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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广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一下子

    六点刚过,偌大的舞厅,几乎已坐满了人,尤其是靠进舞池的那几张桌子,更是座无虚席;舞台上不断传来乐师们的小喇叭及鼓声外,雷射的七彩跑马灯也不停的闪烁着;舞池里挤满了人。

    此时的舞厅除了喧吵一片外,更是烟雾弥漫。

    化妆室里,金艾文正忙着帮方寒烟整理衣裙,方寒烟有点心慌地做最后脸上修饰;方寒烟是舞厅的活招牌,有了她这块招牌,就不怕舞厅的生意从此不兴旺。

    方风仪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笑地望着方寒烟。

    「大班,你不要一直望着人家嘛,看得人家都不知该如何化妆啦!」方寒烟娇媚地放下口红,呶着嘴对方风仪说。

    方风仪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把一只手搭在方寒烟光滑细嫩的臂膀上说:「寒烟,你已够漂亮啦!再化妆,可要迷死人了。」方风仪边说边牵着方寒烟的手,步出化妆室;带她坐台……舞台上,乐队正在演奏一曲流行的热门歌曲;舞池中,舞客舞女们,尽情的飘舞着。

    舞池里,方寒烟眯起大眼睛,甩摆着长发,一双手巧妙地比划,舞步充满节奏感;金色斜肩的衣裙,充满着南美的浪漫,当她仰头伸臂,热情已不仅限于名词了,她让她的客人——廖竹广没时间喘大气。

    廖竹广看着舞池中的尤物,心已骚动起来,今晚他带着他的手下,就是专程来捧她的场,而她也从来没令他失望过。

    跳着,舞着;方寒烟进入忘我之境,汗水顺着颈子流下胸前水光光一片,背后美丽的弧线,似乎也滑溜溜,在灯光下已是一件艺术品,让廖竹广眼光舍不得离开。

    站在角落的金艾文和方风仪也注视着舞池里摇臀浪乳的她;好一会儿,金艾文用手肘轻碰了一下方风仪说:「不是盖的吧,真是天生尤物。」「她怎会跟竹广老大搭上?看他们卿卿我我,挺亲热的。」方风仪悄声道。

    「他们的事,我一清二楚。」金艾文得意地说。

    「大姊,透露一点,如何?」方风仪好奇心蠢动的问。

    「他们两人在一起,还是我搭的线。」「哦……?」「方寒烟的本名叫吴寒烟,起初在我开的那家三人行西餐厅当小妹,我看她姿色可人,所以就让她到舞厅试试,结果客人趋之若骛;台面不错。后来,我认识竹广老大,查明他的底细。为了搭上关系,央他办事,就刻意把她介绍给竹广老大。」「唉……暴珍天物。」方风仪惋惜着。

    「从此,他们两人打得火热,竹广老大对她爱护有加;而寒烟用情也深。不过,竹广老大,后来因一清项目被移送绿岛管训。两人分开了一阵子,最近,竹广老大管训期满归来,与寒烟又在一起,这次,让我抓住机会,你看今晚场面不赖吧!」「还是大姊有办法。」「哈……」「寒烟,今晚我场面做得如何?」廖竹广对躺在自己臂弯,似已半睡的方寒烟,轻柔柔地问道。

    「唔——」方寒烟挪动了一下,把自己的身躯更深地埋入廖竹广的怀里。

    「明天,我要把白云舞厅弄得更热闹非凡,让你排场更加十足。」廖竹广充满爱意地说,然后,托起方寒烟的头,俯身,从脖颈吻了下去。

    「寒烟……你好美……好迷人……」他左手顺势环抱住方寒烟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比的手掌也紧紧贴在方寒烟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廖竹广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方寒烟饱满挺耸的乳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方寒烟那充满弹性的圣母峰,眼睛盯着寒烟半眯的眼眸,在确定方寒烟不会拒绝他的挑逗后,廖竹广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方寒烟沉甸甸的右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廖竹广反拥在怀里恣意抚摸的方寒烟,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廖竹广的意思,反而将廖竹广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乳房上,让廖竹广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

    随着两颗小奶头在廖竹广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方寒烟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廖竹广既强壮又厚实的胸膛上,两眼迷蒙地仰望着廖竹广英俊的脸庞呢喃起来:「哦……竹广,我等你回来……已经等好久了。」廖竹广从她身上抬起头,也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也是……寒烟。」方寒烟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把心底的心声告诉廖竹广:「竹广……我……愿意……永远陪你。」廖竹广一听方寒烟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方寒烟性感的双唇,热烈地吸吻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两片缠绵缱倦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廖竹广的舌轻轻舔着方寒烟细致优美的鼻头,缓缓地问她,「寒烟,你现为我……离开舞厅?」方寒烟毫不思索地回答:「喔,竹广……今晚不要提起舞厅……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舞厅……请你记住,我是你的女人。」竹广老大嘴角荡起一抹笑容,他已经确定,号称舞国第一美女的方寒烟,正在渴盼着成为「大哥的女人」廖竹广的唇又捕捉住方寒烟的唇,边吻边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地,方寒烟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性感内衣。

