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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密辛

    前 言

    秦国狩猎后,项少龙奉赢政旨意探查究竟何人里应外合赢阳君意图叛乱,却未料遭到敌人埋伏……

    这是一场惨烈的袭击,在短短的时间内十八铁卫先是由乌达开始,最后在敌人的精心设计下死伤过半。

    「嫣然快跑!」混乱间,项少龙刺死一个敌人后领着气绝身亡的赵致拚命的往前冲。

    忽如其来的袭击使得十八铁卫死伤过半,而他更在敌军的重重包围下与爱妻嫣然失散,在无计可施下领着赵致往前冲,希望能冲过敌方的包围网。

    可惜他的想法一早已被这次的神秘追踪者事先预料,身旁的敌人像是杀之不尽的努力往前冲,使得他的突围成了幻想。

    很快的他被逼上了绝境,身旁的铁卫莫不是被敌人杀伤就是在敌人的攻击下落单,最后力战至死。

    且战且退下他和赵致终于来到了河边,只要潜入水中顺流而下那时敌人想要找到自己势必花费一番功夫。

    一步……两步……就在他快要踏入河边时劲急的箭矢从其准无比的穿透他的胸口。

    就在意识消失前他看见身旁的赵致已经香销玉殉,胸前赫然插着被数支箭矢穿插而出……

    被敌人冲散的纪嫣然此时正与一位名叫丹泉的铁卫并肩作战。

    混乱中纪嫣然忘记了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只是本能的且战且退想要与少龙会合。精铁炼制的长枪此刻血迹斑斑,有自己的更多是敌人的鲜血。一身雪白的紧身武士服像是梅花点缀般的蒙上了丝丝血迹,但在此时此刻身性好洁的纪才女只有苦苦的支撑下去,直到奇迹般的突围成功。

    忽然她感到压力大增,敌方的许多好手将她围得密不透风,任凭她百般冲杀却怎么也逃不出敌人的包围圈子。

    「住手!」威严的声音阻止了敌人的进攻,也让筋疲力尽的纪才女得以喘口气。

    这个男人有着似曾相似的感觉!

    第一眼看见这次的围攻者,也就是他们之中的首领-白飞,纪嫣然泛起熟悉的感觉。

    「你想怎样?」

    坚决的语气有着不惜玉石俱焚的决心,纪嫣然宁愿力尽身亡,也不愿活着受辱。

    「你有一个选择。」男人将宝剑丢职纪嫣然身前。

    「血浪!」熟悉的宝剑,更令她心焦的是宝剑的主人是生是死……「弃枪,投降。」」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纪嫣然沉默的看着男人,绝美的脸颊除了心力交瘁外还有一份犹豫。她明白一旦放下武器自己所面对的将不是简单的投降,很可能还有生不如死的屈辱。

    她咬紧牙根,无力的闭上秋水星瞳的双眸,选择丢去手中的长枪,任由敌人的武器加诸在她身上。

    「我要见我的夫君。」

    面对众多大汉猥亵的目光,纪嫣然没有丝毫退缩,只是坚决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项将军目前被押往主公领地的路上,到了主公领地后将交由杜大将军亲自审问。」男人淡淡的说道,凌厉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纪嫣然的绝色娇艳。

    沾满血迹的紧身武士服将纪才女玲珑有致,美不胜收的体表露无疑,使得全场的男士对这位美丽的女俘虏不禁色心大动。

    「那我要怎样才能见到他?」深深地吸气,纪才女终于问出白飞最想要的结果。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对于纪嫣然的问题,白飞不答反问道。

    「你想怎样?」对于白飞的谈笑用兵纪嫣然反而感觉到一股阴谋的气息,但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对于这次的伏击大将军异常慎重,为此特地派出四置各别为五百人的队伍分别由我和其它三位亲信大人率领,格杀项将军生擒纪才女者赏黄金千两,封千户侯。而项将军被我生擒时重伤目前虽然被我的人严密守护,但是迟些时候后果可虑啊……」

    「你要我怎么配合?」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明白自己必须有所牺牲,只是牺牲的程度有多大……

    「只要才女能在这段时间内完全服从在下的指示一切好商量。」白飞谦虚的说着,心底打得可是如意算盘。

    「所谓的配合是……」人在屋檐下,纵然万般不愿纪嫣然惟有选择低头。

    「简单来说就是精神和肉体上的服从!」

    「如果我宁死不从……」

    「那项将军只怕生不如死。」

    美丽的娇艳刹那间变得惨白,她明白自己能够以死保存清白之躯,却放不下夫君。

    「桌上有个瓷瓶,请你在更衣后将它均匀的涂在身上,表达合作的诚意。」「这是什么?」预知瓶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但是她希望恶梦不要如此快速的来临。

    「只是一些能对才女加以制衡的药物。要知道,纪才女除了博学外,武学修为更是昔日大梁的三大剑客之一,我总要防备些。」纪嫣然默默的接过瓷瓶,转身走回关押自己的营帐处。

    「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

    「我要如何确定才女是将瓷瓶内的东西涂在身体上?」「你的意思是……」不祥的预感即将成为事实,自己应该如何反抗,又怎么反抗?

