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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吗?”当跨上最后那层台阶时,齐心竹这样问。

    ? 萧应夺和她挨着肩膀,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垂眸看向她,“是指什么?”

    ? “那个时候我原本是打算邀请你来我家一起过中秋的,但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你不可能会答应,”齐心竹扣住他的手指,捏捏他的指骨,“所以我只能将所有东西都提前准备好,准备一个人偷偷摸摸去找你,因为不管怎样,还是想要和你一起,结果直到最后才知道你被指派了一个临时任务。”

    ? “所以你就跟过来了......就像今天一样?”

    ? “嗯,因为当时特别想见到你,还有藏着的很多话忍不住要和你说,觉得一刻都再等不下去了,”她似乎是笑了,“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之前的半年多里你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到,那些让我犹豫纠结了那么久的东西,”她仰头看他,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依旧水亮,“某种程度上,我的萧萧真是迟钝啊。”

    ? 萧应夺微微错开那个眼神,“我......不擅长这些。”

    ? 自有了记忆后入塔以来,他就习惯了一个人,家人,朋友,他并不觉得是必须刻在关系列表里的代名词。在那之前,也没有这样的人,会认真地记住他的每一个喜好,会相较于自身而言更在意他的感受,会想尽办法只是想要和他过一个象征“圆满”的节,所以在齐心竹千里迢迢追过来,那样认真地问他“能不能和我试试”之后,他固然觉得意外,觉得无措,却发现自己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 而此时,齐心竹还是笑着,入迷一般看向他的眼睛,像是喃喃自语,又更像和他的一种约定,“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再一个人了。”

    ? 萧应夺动了动嘴唇。

    ? “嗯。”他最终说。

    ? 在那之后,齐心竹没再放开他,和他十指紧扣着,当走进前哨宿舍楼的那个窄小门洞就伸手勾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齿伸进去,细致地舔过他的上颚,牙龈。柔软湿润的触感在口腔中一点点地蔓延,萧应夺喉间漏出一声低吟,齐心竹蓦地顿住,下一瞬却发狠般将他抱得更紧,光线晦暗不明,墙上的人影紧密纠缠着彼此难分,黏腻的,潮湿的咂吻声很快在暗中响起,齐心竹含住他舌尖,像尝到一块糖一样缠着凶狠搅弄,这样近的距离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心跳,一下一下好用力地往胸腔上撞,那声音混合着唇齿纠缠间的暧昧声响在耳边鼓噪,催发着一直汹涌在脑海中的情愫炽热膨胀,已到了堪堪要喷涌而出的关头。

    ? 而萧应夺已经没办法再思考其他,齐心竹亲起人来是完全不管不顾的架势,勒在他腰间的手甚至让他觉得连骨头都像要被这力道给攥疼,他被推着踉跄地抵上墙壁,全身都要被汗透了,下一秒又被她带着跌跌撞撞往台阶上迈,身体的摩擦,亲吻,贴住他脊背来回的热切抚摸,像是怎样也不够,他在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战栗感中几乎彻底失了方向感,最后是怎么上的这层楼,门又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已经完全弄不清了。直到带着锈迹的铁门在混乱的脚步声中被轰然撞回门框,萧应夺才得以从这个吻中解救出像已被吞掉了一截的唇舌,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浓重的暗里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 “萧萧,你好敏感啊。”齐心竹哑着嗓子低笑,用膝盖顶开他的腿,视线落在他颈间,就顺势咬他的喉结,听见耳边他忍不住地低喘,嘴唇和牙齿就愈加关照,湿而热的吻顺着他颈间赤裸的皮肤一寸寸滑动。湿软坚硬的触感反复交替,带来的是同样的刺激,那感觉好奇怪,萧应夺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热,好热,强烈的酥麻感从被舔过的每一处蔓延,让他皮肤上不断地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电灯开关抵在他后背,也变成了难以忽视的存在,然而还来不及等他将灯光按亮,下一秒就被揪住领子一同摔进了那张陈旧双人床的怀抱。

    ? 那感觉像是一头栽进了一片云里,碰到的地方俱是软的,滑的,让人分辨不出南北西东,薄荷草的味道分外浓郁,齐心竹跨坐在他腰间,那重量也像一片云,萧应夺半坐起身,搂住她的腰,能清晰地察觉出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样硬硬的一大包,顶在她柔软的腿根处,在下身的紧密相贴中被绞得尤为明显,齐心竹当然也感觉得到,事实上,她也并非如同表面那样游刃有余,脸和唇都红透了,腿心里感受到的硬度也让她软得几乎要直不起腰来,但至少第一次不能表现得太逊,无论如何要让萧萧觉得舒服,她这样想着,也强撑起底气,扯掉他作战服的外套,将深灰色内衬的衣摆从他裤腰里扯出来,手抖得都解不开扣子,只能用蛮力去撕,脱了线的扣子很快滚落一地,她的手从腹肌摸到他胸口,指尖揉搓出滚烫的温度,“再......再过来一点,萧萧,到床边上。”连声音也是颤的。