    方寒烟也没闲着,她的纤手同时解除廖竹广身上的每一件衣物,两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他们几乎同时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着,她是如此美丽纤细,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颤动的双乳,就像风中的美神。他的呼吸因为她而变得急促,眼神中透着的热切像被热浪卷过一般。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四片唇又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方寒烟的唇缓缓的从廖竹广的唇落到他的下巴,吻上他强壮的胸膛,舔遍竹广老大的每一块胸肌,轻轻的吸吮着他的奶头,然后沿着廖竹广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根庞然大物。

    方寒烟跪在廖竹广跟前看着他的巨大坚挺,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顶端。

    廖竹广得意非凡的笑,伸手轻揉她的发:「喜欢吗?寒烟……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方寒烟红着脸,仰望着廖竹广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媚眼抛出一抹羞涩:「喜欢!竹广……我喜欢你的大……老二……」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廖竹广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当方寒烟试图把他整根坚挺含进嘴里时,那充满着活力和激情的玉柱,让方寒烟晓得自己已深深的沉沦与着迷。

    廖竹广是她心心念念的情人,她等待着这一刻,也心甘情愿地等待着廖竹广在她身上施展魔法,她卖力地舔弄着那根坚硬,样子是如此淫乱放荡,完全沉迷于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廖竹广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肿胀的坚硬、一面忙着爱抚他的阴囊,那种专注和淫荡的模样,今他浑身升起一团团灼热的火苗,廖竹广更加兴奋。

    他粗哑着声音对沉迷于色欲的美人低呼:「噢!寒烟,我要在你的嘴里融化。」方寒烟媚眼微张,檀口大开,样子是如此骚浪迷人,她努力地想把廖竹广的硕大坚挺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廖竹广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硕大坚挺含入嘴巴里。

    廖竹广两手捧住方寒烟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插起来,望着方寒烟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硕大的坚挺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廖竹广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方寒烟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弄进方寒烟的喉咙里再说。

    廖竹广加速律动抽插起来,他的坚挺在她的檀口内越来越火热,方寒烟也「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一副像快要窒息而亡但又甘之如贻的模样,令廖竹广更加血脉贲张,兴奋地不停律动。方寒烟那根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舔舐着他的坚挺,这种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竹广老大,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

    廖竹广望着方寒烟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起来:「他妈的!好个金艾文,几年不见,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寒烟调教成这样一个放荡的淫妇!」但他不得不承认金艾文是个名大班,他爱煞了寒烟这付高超的调情手法,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把他的热情射在方寒烟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家伙,然后他牵着方寒烟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

    「寒烟。」「竹广。」廖竹广从她的眼眸看到浓郁的情欲,他一把抱起方寒烟雪白动人的娇躯,将她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他盯着她的眼睛,跪倒在躺椅边上,他的手温柔地爱抚上她的娇躯,他的唇轻轻地舔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方寒烟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浓,她像雪鱼般在躺椅上被她的情人翻转了两次身,廖竹广把方寒烟双腿张开高举向天,他的脸凑近那儿的花瓣,他的唇舔舐着花瓣中涓涓流出的蜜液。

    方寒烟早就被廖竹广舔弄得全身骚麻、气喘嘘嘘,一浪又一浪的烈火漫遍全身,蠕动不安的惹火胴体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奶子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里的呻吟声一浪一高过一浪,几乎盖过外面的喧哗:「啊……啊……竹广……我的……好……哥哥……我……我……噢……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嗯啊……竹广……我……要升天……让我……升天……呀……喔……啊……啊……」廖竹广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方寒烟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

    正在期盼着高潮降临的方寒烟,忽然被廖竹广抛到一边,她眨动媚眼,满面骚淫放荡,她不解地看着他,气息急喘地叫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竹广……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噢……竹广……我要你……求求你……唔噢……啊噢……哥哥……我……我……要你!」「好,我让你爽。」廖竹广看着方寒烟那种骚痒难耐的放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他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方寒烟的足踝,巨大的坚挺凑近方寒烟的花瓣,腰际一沉,那巨大有力的坚挺,便立刻进入方寒烟蜜汁源源不绝的蜜穴内。

    方寒烟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畅快无比的呻吟:「喔……竹广……我终于又和你在一起了!」廖竹广望着方寒烟那如痴如醉放浪的表情,嘴角露出抹邪笑,只要他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可以把她操控在手掌心里。

    他更深地进入方寒烟的体内,不断地律动起来,方寒烟也配合着他的律动不停地扭曲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大声叫床。廖竹广紧盯着身下不断娇喘呻吟的尤物,嘴角泛起一抹得意。

    「寒烟,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女人?」廖竹广慢慢地缓下动作。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方寒烟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

    只见她脸红心跳,不断扭动身体,希望他继续在她的身上不停驰骋,她娇声浪哼起来:「哦……竹广……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廖竹广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你办得到吗?」这时的方寒烟只盼着廖竹广能继续带给她飞天的感觉,根本没想到其它的事,她连连点头道:「啊……竹广……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廖竹广听到方寒烟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再次律动起来,把整根又粗又长的巨大坚挺完全进入方寒烟的小蜜穴里。

    方寒烟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廖竹广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方寒烟习惯他的粗大,因为他发现方寒烟的蜜穴还非常的紧窒,即使有大量的蜜液不断地流出,但方寒烟阴道的肿肉还是把他的坚挺夹得隐隐作痛,所以廖竹广不敢躁进,先是九浅一深,接七上八下,再转为三长两短,然后是一长抽一短插地交互运用。

