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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失禁play)

    脑袋昏昏沉沉地,意识也已接近崩溃的边缘,恍惚中,岚怀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捏开,一颗带着丝丝甜味的药丸被强行塞了进来,那药丸入口即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化作一道甘甜的清流滑入他的咽喉,意识也随之清明了些。

    紧接着,已经被虐待得快要废掉的后穴里被猛地插入了一根热烫的物体,岚怀无力再去分辨那是什么,只感觉到那东西刚插进来便开始凶狠地冲撞。

    肠道因为方才酣畅淋漓的高潮而生出暂时性的麻木,被过度开发的穴口无能为力地大张着,松松垮垮地根本包不住那根东西。

    李承威面色沉着,打桩般在岚怀体内驰骋,身下的顶撞一下狠过一下,回回都撞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动作粗暴得仿佛操干着的不是活人的下体,而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与他充满色情意味的举动不同,李承威深邃的眸中一丝情欲也无,阴冷与森寒在他的唇角凝固,他整张脸都仿佛戴了一层冷酷无情的面具,实实在在一个刑讯师的模样。

    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微弱呻吟不断地从岚怀微张的唇缝中溢出,他被汗水湿透的身躯在李承威毫无怜惜的冲撞之下一点点向前耸动,汗水与体液混杂着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深色的水痕,反缚于身后的双手早就无力握拳,指尖痉挛般地微微颤抖,被钢管牢牢禁锢住的双腿就算是已经瘫软得快要无法跪立,也依旧放松不得,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方便身后人更加彻底的侵犯和玩弄。

    岚怀的穴口虽然早已松得不成样子,肠道却还算得上紧致,湿热的内壁似乎是舍不得放开那根给它们带来美妙刺激的肉棒一般,疯狂地蠕动吮吸,每次抽出时晶莹蜜液裹挟着艳红的媚肉翻卷着被带出体外,又紧接着被重重捅缩回去,一抽一插之间水光泛滥,水声啧啧。

    岚怀的分身因为媚药的关系本就一直半硬着,敏感的腺体在连续不断地刺激之下又强迫着令它再度完全勃起,岚怀的意识虽然昏沉,但身体却因为刚服下了续命的药物而异常清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每一下顶弄,清楚地知道自己又即将要被操射,溃散的神智根本无法控制射精的欲望,高傲的灵魂与淫荡的身体被硬生生地分割,在无意识地发出几声甜腻的娇喘之后,岚怀啜泣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身后的冲撞仍旧没有停歇,仿佛永无尽头一般,在察觉到岚怀已经射精之后,李承威不仅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反倒更加快了身下的挺动,企图快速终止他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反应,强行将他拉入下一轮的快感地狱之中。

    也许是太过疲惫,也许是之前的刺激已经太强烈,无论李承威怎么卖力地捣弄都再也激不起岚怀一星半点的反应,他的分身始终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颤颤巍巍地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而可怜兮兮地前后甩动着,就连两个囊袋都有些干瘪了。

    终于停了身下的动作,李承威眉头微蹙,略略思索了一会,便抽了身去拿来一个厚厚的橡胶制安全套套在了自己的分身上,那只套子厚度大概有两厘米,其上布满软刺,狼牙棒似的一根可怕至极,李承威连润滑液都没有涂抹,套着它直接便捅进了岚怀松弛的后穴里。

    感受到比刚才的尺寸大了不止一点点的东西挤入自己体内,酸胀与干涩的难受感觉令岚怀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饱经疼爱的媚肉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迅速包裹了上去,还没等李承威开始动作,饥渴的内壁已经开始不知廉耻地分泌出晶莹的蜜露并主动吮吸着讨好,以求获得更多快感作为奖励。

    李承威其实并没有什么快感可言,欺辱几乎快要半死的岚怀让他觉得索然无趣,没有任何进展的拷问更是让他烦躁不已,但又因必须要问出冉遗鱼藏身之地,而不得不将这种单方面的凌虐进行下去。

    岚怀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可怕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那根状若狼牙棒的安全套上都是软刺,软刺磋磨过已然烂红发烫的腺体时,比李承威的那根巨物还要难捱。

    岚怀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能熬,明明已经被玩得快要坏掉,却竟然还能勃起和射精,他就在疼痛的地狱和快感的天堂之间浮浮沉沉,半张的唇中,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破碎却不掩动听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甜腻,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地流出,双腿间黏腻湿滑,两瓣浑圆的翘臀都泛着晶亮的水光,与身上淋漓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情色魅惑得比贵族宅邸里调教得当的性奴隶还要诱人。

    很快,岚怀又要到了,他被肌肉松弛剂控制住的身躯开始不正常地抽搐,无法闭合的后穴竭力想要夹紧深埋其内的巨物,却因实在无力而只能颤颤巍巍地勉强蠕动收缩了几下,就在岚怀暗中蓄力准备释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分身突然被狠狠地掐住,这一下李承威用了十足的力气,指甲在柔嫩的表皮上留下深深地血痕,岚怀发了疯似地惨叫挣扎,然而李承威却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紧咬着后槽牙硬是要掐到他彻底软下去为止。