    「才女聪明过人,想必知道如何证实我的疑问!当然或许才女在乎自己的清白更甚于项将军也未可知?」

    接着纪嫣然思潮起伏的犹豫,白飞得意的走到她身前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筐着绝色娇艳的丰盈腰肢,手指在他周遭的数个大穴点了几下,胯下耸起的分身紧贴着丰臀,淫靡侵犯的意思极其明显。

    「不要……」纪嫣然颤声的低呼,却没有反抗。

    白飞提起嫣然的右手,将紧紧搂着的绝色丽人反转过来与她脸脸相对,使得她无法逃避自己此刻的侵犯。

    「让我来为才女更衣。」

    白飞无视纪嫣然挣扎的吻上才女诱人的香唇,充满侵略性的双手恣无忌惮的在她丰满迷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他的手掌深入武士服的结合处,以自创的春风逍遥手法刺激她体内敏感的窍穴引发纪才女此刻不该有的欲念。

    「放开我。」纪嫣然象征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在对方御女无数的抚摸激起她强烈的春潮,使得她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不知道伤重垂危的项将军是否经得起大刑伺候?」入侵白色武十服的双手肆意的玩弄着原属于项少龙的美妙肉体,为美绝人寰的绝色才女宽衣解带。

    想要反抗,其中却夹杂着委屈与不甘,多少的血泪辛酸,只能任由对方侵犯属于夫君专有的权利。

    白飞咬着纪嫣然细润的耳珠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吐气道:「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在这三个月做个听话的女人,我就放了项少龙。」「真的?」纪嫣然简直无法相信。「可是我怎么信任你?」「只要纪才女能在这三个月内做个听话的女人,在何时何刻,不管任何场合绝对服从我的任何指示,一切绝对有商量。」

    「我该怎么做?」为了挚爱的项少龙,她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只要能让他脱险,自己再苦也值得。

    白飞满意的笑道:「先亲个嘴再说。」

    对上她的樱唇,白飞轻易的解开那包裹着纪嫣然玲珑曼妙体态的武士服,无限优美的身段此时剩下的仅是单薄贴身的兜衣掩饰其中美好。任凭倾城倾国的纪才女如何智慧过人,武艺超群在百般无奈下完全落入白飞控制,任由他掌握。

    在白飞忽软忽硬的手段下,聪慧过人的脑袋完全失效,只能配合着白飞演出属于自己的悲情角色。曲线玲珑的绝美娇躯在白飞的计算下成为了私有物,哪怕是自己的主子杜壁、成娇也别想企图染指。

    「现在让我帮你涂上为你特制的好东西。」

    白飞欢喜的将瓷瓶内的药液倒在手中,双手穿过内衣的来回抚摸着那对令许多男人幻想一亲芳泽的圣峰,接着再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的抹过每一寸肌肤。

    「好凉!」纪嫣然在心底低喃着,为了自己往后的日子而感到悲哀。

    但很快的,冰凉的液体在身体各处引起了骚动,身体奇妙的产生火焰般的快感,而火热的娇躯感到异常痕痒,需要男人的慰藉。

    「你给我涂上什么?」感觉到身体的敏感变化,就连情欲也被迅速挑起,纪嫣然感到前所未知的恐惧。穴道被封的她就像是柔弱女子,在白飞的双手在玉户仔细抚摸时双足发软的她俏脸火红的靠在白飞怀内。

    「舒服吗?」

    「一点也不!」

    「现在又如何?」

    白飞的手指捏着敏感的阴蒂,纪嫣然顿时感到了一阵冲击,同时也产生了难以自拔的快感。

    蜜裂处的骚动,使得大腿内侧分泌出温热的液体,酥麻又刺激的异样感觉遍布全身,很快的控制了才女的情欲颤口更是发出低吟的呼声,像是极力挣扎更像是曲意奉迎。

    「放开我……放手……放手……」

    急剧的肉体变化影响了才女的判断力,被白飞封住了周遭大穴的她就想即将凋零的百合般任由别人攀折。在她无力反抗下与冰凉液体接触的冰肌玉肤产生莫名的燥热,药力凶猛的向全身各处扩散。

    最明显的证据是美妙柔滑的肌肤竟然泛起了恐怖的鸡皮疙瘩,被药液涂抹过的各处地方香汗淋漓,在颤抖的同时火热的娇艳竟然散发出粉红色的喜悦。

    在屈辱与侮辱的的感觉以及白飞的嘲弄下华丽的脸孔不仅红晕满面,一点焉红的樱桃小嘴除了喘息外偶尔发出喜悦的呼声。典雅的美貌、高贵的气质在醉人的晕红感染下瞳孔一片湿润,就连眼神和焦点也闪烁不定。

    被白飞所掌握的右方玉峰有着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丰满与柔嫩的圣洁玉峰乳峰像是巨大的性感带,白飞熟练的动作像是引导着她的快乐与沉沦迈向欲望的深渊。

    绝色才女所坚持的理性与精神快要溶化,肉体在官能的侵蚀下渐渐的顺应白飞的侵犯,令她忘记了三从四德的枷锁。

    纪嫣然的反应令白飞得到满足。足以令烈女失魂的魔掌慢慢的涵盖了左方的圣女峰,被白飞高明手法弄得情难自己的纪嫣然在极度的惊楞下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令她感到恐惧的不是乳峰所传来的阵阵快感,实际上是色泽丰满的浅红色花蕾在白飞另一只魔手的硬拈下突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官能极限。由官能与快感所组成的激烈电流千百倍的在体内爆发,自喜悦至极点的敏感肉体流入,使得才女忍不住的发出动人的呻吟。

    因官能沸腾所产生的炽热火焰像是点爆了引信,不仅是乳房甚至连玉户也在瞬间因高热而溶化,温热的蜜汁泉水般的喷洒而出。

    「你说,这里是你的敏感带吗?」

    「不是……不……是……啊……放过……我……」纪嫣然语言哆嗦的向白飞讨饶,视野通红的绝色娇艳香汗淋漓的赤裸肉体往后仰,因高潮所产生的强烈快感在刹那间抽空了她剩余的力气更夺去了她的思考能力。

    「放心吧,这只是第一次,很快的你就能享受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的高潮,什么石女?今后只是属于我白飞的玩物。」寻秦密辛(二)

    (所谓地狱,就是像自己现在这样吧!)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个人骑在马上,身边伴着自己的是新近拥有自己肉体,甚至妄想连心灵一并俘虏的男人。

    丈夫生死未卜,联同致致的下落也不知道,倾城倾国的才女却成了男人的奴隶,这样的遭遇对向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绝代红粉来说可是异常讽刺。自己的美貌成了男人俘虏自己的最佳理由,这样的感觉令纪嫣然分外讽刺。

    虽然讽刺,可是丈夫的安危却成了自己心中的一根刺,让纪嫣然就算要一死保清白也不禁万分犹豫。因为她要活着见自己的夫君。更要活着看着这些行刺自己的敌人,尤其是杜壁死去,才能雪清自己的耻辱。

    但她真的撑到那一天来临吗?