    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插以前,方寒烟早已放浪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消魂蚀骨地吟哦起来:「啊呀……呜……噢……竹广……噢哥……啊哥……你好……厉害……好……爽喔……哎呀……噢……好哥哥……」「我把你弄得爽死了吧?」廖竹广邪笑着,不停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

    「对……啊……你把人家……弄得好……爽……好舒服…:。哦……啊……竹广……我爱你……爱……死你了……我们……以后……天天……都要……噢啊……啊噢……」廖竹广看去方寒烟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直达高峰爽得快要飞入云端,但廖竹广并不想现在就让方寒烟得到高潮,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坚挺,同时放开方寒烟的脚踝。

    「来,亲爱的,我们来换个姿势。」说着,他便一把将方寒烟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方寒烟刚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靠背躺了下来。

    虽然方寒烟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廖竹广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廖竹广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方寒烟也是缓缓地套弄着廖竹广的巨大坚挺,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舂色,两手扶着廖竹广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他的坚挺顶入她花心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廖竹广的坚挺前端触及她的花心,方寒烟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

    逐渐地,方寒烟似乎越来越接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

    这些举动把廖竹广乐得是连声叫好,她的调情手段越来越出色,他的一双大手不断在方寒烟的身上游移,爱不惜手地停在那对饱满丰盈的双乳上,轻轻地搓、捻、捏、揉着,嘴里忍不住也轻哼起来。

    方寒烟主动地俯下身去寻求廖竹广的舌头,与他交融相缠。

    在几次热烈的长吻以后,方寒烟正想尽情地在廖竹广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廖竹广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会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

    方寒烟顿时楞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廖竹广:「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廖竹广晓得方寒烟在担心什么,他笑着安慰方寒烟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方寒烟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仍是不放心:「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啦……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廖竹广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方寒烟说:「这儿离会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你刚才叫那么大声也没人听见啊!」方寒烟虽然知道这儿离会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小会议室,但她依旧不依地槌打着廖竹广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会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廖竹广一面舔着方寒烟的奶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爱你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一句话哄得方寒烟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廖竹广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像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正在兴头上的廖竹广怎么舍得离开?

    他轻轻拍打着方寒烟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男人在一起,很少会不吵架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方寒烟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廖竹广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精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竹广……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我们继续……这样就好。」廖竹广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方寒烟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坚挺重重地压上去说:「那你怎么还不赶快继续?快喔!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方寒烟向他媚眼一抛,又开始继续刚才那没完的事情,那白晰的雪臀翻腾,犹如手握皮鞭的女猎人,不断奔腾跳跃,恍似要把她胯下的怪物,驯服得服服帖帖。

    廖竹广简直爽得乐不可支,而方寒烟本人早已香汗涔涔,口中不断放浪地发出呻吟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方寒烟也不化月停下来。

    廖竹广的双手轮流爱抚着方寒烟的大腿和乳峰,嘴巴不时地赞美着方寒烟的美丽和淫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方寒烟的动作便随着廖竹广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淫秽至极的词句。

    廖竹广爱抚着方寒烟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方寒烟,蜜穴里流出来的爱液也越来越粘稠,他再舔了舔方寒烟双峰上早已挺立的蓓蕾,知道方寒烟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方寒烟的狂野。

    香汗淋漓的方寒烟,两手撑着躺椅的靠背,一头褥湿的秀发垂荡在廖竹广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副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奔驰的动作却已几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骚穴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方寒烟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栗,廖竹广的巨大坚挺便被方寒烟的阴道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廖竹广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捧着方寒烟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方寒烟的肛门,同时开始去弄她的菊蕾。

    方寒烟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口同潮降临的蜜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蜜液,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廖竹广借着蜜液的泛滥之际,巨大的坚挺奋战不懈地往上拼命一顶。

    只听方寒烟「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像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方寒烟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奔驰在廖竹广的身上,而廖竹广也被隐藏在方寒烟蜜穴最深处的花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方寒烟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方寒烟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廖竹广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号称舞国第一美女的方寒烟,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

    廖竹广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方寒烟的花心,一面两手揉捏着方寒烟双峰上的小奶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方寒烟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廖竹广看着方寒烟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胴体,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方寒烟说:「婊子!淫妇!快把你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美人,大声的叫床给我听!」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方寒烟,那禁得起廖竹广这样淫言淫语的挑拨,她淫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啊!竹广……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竹广……嗯……噢……哦……求求你……用力……再用力……啊呀……噢噢……好棒……好美……噢……快啊……快啊……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尽管方寒烟已叫得声嘶力竭,但廖竹广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方寒烟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这里每个人都听见你在叫床,快点!大声的叫出来!」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方寒烟,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淫靡之声尖叫起来:「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噢……我的好……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弄得……好爽……噢……啊……喔……哎唷……噢……竹广……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噢……」方寒烟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方寒烟要喷出她的第一股春潮时,她如痴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

    那是廖竹广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方寒烟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四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寒烟主演的活春宫,只怕连上帝都不止同放弃观赏的机会。

