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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真面目(艹进子宫、蛋雌穴失禁

    那大肉棒与刚刚那假阳具根本没法比,硕大的头冠,粗硕的柱身,更过分的长度,再加上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就顶到了李树的子宫口!

    “啊——”李树惊叫出声,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么粗暴的侵犯,他忍不住用手抓住地毯,扭着腰向前爬去,企图逃离体内的“凶器”,哪怕一分一毫。

    但身上的施暴者却不可能如他所愿,那人就着下身相连的状态,直接将他翻了过来,面朝地面的按在了地上,双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臂,将不听话的雌兽固定在自己身下,就着后背位狠狠的爆肏!

    那大鸡巴在逼里肉贴肉的直接转了半圈就已经足够刺激,李树浑身发软,阴道深处被夯得又凶又很,过分的快感简直要化作极致的折磨,令他惊叫出声:“够了!够了!不要了、太大啊!不要、不要这么深呜呜呜……我才刚、刚刚……不行的啊啊啊!”

    施暴者自然是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的用硬热的头冠反复碾磨着脆弱的宫颈口,令李树的泪水流得更凶。

    也不知道横蛮的撞了多少下,那宫口微微被磨开,体内肆虐的肉棒立刻看准了时机,狠狠的向里猛地一顶,竟是破开了宫颈,直直的顶入了子宫!

    李树顿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口中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浑身都软在了地毯上,泪水流了满脸,就像受伤的兽类一般低声的抽泣呜咽着。

    那硕大的雄根头冠已经完全嵌在了雌逼最要紧的子宫里,那小肉壶无比的娇嫩脆弱,却被入侵的雄兽残忍的撑大,被迫嵌套住龟头。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紧紧的吸附在龟头上,被彻底肏成了男人鸡巴头冠的形状,随着雌兽的哀鸣抽泣,颤动着被迫吸吮着龟头。

    那人松开了禁锢住身下雌兽的双手,因为这头淫兽已经彻底被锁在了他的鸡巴上,再也逃不离体内的肉棒了,也没有力气再逃。

    他从背后揉上了他贴在地毯上的两颗大乳球,揉捏着掌心里肉感十足的大奶子,手指恶意的夹弄拉扯着奶头。

    “呜……”这头任人欺凌强占的雌兽已经彻底被雄兽占有,整个人都匍匐在雄兽身下,奶子被肆意的揉玩,骚逼最深处的子宫都被肏成了雄根的形状,仿佛连灵魂深处都被狠狠的强暴。

    求饶要是有用就不会变成这样,他除了啜泣流泪根本别无他法。

    他下腹酸涩发紧,子宫被强行破入的疼痛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强烈快感,但对他来说已经完全过载了,他的逼除了紧咬着体内可怖的“凶器”不断的喷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前面属于男性的性器也硬邦邦的抵在毛绒地毯上,却已经有些射不出来了。

    “装什么纯?难道你男人没肏进去过吗?”那人凑在他耳边说。

    见李树被肏傻了,无心回答,他又故意扯了扯手中的乳头,逼问道:“骚货,我在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

    “别、别揪了!哈……奶头好疼呜呜……”李树只好乖乖作答,“有、有的呜嗯……”

    “那你现在还装什么处?骚货!”

    李树拼命的摇头:“不、不行!好满、太涨了,老公,受不了了……呜啊!”

    还未等他说完,体内的肉根便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截,再狠狠的顶入子宫,整根没入,就连阴唇都被对方的阴囊拍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

    李树已经被干得叫不出来了,身上的男人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嵌入体内的男根也硬挺得很,任他如何努力的收紧逼穴,试图夹紧令对方泄出,那玩意都不为所动,固执的杵在他的子宫里疯狂打桩。

    已经过去了多久?

    五分钟?十五分钟?还是半小时?为什么这个家伙还不射!呜……

    李树真的要哭了,不是生理性泪水,而是被背后的男人肏哭……

    但他的小聪明被察觉了后,却换来了更无情的惩罚,那人短暂的退出后,还没等李树松一口气,便重新将他面对面的抱在身上。

    他换了个姿势,站起身来,让李树的后背抵着墙,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在他的腰间。如此一来,他唯一的受力点便只剩下紧紧咬着的大鸡巴,由于浑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被肏入得更深,仿佛连子宫都要被顶破,搅得他的肚子里天翻地覆,内脏都会被捅穿。

    他的力气很大,抱着李树这么个不比他个头矮几公分的大男人都能继续这样的交合,实在是疯得过头。

    附带上了重力的爆肏更加要命,李树没挨几下肏就腹腔剧烈的酸涩,他顿觉不妙,攀紧了身上的人语无伦次的惊声讨饶:“不行!不要再啊!我想、我想……唔啊!”

    见那人充耳不闻,李树实在无法再忍耐,直接伸手大胆的扯下了套在这人头上的麻袋:“够、够了!容浅呜……你这个畜生、不、不要再……啊!呜呜……我会……”

    那头套下掩藏的却并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容貌,恰恰相反,这个“跟踪兼偷拍”的 “变态”肌肤白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鼻梁高挺,唇色殷红,怎么看都是一副颇有些男生女相、俊美至极的面容。

    他因为那头套,呼吸之间有些闷热,面色泛红,满是春色,额前的发丝也微微汗湿,随着那头套被摘下掀起而扫起,流下几滴汗液。

    李树将那头套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中断这场性爱,却被容浅死死的困在墙与自己中间,他的额头抵在李树的颈侧,吻咬着他的肌肤,喘息着说:“那东西真不方便,终于可以吻你了,学长。”

    “容浅、混账!”李树泪眼朦胧,忍无可忍的大声训斥道,“不能再、再做了……呜啊!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容浅故意抬头咬着他的耳朵说,“不就是要尿了吗?又不是没有被我肏失禁过。”

    他故意握住了李树的性器,撒娇一般低声说:“学长,这次用骚逼尿好不好?”

    他的语气看似是询问,实际上却根本没有留给李树任何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