    就在十天前她服从了,白飞!

    所谓的服从是指自己必须放下女性的哀羞,人妻的坚持来服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敌人,可耻的是在血浪的证明下倾国倾城的才女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做着违背夫纲的可耻事。

    在献身白飞的那晚,她内心泣血却不得不服从男人的指示将自己的清白断送予他。

    在白飞的连续奸淫下纪嫣然不仅一次达到高潮。通过亲密的接触白飞迅速察觉以什么姿式、何种体位能令纪嫣然在她的胯下婉转呻吟,成为自己的俘虏。

    这样的感觉令纪嫣然害怕、不安。仿佛这个男人在拥有自己身体的同时进一步的打算腐蚀自己的身心,让自己成为他忠心不贰的女人。

    可是事到如今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在白飞的监视下纪嫣然每三天将瓷瓶内药液均匀的涂在自己身上,据说除了养颜美白的效果外,还有改变女人体质的神奇效果。

    从最初的入体冰凉到现在的温暖舒服,药液只要接触在嫩滑的玉肌,瞬息涌起异样的快感和冲动,娇躯发颤的她无助的渴望男人来抒解迅速膨涨的欲望,就算是对象是她所厌恶的白飞也不例外。

    「记得,只要我想我要,在任何时刻、场合,你都不能拒绝。」白飞的话言犹在耳,却令纪嫣然毛骨悚然。

    除了控制自己的肉体,白飞更限定了纪嫣然的衣着,甚至如厕……衬托曲线无限美好的武师服被白飞强行设置贞操带,紧密相扣的贞操带锁住了女性的隐私,在某方面更标示了名闻天下的纪才女至今已是他白飞的所有物。

    没有锁匙,纪嫣然休想打开白飞的禁锢。

    而这可怕的刑具更堵住了她的后庭,使得纪嫣然每次排泄都必须经由白飞解开枷锁「才能顺心如意」!

    「记得,在要方便时通知我。」

    白飞的马儿越过纪嫣然的乘骑,肆无忌惮的在丰臀大力一拍,惟有在享受过眼前的绝色美人后方知隐藏在武士服的丰满肉体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纪嫣然倔强的别过头不去理睬白飞的羞辱,坚强自信的她此刻只能以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她明白到最后屈服的还是自己。

    深夜,白飞的帐蓬内。

    「怎么,终于肯开口求我了?」

    脱下紧身的雪白武士服,任由美不胜收的赤裸娇躯呈现在这个男人眼前,纪嫣然感觉耻辱。

    「求主人解开束缚。」纪嫣然红着娇艳,忍着屈辱的向白飞说道。

    拘束着自己身子的贞操带是白飞用来限制自己的淫具,没有白飞的锁匙来解开下半身的束缚,就算她想要逃跑也会因为无法方便而崩溃。何况自己并没有逃跑的心思,为了项少龙,再大的牺牲和屈辱也要忍受。

    「你说错了,再说一次。」藉着大好良机他要粉碎这绝色娇娆的理智,让她成为心悦诚服的绝美奴隶。

    纪嫣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白飞,其中隐含了复杂的情绪,但她只能选择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请主人解开嫣奴的束缚。」「说得好,说得好……」白飞大力的拍着嫣奴的粉臀笑道,他满意纪嫣然的屈服,更高兴这位绝色才女渐渐的以奴隶的身份臣服在自己的调教下。

    白飞灵巧的取出锁匙,却故意在纪嫣然已经躺平的娇躯上对着锁孔仔细的磨磳着,直到看着纪嫣然脸红过耳的模样,最后满意的解开那位于蜜穴的禁制。

    趁着纪嫣然尚未反应的瞬间,白飞以姆指和食指轻易的捉住敏感的阴核肆意的挑逗着笑道,「现在的感觉好不好?」

    微热的娇艳早已变得通红,在那熟悉的触感下纪嫣然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她明白自己的坚持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但是随着敏感带被白飞不停的挑逗,理智逐渐崩溃的她很快就发出甜美的呻吟。

    「原来绝代风华的纪才女也有发情的时候啊!」得了便宜的白飞仍然不放过羞辱这绝代佳人的机会,尤其是在她身心尚未臣服前他绝对会好好的让他感受身为女人的悲哀。

    纪嫣然的不敢反抗给了白飞更大的发挥空间,肉体和心灵所承受的耻辱在刹那间涌现,经过滋润的肉体火热的蜜汁大量渗出,粉嫩鲜艳的私处泛滥成灾,羞辱中夹带着莫名的兴奋,让逐渐丧失的理智出现一股莫名的恐慌。

    (难道自己已经屈服在白飞的淫威下了?)

