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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鹤/后穴开苞/乳孔调教/高H

    "墨白!你停一下!"

    夜色已深,温泉池空荡荡的。单墨白走的飞快,秦屿追了三个温泉池才把人追到,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想去后面的游泳池游泳,你叫我干什么?”

    单墨白唇抿的紧紧的,脸庞板着,打心底的讨厌身后这个花心渣男,酸水却控制不住的从话语里溢出来:“我看你跟那个漂亮小男孩聊天聊的挺开心的,还有空管我?”

    他想起自己刚才听闻说这边有人落水,匆匆忙忙赶过来看到的刺眼一幕,越说越气,胸膛憋闷的厉害:“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要带我来日本?自己来的话多的是人投怀送抱吧,又是骗我进鬼屋又是把我撇到一边不理,你是觉得耍我很好玩吗?”

    “什么投怀送抱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秦屿心想明明是你先耍脾气不理我怎么又成我的错了,嘴上却急切的解释道,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臂:“他撞到了头起不来,又是一个人来日本,我想着都是中国人照顾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只是一个孩……呜!”

    结果没曾想这番解释没起效果,反而里面关于“小孩子”的字眼让单墨白更加生气:他是孩子,难道我不是吗?我跟你签合同的时候也才刚满18岁!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里走。秦屿刚才做人工呼吸费了太大的劲,手腕有些脱臼,被这样一弄立刻痛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一截。

    “你怎么了?手腕怎么肿成这样?”

    单墨白这下可就走不了了。他这才发现男人消瘦的手腕肿了整整一圈,关节处是使力过猛淤积的青紫色,在周围光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凄惨而吓人。

    他看得颇为刺眼,忙不迭地问道,用手轻轻托着那块脆弱的皮肉。秦屿额头全是冷汗,过了半晌才深呼了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刚才那男孩溺水了,为了救他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太过心急姿势不对,休息一阵就好了。”

    单墨白心疼又不满:“你刚才怎么不说?”

    如果刚才不用力甩那么一下,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秦屿无辜地望着他:“你跑的那么快,我想说你都听不见啊。”

    单墨白:“······”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模样就跟电视剧里,看男朋友跟别人在一起就胡乱吃醋的女高中生一模一样,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捧着秦屿的手又羞又气,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吓唬你陪我去鬼屋,原谅我好吗?”

    秦屿特别喜欢看小仙鹤这副又羞又恼又不走的别扭模样,欣赏了一会后便见好就收,搂着对方脖子轻言细语的哄道,温柔的地吻了吻对方紧绷的嘴角。

    “····哼。”

    单墨白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眉毛皱着,盈满水光的黑眸狠狠地剐了他一下,迈出去的脚却默不作声的收了回来,男人便顺势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不该刚才留你一个人泡温泉的,对不起让你孤零零的。”

    “······”眉头松弛了一些。

    他又亲了亲鼻尖:“刚才那孩子只是溺水了,我去救了一下而已,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你看我我手腕都伤成这样,不生我气了好吗?”

    “……你还喂他喝水,还对他笑。”

    这都吃醋?单墨白这小子将来娶老婆了可不是个醋坛。秦屿哭笑不得,但看对方一脸认真的跟他较真,只好无奈地吻了吻对方的人中:“我以后不对别人笑,不给别人喂水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不喜欢他。”

    男孩上唇薄而嫩,嘴唇尖像猫一样微微凸起,凸显一颗漂亮的唇珠。他看的心痒,却不直接去吻,而是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唇缝,稍微含一下上嘴唇就立马放开,只留下湿润温热的吐息。

    他这样若隐若离的没勾引两下,就被按耐不住的男孩反客为主,舌尖急切地顶着他的齿关。总裁眼里浮现一丝笑意,放松身体温顺的迎接对方进来,想来个歉意长吻时,下嘴唇却是一痛。

    “唔!”

