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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盯着二人的胯处。 随见舒雅手持阳具,将个龟头对准阴户,

    俊贤和昕昕匆匆赶到医院,得知卓文仍在手术室抢救中,二人听后,心知不

    妙,连忙向手术室奔去,远远便看见阿伟自个儿坐在手术室门外。阿伟看见俊贤

    二人走来,立即站起身,俊贤也不待他开声说话,劈头便问:「卓文现在怎样?

    医生可有说什么?」

    「卓文一送到医院,医生匆匆为他检察一下,便马上将他送进手术室,情况

    如何,现在还不清楚,但愿上天保佑,吉人天相。」

    俊贤眉头一紧,以目前情况来看,卓文的伤势显然不轻,当下又问道:「我

    一直无法联络舒雅,你可有和她联络上?」

    阿伟是认识舒雅的,听他这样问,不免大感奇怪,一对眼睛只盯着他身旁的

    昕昕,心里在想,舒雅不是站在这里吗?他胡涂起来,呆答答的盯着昕昕道:「

    你……」

    「你认错人了,我是舒雅的妹妹昕昕。」昕昕知道他误认自己是舒雅,连忙

    解释清楚,接着问道:「你和卓文刚才是在一起么?」

    「嗯!」阿伟点头道:「我和他在新城市广场吃晚饭,正要结账时,卓文似

    乎看见了什么,一声不响突然站起身来,急巴巴的奔了出去,我见他跳过路边的

    铁栏杆,直冲出马路,最后给公交车撞个正着。」

    俊贤摇头长叹:「怎会发生这种事,卓文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妈!」昕昕忽然在旁叫了一声。俊贤回头看去,却见张倚芳气急败坏的快

    步走来。

    「卓文怎样了?」张倚芳紧张地问。

    昕昕便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又问道:「姊呢?还找不到她吗?」

    张倚芳摇了摇头,气愤愤道:「手机也关了,都不知她去了哪里?」

    「都深夜了,姊究竟去了哪?为何还不回家!」昕昕跺脚道。

    便在这时,手术室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名中年医生走了出来,众人看见,赶

    忙围拢上去,俊贤率先问道:「医生,伤者的情况怎样?」

    只听那医生道:「他除了两处骨折外,脑部同时受到直接外伤,令大脑功能

    严重损伤。刚才经过心肺苏醒急救,现在已恢复生命迹象。虽然是这样,但伤者

    仍是呈现昏迷状态,目前还不能判断何时才会醒过来。」

    众人听得大为紧张,俊贤追问道:「这样说,他会不会无法苏醒?」

    「这个很难说,目前我仍不能回答你。伤者的脑干功能暂时已失去反应,还

    要观察几天才能知道。」接着又道:「我们会将伤者送去深切治疗部,待得情况

    稳定才能探望伤者。」说完便告辞离去。

    「要是不能醒过来,岂不是成为植物人,这如何是好!」昕昕听后,几乎便

    要哭出来。

    张倚芳向俊贤道:「你可有卓文父母的联络电话?以我认为,应该立即通知

    他们。」

    「嗯!」俊贤点头道:「我本想先看看卓文的伤势如何再作打算,免得让卓

    文的父母受惊,但看卓文现在的情况,确实需要通知他的家人了。」

    □ □ □

    酒店的房间内,一场雉求牡匹的淫猥画面正在展开。

    舒雅接过香槟,和国柱对饮一杯后,才放下杯子,已被国柱搂入怀中,在她

    漂亮绝尘的脸上吻了一口,说道:「我已等不及了,待我为你脱去衣服。」说着

    动起手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才解除两颗衣钮,前襟已然敞开,露出一个黑色的半胸乳罩,烘托着两团雪

    白饱满的乳肉,高垒深沟,委实令人养眼爽心!

