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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要死了!啊!”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中,传来声声声撕力竭的喊叫,和杀鸡似的惨烈。 床边的试衣镜中映出一幕令人羞耻的画面。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体交叠在床上。 一人跪伏在床,脊背弯成一条诱人的曲线,双手撑床,仰着头,闭着眼睛。只因一睁眼便能看到镜中自己的丑态,让他羞愧难当。 另一人则伏在他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地连结在一起。连结处尽是不堪入目的粘稠液体,身下床褥湿了一片,是下面那人昂首挺立的前端不停分泌出的液体,此时依然在往下滴着粘液。 上面那人把自己的物事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 莫大的快感让下面的人不禁娇吟了一声,魅人的声音似被加了扩音效果,在这只有两人的大房中回荡,整个房间的空气变得愈发旖旎暧昧。 “爽到没?”上面的人抱紧了下面的人,依然密不可分地连结在一处。 下面的人喘着粗气,发着娇喘,半天才求饶道:“何老师,我不行了。” “是谁说要用身体报恩的?嗯?”说着,又是重重往里一顶。 人正欲反驳,被那么一顶,立即换成了尖叫。 “是谁求着我一定要上他的?嗯?” “啊!不,是,我……不是,我……啊!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是谁主动脱了我的裤子的?嗯?”男人的声音像堕入地狱的天使,既温柔又残忍。 “是谁先上来索吻的?嗯?” 随着一声声的质问,身体也有节奏地跟着律动。 下面的人被撞得泪水乱飞,千言万语吐出口的只是销魂的呻吟。 男性的象征物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擦过他的大肠壁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竟有些上瘾!竟想要更多! 这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要说刚开始只是酒精作祟,现在他完全就被痛醒了! 醒了更糟糕! 半小时前那一幕清晰无比地在脑中开始回放! “何老师,我喜欢你!我不介意的,我们做吧!” 等等,说着那么羞耻的话的人是谁? “何老师,谢谢你,进了冬笙我会更加努力的!” 等等,把你勾住人的手拿下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何老师,你的嘴型真好看,像我最喜欢吃的红肠!” 喂!那不是红肠你咬个毛啊! 钟文山的内心是崩溃的。 当他被何笙的巨物撑开身体恢复意识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月光宝盒…… 何笙把钟文山抱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身后压着他至床头,把人按在柔软的靠垫上,侧头亲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嘴唇,脖颈、锁骨和背脊。男人平时并不锻炼,所以身上的肉都是软软的,搭上细嫩的肌肤简直比振鼎鸡的白斩鸡好吃一千一万倍。 何笙特别享受地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并眯眼欣赏了会自己的杰作。 他抱过无数个细皮嫩肉的小鲜肉,今天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是他觉得最美味的,可能是因为料理时间最长,最花他的心思吧。 还有,这家伙的口活是一流中的一流,全不是以前那些小鲜肉能比的! “何老师?” 并且只要何笙动作一停,他就会像只乞怜的小仓鼠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开口索取。 “最后冲刺。” 话音未落就被巨大的喊叫声淹没!那一声声惨烈至极,多少次都上气接下上下气!时间一久,简直比板鸭惨叫还让人心疼。 何笙快速地抽插,感受着对方体内的灼热和紧致,在一点一点满足自己。 不够,不够! 他加快了速度,男人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栗着,声声叫喊更是直勾起他内心更大的欲望。 他疯了一般地攻城略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沉入了情欲之中,对方的求饶、痛哭、呻吟、叫喊在他耳中统统变成了索取!只要发声,就是索取! 