    ? 萧应夺依言照做,托住她后腰往床沿挪动,存在感分外强烈的那根东西也不可避免地随着动作在她腿心里来回厮磨,好像仅仅只是这样,就要顶开要命的某一处,从中漏出些什么东西来。

    ? 节奏渐渐失了掌控,萧应夺还来不及问些什么,齐心竹就兀自从他腿上滑了下去,直接跪坐在了他双膝间,她红着脸仰起脖子,视线顺着他敞着衣襟的腰腹滑落,拆开皮带拉开拉链,几乎是一气呵成的,那根东西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凸显出它的形状,是肉眼可见的颇具规模。

    ? 萧应夺反手撑住床沿,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尾,并不难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齐心竹也在他给出反应之前直接扯下了那层布料,那根胀得硬热的阴茎往外一弹,在空中晃动几下,直挺挺竖起来贴住了他小腹。那像是“啪”的一声,也在她脑海里断了一根弦,即便在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里,也从未有过有这样直观的刺激,原来应该是这样粗硕笔直的一根,从前端却微微地翘起一个弧度,从浓密的耻毛间粗藤一般挺出,茎身上缠绕着的绷紧的青筋也显得狰狞,龟头也是通红的,透明的水液从前端渗出,又垂下来拉成长长的一根银丝。

    ?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脸也不自觉凑得更近,在扶住茎身时,那根银丝也终于被拉断,滴落在她手背,明明没什么温度,她却像是被烫了一下,整个人都倏地一颤,这样近的距离,感官所能带来的刺激感更甚,她闻到一股沐浴液的香味,此外还有另一种极淡的体味萦绕在鼻尖,是柔软的,独属于萧应夺的味道。

    ? 那简直是一种魔咒,而齐心竹已然迷醉于对方所施加的咒语之中,呼吸,心跳,好像都在某个瞬间一同离开了身体,唯有手上沉甸甸的触感是唯一存在的真实。

    ? 在此之前做过的功课在这一刻跳进脑海,教学视频来源于她随手找来的某个哨向成年网站,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赤着上身的哨兵对着那根不明材质的假阳具又吸又舔了十多分钟,心里除了恶心反胃再无其他任何波动,但还是强迫自己耐心记住了他说的每一句话—过程要如何循序渐进,直到将那根大宝贝彻底吞进去,舌头又要如何关照每一处敏感点,舔吸的力度怎样才能算是适中......但当面对此时的这种局面,那些所谓的技巧都好像全然失了效,仅仅只是含住前端,那根东西就将她的嘴巴彻底撑圆了,口腔里的空气也被迅速挤走,连喉咙口都仿佛骤缩成一条小缝,不要说绕着它打圈了,她连动一下舌头都觉得困难。

    ? 但响在耳边的低喘从她含住龟头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变得更沉,赤裸的腰腹也在她眼前绷出深深的沟壑,他是觉得舒服的,信息素也忠实地反映出哨兵的情绪—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种鼓励,齐心竹收着牙齿,试着吞得更深一点,也就进了不足一半,硬胀的龟头就抵在了她舌根,连喉头都被顶上了,有些疼,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双手扶住根部,吸着腮,有些笨拙地开始前后吞吐,又沉又硬的那根抵住舌面来回摩擦,黏湿的水声从她口腔中传出,口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流出,在茎身上蓄起细小的泡沫,很快就将那粗硕的一根染得水亮。

    ? 向导出色的学习能力在此刻显露无疑,齐心竹很快就掌握了能让他舒服的方式,唇舌的灵活度也骤然提上一个台阶,像要将他吞进肚里那样吃着那根阴茎,手指配合着套弄抚慰,在下颌酸得要含不住的时候,就吐出来一截绕着阴茎最前端打圈,舌尖顶住缝隙挑弄,那是他最敏感,也最容易舒服的地方。

