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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傻,你觉得你跑得掉吗(破处/强迫/后入)

    江悦棠被路寻舟稳稳抱在怀里,抱出教坊司,上了一辆马车。

    “将军,”路寻舟的小厮在马车外问,“直接回府吗?”

    “废什么话,不回府我们能去哪?”路寻舟把江悦棠放在座位上,看着她依旧通红的脸和汗湿的头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生病了?”

    不然以前能用鞭子抽人的江大小姐今天怎么一碰就软。

    江悦棠别过脸不想看他。

    路寻舟见她不理人,语气冷冰冰地说:“江悦棠,你多少学学看人脸色,现在不讨好我,是打算回去被其他人糟蹋吗?”

    江悦棠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被你……被你……就不是糟蹋了?”声音虚弱,一句话就喘了好几次,听起来非常没有底气。

    然后又被捏住了脸颊警告:“那就看你是选择被一个人糟蹋还是被整个京城的男人糟蹋了。”

    捏了捏少女柔软细腻的脸,他又道:“喘什么,吃错药了?”

    江悦棠都有些迷惑了,路寻舟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总不会一点经验都没有吧?他是真的没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还是在故意逗自己?

    见江悦棠实在不想理人,路寻舟也没那么急色非要在这简陋的马车上占人便宜,于是冷哼一声暂时放过她,车厢也就陷入了沉默。

    再次放松下来的身体又让媚药占了上风,江悦棠的下身又开始空虚出水,感觉都把路寻舟的外袍弄湿了!甚至下面的坐垫也难逃一劫。

    等到下马车时,江悦棠红着脸久久不愿动作,被不知内情的路寻舟理所当然视作拒绝,于是又来捏她的脸:“怎么,还要我抱不成?”

    江悦棠咬着唇,一双眼睛水雾迷蒙:“你先下去……”

    路寻舟懒得再废话,两只手一伸,又轻巧地把人抱了起来。

    全身发软的江悦棠挣扎了几下,反而像欲拒还迎似的,路寻舟顺手打了一下屁股让她别乱蹭,却意外拍到了一小片潮湿,不由得愣了一下。

    江悦棠羞得闭上眼装鸵鸟。

    路寻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江悦棠今天异常的原因。

    他低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少女,笑了一声,声音被勾得低哑:“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江悦棠红着脸闭着眼睛埋着头,被抱着走了很久,然后放到了床上。

    她的脑袋被檀香勾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被扒掉了外袍也没什么反应。想就这样蒙混过去,却被拍了拍脸,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五官俊俏的路寻舟正低头看她,眼里不知是怨还是恨,但里面最为分明的,是对她的厚重欲望。

    她被这可怕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敏感的身体却反而被这危险的气息刺激得一阵战栗。

    而在路寻舟眼中,穿着白色亵衣亵裤的少女躺在他的床上,身下压着他的外袍,全身发软任人宰割,似乎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欲望被对方的美丽和软弱纵容放大,他看得下身胀痛,简直想要立刻拉开她纤细无力的双腿,就这样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狠狠地侵犯这个曾经看不起他,将他弃如敝履的少女。

    “看着我。”路寻舟抚摸着少女明艳的脸,俯下身不容拒绝地亲吻她,从嘴唇渐渐往下,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露出粉红色的肚兜。那细细的带子缠在白皙的颈上,脆弱得好像一扯就断。

    江悦棠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粉红的布料包裹不住丰满的乳肉,因为平躺的姿势像水袋一般软软地摊开,从侧边探出了一片雪白,更勾人的,是丰满的胸脯上俏生生把布料顶起的两个尖尖,在布料的遮挡下随着呼吸起伏,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看得路寻舟越发上火。

    江悦棠双手护胸,想挡住那不知羞耻的两处,却被强硬地拉开了手,按在了头顶,任凭她怎么挣扎,也只是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性爱增加了一些情趣。

    路寻舟一只手就困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压在少女的头顶,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刮了刮那可爱的凸起,满意地听见它的主人发出了一声诱惑的喘息。

    “不要……”江悦棠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就害怕不已,她明媚的眼睛沁出可怜的泪水,无声祈求着兽性大发的男人能放过她。