    「嫣奴,还不随着我的手指好好的自渎一番。」白飞握着纪才女的纤纤玉指沿着曲线动人的赤裸娇躯不住滑落,最后停留在芳草萋萋、散发无限诱惑的阴户上。身不由己的绝色佳人在白飞的操控下先是温柔的梳理着自己的阴毛,再将火热诱人的玉门打开,使得早已兴奋多时的阴蒂淫糜的暴露在两人面前。

    在白飞的指引下,纪嫣然的纤纤玉指不停的压迫这颗如红豆大小的敏感带,以熟悉流畅的姿式为自己进行爱抚,随着手法的轻重、节奏的变动,明媚的娇艳此刻变得满面通红,散乱而迷离的眼神显示纪才女已经进入状态,在娇喘的低吟下美妙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如痴如醉的浪叫着:「……好热……好痒……」看到那淫媚且兴奋的模样,白飞明显失去了克制能力。面露淫笑的男人伸出魔掌紧紧报着纪才女纤细的腰枝。

    「让我来帮你吧!」

    一语未毕的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裆,释放出早已变得火热通红的阳具顺利的撑开湿润的蜜穴,一下变冲刺到底部的花心,凌辱着受万人敬仰的绝色才女。

    「啊……好充实……」在刹那间,纪嫣然发出舒服的低吟。接着动情的才女疯狂的扭动身体,双手也随之摇摆。

    「……舒服……真……真的……好……好……舒服……」晕红过耳的淫态让人联想到绝代风华的纪才女的竟然也会流露如此淫态,而且还是在一个杀害自己夫君的仇人面前。

    「嘿!果然是天生的性奴,现在应该明白性交的滋味有多么美好吧!」面露邪笑的白飞继续用力的抽插。

    这几天来白飞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令这位绝代红粉身心皆降的方法,得到的结论是让纪嫣然逐渐得走向堕落是最理想得方法,何况他发现只要以项少龙为藉口往往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虽然在真实情况中项少龙早已死在自己箭下,但是一把血浪就能让纪才女束手就擒,想起来不禁让他得意万分。

    白飞将纪嫣然轻轻提起,舌根顺着美妙的裸体往下舐,经过腋下、浮出的肋骨、弯曲的柳腰、大腿以及大腿上方的私处,一一留下了印记。

    「……好痒……」面对无法反抗的屈辱,她惟有徒劳的挣扎着,苦苦压抑情欲火焰的绝代才女渐渐成了男人的禁脔。

    白飞快意搔着她的耻毛,并将手指挤入那湿润多汁的蜜穴之中,舒缓着强烈的冲击不让这位当代才女得到高潮。

    手指开始抽送;另一只手指则挟着阴蒂,把上层的包皮剥开,更刺激、充血的让淫荡的阴蒂不断地流出蜜液来。满意自己表现的白飞看着纪嫣然天仙般的绝色,欣赏那紧闭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以及性感嘴唇更是不停地喷出热气来,像是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

    他把脸埋在丰满的胸部开始吸吮着情动至极的敏感椒乳,并用另外一双手去揉着另一只乳房。

    「……不要……」纪嫣然发出动人的呻吟,扭动的娇躯依稀可以听得到股间所发出的浪荡之音。

    「我们的才女是不是无法忍受了?」

    纪才女整个人被白飞折磨得快要疯狂了,滑腻的肌肤使白飞感到入手舒适,他毫不留情地在她双峰上搓揉,双倍的快感使纪嫣然更是无法自拔的在白飞的掌控下发出动情的邀请……

    电波似的快感围绕着才女全身,白飞的手指在她那狭小的细缝中犹如穿花蝴蝶的挑逗她的官能极限,纪嫣然也感到体内的情欲正点滴的被白飞诱发转动着,那是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愧疚的负面情绪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沉溺在这种原始的男女关系。

    身体的敏感让纪嫣然不仅一次的享受高潮,甚至在筋疲力尽后倒在男人的怀中,在身嘶力竭下颓然睡去。

    「真爽!」同样达到高潮的白飞看着蜜穴内流出的精子,满意的点了纪嫣然的睡穴,使得这位当代才女睡得更香、更沉。

    藉着月色他从包袱中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精品」仔细涂抹在纪嫣然的下体及椒乳说道:「真傻,只要每达到一次高潮,心中的欲望就益发炽烈,抵抗力也越来越弱,从这里到楚国看你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

    再次的,纪嫣然从那漫无边际的欲海中清醒,陪伴着她的是强烈的失落和辛酸。香肩微露的绝代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帐中,一时间风光明媚动人。

    为了生死未卜的丈夫她忍受着任人奸淫的屈辱,却不知道是否能有相见的一天,这样的牺牲值得吗?

    但随着贞节的身子被敌人肆意的奸淫,她惟有坚持到底。

    望着毫无顾忌踏入帐篷的两人,纪嫣然只觉得心灰如死。

    左右脸各挂着一道伤疤的孙风和林火是白飞手下亲卫,身为白飞心腹的他们更有着「奸淫双丑」的称号。以往在多次的打家劫舍中他们往往将掳获的美女奸淫调教,往往将他们弄成淫娃荡妇,无性不欢的任男人采摘。

    望着一脸嫌恶的纪才女,双丑毫不掩饰的在她丰满的肉体浏览一番,露出丑陋的笑容说道:「老大要你去见他。」

    「我知道了,换了衣服就过去。」纪嫣然目无表情的回应着,同时将被褥拉近自己怀中,勉强掩饰外泄的春光,想要杜绝这两人的猥亵目光。

    而这样的举动显然引起了反弹。

    双丑之一的孙风踏步向前说道:「还是让我们来帮你吧!」行动敏捷的很快的他很快就捉住纪才女的纤纤玉手,至于一旁的林火自然也不会闲着。知情识趣的他拉开那张遮住无限风光绮丽的美丽肉体说道:「才女还是别太客气了,就让我们兄弟两来为你服务。」面对两人的侵犯纪嫣然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昨天和白飞的大战连场已经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以至于今早起身玉腿还有些酥软虚浮,一身的武功更是剩下不到三成,导致轻易的被这两个丑男捉住。