    ? “啊......”萧应夺难耐地仰了一下头,喉结滚动着,喘息声根本控制不住,手指攥住她发丝用力,说不清是想要阻止还是在催促继续。光线的弱化放大了五感,她听见自己唇舌间湿濡濡的水声,还有喉间喘不过气似的的抽噎,他是不是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蓄在她眼尾的红,鼻尖不断渗出的汗珠,那两瓣红的唇是怎样含住他一寸一寸往里面吞,又被怎样抵出细小的颤抖,她想得心尖发痒,从那愈加要撑破嘴角的硬度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腿软得跪不住了,腿心里一点一点沁出湿意,很快便湿得不成样子,黏腻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让她错觉自己要由那个湿滑的缝隙全漏出去,由此变成的扁平的,只有被灌入更热的......更多的东西,才能被重新填满。

    ? 头晕脑胀地想着,却被托住下巴,那根阴茎也从她嘴里湿淋淋地抽了出去,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 一直堵在喉咙口的低吟也随之漏出来,骤然空虚的嘴唇却一时无法完全合拢,齐心竹怔怔看向他。

    ? “射不出来。”萧应夺低声喘息着,嗓音又沙又哑,沉沉地压着人耳朵,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胯间乱晃的那根大家伙,胡乱地打了几下,前液从铃口溢出,胀得赤红的龟头在指节间若隐若现,那个画面就烧在她眼睛里,连同水液被摩擦出来的那种“咕叽”“咕叽”的声响也在脑海里牵连起同频的跳动。

    ? “第一次......第一次不熟练,让我多练习几次,多练习几次就肯定能让你舒服了。”她磕绊地解释,口腔里仍有被塞满的错觉,分泌过剩的唾液也让声音含糊不清,岔开腿坐在他腰间,几乎是挣扎着,去扯他上身最后那一件衬衣,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肌肤上游离,每个字从发麻的喉咙口吐出来都控制不住地在发颤,“宝贝儿,干我。”

    ? 意乱情迷,还是意乱情迷,两人赤条条地滚进床单,身体的摩擦,爱抚,一刻都没法停止,赤裸相贴的每一寸都有火星在冒,齐心竹被那温度点燃,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像要蒸干了,那根硬热的东西也被她夹入两股之间,沉甸甸地压住濡湿的花唇摩擦,滑得不成样子,裹着青筋的茎身每每顶过那条微微张开的小缝,就有更多黏腻的水液溢出来,水润的咕叽声止也止不住,她被顶得全身都在颤,除了呻吟根本发不出其他的声音,耳根后的腺体也热得发痛,信息素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浓烈,她打开双腿,手指掰那两瓣绵软的臀肉,好让吐着水的那道缝隙露出来,“进来......快进来。”

    ? 萧应夺握住性器根部沉下腰,目光落在她打开的腿心里,看着那张藏在股缝里艳丽淫靡的小口颤颤地咬住龟头,紧缩着往里吸。有些太紧了,破入尤为艰涩,但同时又有酥麻的战栗感自尾椎升起,好像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夹紧的那一处,

    ? “放松。”他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湿漉漉地往里顶,粗硕的茎身将缝隙撑饱,一点点没入穴口层叠的褶皱,昏暗的光线里那点红格外刺目,他停下,喘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胯骨,哑声问:“疼吗?”

    ? “不......不疼啊,”她涣散的眼神聚起来一点,赤裸的胸口起伏着,血色一层一层漫上脖颈,像在努力放松自己,不想绞痛他,穴肉也在紧紧咬着将他往里吸,“你进来,全部都进来。”

    ? 他却突然的抽出去,在她“啊”地一声低吟后又重新将自己用力顶进去,阴茎埋入到更深处,被湿滑的软肉裹得紧紧的,绞得他都有些胀痛,萧应夺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左手撑住床有节奏地顶起胯,短短地插入一截在腔口处浅浅抽插,汁液四溅,“吧嗒”“吧嗒”的湿响很快从交合处传来。但这显然是不够的,齐心竹抬起手臂,无措地攥他的胳膊,掌心滑到肩胛骨上,用力拥住自己的哨兵,蜷起脚趾难耐地绞紧床单,抬起屁股迎合着吞那根性器。

    ? 萧应夺俯身抱住她,挺着腰腹用力,当阴茎擦过穴肉里敏感的某一点,肉腔便瞬间绞得极紧,他几乎没法把自己抽出来,只好更深更用力地往里面顶。

    ? 齐心竹呻吟着,愉悦感太过强烈,全身像要都要因此战栗起来,可下一瞬又被顶弄出更酥麻的痒,那根东西还在深入,那样硬热粗长的一根,竟然能全部都入进来,肉穴里的每分每寸都被磨得软烂,摩擦更为炽热,渐渐地脑袋也糊涂了,根本弄不分明究竟被抵在了哪一处,每个地方都好痒,痒得要烂开来。