    她身为尚书千金,本来应该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人成婚后,在洞房花烛之时与丈夫行此云雨之事。(当然,她心里并无人选。)

    而不是沦落教坊司,被两个男人争抢,再被人带回来,无名无分的就被强行侵犯。

    路寻舟听见她的拒绝,却想对她更加粗暴:“这种时候,与其说不,不如求我温柔一点,或许你今天能少吃点苦头。”

    江悦棠抬起一只脚用力去踹他,却被他轻松躲开,捉住脚踝用了些力往上一压,两条腿就这么打开来,湿透的腿心在他面前敞开。布料之下,饥渴的花穴被扯开一个小口,又流出一股水来。

    路寻舟似是觉得她的反抗有点麻烦,干脆解了发带,捆住了少女的双手,如此,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少女光是抬着手也觉得费力,更加吃力地去推他。

    然而这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路寻舟分毫。

    路寻舟跪在她被按开的腿间,隔着肚兜的布料摸了摸下面挺立的两颗小豆子,用暗沉的眼睛看了看江悦棠被欲望侵袭的脸,轻笑一声,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就这么隔着肚兜用牙齿慢条斯理地磨,听见少女难耐的惊喘后,又故意将那两处含得湿湿的,磨得乳头更硬更加凸出。

    江悦棠羞得闭上眼,却感觉温度更高的大手从肚兜下面进来,与她的乳房来了个肉贴肉。带着茧子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柔软细腻的乳肉,时不时还夹住敏感挺立的乳头捏一捏,又揪一揪,江悦棠被玩弄得酥麻不已,快感从胸前传到全身,花穴的水更是淌个不停。

    好舒服……下面也想被……

    江悦棠慌神了一瞬,立刻咬住唇瓣,怕自己说出淫荡的祈求。

    胸前一凉,单薄的肚兜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雪白的上身就这么完全袒露在了多年未见堪称陌生的男人眼前,她自己都不曾仔细看过的丰满乳房落入对方满是欲望的眼底,雪白滑腻的乳肉上满是红色的指痕,艳丽又淫荡。路寻舟吃人一般的眼神在她最隐私的地方缓缓扫过,江悦棠又怕又羞,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想遮住春光,却欲盖弥彰,于是很快,她就感觉有根坚硬的粗棍子,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了她湿润而敏感的花瓣上。

    江悦棠怕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脸色一变,连连摇头:“不要……放过我,我不要……”

    路寻舟好好欣赏了一会儿她随着身体颤抖的乳肉,将这从未被人见过的诱人风景仔仔细细观察了个遍,才看向江悦棠满是惧怕和羞耻的脸:“可是我想要。”

    他摸了摸少女湿透的腿心,听见她一瞬间加重的呼吸:“它都准备好了,你也想要的。”

    江悦棠听到了布料撕裂的脆响,还没反应过来,闭合的穴口就被粗大的肉棒塞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部,未曾扩张的小穴承受不了他的粗大,条件反射绷紧了肌肉,咬得两个人都觉得痛。

    “疼……好疼……出去……”

    江悦棠又疼又胀,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更难受的是被捅开的穴口明明很痛,但甬道内部却莫名觉得空虚瘙痒,想要那根东西深深地捅进去给她磨一磨,给她一个痛快。

    路寻舟听话地往后撤,江悦棠刚要松一口气,却被更深地干进来。

    “啊……”江悦棠疼得绷紧全身,眼泪从眼尾流出来,滑到了耳朵里。

    花穴里又痛又爽,还没反应过来,路寻舟便故技重施,撤出去,又重重地操进来,一次又一次,一次进得比一次深,蘑菇状的伞部刮着她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换来她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压抑呻吟。

    江悦棠的亵衣挂在手臂上半脱未脱,和身下玄色外袍混在一起,似它们的主人一般纠缠不休。亵裤的几条布料也破破烂烂地挂在被路寻舟按得大开的腿上,被绑住的双手遮不住哭得发颤的乳肉。

    而下身,粉嫩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着紫红色的粗大肉棒,紧闭的穴口被撑开一个大洞,可怜巴巴地在抽插中吐着淫靡而粘腻的水,看得路寻舟眼睛发红。

    男人抽插得不顺畅,好一会儿还没把又粗又长的阴茎全部操进去,就去扯她遮不住的敏感乳头,把两个红豆玩得又大又肿,换来少女越发放浪的哭叫。

    “轻一点……别、别这样……”

    “啧……”路寻舟干脆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江悦棠下身突然悬空,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突然换了姿势,就被路寻舟狠狠干进了身体最深处。

    “啊——!”