    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方寒烟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高潮,却不是方寒烟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春潮,让方寒烟彻底陷入肉欲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方寒烟,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放浪地继续呻吟:「啊……啊……你们……不……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蜜液,以及正在爆发的高潮让她语无伦次起来。

    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竹广……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呐……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我……爽……死了……噢……哎……我服……了……你们……了!」廖竹广看着完全沉醉在高潮中的方寒烟,发现她的高潮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春潮烫得他的坚挺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方寒烟,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四个男性。

    廖竹广心里对方寒烟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向着方寒烟的花核,而方寒烟的高潮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晃如翻滚中的钤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抛后甩,幻化出一幅凄美艳绝的性爱景致。

    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方寒烟,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伴随着她惊人的浪叫声,廖竹广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春潮,瞬间淹没了他整支巨大坚挺,廖竹广享受着方寒烟蜜液的浸润,奋力控制住自己,他可不想此时就和方寒烟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廖竹广才听见方寒烟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

    廖竹广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嘴角扯出一抹淫邪的笑容:「小美人,哥哥我还没够呢!」方寒烟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大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廖竹广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廖竹广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起身抱住方寒烟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那根巨大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插起来,方寒烟未曾料到廖竹广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廖竹广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廖竹广腰背上,她任凭廖竹广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方寒烟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廖竹广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狎玩着方寒烟赤裸裸的娇躯,他们站在床边,由廖竹广指挥着四人,分别架抬着方寒烟的四肢,让方寒烟玉体悬空,方便廖竹广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久久之后,廖竹广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了方寒烟再度绽放的花心。

    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方寒烟,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廖竹广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潮。

    廖竹广准备到台北去办事,而匆匆梳洗过后的方寒烟,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

    但那一遍狼藉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方寒烟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廖竹广身边低声问道:「竹广……你台北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吗?」廖竹广看着方寒烟美艳的脸蛋上那股依恋情结、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方寒烟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这大哥的手掌心。

    他看她一眼后告诉方寒烟:「我会打电话给你。」方寒烟在确定廖竹广还会来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廖竹广和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交媾时,种种淫荡而无耻的表现。

    就如同廖竹广对方寒烟所下的评语:「简直比狎玩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时光如白驹过隙﹐飞快地度过。转眼间﹐李东重新上岗已经过去半年了。

    在这半年里﹐通过努力﹐李东已经升任向阳集团产销部设计科的科长。由他设计的各种款式的鞋样式新颖﹐创意独到﹐又便宜实惠﹐所以深受消费者的喜欢﹐集团因而也获得了不小的销售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集团国有企业转制不顺利所带来的困难。因此﹐在集团里李东渐渐被重用﹐尤其是董事长薛童﹐对他更是欣赏。所以半年内李东就由一个工人升为设计科长。

    当然﹐在这半年里﹐李东与白惠玲的爱情进展也非常迅速。相似的感情与生活遭遇﹐使他们走到了一起﹐而真诚的爱情使他们的两颗心更加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作为人事部经理的惠玲﹐总是利用一切方法帮助李东克服困难﹐创造条件为李东的新产品上市提供帮助﹔李东也时常为惠玲的人事工作四处奔走游说老职工老朋友﹐因而集团在这段时期里呈现出蒸蒸日上的趋势。同时﹐他们在工作和生活中建立起了更加深厚的感情。

    由于担心流言蜚语﹐两人不想这么早就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恋情﹐所以尽管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他们还是只能暂时分居。但这丝毫阻止不了他们感情的进展﹐只要有时间﹐李东总是会避开别人的耳目﹐来到惠玲的住处﹐与她共享美好的生活。

    今晚﹐李东皱着眉头站在惠玲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

    最近一个月来﹐发生了许多事﹐令他和惠玲的工作甚至是向阳集团的发展蒙上了阴影。

    一个月前﹐作为向阳集团最大投资者的香港商人李成宣布撤资﹐原本计划投入的三千万元瞬间化为乌有。这对于刚刚步入正轨的向阳集团来说无异是釜底抽薪。原本通过市场调查将深受消费者喜爱的许多产品都将因资金周转困难而下马﹐而现在的向阳集团除了让产品迅速走进市场以换回利润进行进一步生产与销售外﹐已经找不出更好的路子摆脱困境了。因此﹐这次撤资对向阳集团﹐甚至可以说是灭顶般的打击。

    通过惠玲仔细的调查﹐他们两终于弄清了港商撤资的原因。问题全出在产销部经理刘正男和财务部经理许重进身上。正是这两个卑鄙小人怂恿港商撤资──在转制前﹐港商李成早就有收购向阳集团的心﹐但由于向阳转制成功﹐李成收购不成﹐只好重金参股﹐希望能控制集团。但是以薛童为领导的董事会看穿了李成的想法﹐于是充份利用各种正当手段﹐与其展开斗争﹐使其难以得逞。于是李成便转而收买刘正男和许重进﹐这两人本来就是贪图个人利益的自私鬼﹐与李成一拍即合。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出卖向阳集团﹐具体内容惠玲与李东当然不清楚﹐但是可以大概地猜出﹐李成撤资后﹐缺乏资金的向阳集团将经营不下去﹐只能以招标的方式将国有资产出售﹐而通过刘正男和许重进两人做手脚﹐李成将可能轻易地以低价收购向阳集团﹐而他们会收到李成给的大额贿赂。这叫两全其美﹐受损害的只有向阳集团和职工的利益。

