得身下娇客哭叫连连。直到最后,白浪无师自通,讨好地把自己的舌头送予和尚吮吸,身上的男人才开了精关,抵在这非男非女妖物的宫口处,痛快地射了一泡浓精。

    无名六岁入寺,年少便精通梵语,熟读经文,佛学造诣极深,寺里僧众都以为他能接过住持衣钵,修为得道高僧,却不曾想,住持遴选大典前夜,无名便被他师傅借口犯了事,赶出寺去,成了四处远游的野僧。无名记得,他师傅站在山门对他告别,小老头披着厚重的僧袍语重心长地告诫他,说他野性难驯,倒不如做个普通人,体会七情六欲之苦,连之前的佛号也被他师傅收了回去,让他再取一个。对着自己生活数十年的山拜了拜,和尚转了身,从此少了一个半步佛僧,多了一个远游的奇怪和尚,名唤无名

    “喂,你快把…把它拔出去!”骄矜的贵公子见和尚眼望虚空,可软下来的肉棒还好死不死,半插在自己酸软的穴口,脾气上来,用脚自认为狠狠踩了踩那淫僧的腹肌。无名恍惚一下,恰好松了手臂的力道,白浪得了空,忙不迭爬起,穴口没了性器的堵塞,大股的白灼从那骚红的肉缝里缓缓流出,可这骚货浑然不觉,扭着肥臀,竟是想要逃离无名的身边

    白浪从前最精通的是吃喝嫖赌,漂亮的脑壳里装的全是稻草。他自诩家大业大,便想用显赫的白府好好吓退这淫僧,回去再叫官府销了这男人的皮!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得意:

    “你这匪徒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无名坐在半灭的灯光下,半张脸隐于黑暗里,白浪蓦地噤声,才想起这和尚与自己的体力悬殊

    “就什么?“无名的眼眸剔透,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淫物赤着一双嫩足,喉结滚动,身下的降魔杵却是又兴奋地抬头,马眼都渗出透明的粘液

    妈的,废什么话。白浪转头就跑,却被那黄红相间的僧袍勾住脚踝,身影踉跄,竟又被数米之外的无名揽在怀里。被那结实的胸肌撞得晕乎乎的,白浪还不忘想,这和尚难道会什么移形换影吗?

    无名从前不解情欲,只觉得男女交叠,淫态毕露,不雅。此刻尝了妖物的甜头,本就是热血的年纪,身下的降魔杵是硬了又硬,只是苦了白浪,先前在酒色场所掏空半幅身子,如今性转后更是体弱,却被和尚压在怀里,肉棒把那前后两穴奸了又奸。僧侣冷硬的脸在初阳下似乎软化些许,黑沉沉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笑意,只是身下动作越发凶猛,直射的白浪的小腹微凹,哭叫都无力后,才停止捣弄。两人就披着僧袍,躺在卧佛脚下的蒲团上,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