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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被调/教后,与妻子的交欢更激动(BL调/教,遛狗,BGH

    明安将僧袍扯下重新披在肩上,僧袍下的躯体便完全显露出来。白皙瘦削的身体温顺地跪着,皮肉光滑,肌肉紧实,浑身上下除了双膝和双手上套了防磨的白色毛皮,便只有遮住了双眼的黑色布条。

    那黑布尤其宽大,遮住了他半张脸,清俊的脸上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含着口枷的嘴唇。口枷洁白柔腻,嘴唇肿胀殷红,不时有透明的口水顺着中空的口枷流下。

    “走吧,转过回廊便能回到禅堂了。”明安轻轻拽了拽他脖颈间缠着的皮革项圈,顺手将刚刚捡起的绣鞋抛到他伸展的脊背上,“驮好,若是落下来,便再爬一圈。”

    那躯体抖了一抖,顺着明安拉拽的力道驯服地向前爬去。被遮住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不断传来隆隆的雷声,在这暴雨将落的夏夜里,赤身裸体的羞耻,被人看到的恐慌,以及斯文扫地的落差,混合成一股尖锐而自弃的快意,如同鞭子不断抽打着他的身体。明安手里牵着的缰绳,则像救命稻草一般,拉着他从泥泞的沼泽走向救赎。

    大雨哗哗落下时,明安刚好回到禅堂。他点起一柱线香,在袅袅青烟中看向脚边跪着的修长躯体。

    “知道你驮回来的是什么吗?”明安为他解开蒙眼布,让他跪坐起来,松开他的口枷。

    宽大的黑布摘下,显露出来的赫然是新科探花那张俊秀的面容。他已不复白日的温文尔雅,睫毛湿润,嘴唇红肿,纤长的脖颈间拖着一条垂地的缰绳,整个人温顺地靠在明安脚边。因长时间含着口枷,说话还有些迟缓:“书奴不知……”

    等他的眼神落到地上的绣鞋上时,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惊恐地看向明安,胯下半硬的阳物却直挺挺地撅了起来。

    “她没看到你,”明安瞥了一眼他兴奋起来的物件,“不过她看到了寺中弟子与香客苟合。我警告过你让你管好她不要乱走,看来你没有放在心上。你之前说不想让她掺和进来,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你既是本座的奴隶,本座便给你优待。你自己选吧,要谁为她诵经灌顶。”

    杨仲岐膝行几步,哀求道:“主人,她胆子小,不会乱说的。书奴回去一定约束她。”

    “她来甘霖寺是为求子,”明安赤裸的脚掌轻轻踩在他胯间的阳物上,薄利的嘴唇吐出一串串刻薄的话语,“如果没有本座的调教,你能硬起来吗?看看你,堂堂探花郎,只有被人调教才能像个男人。赤身裸体像狗一样被人牵着溜圈,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还得看到妻子的绣鞋才能完全硬起来。”

    杨仲岐听他这样说,非但不觉得羞辱,反而难耐地呻吟一声,两颊一片潮红,胯下阳物胀得更粗,龟头沉甸甸的,不自觉地摩挲着明安的脚掌。

    明安收回脚掌,转身跏趺而坐,手结禅定印,闭目道:“本座枉为药师,却无法治愈你的心病,竟令你更沉湎于凌虐之乐,实在罪过。”

    “主人,是书奴错了。”杨仲岐额角触地,自虐般忍住想要自渎的欲望,“求主人救书奴脱离苦海。书奴愿意同灵儿一同侍奉主人,只求主人不要将灵儿随意配给其他大师。”

    “侍奉本座与侍奉其他罗汉有何不同?”明安睁眼看他虔诚的姿态,“甘霖寺中众多女客,能求得其他罗汉灌顶已是福分,谁又敢挑剔什么?”

    “其他罗汉虽然佛法精深,但只有主人才真正做到了色相非相,”杨仲岐僭越地抬头看向明安,“我的心病导致自己不能人道,只有受人凌辱才能勃起。当我自我厌弃想要自绝,是主人不厌恶我的怪癖救了我。”

    “我是真心喜欢灵儿,可自我成亲以来,若不是有主人调教,我根本没法与灵儿洞房。灵儿坏了寺里的规矩,不想死就只能融进来。如果注定要为她配一位罗汉,我希望是主人。”

    “将绣鞋带回去吧,免得你夫人醒后为此忧惧。”明安阖眼诵经,“该如何说服她,你自己想办法吧。”

    杨仲岐见明安如此说,心知他同意了自己的恳求,大喜过望连连磕头:“多谢主人垂怜。”

    褚灵遇到这种丑事,既不敢再出去寻杨仲岐,又不敢独自睡觉,缩在床上心里焦急杨仲岐到底去了哪里。

    正当她心乱如麻之际,房门吱呀一声,杨仲岐仍穿着那身天青直裾袍开门进来。

    见褚灵焦急神色,他恍然大悟:“是不是雷声把你吵醒了?我出去一趟,你见不到我是不是着急了?”