    「放开我。」纪嫣然玉腿一踢,想要摆脱男人的魔手,却没想到林火顺势的箝制了她的玉腿。

    眼见应该任人渔肉的角色佳人却胆敢反抗自己,孙风拉起纪嫣然的玉手,魔掌直接涵盖了纪嫣然那丰满的乳峰,笑道:「纪才女还以为自己是名闻天下的才女,惟有项少龙才能一亲芳泽吗?」

    敏感的玉峰经过男人的抚摸竟然涌起麻痹似的快感,使得纪嫣然动作不禁心神一荡,她很快的问道:「项郎究竟怎样了?」「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再加上沿途遭到我们一些兄弟的严刑逼供,伤势越来越重了……」林火识趣的顺着纪嫣然的问题回答,在这位当世才女看不见的地方与孙风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方也心领神会。

    「……那……能不能请你们交待那些手足善待他一些,毕竟他是杜将军的要犯……」

    「那可难说,毕竟他和我们非亲非故,何况若不是老大力保说不定现在运送过去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人头。」

    「求求你们帮帮他……」难得厚下脸皮恳求别人的帮忙,而对方竟然是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男人,纪嫣然感觉心正被千刀万剐似的难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林火不在意的应道,事实上他的心理和孙风般兴奋极了。

    「我知道了。」纪嫣然放松自己的身体,对于两人的侵犯采取放任的姿态,显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难得能获得项郎的消息,她的牺牲也有了价值,哪怕再苦。再难捱、她也会咬紧牙根的撑下去。)

    所谓的聪慧和武艺在此刻显得无助而乏力,不堪的是因为美丽而苟活下来的自己必须承受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蹂躏,在欲海中苦苦浮沉。

    看见这位当世才女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显然默许了两人的侵犯。孙风和林火显然也是知晓精调眼眉的角色这位绝代美女的放任态度显然是对自己的侵犯的默许,让他们放心的浏览美不胜收裸体的同时,并不时的上下起手的挑起纪嫣然的欲念,将这位绝色佳人就地正法。

    双手一挥的孙风赫然抓住了纪才女那无法覆盖的丰满玉乳大力的揉搓着,大嘴则印向纪嫣然丰润的的朱唇,想要一亲芳泽。但是羞耻中保有三分理智的纪嫣然默然的别开娇艳使得孙风只能吻上她的侧面。

    初尝甜头的孙风怎会轻易放弃,他湿吻着佳人的粉颈、香肩、咬噬着纪才女的耳垂,让这位当代才女很快的进入状况。

    一旁的林火不甘示弱的抬起佳人的玉腿,伸出手指挑起粉红的肉缝在柔滑的阴唇边缘阵阵抚摸,再用手指夹住蜜裂处的阴核,不可思议的是隙缝随着男人的玩弄很快就审出透明黏稠的淫液。

    「看来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倒是挺享受的。」

    微闭秀目的当代才女,娇艳流露出若有所失的迷惘,间中发出段段续续的低吟像是回应两人的侵犯。

    娇嫩的玉乳在林火的反覆抚摸下很快变硬,由于身上经过秘药的改造身体变得相当敏感,加上白飞这些日子不断的开发她的欲念使得身体很快就随着男人的挑逗做出最忠诚的反应。而为了打击这位当代红粉,林火不失时机的赞叹:「果然是相当敏感的肉体。」

    男人的调笑是对纪嫣然除了肉体外最直接的打击,这些日子他们打击的不仅是她的自信,还有身为女人的自尊,同时也提醒着她此刻身为男人奴隶的事实。

    而身为两人玩物的纪嫣然很快的无法压抑潮水般汹涌的快感,男人的侵犯像是水中涟漪的身体各处燃起熊熊火焰与每况愈下的理智进行着拉锯战。孙风和林火表现出的野蛮直接像是昭告对自己的拥有权,同时也为纪嫣然的人生再添污点。

    (这是轮奸!)纪嫣然告诉自己绝不能有快感,也不能让他们以丑陋的笑容表达对自己肉体的征服。

    可是,她……快支撑不住了。

    晶莹剔透的香汗自身体不停涌出,秀目含春的媚眼分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红唇烈焰发出自缓而急,由低而高的的娇吟。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被男人征服,可是荡魂蚀骨的呻吟所交织成的乐章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入万丈深渊。而对孙风及林火来说只要让石女失去羞耻的在自己的胯下一而再的达到高潮,才可一劳永逸的掳获纪嫣然的身心,让她死心塌地的成为己方的奴隶,全面接收项少龙留下来的妻妾。

    秀眉紧蹙的绝色佳人苦苦的忍受着孙风和林火挑逗的苦闷表情让两个男人加紧力道的趁胜追击,而可怜的纪嫣然小巧粉嫩的奶头已经硬挺到极致,修长光洁的美腿开始无意识的摆动着,显然情难自持,逐渐的陷落了。

    孙风咬着纪嫣然耳垂,煽情的在她耳边蛊惑道:「放松你的身体,追寻你的感觉,既然项将军无法满足你,就让我们一齐追寻快乐吧!」「……不……不行……」意识模糊的纪嫣然想要坚持着她以项郎之间的山盟海誓,却渐渐失去了坚持的意志。

    孙风将粘稠腻滑的淫液抹在纪嫣然嘴边,邪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淫精秽物入口的纪才女感觉到强烈的羞耻,然而面对如此鲜明的羞辱娇躯却不能自控的涌起莫名的快感……