    少年毫不留情的咬破了他的下嘴唇,鲜血涌出皮肉,让两人的吻都带了几丝野蛮的血腥气。他吃惊的痛呼被尽数堵在了嘴里。

    对方左手搂着他脖子,右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强迫他低头,热情而又凶狠的吻着他,力度大到让秦屿有股被野兽撕咬的错觉。

    单墨白直到接近窒息才主动断开了这个吻。秦屿嘴巴被他亲肿了,垂眼喘息着,嘴角挂着鲜艳的血丝,看起来有股别样的性感。

    他看的眼热,又想起刚才的所见所景,忿忿地,又是一口咬在了对方的下嘴唇上:“招蜂引蝶。”

    秦屿被吻的又疼又麻,被咬的一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单墨白又像是小狗一样用舌尖舔了舔破皮的地方:“不守妇道。”

    秦屿:“……”

    不是,招蜂引蝶就算了,不守妇道是什么玩意儿?先不说那本就是旧社会流传下来的文化糟粕,他左看右看,自己也跟妇这个词没关系吧?

    秦屿:“你是不是觉得妻子就应该在家里做饭做家务带孩子,丈夫在外面拼搏工作挣钱给家里花?”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单墨白一口应道,澄澈的黑眸奇怪地望着脸色古怪的总裁:“男人就该在外面出力干活养活妻子啊,女孩要生孩子,身体那么不好,在家里待着顺便照顾孩子就行了。你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

    没想到自己这包养的小崽子竟然如此的传统而……迂腐。秦屿嘴角抽了抽,并不打算在这节骨眼上跟对方讨论男女平权的问题:"都快十点了,你也饿了吧?我订了一份这里的特供温泉疗养餐,咱们回去吃了就快睡吧,明天还要爬山。"

    单墨白前几个小时光生闷气去了,现在被提醒才发现胃里空空如也。饥饿感不断的催促着他的大脑,他摸了摸肚子,还是放弃了追问对方问的原因,点了点头:"好吧。"

    两人吃完饭,洗了澡后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秦屿奔波了一天又折腾了半个晚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吹干头发后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被窝。

    单墨白洗完澡出来时男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沉沉,裂着口子的嘴唇嫣红肿胀,在室内微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他喉结不自在的滚动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前几天看的色情视频里的画面,胯下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从沿着脊椎骨飞快的烧了上去。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没去睡自己已经铺好的床铺,而是脱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了对方的被褥里。

    秦屿睡梦中感觉有暖乎乎的东西往自己怀里挤,便打开了胳膊,任凭男孩偷偷摸摸的解他睡衣的腰带,摸他的腰,带着水汽的发丝在他下巴扫来扫去,像小猫毛茸茸的长尾巴。

    他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对方调皮的发旋,看没什么反应后往下吻了下去,最后碰到了熟悉的唇瓣。两人很快就缠绵在了一起,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很快就情动了起来,开始用双手去探寻对方的身体。

    秦屿不是很想做爱,但是难得小仙鹤这么有兴致,倒也没反抗,只是懒洋洋的,半梦半醒间随着对方翻来覆去的变换姿势。

    单墨白是直男,又没什么性经验,他们两做爱一般都是传统的传道士体位。所以在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时候他迷糊了好一会,还以为自己做了个跟别人做爱的春梦。

    但当赤裸紧窄的臀瓣肉被分开,干净柔软的肛门被用温暖的指腹试探性的碰触揉搓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等到单墨白用蘸着刚才用来敷手腕伤口的药膏的手指,往里面一插就是三根时,那骤然产生的侵入的胀痛让总裁一下子就叫出声来,大脑瞬间清醒了:

    "你干什么呢?!"

    对方没真枪实干过,动作粗鲁而冒进,并在一起足有女孩手腕粗细的手指将紧绷的括约肌撑至最大,只能艰难的吞吐着坚硬的关节。

    秦屿后面好久都没开张了,毫无防备的插入让他有些恼怒地质问道,膝盖着地往前爬行,想摆脱那几根让他难受的凶器。

    "就是……正常做爱啊。"

    "这哪里……唔呃!"

    没想到单墨白看他一走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勒着他的腰往不让他走,另外一只冒冒失失的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只听扑哧一声,四根修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正好戳在了他本就不深的腺体上。鲜明剧烈的快感迅速传递到大脑中枢上,他闷哼一声,腰部瞬间就软了,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拖了回去。

    "你不是……觉得这恶心吗?"