    国柱见着,立时双眼放光,心里大赞:「这么诱人的乳房,比之脱光了还要

    悦目!」一个撑持不住,猛一低头,便埋进乳沟里。

    舒雅惊叫一声,连忙推开他:「你怎么了,大色狼……」

    卓文本已瞧得鼻头出火,听见舒雅的说话,同声骂道:「你现在方知他是个

    大色狼,若然我是你,老早就该狠狠给他一拳。」

    国柱被舒雅一推,也不敢强求,直起身子,又将她抱入怀中,笑道:「你说

    得对,我正是一头大色狼,巴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那有人会自认是色狼的,真对你没辙!」舒雅一笑,在他下巴吻了一下,

    柔声道:「好了,你想吃我,一会儿再吃吧。」

    「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国柱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舒雅将他轻轻推开,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径

    自走进浴室。

    一会儿工夫,舒雅淋浴完毕,刚关上水栓,脑里突然闪出一幕景象,想到一

    忽儿将要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不由得燠燥起来,内热如疾,浑身都散发着肉欲的

    渴望。

    舒雅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思念再次一转,想起刚才李美云的一段说话:「

    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欲望,做爱之前,必须要

    有足够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使用淫语去刺

    激男人的性欲。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

    ,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抛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你的男人,让

    他感受到你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一想到这里,舒雅整个人如火烫一样,烧得满脑子发昏,再用双手掩住俏脸

    ,心房劈劈地跳个不住:「这种事女人怎能做主动,岂不是丢死人!」

    舒雅深吸一口气,静待片刻,勉强将心中的悸动压抑住,自想:「要我向他

    作主动,或是说一些丢人的说话,相信我是做不来的了!美云姐既然这样说,我

    也只好尽力是了。」沉思一会,似乎已想通了什么,嘴里不禁泛出一个暧昧的微

    笑,当下拿起一条酒店的大浴巾,将自己诱人的裸躯包裹住,缓步走出浴室。

    当她看见国柱身无寸褛,大喇喇的劈开着双腿坐在床边,竖起一根七八寸长

    的大阳具,让她整个人都看呆了,不由脸红耳赤,显得慌神无措。

    舒雅怔怔的盯着这根大家伙,想到再过一会,它将会进入自己的身体,把自

    己的阴道撑满,还会疯狂的出入抽送,最后射出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整个阴道。

    她只是这样一想,一阵渴念和骚动,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时勃腾勃腾的乱

    跳。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红着脸把目光移开,望向方国柱,见着他那张

    迷人的俊脸,刹时都教她痴了,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实在太英俊了,怎会长得

    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这种事,光是给他抱着、亲着,就已经叫人满足了……

    」想得心热,强烈的原始欲火,已烧得她浑身发烫。

    但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谑浪言行,早被卓文的灵魂尽收眼底。

    这时见卓文双眼圆睁,直盯着舒雅看,见她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一对

    修长的美腿,缓缓走向床边的男人,真个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谩骂,只可惜的是

    ,面前二人始终浑然不闻,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见舒雅走到国柱跟前,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还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纤

    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长肥硕的话儿,只觉它又烫又硬,炙手骇人,不由口里笑

    道:「你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口里说着,手里贪婪地抚摸把玩,

    仍不时以掌心裹住龟头,恣意挤压。

    卓文看见舒雅这副淫情浪态,怎能再忍,急忙冲上前去,要把舒雅拉开,当

    他见着自己的手穿过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觉自己只是一个灵体,当场万念俱灰,

    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国柱将舒雅拥抱入怀。

    国柱并没有脱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纤腰,还出言要舒雅为他

    口交。舒雅听见,发起楞来,她虽然和国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终没有和他作过

    这种事,骤然听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绪立即活跃起来,不禁联想到含住那颗龟

    头的感觉,暗想:「他的东西如此硕大无朋,棒头肥壮巨大,含在口里,显然和

    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种感觉必然不错。」

    舒雅想得迷溜没乱,心痒难揉,但潜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这样肮脏

    ,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干净。」

    「我靠!你……你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

    一个大耳光。

    「男人这东西,便是要带点味道才够意思,快来吧,不要让我失望。」国柱

    不肯罢休,仍是坚定不移。

    「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歪缠什么……」舒雅还没说完,便觉湿润的阴户已

    落入他手中,两根灵活的指头不住地磨蹭:「嗯!国柱……你……你这人真是…

    …」强烈的快感令她双脚忽然一软,几乎便要坐倒,连忙用手攀住国柱的双肩,

    才能支撑着身躯。

    「我的好老婆,你下面怎会湿成这样子?看来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啊!求你不要这样……人家会难受……」舒雅感到他的指头已闯了进去,