    男人抚摸着自己细腻光滑的肌肤,在高耸挺拔的玉峰上尽情玩弄,甚至隐秘的草业以及女性最后堡垒的桃园深处更留下了男人的痕迹。

    「啊……嗯……嗯……不……不要……再……再……折……折磨……我……我……了……了……」

    失去理智和坚持的当世才女终于难以自拔的娇喘,发出诱人的呼唤,妙目紧闭的绝色佳人朱唇微启的惹人垂涎。

    随着纪嫣然的求饶,两个男人更是自得意满的先后将自己的凶器插入令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蜜壶内,成为白飞及项少龙以外占有这个绝色丽人的男人。

    他们以自己的经验和丰富的性技不停的变化体姿,同时探索着绝色才女的敏感带,找寻一举突破她心神的机会。

    在男人乐而忘返的奸淫下纪嫣然已经一泄入注了好几次,达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就在她数度攀至情欲的巅峰时,娇躯乱颤的流露出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的娇吟。孙风和林火的凶器轮流贯穿了她的蜜穴,坚持不懈的在她阴道深处挺进,磨插着令自己敏感非常的花心。

    纪嫣然在男人的尽情奸淫下已经是娇慵乏力,更何况无法兴起反抗之心的绝代佳人只有任由男人肆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吟在筋疲力尽下由得男人火热滚烫的精液注满自己的小穴。

    绝望中她放任自己达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注满了自己的子宫,自尊遭到男人的摧残这点远比肉体遭到男人侵犯更为难受得多。

    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免得自己今后必须承受这些男人的蹂躏,但是为了被杜壁的擒获的项郎她忍了下来,纪嫣然明白自己就是能够让项郎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虽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挽救夫君的性命,但是在接连达到高潮的洗礼下她开始领略其中滋味,慢慢的从贞节走向堕落,这刚好迎合了白飞预期的计划。

    孙风将沉醉在高潮余韵的纪嫣然抱入怀中,与一旁玩弄纪嫣然丰臀的林火说道:「好好整理整理,主人要你待会侍奉他。」(三)

    接下来的日子纪嫣然驯服了许多,在面对男人的调教和奸淫时反抗变得若有若无,甚至可以与软弱无力来形容,她的娇吟显得强烈和高昂,身体在男人的滋润变得益发娇艳欲滴,而这一切的变化皆看在白飞眼里。

    面对纪嫣然的变化白飞自然心中雪亮,在以春药来改变纪嫣然敏感体质的同时,自尊与信心不断遭到男人摧残的绝色才女终於逐渐陷入了淫慾中,学会了满足自己肉体的需要来取悦男人。

    面对自己的转变纪嫣然心知肚明,但是既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她惟有选择接受。

    她需要藉着某些管道来麻醉逐渐堕落的自己,让自己活在全新的身份中。因此在她面对现实时又不得不逃避现实的残酷,只是在她学着适应自己身份的同时间中也不忘打探项郎的消息。

    经过男人奸淫的肉体得到充分的开发,就连纪嫣然也感觉到身子越来越敏感了,现在男人只要在自己淫荡的身体加紧挑逗,很快的这位绝色才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快乐泉源,迫不及待的渴望仙乐飘飘的美好滋味。

    在调教下她学会如何让自己追寻快乐,从侍奉男人中满足自己的慾望。更在男人的面前学会了如何乳交和自慰,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及训练自己身为性奴的本份。

    纪才女的转变白飞绝对乐见其成,在他的心目中是要将这位聪慧自信美丽的绝色佳人调教成自己的私宠,完全驯服於自己的绝色性奴。为了击溃她那可笑的自尊,他故意安排纪嫣然在心腹面前排泄,刚开始纪嫣然怎麽也不答应,但经过项少龙这可贵的人质做为交涉到最後,纪才女还是红着脸的在众人注视下撒尿。

    面对这些远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身体的男人,纪嫣然惟有以自己的肉体全心的侍奉着,在他们的鞭策下尽情的释放淫荡的自己。

    孙风将手上的液体均匀涂在纪嫣然美不胜收的娇躯,一脸邪恶的问道:「怎样,我们的才女有何美妙的感觉?」

    男人的羞辱使得纪嫣然的娇艳通红,在帐内烛光对映下更添三分妩媚,随着男人抚摸到她的敏感处,不自禁的发出舒服的娇吟,摆在身后的纤纤玉手紧紧握拳,像是苦忍更似煎熬。

    面对佳人的反应孙风已经见怪不怪,他熟练的拍着纪才女的丰臀说道:「双腿打开,让我在你的蜜穴涂上这些春药。」

    如此猥琐的言语照理应该激起纪才女的反抗,但是数日来的奸淫已经让她明白只有服从才能让被俘虏的项郎活得更安稳,因此她只能忍住耻辱顺从的分开白玉无暇的大腿,任由男人的魔掌在股间肆虐。

    微凉的液体在纪嫣然火热得肉体散发出一波又一波兴奋的涟漪,迅速将情慾燃烧至最高点。

    「不错,不错!」蜜穴内所流出的黏稠汁液多得让孙风满意,男人的手指开始插入密穴内搅动。

    「啊……不行!不行!」虽然理智想要抗拒,可是肉体却主动迎合男人得手指在密穴内抽动着。随着男人得手指不停的在蜜壶内刺激自己的敏感带,想要挣扎的双手变成搂紧男人的肩膀欢迎男人的侵犯。

    「好热……」玉户中所传来的不仅是难解的骚痒还有对男人的火热慾望,还有对男人入侵玉体难以理解的期待。

    现在就算白飞不以项少龙为藉口。纪嫣然也没有自信在男人的奸淫下剧烈反抗来挽救自己失去的贞节。经过男人的调教以及完全开发的肉体,使得纪嫣然渐渐渴望男人的奸淫来满足无法压抑的空虚。