两人的共振达到了最和谐的那一点,浑身舒畅的何笙在泄出的那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慢慢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被他占有的人这会蜷缩起了身体,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还在不住地颤抖。他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像蒸了一个桑拿。 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汗珠滑过,湿漉漉地挂在上面,平添了分美艳感。 对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动物,何笙不由动了心。 他从来不会替人做善后处理,但此时竟心生怜意,抱起钟文山走进了浴室。 怀中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毕竟在何笙的任性下,他们连续做了有三次!钟文山早就精疲力竭了。 这让何笙有些愧意,那是从来不会有的感情。 他小心翼翼地替人洗干净了身体,顺便自己也冲了把澡,就抱着人回大床上一起睡去了。 第二天,先睁开眼睛的是钟文山。 一睁眼,前一晚的那些不堪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涌入他脑中。 耳边仿佛循环着“铛,铛,铛”的钟声。 要完! 他慢慢侧过身。 妈的,痛!腰痛背痛腿痛!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最痛! 他忍着酸痛侧头,就见何笙的睡脸在离自己十厘米的地方,与往常的无懈可击不同,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安然恬静的样子,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年轻男人,一点不像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更没有在演艺圈呼风唤雨的霸气。 男人的五官十分鲜明,尤其是那红唇,清醒时看依然是最能勾起对方情欲的部位。 如同着了魔一样,钟文山微凑上前,在对方的唇上碰了下,醒时的触感更加生动,比红肠柔软好几倍。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像得了便宜的小朋友一样傻笑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被占了便宜的男人微睁了一只眼,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钟文山以为对方还在酣睡,轻手轻脚爬起,拎起衣服下床,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把衣服穿好,又轻轻地开门,一声不响地走了。 圣诞节当日,网络上被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淹没。 “全民偶像周兴宇排练现场过劳晕倒!” 微博上星星的粉丝们都炸了,全都在指责创艺过度消耗偶像,不把偶像当人,只当他是商品,没有人性! 更是有数据党把这一个月以来星星出演的节目,以及到元旦之后十天的预定日程都给总结整理出来! 几乎每天从早上9点到晚上十二点为止,只要你调频道,总能看到有一个台有周兴宇的出演。无论是电视剧也好,综艺晚会新闻也罢。这些台当然不只限一个地区的,天南地北,遍布全国。鬼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来飞了多少个城市,录了多少个节目,每天就睡多少个小时,有多少天没有休息了! 宇航员们联名提议,今年跨年不见到星星也没关系,请让他好好休息!还天天组队去创艺官方微博下评论,更是打上了“保护偶像”的TAG,把星星的问题上升到了社会现象级问题,还因此上了晚七点的新闻! 当然,集体义愤填膺之时,也不会少拨冷水,冷嘲热讽的人,这些人会阴阳怪气地说不过是一个明星有点点过劳,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上过劳的人多了去了,你们怎么不去关心他们,不过是过劳还要住院这大明星得有多娇贵云云。这话里就是酸不拉唧,很快就被粉丝们更高的声音给盖过。 白烨明看着新闻,刷着微博,心里烦躁极了! 昨天晚上周兴宇还给他发了条消息祝圣诞快乐,今天眼睛一睁就看到他晕倒被送医院的新闻,白烨明差点没跟着他昏过去! 他立即给陈纪打了个电话去问详细情况。 陈纪是知道他们的事的,本来作为经纪人的他应该极力阻止这段关系,但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周兴宇听话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不让他费心了,于是他除了定期提醒别在外面干嘛干嘛外,就随他去了。