    长长的阴茎终于干到了底,深色的阴囊拍打在她湿哒哒的臀缝,路寻舟的胯骨也撞上她圆润柔软的屁股,很快就把白嫩的臀部撞出一片云霞似的红。

    “太深了!……好疼……路寻舟……别这样……太深了呜……”

    江悦棠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干得更快更深,路寻舟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乎是整根没入顶到底,又整根抽出只剩一个头部,来来回回操个不停,激烈的成程度反而比江悦棠还像中了春药。

    明明是极端的让她难以接受的,但是层叠的穴肉却违背主人的意愿,不断迎合含吮着侵入进来的陌生肉棒。

    她的腿挂在路寻舟肩上,下身被男人巨大的阴茎抽插得扑哧作响,水花四溅。整个人无力地任人摆布,被侵犯的体内又麻又热,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把她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又哭又叫。

    “别……慢点……慢一点……我要……要到了……”

    路寻舟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越发用力地干进她敏感泥泞的甬道,很快就让她绷着身子挺起胸脯到了高潮。

    “呃啊……”

    高潮的花穴无意识地绞紧其间粗硬的棍子,一阵阵无规律的痉挛裹得路寻舟有了射意,穴内喷出的温热让他的欲望几近失控,他咬牙忍耐了一会儿,等江悦棠慢慢放松后,才喘着粗气把硬挺的欲望拔了出来。

    高潮后的江悦棠大口喘着气,浑身又累又爽快,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湿了。下身的花穴离了肉棒,却还是张着一个闭不上的小口,花瓣被操得又红又肿,黏黏的淫水还在不断往外淌。

    去看路寻舟,却发现他只是衣衫微乱,但比起她却是衣着整齐,他全身只露着仍旧硬挺灼热的欲望,那粗大的阴茎得不到释放越发大得骇人,江悦棠被吓得欲望都散了不少,跌跌撞撞地转身往另一边爬,却立刻被抓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往后拖,粗大的阴茎再次干了进来。

    “嗯啊……”

    “跑什么……”路寻舟低哑的声音满是欲望,他如同野兽一般喘息着,“真傻,你觉得你跑得掉吗?”

    江悦棠摇着头说不出话,被撞得一点点往前移,没离开多远又被拖回去干得更深。她呜咽着,想求饶,一张口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淫荡得自己都觉得受不了。

    发疼的手腕渐渐支撑不住,少女的上身软下去埋进檀香味的外袍,细瘦的腰塌下一个脆弱的弧度,长长的墨发海藻似的半缠着她雪白的身子,白皙的腰臀被男人蜜色的大手握着高高翘起,像交配的雌性动物一样淫荡地撞向不断侵犯进来的雄性阴茎,逼得她随之发出阵阵哭泣似的呻吟。

    交合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牢固的大床几乎要被晃得散架,江悦棠被他长时间粗暴的抽插操得又痛又爽,泄了几次的肉穴溢出大量湿滑的液体,在男人又重又快的操干中撞出一圈泡沫。

    爽快的甬道内敏感的穴肉红肿疼痛,却还是不知羞耻地含弄讨好着粗大的阴茎。江悦棠被操地时不时就一阵颤抖,却只能被迫继续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悦棠眼睛哭红了,檀香的外袍也哭湿了,才在他不知疲倦的快速操干中到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红肿的花穴可怜地再次绞紧,终于被射入满腔的浓稠精液。

    江悦棠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意识到路寻舟已经发泄出来后,神经一放松就睡了过去。

    半软的阴茎从可怜的花穴撤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那难以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

    路寻舟看她白嫩的臀肉和大腿被激烈的性爱撞得一片通红,同样白皙的腰跨上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心中的占有欲越发浓重,欲望便又重新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