    一旁的林火从纪才女的喘息声中,轻易找寻到熟悉的敏感点,在他的轻触抚慰下纪嫣然更是浑然忘我,难以自拔。

    孙风的手指在探索桃园秘境的同时,不断的加深对这位绝色才女的侵犯,他的舌头在纪嫣然洁白的玉颈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怪手则在雪白的玉乳流连,轻轻的拨弄着嫣红的葡萄。

    纪嫣然虽然与他们合欢数次,却无法抵御孙风及林火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和熟悉,何况早已陷入情慾漩涡的绝色佳人醉红的双颊犹如熟透的苹果般引人遐思,优美的曲线中小不盈握的纤腰更是何其动人,白玉无暇的裸体标榜着战国两大绝色的她身份更是极其显赫,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像是吹弹可破,妩媚却又哀怨的表情真是我见犹怜。

    在孙风和林火的玩弄下名闻遐迩的才女接连泄身,高超武技及学识涵养一等一的美女无法改变她的噩运,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成为慾望的俘虏。

    孙风坚挺下身冲刺的攻势一次次的粉碎绝色才女理智,春药及高潮所带来的刺激使纪嫣然身体的每一寸……都异常敏感,而注入在子宫的精液清楚告诉她自己在男人的奸淫下不断达到高潮,这是骄傲美艳的所无法原谅自己的。

    虽然她能告诉自己一切是在春药的情况下所产生的高潮,但坚强骄傲的绝色才女又怎麽过得了自己那关,毕竟淫糜的情景历历在目,可耻的肉体与心理上的背叛,令平素的骄傲自信逐渐瓦解中。

    既然无法面对,惟有自我唾弃,让肉体及心理的枷锁得到解放!

    而在他们的努力下,纪嫣然得以忘记一切迎向第六次高潮……而在享受高潮的快美喜悦中纪嫣然晕了过去……

    从迷茫中醒转迎接纪才女的是白飞的狰狞的嘴脸,那张丑恶的嘴脸有着淫猥且危险的气息,这正是纪嫣然现在的肉体拥有人。

    之前的记忆涌入脑海,纪嫣然开始後悔自己为何拥有卓越不凡的好记忆,在如此的情况下她不禁为自己的淫相涌起作呕的感觉,几乎在同一时间神智清明的绝色才女泛起杀死眼前男人的冲动。

    可是这类愚不可及的想法很快的在认清现实後只能无奈放下,毕竟丈夫仍然是自己最大弱点的绝色佳人明白自己可以不顾自己不顾本身的清白,却无法不在乎丈夫的生命。

    因此在面对男人的数番奸淫下好多次她都有过向男人行凶的机会,可是稍有不慎只怕换来的是丈夫的屍体,那可就万死不能辞其咎。

    在面对白飞的注视下纪嫣然默默的闭上双眼任由泪水往心里留,也不容许这男人见识自己软弱的一面。

    「在高潮下,因为兴奋而泄身的感觉是不是很爽?」白飞轻藐的抬起纪才女的下颚,使得这位当世美女无法逃离自己的目光。

    面对着白飞讽刺的纪嫣然无奈的别过俏脸想要漠视白飞的讽刺。

    但她的想法显然不能如愿,白飞强硬的逼她表态说倒:「记得你怎麽答应我吗?」

    纪嫣然强任着不适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我-纪嫣然将做为白飞的女人满足主人的意愿,遵从主人的任何命令。」

    「那告诉我你刚才舒服吗?」

    「……舒服。」颤抖的语气夹带着不甘,还有泄气。

    「喜欢吗?」

    「……」

    「要我再说一次吗?」白飞看着床头的血浪,提醒这位当红的才女应该知情识趣。

    纪嫣然的俏脸变得惨白无力的看着这个引导她堕落的恶魔,「嫣然喜欢主人的侵犯。」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嫣然喜欢主人的侵犯。」昧着良心,纪嫣然自动的向白飞走去,高潮不断的敏感娇躯居然饥渴的传出莫名的骚痒。

    「说得好。」白飞拍着纪嫣然的丰臀状似赞许,又像鼓励。

    他明白要让纪嫣然这类高贵自信的天仙绝色口中听到淫声浪语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是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做为自己的奴隶。

    因此他又是下药或奸淫调教,就是为了打破纪才女的道德枷锁让她彻底的服从自己,而纪才女现在虽然在面对男人的奸淫及羞辱时虽然不会反抗,但白飞明白这位绝色才女仍未彻底的臣服。

    他决定要摧毁纪嫣然心底的眷恋,让她心悦诚服的做为自己的女人。

    「要项少龙活命,你就得服从指示。除了拥有淫荡的身体外也必须成为忠实的奴隶,要知道杜将军想要的可不是不解风情的才女。」「你还想要怎样?」不复清白的身子已经是无法洗清的圬迹,现在的自己不过是男人利益下的附属品,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这几天我们将通过长白山前往楚境,为了不想在此行发生任何变数,需要你充分的配合。第一,身上必须无时无刻戴上贞操带;第二,避孕的山草药必须每天服用;第三,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穿上这套衣服,直到我叫你脱下为止。」「这是什麽?」衣服是由丝绸制成薄若蝉翼的轻纱,紫色的肚兜,窄小的亵裤以及一条细细的带子,最後再披上一袭轻纱罩袍,想来就是最低贱的妓女也不会穿上这等衣裳。

    「这是奴隶的服装,穿上它。」做为尽责的主人,白飞不在意为天下闻名的纪才女解除疑惑,而他更感兴趣的,是穿上轻纱後的纪才女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刺激。

    这绝对是屈辱!