    秦屿上次做爱还是一个多月前神志不清的那次,之后因为忙工作又克制自己患上后遗症,连自慰都没有过。前列腺挤压产生的快感宛若甜美的泉水冲刷着大脑,他的阴茎不自觉的翘起了头,在被揉捏乳头的时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原来是……现在就不觉得了,就觉得挺奇怪的,毕竟是那种看起来也得不到快感的地方···"

    在看那个视频之间,单墨白一直以为这种行为是肮脏而无意义的;自然,他现在不觉得了。

    男人的胸部丰满而富有弹性,乳肉柔软,刚好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他的手心,揉起来手感极好。单墨白手放上去就不舍得下来了。他一边大力揉捏着那逐渐变硬的乳头,一边回答道,阴茎在腿根部逡巡着,试探性的想插进肉色的后穴里。

    刚才灌进去的药膏被体温捂热,顺着括约肌周围的皱褶流了出去,在灯光下反射出色情诱人的亮光。秦屿体内雌性激素比一般男人多的多,体毛很少,肛穴干净颜色又浅,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反感。

    ——跟视频里那只奶牛也很像。

    单墨白想起那只奶牛被操到崩溃失禁的模样,不由的咽下一口口水。秦屿做爱向来矜持而不爱呻吟,做的狠了更是反射性的压抑声音,要不是阴穴一直流水拼命咬着他,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爽还是疼。

    他在跟对方的这段关系里一直处于弱势的被动方,无论是情绪,时间还是话语权都被完全掌控,能把男人操到崩溃的念头像是伊甸园的苹果般引诱着他——所以虽然对肛交还非常有抵触心理,单墨白还是打算试一次。

    但是…………在试探过程中阴茎不小心插进了后穴一截,里面的高温和强力的吸附性让他瞬间抽了一口气,连忙拔了出来。

    没吃到肉棒的括约肌难耐的张合着,吐出晶莹的润滑液,像是张饥渴的小嘴。男人温顺的趴在他的身下,紧窄的腰部深凹了下去,臀部翘起,脊背线条流畅而性感,像是只被驯服的黑豹。

    单墨白伸手,轻轻摩挲着对方凸起的脊椎骨,喉咙愈发的干渴了起来。

    他现在,倒是很期待这次做爱了。

    "你还做不做了,明天还要早……啊!"

    秦屿趴在被褥上都快睡着了身后都没动静,不由地出声抱怨道,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操了屁股,剩余的话语转化为一声高昂的惊叫。

    少年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饱满坚硬,顶开充满弹性的括约肌后开疆拓土。随后布满柱身顺着柔嫩敏感的肉道缓缓进入,凸起的青筋剐蹭肉道内壁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战栗着,下意识想要逃,却被人背着手按在后背,只能被动感受着对方是怎么入侵自己的身体。

    "哈……啊呃……轻……轻点……"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被调教到肿大一圈的奶头乳孔张开,冰凉的空气灌进娇嫩的孔道,冷的他一个哆嗦,在被炙热的指腹拎起来用力揉搓时,嫩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上半身筛糠似的颤抖着,紧绷的括约肌无意识放松,开始缓慢吞吐着里面动弹不得的阴茎。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被景晨涂药做爱了以后,他的乳头就比之前敏感了不少。之前他只会在将近高潮的时候才会伸手去碰,但是这段时间却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胀瘙痒,挠心挖肺,让他只能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掐几把才能缓解这突来的饥渴。

    现在空虚的肠道被肉棒填满,敏感的乳尖又再没离过手,他很快就得了趣,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传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随便捣弄捣弄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单墨白插进去才发现肛交的感觉跟正常性交截然不同:肠道虽然不会像阴道那样柔软而饱含淫水,但温度却高出很多,甬道又紧又能吸,刚插进去的时候连运动都有些困难:

    没得到充分润滑的括约肌死死的咬着阴茎中部,让他只好暂时停下来,用黏稠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揉开那紧绷的肌肉,涂满自己坚硬如铁棒的阴茎后才插进去。

    但到了后期身体得了趣,开始主动分泌肠液后就好多了。

    紧窄的甬道里有了润滑的缓冲,之前令他动弹不得的肠道就像是雪化成了水,变成了一个装满滚烫热水的皮袋,随着他的捣弄改变着自己的形状,半透明的浑浊汁液随着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打湿了肌肉优美的大腿内侧。

    单墨白被那越操含的越紧的肠道咬的受不了,干了没一会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全靠心里那个念头才撑了下去。而相比于他,秦屿就显得淡定自若了很多:他微微的阖着眼,慵懒地侧躺在身下的床褥上,用没受伤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离他想象中的样子相差甚远。