    且不停抽插采掘,弄出「噗唧噗唧」乱响,本已情欲满腔的舒雅,如何抵挡得这

    份激情,阵阵淫水犹如江河水淹,不住从阴道涌出,沿着大腿,缓缓往下流滴。

    卓文听见国柱称呼舒雅为老婆,直气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挠腮,顿足大骂

    。卓文看见舒雅的状况,已经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里,显然是空无一物,

    赤裸着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会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愿裸裎献身,卓文彷佛给人重击了一下,心里叹道:「舒雅竟

    肯自愿这样做,看来确是被这个男人迷住了!罢了,罢了!她既然另有所属,我

    还能怎样!况且我已离开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了,只希望这个男人是出自真

    心,打后好好的对待舒雅,我亦该瞑目了!」

    舒雅的呻吟声,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仿如一记记的戳刺他心头。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纵使自己和她发生口角,只要使点强硬手段,对她稍

    加挑逗,便能轻易挑起她欲火,任人予取予求。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绝难

    承受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子儿,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娇喘之声越来越见

    急促,娇美粉嫩的俏颜上,早已红晕纷飞,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

    与此同时,也不知国柱使出什么手段,舒雅忽然掩住了嘴巴,呜咽一声,脑

    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点漆的水眸,半张半闭,一脸既难受又舒服的模样。而男

    人的巨棒,却被她使劲紧握住,毫无章法的胡拉扯曳。光看舒雅这股激情的举动

    ,便已晓得她正承受着莫大的冲击。

    「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了……啊……求你停下来,人家受不了……」诱

    人的恳求声,婉转地从舒雅喉间绽出。

    不单是卓文听得身心激荡,便连国柱听见,满腔欲火马上急速窜升,见他一

    面运起娴熟的指功,一面抬起头来,盯着舒雅那张神魂撩乱的俏容,粗嗄着声线

    道:「受不了就丢给我,是不是有点意思了?」说话间,他心里盈满着难言的满

    足感,平日举止斯文的舒雅,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

    喜起来。

    可怜的卓文却只能在旁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别人淫乐,而且最

    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简直让他忌恨难当。直到现在,卓文终

    于领略到什么是痛心疾首。还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阳具竟会硬竖起来,而且比平

    时还要坚硬三分,体内的欲火,强烈得足可将火点燃,当真是令他大感意外。

    舒雅在男人的抚弄下,渐渐变得力竭难支,修长优美的双腿亦开始绷紧抖动

    。强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体扩散,直至她承受不住,双脚一软,颓然跪倒下

    来,脑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而那只纤嫩的玉手,

    仍是不离不弃的紧握着阴茎,全没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会,舒雅终于喘过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着国柱的阳具,从