    “相公你去哪里了?”褚灵见了他都快急哭了,扑到他怀里带着哭腔道,“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可知道这寺庙里……这里的和尚和女客……”

    她毕竟是官家小姐,那等腌臜之事一时之间说不出口,只好埋在夫君怀里轻轻啜泣。杨仲岐软玉温香抱在怀中,心神一荡,胯下阳物也正兴奋,便就势反手一抱,将她揽在怀里,亲吻她的脸庞:“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褚灵不意他竟如此激动,想到夫妻两人也有十日未同房,欲拒还迎地粉拳轻捶:“登徒子,佛门清修之地,你怎这般造次?”

    杨仲岐将她放倒在床上笑道:“甘霖寺又名求子寺,若不造次如何求子?你道为何有夫妻客堂?再说,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佛祖也管不着。”

    他一边说,一边解褚灵的衣裳。夏日衣衫轻薄,不一会儿褚灵就被剥了个干净,她浑身雪白,挺翘的双乳上一对红樱分外惹人注意,纤腰扭来晃去,更将杨仲岐八分的欲火烧到十分。杨仲岐俯身亲吻她的樱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小舌一同纠缠,手上也不闲着,一路顺着她的皮肉向下揉捏,将乳头玩得红肿耸立,便弃了香唇来嘬弄这不害羞挺起的奶头。

    “相公……”褚灵被他热情似火的爱抚玩弄得香汗淋漓,忍不住探手下去抚摸他的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硬……”

    “不硬如何能让娘子舒服?”杨仲岐调笑一句,对着鲜红的奶头吹了口凉气,满意地看着那奶头受凉挺立,“娘子,在寺庙里做这种事是不是格外刺激?”

    褚灵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想起自己撞到的交媾场景,浑身一震,杨仲岐已经喘着粗气将龟头顶进了穴口:“娘子,今日怎么这么湿?往日为夫都要玩弄好久你才会这么动情,难道为夫不在,你自己偷偷玩了?”

    褚灵伸出胳膊抱住杨仲岐的脊背,扭着腰将那火热的硬烫慢慢吞下去,声音里满是媚意:“相公今天也又硬又粗,烫得灵儿美死了……灵儿刚想着相公,相公就来了……啊,好深……”

    她从小娇惯直白,成亲以后更是事无巨细地依赖着夫君。往日行房时若得了妙处从不藏着掖着,反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夫君。今天晚上虽说遇到苟合场面吓了一跳,但房事中想起来却不知为何多了一份背德的快感。

    杨仲岐自然察觉到她今日格外放浪:“怎么叫的这般大声?万一把罗汉大师们吵醒怎么办?”

    他一说罗汉,褚灵便想起自己白日遇见的明安大师,想起他冷漠的神色,魁梧的身材,露出来的半片胸肌结实饱满,泛着麦色的光泽。宽阔的肩背线条紧致,顺着腰线在腰带中束成窄窄的一条。自己不过笑了一声他便如此严厉,皱眉嫌弃自己轻浮。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寺庙中与男人媾和,不知他会有什么神色。

    “相公,我好舒服……”褚灵喘息甜美,抱着杨仲岐将双乳在他胸前磨蹭,磨得两个小奶头硬邦邦的挺着,花穴里咕咚泄出一大股蜜水,兜头向杨仲岐的阳具喷去,更有许多细小的水珠顺着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浇得一塌糊涂。

    杨仲岐只觉得褚灵的花道中火热湿滑,自己粗长的一条肉棒泡在里头别提多舒服了。他心知褚灵必是想到撞破的苟合奸情,却不说破,反而咬牙轻而快地撞击起来,进出之间带出更多清亮的蜜水来。

    “相公,重一些……”褚灵之前房事中从未有过这等大的刺激感觉,她一手握着自己的奶肉揉搓,一手按在杨仲岐的后臀上,忘情的呻吟,“好舒服……入得小淫妇爽死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学着偷和尚的女客那般叫春,仍沉浸在交合的快意之中,杨仲岐也不点破,反而更加用心,一根粗长的肉棒九浅一深,入到深处便顶住花心打圈,将她磨得花枝乱颤;抽到穴口又磨蹭不动,等她耐不住主动提臀迎合时才一插到底。

    褚灵只觉自己要溺死在情欲的洪流中,杨仲岐不知为何格外持久,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好几次都被硬生生插得泄了两人一身。越是忘情越是失控,情到浓时什么“小淫妇要被插死了”、“哥哥的降魔杵太粗了”的胡乱叫了个遍,到了最后,神智已经迷失了,花穴还自动自发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