    少年不服气的咬着嘴唇,胯下更加用力操弄着被操开的肠道,手指泄愤的搓弄着对方已经被他玩肿的乳房。但秦屿本就精神疲惫,得了快感也懒得吱声,只是象征性的挺了挺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接受操弄,脸上的表情都不带换一个。

    一个想延长时间想看人高潮,一个应付了事只盼早早睡觉,各怀心思的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做了半天,最后以单墨白先坚持不住,将精液射进肠道里结束。

    秦屿在对方开始无规律抽插时就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配合着前列腺被偶尔碰触的快感也很快高潮了,精液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他的手。

    “快睡吧,我去冲一下身子。”

    男人性交每次都是做承受方清洁最麻烦。秦屿擦干净手,睡眼朦胧的趴在被子里睡了好一会,还是受不了一身精液的腥膻味,打了个哈欠就起身去洗澡。结果没曾想他刚起身,就被身边的单墨白手脚并用的缠上了四肢。

    “我不准你去!”

    男孩脸埋在他的脊背上,声音嗡嗡着,用胯部半硬的性器顶着他的臀缝,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还要跟你做!”

    明明原来都很顺利,怎么换了个地方就不好使了?

    “啊?你不累吗,明天还要爬山呢。”

    秦屿诧异的说,转头看见男孩扁着嘴唇,一脸困惑忧郁混杂在一起的复杂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差点没笑出声:“不是,肛交本来就有违人体构造,能从中得到快感很少,当然不能跟之前做爱相比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你都没有高潮·····”

    单墨白闷闷不乐地道。

    “我哪里没高潮?我也射了啊,肛交本就是刺激前列腺使阴茎勃起才而产生快感的,刚才我很舒服的。”

    秦屿没想到对方想再做是因为这个理由,啼笑皆非的同时有些感动。他凑过去亲了亲对方布满潮红的脸蛋,从上至下,温柔的摸着男孩光滑的脊背:“等回国后我再教你从后面做的技巧好不好?这几天这么忙,明天还要早起,我们先睡觉吧。”

    “你一定要教我啊。”单墨白被像撸猫一样的摸法摸的脊背都酥了,眼睛都舒服的眯成了一条缝。

    他瞬间就忘了自己今天做爱的目的,充满依赖的向男人怀里又凑了凑,将下巴搁在对方凹陷的锁骨处,充满孩子气的嘟囔道:“你忘了我可就生气了。”

    “好,我一定记得。”

    秦屿抱着怀里撒娇的少年,心都融化成了一滩水。他柔声细语的回答道,一遍一遍抚摸着对方的后背。单墨白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小呼噜声,眼看着就要在这宁静而温暖的气氛里睡着了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悦耳的音乐在此刻就变得刺耳了很多。谁会在大半夜的跑过来饶人清静?不光是单墨白,就连秦屿的眉都微微皱了起来。

    他思来想去,只有晚上救人,旅社负责人过来询问的可能性——不过也没必要工作到这个点吧?日本人也太矜矜业业了。

    “你先睡,估计是旅馆负责人找我,我去开门。”

    秦屿道,起身去衣柜间里拿了件宾馆备用的睡袍披上。

    他一身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洗,脖颈上猩红点点,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精液留下的痕迹。肠道里的精液因姿势变动而往下流,他抿了抿唇,正打算抽卫生纸先塞进去应付了事时,单墨白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我去就好,你快去洗澡吧。”

    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全套衣服,墨水般的黑眸看了他被自己咬的满是齿痕的肩膀一眼,耳垂一红,匆匆地说了两句便往门口跑去。

    “那麻烦你了”

    没注意到异常的秦屿点了点头,有些欣慰的想这孩子总算成熟了一些,看来他以后也不用这么累的哄来哄去了。

    他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去了浴室。花洒里落下的热水很快冲洗掉了一身的脏污,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正想好好的静静时,浴室的玻璃门就被暴力撞开了。

    “墨白?你怎么·······啊!!”

    他揩了一把眼睛上的温水,看着面前表情阴晴不定,明显无比愤怒的男孩惊愕的问道,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单墨白抓着他无力的右手反背在身后,强迫他趴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随后在他的痛呼声中将勃起的阴茎对准微张的后穴,扑哧一声,将近18cm的阴茎尽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