    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显巨大粗壮,她一只小手,只能包容着五分二,仍

    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耸脑,诱惑着舒雅的眼球。

    舒雅痴痴的看了一会,淫心顿起,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徐缓把头凑上,小

    嘴微张,吐出半根丁香,在龟头舔了一下。

    「嗯!」国柱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再……再往下舔……没错,便是这样

    ……」在舒雅生涩的舔弄下,他的双腿微微颤动,连脚指头都绷紧起来。

    舒雅见他舒服,心里也自一喜,更是卖力为他服务,只见她一手拿住硕大的

    龟头,左摇右摆,樱唇横舔直吸,一时又闭起眼睛,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舔吮

    起来。

    如此搞了数分钟,方张开眼睛,含情脉脉的望向国柱,伸出舌尖,舔了几下

    龟棱,轻声问道:「舒服吗?你还想我怎样舔它?」

    舒雅的一切所为,全收入卓文的眼中,只看得他浑身火烧火燎,看着心爱的

    女人为别人舔弄,那股感觉,确实难以用笔墨形容,再听见舒雅的说话,更加无

    法忍受,连忙扯开裤头,掏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上,狠狠的撸动

    了几下,才稍稍好过一点。

    国柱轻抚着她的秀发,含笑道:「继续舔,我喜欢看你含屌的模样。」

    舒雅美眸流光,娇嗔道:「好坏的大色狼,说得这么难听。」舒雅自知长相

    漂亮,现下主动含住男人的阳具,如此光景,自然给予男人莫大的视觉享受。想

    到这里,一股自豪陡然而生,张开暖溶溶的小嘴,再次把龟头纳入口中,一吞一

    吐。巨大的龟头,却把她的香腮撑得鼓胀起来,但舒雅依然不舍不弃,卖力地吸

    吮着。

    国柱舒服得扬起脑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舒雅:「啊!好爽,再帮我揉揉下

    面。」舒雅手口并用,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抚捏他的卵袋,使出百般手段,只为

    求男人快活。

    卓文看得心中气苦,舒雅便是和自己含弄,亦只是浅尝即止,何曾见过她如

    此,想道:「我和舒雅从小认识,感情是何等深厚,却没想到,竟然不及这个男

    人!」不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感不忿。

    国柱也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仍是敌不过舒雅的诱惑,发觉只多看她一眼,便

    觉得舒雅越发美艳,终于把持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整具雪白无瑕的裸

    躯霍然一亮,白生生的逞现在他眼前。啊!好美。国柱心里大赞一声。

    卓文也同时惊叹起来,舒雅的身子他不是没看过,但不知何故,今天的她着

    实格外动人,自忖:「或许现在我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才会有此感觉吧!」思想

    间,卓文已瞪大眼睛,挪身靠近前去,却见国柱正在采取行动,一只手从舒雅腋

    下伸了进去,已把一只浑圆的美乳拿在手中,轻搓缓揉,享受着丰满的乐趣。

    舒雅受他这般撩拨,通体沛然快美,更见卖力吸吮起来。

    「哇唷!你弄得我好舒服。真是让我难以想象,像你这样漂亮斯文的女孩子

    ,这张嘴巴竟会如此厉害。」

    舒雅听了,脸上霍地一红,吐出口中之物,薄面含嗔的不依道:「你这句说

    话是什么意思,倒不如直接说我是个淫娃。」

    国柱见她撒娇撒痴的模样,当真可爱到极点,连忙将她从地上抱起,双手箍

    住纤腰,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你越是淫荡,我就越喜欢。」说话一完,

    埋头张口,已含住她一颗乳头。

    卓文见那国柱仍然坐在床边,舒雅却站在他跟前,亲昵地靠贴着他,两条玉

    臂搂紧男人的脑袋,任由国柱品尝她的丰乳,状甚狎亵,直教卓文看得灰心丧意

    ,更让他明白自己在舒雅心中的地位,显然是不及眼前这个男人了,心头立时发

    酸起来。

    这时的舒雅正美得仰首吁吁,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体内强烈的空虚感,不

    住地蔓延攀升,渴求充实的欲望,几乎叫她无法抵挡。而国柱竟不着急,嘴里不

    停地递嬗变换,交替品味着两个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到舒雅胯间,捻珠探屄,弄

    得水声唧唧。

    舒雅实在难忍难过,也不再顾什么矜持了,抱着国柱向前一倒,双双落在床

    上,舒雅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昵声道:「人家受不了……国柱,我……我好想要

    ……」

    「你想要什么?」国柱猾贼一笑。

    「想……想要你。」舒雅满面通红,她还是首次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要我?」国柱笑道:「我这个人早就属于你了,你拿去就是,要割要剐,

