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进入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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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泠将陈村抱去浴室,给他洗澡,动作一丝不乱。他想借这个可以无限延长的行为让自己镇静下来,让他待会儿得以更从容地面对陈村。孙泠洗得很仔细,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陈村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的手指抚弄过。茎身,龟头,冠状沟,他搅起水,让清水流过分身表面的每寸地方。后穴灌入水,冲洗过五次。就连分身下面的囊袋,也被他置于抹了浴液的手掌上,反复厮磨,直到两只小球,像两个紧致光滑的熟鸡蛋在他手中跳动。 他将几个枕头垫在陈村的臀部下方,分开他的双腿。陈村的阴茎静静地蛰伏在身体的中心,鼓囊囊的一团,让孙泠的分身一阵激颤。仿佛,他是借陈村的身体,重新确认自己身体的欲望。下腹涌起热气,他的分身缓缓地膨胀起来。 他用一只手指轻扣陈村的后穴,那里刚刚清洗过,颜色鲜嫩,还沾着水珠。他用指甲搔刮穴口,只见那个小口往里一颤,周围一圈褶皱迅速收缩,仿佛羞涩的花朵将花瓣阖上,重新簇成一朵密实的花蕾,将所有窥视的目光都挡在外面。他的手指持续搔刮,像一阵风,一阵雨,继续拨弄,那朵花便像臣服于自然一样臣服于他,只能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于是,陈村的臀瓣,也以这个点为中心,轻轻地抖动。 孙泠将润滑剂倒在手指上,抵住穴口,肠肉簇拥过来,将他的手指咬住,阻止它的深入。但是,他只要轻微用点力气,手指向里,那么一刺,就埋入了一个指节。括约肌把异物往外推,他迎上这股反对的力量,将手指一插到底,便立即被绞紧了。他试探移动手指,小幅度地抽插,感受那个通道拓宽了一点,手下的动作越发顺畅,就加大力道,“噗嗤”的水声响起来。现在,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感受不到一丝阻挠。 他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细细摸索能染指的每一寸肠壁,像是某个探索桃源洞的旅人,想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挖掘出另一番风景。孙泠有时将两指分开,感受陈村的直肠因为被强行撑开,桎梏住作乱手指的一番力道。陈村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他的穴口过于窄小,还无法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孙泠于是耐下心,继续抽插开拓,直到加入第三根手指。 感受到肠肉变得柔软,孙泠抽出手指,后穴留下一个圆洞,里面的媚肉嫣红起伏。几秒钟后,那个洞口慢慢收缩,在它彻底阖上之前,孙泠扶着自己的分身,抵在穴口,寸寸往里推入。陈村的后穴又暖又滑,像丝绸一样包裹上来。孙泠的分身感受到一股温柔而富有力道的挤压,让他头皮发麻,身体酥软。他的分身仿佛成了一块正在进行烘烤的面包,热空气在每一个孔隙里流窜,于是继续胀大,扩张自己的体积,也和陈村的后穴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孙泠开始缓慢但强势地抽插起来,插入到最深处,再慢慢抽出一截,陈村的肠肉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柱体,对他的离去留恋不舍。括约肌箍紧分身,让孙泠感受到一种甜蜜中夹杂着痛楚的快感。他将分身插入陈村的身体,就像将凸出的榫头嵌入凹进去的卯眼,咬合连接,天衣无缝,两人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当他意识到,在这一刻,陈村的身体不设防地对他完全敞开,他是如此被人需要和挽留。孙泠的神经,弹跳着愉悦的音符,他沉浸在一种微醺的状态中,身体宛如浮在云端。 他知道陈村后穴肠壁上有一个敏感的小点,持续攻击那个地方,就能让陈村溃不成军。孙泠身体越快乐,便越不满足这只由他一人主导的性爱游戏,他要陈村的身体随他起舞颤栗。孙泠开始密集地朝陈村的前列腺刺激,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或让茎身上面的青筋擦过那里,或将龟头抵在上面,用力往下压。陈村身体痉挛一下,直肠的软肉哆嗦地将他的分身咬紧,孙泠才加大力道,一捅到底,将片刻之前缠绕他茎身周围的那团软肉抛在后面,任它们如落叶一般战战簌簌。退出来的时候,孙泠又将分身抵在前列腺,狠狠研磨一圈。 陈村如被抛到暴风雨中的小船,被翻涌的巨浪送到浪头的顶端,又急速地下坠,他的身体被撞击得七零八落,好像下一刻就会散开,再也无法拼凑完整。即使在昏迷中,他的心也被这样的恐惧支配,眉头簇起两个小山峰,嘴唇半张,吐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混合着液体搅动的暧昧声响,孙泠的分身炽热如火、坚硬如铁,在陈村的后穴大肆鞭挞。穴口周围冷掉的润滑剂,在高速的摩擦中变热,直到翻搅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孙泠的动作越快越快,他的身体很快就被从阴茎扩散开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分身在肠肉的吮吸中剧烈地颤抖,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马眼射出,下身暖洋洋的,荡漾在一片酥麻的余波中。 好一会儿,孙泠才将分身从陈村的后穴抽出,白色的液体顺着茎身边缘挤出来,延绵不绝。直到龟头彻底离开后穴,还有许多白浊连在他的分身与陈村的肛口之间,像是要把他的欲望继续往陈村的后穴里牵引。 孙泠内心漾满柔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陈村的短发,那里尚带着湿润的气息,深黑的颜色像晨雾中的松枝。短发下面的面容,坦然恬静,散发着让人安心的味道,孙泠看着陈村,目光渐渐向下,平坦的胸腹,柔韧的四肢,他的身体这么健康,即便在昏睡的状况下,也蒸腾着热气和力量……孙泠每多看一眼,就更喜欢一分。这么好的人,他为什么要放手?不可能的,他不想放手。他如果能把他变小就好了,变得像一根手指那么大,就能放在上衣的口袋中,靠近心脏的位置,他随身携带着他。陈村躺在他面前,孙泠突然觉得饿了,很奇怪,他很少有饥饿的感觉,饥饿让他一阵焦灼,他叼住陈村的嘴唇,狠狠咬上去,又怕咬疼了他,安慰似的,伸出舌尖去舔弄唇上的痕迹。舔着舔着,饥饿发狠地啮咬他的心,他想把陈村当作一块面包,一片水果,或者随便什么食物,一口吃掉。 他无法做到这些。他内心绝望,又在绝望中生出安慰,他不能把他带在身上,也不能把他吃掉,但他可以把他关起来,两人日日相对。 关起来,多么好。 陈村突然睁开眼睛,湿润迷蒙的眼光落在孙泠脸上。 孙泠身体剧震,内心里刚刚建设好的城堡,他想象中坚不可摧的城堡,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