    当然﹐惠玲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将真相告诉别人﹐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当前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如果能解决资金的问题﹐那李成和刘许三人的计划将彻底失败。但是要上哪去招引这么有一大笔资金呢﹖惠玲想到了她的朋友苏秋芸。

    苏秋芸今年三十岁﹐早年是惠玲留学美国时的同学﹐很有经营头脑。毕业后她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中国商人宋森﹐两人在白手起家在美国干起了房地产。由于他们很有经营头脑﹐两三年来赚了几百万美元。后来宋森和秋玲带回资金回国发展﹐在临省也投资建立了一家房地产企业﹐近两年经营得还不错﹐在市区繁华地段盖了不少楼﹐夫妻共同拥有资产数千万﹐是少有的成功人士。

    这次惠玲想起了秋芸﹐于是决定亲自去说服她﹐并通过她说服宋森对向阳进行投资。只要能成功地从她那里争取三千万资金﹐当前的所有困难将迎刃而解。

    当然﹐由于是隐秘行动﹐为了不让人怀疑﹐所以惠玲请了一周的公假﹐到临省省城的郊区苏秋芸的别墅里去找她。

    这里到临省省城的路程坐火车和汽车顶多也就一天﹐来回一趟﹐再加上些周转时间﹐怎么说来三﹑四天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如今﹐七天已经过去了﹐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惠玲还是没有消息﹐李东的心里难免七上八下的﹐他甚至怀疑惠玲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毕竟﹐深深的爱使他对惠玲的思念盖过了工作上的烦恼。

    就在中午﹐惠玲给他来了短信﹐说她还在努力﹐并将在今晚赶回来﹐要他在她的住处等她。得到这个消息﹐他多少放了点心。

    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了。李东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就在他等待得十分焦急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李东慌忙跑到客厅大门前﹐一身洋装的惠玲已经满脸微笑地站在他面前了。

    “惠玲﹗没﹑没出什么事吧﹖怎么这么迟﹖”

    风尘仆仆的惠玲欣慰地摇了摇头﹐显然对他的关心很感动。

    “那﹑那﹐成功了吗﹖”

    “能先抱住我吗﹖”惠玲笑着说﹐“安慰一下我这疲惫的身心好吗﹖”

    李东迫不及待地拉过她受上的行李放在地上﹐将她拉进屋﹐关上了门。

    “对不起﹗惠玲﹐其实我更关心的是你﹐投资成不成的事并没太大关系﹐我们以后还能争取────”

    惠玲笑着捂住他的嘴﹐“傻瓜﹗人家当然知道你的心啦﹗瞧你﹐这么紧张。”

    李东的眼圈一红﹐紧紧拉住惠玲的手﹐稳定了情绪﹐郑重地说﹕“惠玲﹐我想给你一样东西﹗这是我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请你﹐请你一定要接受﹗”

    “哟﹗看你﹗看来这几天你是真的想我啦~﹗好吧﹐有什么东西﹐本小姐就照单全收了﹗”惠玲笑得合不拢嘴。

    忽然﹐笑容在惠玲脸上凝固了。

    因为她看到了李东拿出来的礼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钻石戒指。

    “嫁给我好吗﹐惠玲﹖”

    房间里刹时变得异常安静﹐李东的这句话像天籁一样回荡在房间里﹐回荡在惠玲的心里。她愣在那里﹐张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李东。

    “惠玲﹐我要告诉你﹐你是我人生里最美丽的相遇﹐也是最永恒的归宿﹗我﹑我﹑────”李东激动得浑身发抖﹐“请嫁给我吧﹗我虽然没有很多的钱﹐也没有很高的地位﹗我只能做出一个保证﹐那就是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将时刻陪伴在你的身边﹐陪你共同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请你答应我吧﹗”

    眼泪从惠玲的眼眶里掉了出来﹐虽然他们早已有了肉体的接触﹐但惠玲还是很期望得到李东的真心。因而﹐听了这话﹐她热泪盈眶地伸出了手指﹐“我﹑我答应你。”

    “谢谢﹗我﹑我──”将戒指戴在惠玲的手上后﹐李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热情﹐一把就将惠玲抱了起来﹐一面向卧室走﹐一面将嘴唇压在她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红色樱唇上﹐深深的吻住了。他在她两片香唇上温柔地吻了个够﹐然后又轻吻着她的粉颊﹑眼睛﹑耳朵﹑粉颈﹑头发﹑胸脯……以及全身的每一个部份﹐然后又重新亲吻她的香唇﹐并十分轻柔地吮着她那灵动的香舌尖﹐像吃口香糖似地啮来啮去﹐两人互相嘴对嘴的呼吸着﹐并尽情吮吸对方的甜津。说实话﹐李东现在真的不想去在乎什么投资的事了﹐他只想和惠玲共度美好的每一瞬间。

    惠玲轻舒开雪白的玉臂﹐缠着他的脖颈﹐并将自己柔嫩的香腮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柳腰也紧贴在他身上款款地蠕动着。一阵阵发香和体香﹐熏得他神魂颠倒﹐如痴似醉。一周来的分别让他们的激情爆发了出来。