    ? 想要更多,想被他更深,更狠地顶着胯弄,别走,别拔出去,她不断地想着,好舒服......胸口好涨,忍不住拉他的手攥住了去揉,乳肉随着交合晃着圈,顶端艳艳开着红,下身被搅得泥泞不堪,像被彻底挖透的一处泉眼,噗噗地往外不断地冒着水来。

    ? 抽插变得无比顺滑,两人的身下都湿透了,水液不断地地溢出来,将他胯下染得一片狼藉。她整个穴口都被磨成糜烂的红,萧应夺喘着粗气,缓缓往外抽离,茎身上早已是水光闪闪一片,他又猛地入进去,换着角度加快顶撞,顶得她全身都泛起潮红,腰胯迎合的节奏骤然失了控。

    ? “萧萧,啊啊......萧萧......”那声音这样唤着,仿佛难以忍受这般强烈的快感,只有重复这样的音节才能得以解脱,她紧紧攀住那副肩背,心跳也由此紧紧契合。

    ? “我在。”萧应夺在她耳边低喘着回应,上身胶着的姿势让他只能用腰胯去顶,耻骨一下一下往那两瓣浑圆的白肉上撞,那双腿已经完完全全打开了,骨头也仿佛被这力道给撞酥,变得软绵绵的,“咯吱”“咯吱”,是骨骼在响吗,还是床的动静?齐心竹用耳朵去听,又察觉到那些粘稠的水声,怎么会那么多那么清晰,黏黏湿湿的充塞着整个房间,还有那些“啪嗒”“啪嗒”的声音,撞得好用力,像是要将灵魂都搅碎在这种碰撞里,她看见暗中他清亮的眼,看见那些被撞散的灵魂飘出去,高高地聚在头顶,也看见另一个自己,被紧紧压着,被满满地塞着,又抬起腰去迎着那力度,把每一次抽插都湿淋淋地吞吃到底。

    ? “咬我!咬我!”她突然地哭喊,拼命地用力地搂他的脖子,胀痛得要融化一般的腺体袒露在他眼前,萧应夺低下头,用唇舌压住那一寸皮肤下的灼热跳动,牙齿露出来,再刺破这一寸,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同时汹涌的还有薄荷草的味道,混合着身下怎样搅也搅不散的黏腻水声,弥漫了整个房间。

    ? 而齐心竹仰着脸空张着嘴,已经无法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某个瞬间,那根性器极热极硬地顶进来,撞在了最深处,有什么东西流了进来,那么热那么烫,多得堵也堵不住,顷刻就将她填满了,轰隆隆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响,她看见五颜六色的光点,看见风和雾,云和鸟,她从高山下跃下,软绵绵摔在地上,骨骼变得粉碎,一条河流从她身体流淌而过,风的脉搏也像心跳,她被吹了起来,飘得好高好远,穿过那片浓雾,她看见一双长睫低垂的双眼,那样深深地,将自己看着。

    ? 骨骼在身体里重新生长,她找回自己的唇舌,声音轻得像呢喃,却笃定自己的哨兵也同样听见了那个心跳。

    ? “我爱你,”她说:“萧萧,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 你终于,完完全全地,是我的了。

    ? “感觉还好吗?”萧应夺将自己从肉穴里拔出,瞧见那个突然空掉的小口往外吐着白沫,淋淋湿湿顺着她腿根往下淌。重心颠倒,他被抱着躺在了床上。

    ? “我以为......”齐心竹拿额头蹭他下巴上的汗,“我刚才要死掉了。”

    ? “你呢?”她仰起脸来,目光痴痴凝在他脸上,“你觉得舒服吗?”

    ? 他和她对视着,额前鬓角都渗着细汗,眼睫也是湿漉漉的,“嗯,”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以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他说:“你里面好软,也好热,还一直在吸我。”

    ? 齐心竹脸颊上已经不能更烫了,她连声音都在抖:“那你喜欢吗,喜欢操我吗,喜欢......我吗?”