    终于岚怀的惨叫声渐弱,逐渐化为凄然的哀泣时李承威才松了手,原本蓄势待发的茎体已然疲软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身前,前端的孔洞中淅淅沥沥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竟然是失禁了。

    鲛人因不需饮食,故而也不会排出污秽,就连小解都只是在吸收尽海水中的养分、进行分解循环之后的洁净清水,李承威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泪流不止的小东西,等了许久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珠,发现它似乎没有能力自主将尿液排完,略一犹豫,最终还是用手指捏起它,左右甩了甩,大发慈悲地替它排干净。

    有几滴尿液沾上了岚怀的小腹和前胸,然而岚怀只是半睁着黯淡的眼,根本没有一点反应,仿佛已经舍弃了这副身子,就算李承威真的将它玩坏玩残,都无所谓了。

    体内的抽插又起,岚怀疲惫地合上双目,等待那可怕的生理性反应再度袭来,岚怀太累了,脱水脱力的难受以及药物的强大作用折磨得他身心俱疲,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发现,李承威已经拿掉了那根狼牙套,换上了自己的真东西。

    也不知是因为岚怀几度凄惨无望的样子终于令李承威稍稍软了心,还是确实他已经到了极限,再折腾下去可能真的会被折磨致死,李承威决定暂停今天的拷问,他脱了安全套之后,像完成任务一样,只潦草地抽送了几下便将积蓄已久的一大股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岚怀的木然使得李承威的高潮也来得索然无味,他没有兴趣再去说些什么侮辱性的话来折辱岚怀,只拿了一个周身布满粗大凸起颗粒的大号按摩棒将那仍旧在往外流出淫水和精液的肉穴给塞住,随后便将岚怀拖进一个高大的铁笼子里,将他的瘫软无力的双手拉高紧缚在下垂的锁链上,让他以跪立的姿势屈辱地跪在底部的铁网上,又在笼子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绒布将人遮住,最后叫来仆从将笼子推到了庭院里。

    屏退了仆从之后,李承威掀开那层遮盖着岚怀的绒布,将浑身湿透且不着寸缕的人完全暴露在空旷的庭院之中,现在刚过早上五点,四周仍然昏暗,只隐约有一点晨曦微光,透出丝丝缕缕的亮度。

    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人安静地跪在笼子里,腿间还横着那根钢管,他的头颅和双眸都无力地低垂着,鸦翅般的睫毛上凝了一层薄薄地珍珠粉末,随着眼皮的轻颤看起来岌岌可危,若不是手腕上的束缚和腿间的钢管,怕是立刻就要瘫软倒地。

    看见他这副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李承威英眉紧锁,思忖片刻后又打开笼子,将岚怀股间插着的按摩棒固定在了那根钢管上,又掰开他毫无血色的唇,强行塞入一颗提神续命的药丸,这样一来,一旦岚怀稍稍放松身体想要软倒,那根硕大狰狞的按摩棒便会更深更狠地捅进他体内,叫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当李承威终于做完了这一切,按下按摩棒的开关时,强烈的震动声瞬间在寂静无人的庭院中响起,很显然是直接将强度调至了最高档,然而岚怀只稍稍皱了皱眉便再没了反应,可紧接着他的晦暗无光的瞳孔突然放大,双眼再度圆睁,原本被拉长的身躯也竭力扭动着,腰腹极小幅度地向后微微弓起,手腕上的锁链碰撞出轻微的声响,似乎就算是虚弱至极也在拼命地挣扎,那挣扎只一会便渐渐平息下来,片刻后,又再次重复,身前带着凌虐血痕的性器因为体内不断变幻着的刺激方式而颤颤巍巍地翘起,股间又有晶莹的蜜液从饱受折磨的后穴里溢出。

    李承威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岚怀痛苦至极的表演,幽深的眸子带着无机质的冷漠,目光平平地望向那颗终于低垂下来的高傲头颅:“岚怀,我说过了,你一日不说,折磨便一刻不停,太阳很快就会升起,烈日直射对于鲛人来说有多难熬,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在你彻底变成干尸之前,我由衷地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承威又等待了片刻,果然,除却抑制不住地呻吟喘息和挣扎扭动之外,岚怀没有给出其他任何的反应。

    故作惋惜地轻叹一声,李承威最后看了一眼笼子里又快要高潮的岚怀,终于慢慢地直起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确认李承威离开之后,一直垂眸苦熬的岚怀才艰涩而缓慢地抬起脸,俊美绝伦的面庞上凝着泪痕与汗水,碧蓝如海的眸子染了情欲和痛苦之色,不再如往日清冽,他睁着无神的双目遥遥地望了一眼天边渐渐升起的朝阳,感受着周围一点一点热起来的温度,轻轻地偏了脸在同样布满汗水的手臂上蹭掉鬓角新冒出的汗珠,而后极轻地吐出一口浊气,疲惫而平静地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