    两人翻云覆雨地拥吻了一阵之后﹐他便将惠玲抱上了床﹐一面用一只手搂着她的粉颈﹐一面用一只手脱去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又情急地去脱她身上的洋装。

    惠玲热情地响应着他﹐配合着以最快的速度将外衣全部抛向空中。当他热切地将手伸到她最隐妙的部位去拉她粉红的三角裤时﹐发觉它已被爱液湿得透透的。

    李东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他一把将惠玲抱坐在他的腿上。

    “可以吻你吗﹐惠玲﹖”他热切地问。

    “只怕不答应也不行吧﹖”她仰起头﹐幽默的话语中仍带着几分羞赧。

    李东再不犹豫﹐将火热的双纯贴到了她的樱唇上。她浑身一颤﹐伸出舌头﹐热情地响应着﹐几乎融化了自己。

    ?夏天是炎热的。我刚出楼门,迎面走来了一位丰满的少妇,她是我对门的徐敏姐。徐姐今年30多岁,是一位医药代表。老公是警察,工作很忙,所以经常一个人在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仍然风味犹存:一头乌黑的长发,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吊带,两个丰满的乳房大的把小小的吊带背心整个挺了起来,所以白皙的肚皮展现了在我的面前,有一点点的赘肉,不过我很喜欢。在行走的过程中两个浑圆的豪乳做着上下运动,下身的牛仔短裤很紧。离老远,她就跟我打招呼,“看干什么呢,小色狼,当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我说:”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她急忙问:”你说说怎么个好法呀?“我又假装仔细的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说:”你的三围很突出呀!哈哈!“徐姐嬉笑着说:”要死了你!往哪呢!“徐姐眼睛里兴奋着光芒更显得刺眼了,身体也象我倾斜过来,我没有回避,任凭她的小拳头砸在我广阔的胸膛上。突然意外发上了,她脚下一拌整个身体压了过来,好在拌她的台阶不算高,我们没有躺在地上,不过身体还是来了个”紧密接触“很实在。徐姐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当我们回过味来以后已经身在楼门口的电子门里面了。由于是声控灯,伴随着电子铁门重重的关门声,片刻面前的光线暗淡了许多。半黑暗中我怕我的大嗓门惊醒”灯泡哥“因为它会发出恼怒的亮光!所以我轻声问:”咋了,姐。你没事吧?“”没事,脚崴了。“她也好象心有灵犀的轻声回答着我!我心里一动:有戏!

    喜欢少妇可是我还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也有我这样的想法,万一要是没这回事我可成流氓了。我想先试试她。我定了定神就说:”姐,我扶你!“接着我假意用手架住她的两个胳膊,可在手在运动在到胸部的位置时我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一把抓住了她两个豪乳,徐姐的乳房很柔软,很大。我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正在我享受手里握着的尤物的时候,只听”啪啪“两声,我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灼痛,我心一惊,她一定生气了!可是仔细一感觉疼的好象是手,但是脸上好象也很疼。徐姐乳房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我好象真的是意乱情迷了。随着啪啪两声的”巨响“,声控的灯泡亮了起来,随着瞳孔受的刺激,我的手自然的脱离了那两个尤物。可是并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她打的是我脸还是我手,直到今天我也还没有揭开这个我心底的迷。

    灯亮了,我傻傻的看着徐姐,四目相对。这回我从她眼里什么也没看见,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说:”对不起呀,不是故意的!“她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我看她脸色很严肃心想完了,这回摊事了。我急忙辩解到:”是你先摔过来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我刚想跑掉,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鸡巴上,说:”那你这是什么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来的呀?“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我,我……“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舌头却僵硬的很。正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徐姐的手隔着我薄薄的裤子开始在我龟头上来回的抚摩,一边摸一边说:”怎么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这是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是少妇惯用的欲擒故纵的调情伎俩!我笑着说:”那你脚也是假崴的了?“春情大发的徐姐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答非所问的说:”都说胖男人下面小,我看你的也很大呀。

    都说起性了的少妇是最大胆的求欢者,徐姐带着发嗲的音调说:“我想试试。”话音刚落她就把性感温湿的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我慢慢的吮吸着她的舌尖,她散发着香味的舌头不安分的在我唇的包围圈里搅动挣扎着,我放开了她的舌头,反复着亲吻着她的嘴角,用牙齿和舌头不停的进攻徐姐的嘴唇。随着她重重的喘息声,她抚摩我龟头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左手拉开了我的裤链,右手直导黄龙,拉下我的内裤,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和两个睾丸,不停的来回拉引着。嘴里的喘息更重了,舌头疯狂的在我嘴里扭动,配合着摸我鸡巴的手的动作我们互相有节奏的舔着对方温湿滑嫩的舌尖,我估计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男人的鸡巴了。我知道,我的手又该出击了!舌头还在作着它分内的事,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我觉得现在应该温柔的对待她,一只手抚摩着徐姐丰满的腰部和臀部,我的动作很轻缓,就是极品们常常喜欢的那种爱抚的节奏!我另一只手忍住了急切想揉搓她一对豪乳的想法,转而抚摩着她长发。