    ? “喜欢。”他没有丝毫犹豫。却蓦地被推住,后背抵上床头,下身半硬着的性器也被她握在了掌心里。

    ? 他吸了口气,是猝不及防的,射过一次精后身体残留的愉悦感很快被唤醒。那双手温柔地套弄着他,很快就将那根性器弄得完全立起来。

    ? 齐心竹蹲坐在他腰间,拨开他额前的湿发,“我想要你。”那双腿也打开了,连带着那个黏黏糊糊的肉嘴,她捏住那根大家伙的根部往里送,一顶开缝隙就把他吸了进去,乳白色的水液从交合处溢出,又在性器的深入间被磨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涂满了整个茎身。

    ? “萧萧,啊啊......你好硬啊。”她抓住他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乳尖肿硬着抵在他掌心里,被捏弄出刺刺的痒。

    ? 这个姿势入得格外地深,那个腰细臀圆的轮廓一直在扭,前后还是上下,每个角度的感觉都不一样,齐心竹双手撑在他胸肌上,不断晃着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那些褶皱紧紧包裹着,吃不够似的又吸又咬,交合的水声尤为响亮,那张合着的水润穴口,被打湿的黏连着的毛发,那些一刻不停地进入和吞咬,他垂下眼就能全部看到。

    ? 他难耐地掐紧她的腰,发出破碎的鼻音。

    ? 齐心竹却将他吞得更深,臀下的套弄几乎疯狂,床也跟着她腰肢摇晃的节奏在颠动,是波涛汹涌的,而他像沉浮在海浪中的一艘船,随时都能被浪头给轻易倾翻。她将他吞得深深的,甚至两瓣肉唇都贴上他胯间的耻毛,拧着腰扭臀旋磨着肉穴里硬热的那根阴茎,她能体会到这能让萧应夺有多舒服。哨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喘息声也像呜咽。

    ? 腿麻得蹲不住了,她只能跪下来,扶住他肩膀晃腰,胸前两团软肉簌簌地动,吃得那么深,连肚皮都被顶出那根性器的形状,“萧萧,”她按着他的手指去摸,“嗯......你,你在这儿。”

    ? 他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吟,被吮吸得说不出话来。

    ? 漫无边际似的,冲撞,抽插,床的晃动,过度深入带来的隐痛都无法让这些停下一瞬,还想要更多,更激烈的,再痛一点也无所谓,她想,只要你还在我身体里,只要你是我的。

    ? 她用力桩坐着,在他脸上落下细碎的吻,腿心里那些滑滑的液体也早已被摩擦得变了质,在相连的性器间拉出淫靡的丝,某个瞬间,穴内的那根硬物胀到了极致,萧应夺受不住似的攥她的手腕,“我,我要......”这次的射精比上次时间还要长,甚至将她的小腹都撑鼓了,齐心竹腿心抽搐着,浓稠的汁液从缝隙里溢出,将他小腹处涂抹得一塌糊涂。

    ? 两个人的腿交叠着,侧躺在床上,谁也没急着让那根拔出来,身上滑滑的全都是汗,还有黏滑的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但谁也没有在意。

    ? 心跳和仍未平缓的呼吸就响在暗里。

    ? 萧应夺懒懒地眯起眼睛,突然的困倦席卷全身,射精后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劲,连根指头都没法抬起来。

    ? “累了吗?”齐心竹轻轻抚过他汗涔涔的额头,目光也温柔地描摹着眉眼的轮廓。

    ? “嗯,”他嗓子依旧哑得厉害,垂着眼睫回她:“想睡觉。”

    ? 齐心竹撑起身,腰也缓缓抬起来,太黏了,软下来后依旧规模可观的那根东西像被胶着在了她体内,抽动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咬着唇,听见在空气里“啵”的一声清脆的响,那根东西退了出去,粘稠的水液从没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涌出来,她站起身,腰很酸,腿落在地几乎像灌了铅,但这种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

    ? “喝点水,萧萧。”朦朦胧胧,萧应夺听见这样的声音,他勉强睁开一条缝,面前多了一个玻璃杯,被齐心竹稳稳拿在手里。?

    ? 他就着她的手灌下半杯水,是温热的,还带着点甜。

    ? 放了糖吗?

    ? 脑海里模模糊糊升起这个念头,他阖上眼,睡了过去。

    ? 齐心竹在他身旁躺下,有一点月光透进来,她就盯着那张脸来来回回地看,看那两扇细密的睫毛,看他眼尾的痣和薄薄的嘴唇,睡着的时候也是这样迷人的,好看得要命,怎么样也没法看够,越看越让人喜欢。

    ? 被这么盯着都毫无知觉,大概是真的很累了吧。

    ? 齐心竹笑起来,摸摸他蹙紧的眉尖,将那点褶皱抹平。

    ? 想一辈子这样看着你,想给你,更多的爱。

    ? 这样想着,她伸了伸胳膊,将那副腰用力抱紧,阖上眼睛。

    ? 晚安,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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