    随你喜欢。」

    舒雅噗哧一笑:「你这人真坏,谁和你说这些。人家求你了,进来好吗?」

    说着撅起浑圆的臀部,探手往后,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物,轻轻撸动几下,抵

    在自己的玉门。

    国柱用手抱紧她,使她双乳挤压在胸膛,吻着舒雅道:「你想要便自己弄进

    去,但要慢慢来,我要享受一下逐渐撑满你的感觉。」

    卓文听着舒雅要求男人进入她,脑中不由轰隆作响,心想自己和舒雅好了不

    下十次,从没见过她如此主动,心中又是痛楚,又觉有股难言的兴奋。眼见二人

    双双抱作一团,国柱两条大腿垂在床外,舒雅却劈腿蹲俯在男人身上,弯腰翘臀

    ,丘壑呈献。如此春色澹荡的光景,看得卓文欲火飞腾,连忙移身到床边,趴下

    身躯,张大一对火眼,紧紧盯着二人的胯处。

    随见舒雅手持阳具,将个龟头对准阴户,缓缓沉身而下,肥硕的巨龟登时撑

    开玉蛤,直闯了进去。今早的早餐比以往显得丰盛许多,即便是心思几乎全花在了「科学发展观」

    上的廖伟杰也能感受得出来。两份新做的吐司培根、一杯微微泛着热气的炼乳、

    一小碗无糖枸杞薏仁粥,切好的脐橙瓣整齐地排列在盛着炼乳的白瓷杯侧,精美

    的不锈钢雕花咖啡勺放在托盘下,边上的水果碟里则是有机蓝莓……

    「早餐要像皇帝,午餐要像平民,晚餐则要像乞丐」,古老的养身学千百年

    来一直向人们灌输着早餐的重要性,但并不是就说明白这个道理就一定和收入的

    高低成正比,而事实上往往就是都市白领们的健康程度是最叫人担忧的,譬如廖

    伟杰那日渐凸起的小腹,那便是一年多来早餐寒酸晚餐丰盛下的杰作。

    「老婆我吃饱了,今天科里来新人,我得早点过去~ 」

    廖伟杰抹完嘴收拾好装束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出门,但今天却被妻子拉住了衣

    袖,难道是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么?

    「伟杰,在单位别太勉强自己了,还有,下班后能不能早些……」

    「我知道了,王少爷估计过完年就高升了,这空出来的科长的位置一到手,

    我保证不会再这么累了。然然你知道吗?我的目标这辈子也就拼一个正处退休,

    三十岁之前要是能当上个正科我已经很知足了……」

    廖伟杰吻别了妻子后便出了门,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段思然在悄悄地抹着

    眼泪,那眼泪中既包含着莫名的感动,但更多的是愧疚。

    挤进地铁的廖副科长注意到工作五年还未买车的公务员是比较悲剧的,而他

    从今天起将成为新人们直接的顶头上司,原本要是开辆车来的话多少还能在新人

    面前显露一点意气,不过前年才按揭的位于中环的三居室则几乎放空了自己和段

    思然两个人大部分的薪资,就算勉强弄了辆普桑,那也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民杭区的直属机关有很多家,而在自己所供职的