    这些年我在聊都这家裸聊室真的学到了很多,制服,丝袜,sm……在这些经过特别训练调教的美女主播的亲身指导下,我从一个纯情的小男生成长为了一个能给女人快乐的男人,我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我知道怎么样才能给她们最大的快乐,我要耐心,我要让她在正式性交之前爱抚的阶段就把内裤润湿了。徐姐真不愧是极品,我的阴茎在她的一双玉手疯狂的揉搓拉引下,加上发情的阵阵女人香挑战着我的射精神经。这是一场精液与时间的赛跑,我一定让要忍住时间的洗礼,不赶放松精关一步!这样的极品长时间没人碰真是他妈的暴谮天物!突然摩挲她长发的手一把被她拉了下来,急不可耐的往她的衣服里塞,本来我还想渴渴她,可是手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大乳房,手就不听使唤了,我的手当仁不让的挤了进去,一进去我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春闺怨妇竟然没有穿胸罩,两个乳头上贴着乳晕贴片。

    太刺激了,我急忙把她小小的吊带背心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我欣喜若狂,右手在这个极品的两个豪乳上肆意的抚摸。这时候她减弱了手和嘴的进攻,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揉,撮,捏,磨,颤,几招过后徐姐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这时候徐姐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撤出来,把头和肩膀向后仰,示意我用嘴舔她的乳头,我搂住徐姐的小蛮腰,右手毫不客气的“唰唰”两声把她乳头上的乳晕贴片掀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手在我的大龟头上狠狠的揉了一下。借着依稀的光亮我看见了多少男人想要含在在嘴里的大乳头。我的舌尖最快的速度是一秒中可以舔弄物体三次,在这样的速度下,加上我双手的配合徐姐只有大口喘气的份了。

    我看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我丹田运气,双手托住了徐姐两个硕大白嫩的大乳房,先用力掐住乳房底部,左三圈右三圈来回的晃动,(作过爱的女人乳房底部是最敏感的)徐姐白嫩的大乳房因为我双手的用力已经变了形看上去更加性感无比。被性欲冲击的丧失理智的徐姐,本能的用手大力的套弄我的阴茎。嘴里由喘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恩,恩,恩……”。我看颤动法的第一部已完成,决定第二部分开始。我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徐姐两个大乳房,在两个象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上来回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接着我用托住乳房的双手以一秒种三次的速度来回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徐姐的乳头顶端。我的头不动不主动去舔她的乳头,只是用双手托着来回高频率晃动的乳房,让它用乳头去碰撞我的舌尖,一秒中三次的频率,加上来回晃动刺激乳房内部的神经,可以让所有女人不能自己!