这点偶像自觉周兴宇是有的。 接到白烨明的电话,陈纪一点也不意外。 “嗯,昨天晚上排练的时候晕过去的,他好像晚上只吃了一个面包,是我不好,没盯着他。” “现在怎么样?”白烨明焦急极了,恨不能立马飞到H市!陈纪说的排练是H市卫视今晚上的圣诞晚会。周兴宇31号晚上在首都有个跨年晚会,元旦那天是S市的新年晚会。白烨明真是恨死这些节日了!每次过节的时候周兴宇都是最忙的,几乎天天在赶场,一刻不得休息!那些晚会缺了周兴宇就办不了嘛? 陈纪那头环境很安静,他沉声道:“过劳,胃炎,医生让住院观察一周,正吊着水。” 一周?! “那么严重?”白烨明紧张! 陈纪安慰他道:“以防万一。吃了东西,吊了针后,他精神好多了,你别担心。我顺便会安排他做下体检,之前一直忙就拖着。” 白烨明吊着的心总算往下放了放,又问:“他都吃什么了?” 陈纪心里“啧”了下,这小男朋友怎么管那么多?但他还是答道:“医生说不能吃太油腻的,荤食也少吃,太辣太咸太甜都忌。只能喝点蔬菜粥。” “只喝了蔬菜粥?”白烨明又提了嗓子!那哪儿够啊?“陈哥,他在H市哪家医院?” “第二中心医院。”陈纪答完后觉得不对,这小子不会是要来?“我和你说,现在医院外头挤满了媒体和粉丝,你来就是作死!到时候你怎么解释还在S市拍戏的人是为什么千里迢迢赶到H市就为了探病?你以为兄弟情谊能糊弄过去?当媒体是傻的?叫现在你还不怎么有名气,以后呢?等你也到了媒体风口浪尖的位置,这次的事,加上你们现在又住一栋楼里,怎么搪塞?创艺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出柜的!星星是创艺的全部!你懂不懂?” 白烨明咬了咬下唇,陈纪说的他都懂,可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上面仿若有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乱作一堆!还会彼此踩踏碰撞打架! “陈哥……”他的喉咙里仿佛哽着个什么东西,艰难地求道,“我能和他说说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气,随后是沉稳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等了有一会,白烨明的心跟着时间的沙漏反向上提,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个声音:“叶子?” 没精神! 白烨明的心紧紧揪了下,控制不住地破口骂道:“说好的注意身体呢?说好的好好吃饭呢?说好的按时吃药呢?你是白痴吗?智障吗?听不懂话的吗?” 说得激动了,连白烨明自己都没意识,眼泪早就已经爬满脸颊了。 “对不起,没你盯着不行。” 只需要一句话,就把白烨明心中的大坝给轰掉了,比先前更汹涌的潮水一股脑儿涌出,让他连说话都变得困难。 “不哭不哭,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了!”周兴宇柔声哄着,一边心急,一边心里甜滋滋的。碍于陈纪就站他边上,他说不了太肉麻的话,此时要说,都想把心窝子掏出来送给对方了! 白烨明不断抽泣着,话也说不清,又听周兴宇哄了两句,他干脆一声不吭地把电话挂了! 太不像样子了!你是独守空房的怨妇嘛?! 忍无可忍! 既然听到了人的声音,确认人没有什么大碍,这心也放了,虽然心里头那股想念还在血液里慢慢流淌,但这是慢性病,由来以久,没什么。 倒是另一个决心悄悄滋生、扩大,让白烨明一刻都呆不住了! 周兴宇那边还认真地用心地把他所有能想到的哄人的话都给说了遍,突然之间抽泣声停了,那头的世界刷的安静,他正纳闷了,拿开手机一看,卧槽挂了! 一声招呼都没就挂电话,这也行? 他往后靠在枕头上,把手机还给陈纪,尴尬地笑了笑,苍白的脸庞更显得他的无奈,有种被抛弃的可怜。 陈纪像防贼一样看着他,试探道:“他说什么了?” 周兴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一直哭,从不知道他那么能哭。” 陈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说得像不关你事儿似的。 他想再说教几句,提醒两人别太过了,但一转眼就瞅见病床上那人靠着枕头,脸转向了窗外。 一只小鸟飞过停在枝头,它仰着小脑袋,“啾啾啾”叫了好几声,从天空飞来了另一只相同花色的小鸟,停在原来那只鸟边上。它们碰了碰喙,又蹭了蹭对方的脑袋,紧紧靠在一起,一起唱起了歌。 病床上的男人疲累的脸上浮上了无尽的落寞。 都说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最需要爱人的陪伴。反之亦然。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陈纪也忘了要说的话,陪他一起看起了那双成对的鸟儿。 寂寞在病房中扩散,比疾病都来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