    这一处百八十号人里虽然自己不是最帅的,但自己的太太却是最美的。自大学毕

    业考取公务员以来,到去年转来这科室,两个地方前后干了整整五年。这五年里

    年年有新来的女同事,年年有要送给男同事的结婚红包,但无论怎么看,她们却

    没有一个比段思然更美。就这一点而言,廖伟杰多少还是有一点点骄傲跟自得。

    「老婆,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

    王少爷王柏科长此时正姿势极为不雅地半斜躺靠在个人办公室的转椅上,一

    双腿就直剌剌地望写字桌上一搭,对这个混世魔王来说按时上班不啻是「千年等

    一回」,平时只要没有事都是能多晚来就来多晚,反正鸡零狗碎的事情有副科廖

    伟杰担着,自己何必又操这份心呢?不过今天是新人入科的日子,作为这个科室

    的主官他不能不到,况且区领导今天也会照例过来跟新人们见个面,他这个科长

    就更不能不提早到了,因为自己老爷子王魁茂届时也会到场,要是给他看见自己

    平时的那种纨绔做派,肯定会被严厉呵斥的。

    标高两米宽一米的家居落地式试衣镜里,一名身形颀长容姿秀美的女子正在

    换装。镜中映出的是她那由粉红与清白交织在一起共同组构而成的完美无瑕的肌

    肤。如果一定要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话,那一定是造物主用阿非利加的乞力马

    扎罗山巅的雪与最娇嫩的大马士革的玫瑰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无上杰作,无上。

    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也不过只能算是具备了身为美人诸多的资格之一罢

    了。譬如「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中的贵妃,「姽婳将军林四娘,

    玉为肌肤雪为肠」中的衡王妃哪一个又不是赛雪欺霜?但这位姑娘不仅仅只是赛

    雪欺霜,细腻活力又健康,这便是镜中所展现出的肌肤。

    继精致的五官、纤柔的颈项之后出现在镜中的本该是梦幻般的女性第二性征

    区,可是由于纯白色蕾边文胸的遮挡,使得镜子无法照入这眩人的场景,再往下

    则是过渡得非常自然的腰部,再下面则同样由于纯白色内衣裤的遮挡,只能映衬

    出她颀长的双腿来。

    「美不美,先看腿」

    大概这句话算是在男性之中流传得最为广泛的对女性美体品评的标准之一了

    吧?如果说光凭肌肤和被蒙着的女性第二性征区就已经可算是美人了的话,那么

    这一双颀长直挺却又不失弯柔与弧度的双腿则将这位姑娘送到了天人一般的高度。

    之所以有着比全国男性平均身高还要高的海拔,一大半功劳要归结于这一双

    颀正如玉琢般的美腿,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从脚底到肚脐的长度都在一百

    一十公分以上!腓部圆滑的过渡和股部形成了绝佳的粗细比例,使得任何一名男

    性假使此刻在场的话都会产生小腿长过大腿的错觉,大约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双

    腿也说不定了吧?

    「噢哟,潞潞你怎么还没弄好?快点呀……」

    客厅里方巧丽有些沉不住气了,小声地抱怨了一下。年轻的姑娘闻声赶忙结

    束了略微有些臭美的照镜表情。这也难怪,自从夏磊过世之后发生了许多事弄得

    一直没有心情顾及这些,直到最近才渐渐走出了阴影。毕竟爱美是人类的天性,

    偶尔臭美一下又有何妨?更何况她完全当得起「美」这个字,只是毕竟奈何不了

    客厅里的老妈,所以也就只好匆匆停止了顾影自盼,接着穿上了前天才跟老妈一

    起去市中心百货公司专柜里挑选的价格不菲的修身版米色套装,不用说自然是绝

    配。

    「欢迎新来的同志们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在这里我谨代表民杭区区直属

    处科……」

    在上级领导莅临讲话之后,欢迎会上王柏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根本就没有做

    别的发言,因此为新人们介绍科室的工作情况的这个担子也就落在了廖伟杰的身

    上。

    王少爷现在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新人后排的中间偏左方向,那里坐着一位留

    着短披肩发的女子,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竖起了右手搭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故作沉思

    状,但这并不能完全掩盖住他那仿佛能滴出墨汁一般的视线。

    「简直太完美了!」

    从大学时代起便折花无数的纨绔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

    么多年来无论是懵懂清纯的学生妹还是哥儿们公司的前台或者是走穴的模特,什

    么样的没见过?但这样绝美的女子却当真没见过!那修长的身材、完美的肌肤、

    令人惊叹的容貌,这一切的一切对男人尤其是对王柏这样的男人来说简直就不啻

    为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王柏那一向处于半停滞状态惰性超大的大脑此时的运转速度估计超过了每秒

    计算量达万亿次的超级计算机,怎样才能虏获这样一位绝顶美人呢?发展成炮友?

    貌似不妥。成为情人?看那样子估计有难度。

    「要不干脆娶来当老婆吧?」

    天哪,一向将婚姻视为坟墓的王少爷现在为了台下的这位姑娘居然动起了结

    婚的念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在王柏心中计较的空当中,不算冗长也不算简短的迎新会不知不觉已告结束。

    王柏站起了身,却因为注意力的涣散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