    果然不过五分钟,我的计划成功了,徐姐没在我正式性交之前没接触阴部的情况下,来了第一次高潮:随着我舌尖和徐姐乳头上千次的摩擦之后,只听徐姐“啊”一声,然后握住我早已勃起如烧红的铁棍一样滚烫大鸡巴的玉手握的更紧,也把我搂的更紧了。这时我停止了动作,她全身靠在我的身体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小老公,你把姐姐弄的爽死了,我正在高潮,好难受,恩……哦……哦”我仔细一感受,徐姐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好象在射着阴精。我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我腾出一只手说:“宝贝,让老公摸摸”紧接着就把手伸到了徐姐的内裤里,成熟女人的阴毛很硬好茂盛,我的手在徐姐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里面。里面已经到了该抗洪的阶段了,连内裤都湿透了。两片厚厚的大阴唇里面源源不断的流出了许多淫水,还带着些须的冲击力。我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肥厚丰满的大阴唇。我怕手指不干净,并没有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大拇指顶住徐姐已经勃起的花生米大小一样的阴蒂,用力的碾压。这样一来徐姐的骚劲更上来了,嘴里淫荡的叫着:“恩……哦……啊……轻点,不要停。我的小嫩屄你揉透了!啊……哦……呜……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快姐姐好舒服,……啊……”徐姐满脸绯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两个大乳房硬挺挺的挺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说:“宝贝跟我来。”我拉着徐姐往地下室走去。只听“哎呦”一声,赶紧回头一看,徐姐蹲坐在地上,刚才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上的淫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急忙问:“怎么了你?”徐姐轻声的说:“我刚才是真崴脚了!快抱我下去呀,一会要让人看见就完了!”我并没有动,调笑的说:“小宝贝,你可真厉害,能忍住崴脚的疼痛享受性的高潮。”边说我边把她抱起来向地下室走去。徐姐在我怀里撒娇的说:“害的我把内裤都弄湿了,你还笑我!”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地下室的仓房门,徐姐也一瘸一拐的跟进来。拉开了灯,我家仓房里没装什么东西,就有几个装旧衣服的箱子和一辆踏板摩托车。我一下楼住了徐姐说:“来吧,我就在这干你,这才叫真正的偷情,你说呢?”徐姐淫荡说:“你还挺浪漫的呢。”话音刚落,右手就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内裤里!“呓,你怎么软了?”我说:“刚才抱你累的,关键是你的两个乳房太大了!”我说着抓住了徐姐的吊带背心,在徐姐的配合下,往上一拉就脱了下来。徐姐笑着说:“真讨厌呀你。”要脱你也脱!“我没说话,略粗暴的把她的牛仔短裤连内裤一起拖了下来……我这才看清了徐姐的下身,阴毛很黑很重,上面已经被淫水打湿了,我仿佛闻到了那里传来的阵阵肉香,我这个人一看到女人的阴唇,舌头就有了本能的反应,我的舌头说实话好象真的天赋异秉,曾经征服过”无数“女人,这会一看见徐姐这样的极品,黑黑的阴毛上还有许多淫水形成的露珠,我二话没说,一下子把徐姐抱坐在踏板摩托车的后坐上。低头一个老牛饮水的姿势,把徐姐的整个大鲍鱼含在了嘴里,徐姐沾满淫水的鲍鱼味道真的是好极了,大大刺激了我的食欲,我把她整个的黑从阴毛,到阴蒂,阴道口一直到屁眼全大致的舔了一遍,大口大口的吸着淫水!徐姐因为还没有心理准备,整个就被我吸进了嘴里,先是一惊,然后”……啊……“的一声屁股一扭,就抱着我的头享受起我为她的口交来。只见她双眼微闭,满脸绯红,两个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扭动欢乐的跳着。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发,一只手忙里偷闲的玩着自己的两个大乳头!因为徐姐坐在踏板摩托车的后坐上,所以我只能半跪着,舔她的嫩。徐姐的真是少妇中的极品,两片大阴唇因为生过孩子而异常的丰满,我侧过头去狂吻她的大阴唇的时候,就跟亲她那丰满的嘴唇一样,一边舔我还不时的把舌头伸到她骚屄里,舔她的阴道壁。我左手在她阴道和屁眼的连接处,轻轻的抚摩着,因为这个地方是女人作爱时最敏感的地方,右手抓住徐姐的一撮阴毛来回上下的摇曳着。这时候徐姐浑身的颤抖着,屁股一扭一扭,骚一挺挺配合着我的舌头,嘴里语无伦次的叫到:”……哦……哦……大鸡巴老公,……啊……使劲舔我的骚,妹妹的骚要痒死了,……哦……哦……啊……你的舌头真厉害舔到妹妹子宫口了……啊……老公快喝妹妹的淫水!……恩……好老公使劲舔呀……哦……啊……一会让你把你大鸡巴里精液射到妹妹的的子宫里……啊……哦……妹妹要给你生孩子……啊……快舔……呀……哦……妹妹要死了!“这些淫荡的话对我是一剂最好的兴奋剂,我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往徐姐的阴道里钻,而她也疯狂的挺着让我舔,身上大汗淋漓,嘴里不停的浪叫声越来越大!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决定进攻她的阴蒂。因为女人没有完全起性前刺激阴蒂是很浪费的,要让女人起性的方法很多,但是要让女人达到高潮,其中有87%的女性需要靠刺激阴蒂来获得高潮,所以我在这个时候舔她的阴蒂用不了五分钟就能让她高潮!我用右手把她的阴毛拉了起来,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尽量的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这样一来,徐姐已经勃起花生米大小的阴蒂就暴露在我灵巧的舌头之下了。我一看条件已经充足,头一低,把舌尖抵在了徐姐的阴蒂上。我先用一秒种上下舔弄三次的频率舔了三分钟。估算着时间已经快到五分钟了,就使出了我在聊都和主播学到的绝学撕咬法,首先我紧紧吸住阴蒂,用力的吮吸着,待其稍稍适应以后用牙齿轻轻的肯咬,最后连吸带咬的把阴蒂左右的拖动,这样一来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都能在我的绝学下变成荡妇在我的动作下,徐姐已经浑身的颤抖了。两个大腿把我的头夹的紧紧的,左手用力的楼着我的头向前按,把她整个的阴部都塞到了我的嘴里。右手狠命的狂揉自己左边的大奶子。这样过了一分钟,我就快要窒息了,可是徐姐比我显得还要痛苦,身体想发烧了一样高频率的抖动,把我楼得更紧了!我一看她肯定是要来高潮,舌头牙齿也顾不上什么着数了,在她的黑上一顿乱舔乱啃。果然徐姐嘴里带着哭腔不清楚的嘟囔着:……恩……啊……坏老公,大鸡巴老公,啊……妹……妹要……高……潮……了!”果然,话音刚落,我就觉得一股液体从徐姐的阴道里带着些许的冲击力流到我的嘴里,这股液体有点咸咸的,涩涩的,不象有的那样把这样的液体描写的那样的甜美,不过我觉得女人的淫水用甜美来描写不太恰当,淫水确实带着一股淫荡的味道!我还来不及反应,大部位的淫水就顺着我的食道流了下去,徐姐的淫水就如黄河泛滥,流量很大,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刚想离开她甜美的阴部,徐姐的手却因为高潮,按的太紧了,我根本就无法离开。她浑身扭动的不成样子了,黑一挺一挺的,嘴里嘟囔着:“好老公,全喝进去,一会我喝你的精液……啊……恩……人家要死了……哦……”我没法,我就如数全收了。高潮持续了两分钟,徐姐的淫水总算流干了。紧接着把我的头抬起来,我站了起来,又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淫荡贪婪的吸吮着我的舌尖,我的手轻摸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大概是徐姐太累了,持续了三分钟,我们都没有说话,互相的爱抚着。就这样我的大鸡巴还没出动一兵一卒,徐姐就已经两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