    纪嫣然明眸秀目中闪动着愤怒的光芒,却在与白飞好整以暇的目光对阵下败阵。床头的血浪让她想起了──少龙,已经为他承受男人凌辱的娇躯也不在乎多一次的侮辱。

    以纪嫣然的慧质兰心她痛苦的明白这是白飞为了宣示对自己的拥有权而采取的手段,可她又能如何?

    无助以及绝望痛苦的席卷她的心灵,以美貌及智慧闻名的才女只能在苦海中挣扎,渴求苦尽甘来的一天。

    她幽怨的咬着樱唇,苦忍着羞愤的才女娇艳火红在白飞的注视下那如蝉翼般单薄的衣裳与赤裸相同,仅能拖住乳峰隐隐下坠的胸衣将娇嫩如凝脂白玉的美丽樱桃衬托的淋漓尽致,若非戴上足以令她泄气的贞操带那窄小的亵裤甚至无法掩饰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白飞的巡视下纪嫣然敏感的发现自己竟然春潮涌动,开始涌起难以自制的慾望,下体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种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骚痒在全身涌动。

    不要说一天,她开始觉得玉腿酥软的自己现在连走出的帐篷的力量也欠奉。

    而白飞则若无其事的在这袭轻纱披上罩袍,使得这位绝代红颜未致以在一众手下面前如此尴尬。

    「只要你乖乖听话,晚上就让你乐翻天。」

    走出帐篷的纪嫣然迎接的是白飞一众手下莫名的目光,那刺目的目光令纪嫣然涌起羞惭,显然自己在帐篷内所遭遇的为难还远不及此刻目光来得刺眼。而从那些人的眼光中她看见不屑,显然自己在帐内任人凌辱的丑事已经传开。

    面对众人复杂的目光她感觉下体越来越湿润,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汹涌而来,男人猥亵的目光点燃她的熊熊慾焰,让她感到羞愧的同时却又无比刺激。

    「大名鼎鼎的纪才女该不是兴奋了吧!」

    冷眼旁观的孙风看见纪嫣然微显红润的绝色娇艳,显然明白这位经过调教後的美女已经悄悄的兴奋起来了。

    「不要……」纪嫣然轻轻挣扎的摆脱孙风肆无忌惮的魔掌。在帐篷内她可以任他们予取予求,可是在外面她仍希望能保留一贯的高雅,虽然她已经在这些男人的眼光感到莫名的刺激、兴奋。

    「如果将你身上的袍子解开,你说大家会怎样看你?」孙风将纪嫣然毫无抵抗力的挣扎不看在眼内,满意的进一步威胁名闻天下的才女。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的抵抗是那麽的软弱,声音是那麽的微弱……在之前她认为自己面对的仅是在帐篷内接受男人的调教和凌辱,但在这里所有人面前……她感觉以往高傲自信的意念正在动摇,经过男人调教的肉体在颤抖,她能感受到无法自抑的慾望正在蔓延,要她屈服,成为男人忠心的奴隶。

    「那你打算怎麽做?」孙风一脸淫猥的模样,算准了纪才女最後任他予取予求。

    「嫣然今晚好好的服侍你。」纪嫣然心中泣血的吐出违心之言,在这些征服者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供人淫辱的妓女,完全失去了人生自由。

    「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就用你粉嫩饱满的胸部替我乳交。」藉着众人看不见的死角孙风探手进入罩袍内捏了敏感的乳峰,警告这位无法反抗的绝色美女。

    纪嫣然点头表示答应了孙风的要求,可是孙风还要折磨她。

    「谁叫你点头的,性奴应该怎麽回应主人?」

    羞耻的言语让她敏感的身体火热激荡,她能感觉到春水如潮的自玉腿根处往下流出,

    「嫣奴将用自己淫荡的胸部为主人乳交。」无耻的言语使得她快要崩溃,但是异样的刺激却使得她极度兴奋。

    「这可是你说的。」孙风轻轻的揉着敏感的椒乳,发觉纪才女柔若无骨的纤腰欲拒还迎的扭动着。

    怀着不安的心情,纪嫣然明白对方绝对不让自己好过,可是她不知道对方还有什麽险恶的居心,而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可是这些男人显然不想轻易的放过这位绝色才女,他们轮流以淫秽的言语攻击着这位当世才女,非要把她羞辱的体无完肤为止。

    最後纪嫣然还是没能仰止澎湃的春情,在男人的嘲讽下下当场泄了出来。

    看着早已被移到马车内的纪嫣然,白飞的眼神有着倨傲和不屑,「这里距离楚国还有好长的一段路,我要你每天至少高潮个十来次。」在男人羞辱下达到高潮的纪嫣然早已失去了以往的聪明自信,只是随着白飞的手指在娇躯活动,很快的高度敏感的身子开始涌起了微妙的反应。

    「是这里吗,还是那……」白飞死死的克制纪嫣然,高贵绝色的才女在他面前只是即将沉沦慾海的淫妇。

    高超的调情技巧下,每次都足以让纪嫣然崩溃的迈向堕落的道路,使得这位绝代才女在绝望之余,尽情的沉溺在白飞的玩弄下。

    弱势的绝色才女在白飞的操纵下摆出各种羞辱不堪的姿势,就是为了追寻无法压抑的享受。在白飞面前她既然无法反抗,只能不由自主投入其中,上演注定的角色。

    轻轻咬噬着耳垂享受与当世才女亲密接触的白飞,从喘息的娇躯找出了敏感带,体贴而细心的抚慰着,得意的欣赏着几近崩溃的才女。

    事实上纪嫣然最是害怕白飞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

    因为这个男人的亲密接触会让自己觉得对方比起丈夫更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害怕自己一朝会无法控制的沉溺在男人的调教下,令少龙、以及乌家蒙羞。

    只是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刻绝色才女除了无助外还有着淡淡的心伤。

    她有预感少龙与自己将难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