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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枪支塞入后穴/落地窗前扇臀/真正的全家桶

    他弓起身,护着小腹,额头满是冷汗,后脊上的鞭子声呼啸而来,砸在他的骨珠上,痛的他止不住的颤抖。

    “就这...”,他忍不住开口讥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慰藉自己疼痛的身体。

    沈宴如抖了抖手腕将马鞭收了回来。

    具太殖看着远处的笼子,竟然有一丝想爬回去的冲动,至少在那里,他可以安心休息,受到的只是口头上的羞辱而已。

    对自己的想法起了寒颤,具太殖撑着手臂跪直了身体,额头上的血迹流进眼眶,染红了他的视线。

    抬手抹去眼角的血,喘了两口粗气。

    沈宴如玩味的看着他,这几日他是跪的愈发熟练了,只是他自己也没发现而已。

    笑着冲他勾了勾手,军人的骨子里刻着服从命令四个字。

    他忍不住向前爬去,即使大脑让他停止动作,膝盖也忍不住靠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沈宴如将手搭在他的头上,翘起腿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手下的身体僵直住,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还是带着那股韧劲,亮着光,带着希望,期盼着早晚有一天能够逃出这里。

    沈宴如叹了一口气,挑起他的下巴,语气中带着惋惜,“还是学不乖”。

    亚巴顿敲了敲门,走进地下室。

    “先生,有一份邀请函”

    沈宴如松开手,小警察无力的垂下头。

    将烫金帖放到一侧,摸了摸亚巴顿的腰,男人愣了愣,微微张开双臂。

    摸了摸熟悉的手枪,上了膛。

    亚巴顿握着他的手腕,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仔细走火!”

    “你不会让它伤着我的”,沈宴如看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对吗”。

    手背上的热度让亚巴顿心头一震,他松开手,抿着唇看着沈宴如走向具太殖。

    他半蹲下,用冰冷的枪划过那人的脸,脖颈,胸膛,抵在心脏上。

    “杀了他...”,亚巴顿看着沈宴如的手扣上扳机,这一刻,他迫不及待的希望沈宴如能杀死这个小警察。

    想让沈宴如的视线离开这个小警察,不要每天到地下室这个阴暗的地方,不要总是在问小警察情况的时候才与他说几句话。

    具太殖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心求死的心居然有一丝动摇,他承认,他不想死了,苟活也好,背叛组织也好,这一刻,他眼里只有眼前的沈宴如。

    屏住呼吸,枪口似乎有残留的炙热,烫的他心口火热。

    沈宴如看着他轻轻颤抖的唇,勾起嘴角凑到他的耳边,“砰”。

    瞳孔猛烈收缩,心跳声如雷,震得他胸膛浮动,耳边传来沈宴如的低笑,带着他的薄荷香,笼罩着具太殖。

    枪口下滑,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的穴口。

    具太殖低下头,嗅着浓郁的薄荷香,枪口摩擦着肠壁,冰冷的铁器让他夹紧了肠肉,却绷直了大腿没有抗拒。

    扯过一旁的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将牵引绳递给亚巴顿,“把他送去朴老师那”。

    亚巴顿接过绳子,沉默着低下头。

    撕开邀请函,将扣章随意扔在楼梯上,拆开折叠的信封,是具合禹寄来的,借着他的生日宴,庆祝他正式入手父亲的公司。

    生日宴是个噱头,见一见具合禹的父亲倒是真的。

    具在寅理事长,百亿家产的顶级财阀,却致力于教书,不爱出席活动却在教授书法课,圈里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具老师。

    学书法是假,攀关系是真。

    沈宴如看了一眼书房里的水墨,他是真的想学学书法了。

    宴会如期而至,除了统一发放的邀请函,具合禹还单独给沈宴如写了一封请求信,拜托他一定要见证他成为男人的历史性时刻。

    沈宴如回了他一个“滚”。

    名流云集的晚宴,进场需要在胸前别上金质扣章,只有沈宴如,空无一物的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壮硕的男人,像只忠犬,牢牢护在他的身侧。

    压抑的气息让人群只敢远远看着他。

    “沈先生,没有金质扣章不许进场”。

    保安伸出手臂,拦在沈宴如面前。

    他笑的柔和,却让面前的人紧张的咽下口水,“滚开”。

    身后的男人按着保安的肩头,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被碾碎。

    保安痛苦的收回手,按着自己的肩膀,只觉得饭碗不保,“沈先生,沈先生,您...”。

    “让他进去”

    沈宴如转过身,向着来人微笑,“具代表”。

    亚巴顿站会他的身后,面色不善的看着具在寅。

    他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别着胸针,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了,若非知道他的身份,定要以为只是个清冷的文人罢了。

    他一向以清高自诩。

    “走吧”,具在寅走到沈宴如身侧,将他带进宴会厅。

    具合禹穿着白色西装,远远的冲着沈宴如招手,“宴宴!!!我在这!”。

    沈宴如看着他笑的像个傻子,别过脸与具在寅交谈,只觉得具合禹离成为男人还有一段距离。

    父亲在那,具合禹也不敢造次,他端着香槟,凑到沈宴如身侧,挨着他的手臂,用垂下的手勾着沈宴如的小指。

    “父亲,我有些私事想和沈先生说...”

    具合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父亲支走,独占沈宴如,过于强烈的眼神让具在寅皱起了眉,“我和沈先生还有事情要谈,沈先生,请跟我去一趟书房吧”。

    具合禹梗着脖子,眼巴巴的看着沈宴如被父亲带走。

    关上书房的门,具在寅揉了揉眉头,疲惫的站在落地窗前,“沈先生,我家小儿子对您的感情似乎有些强烈,合禹没什么心机,认定的人也会死缠着不放手,我希望您能明白,他未来将是具家的接班人”。

    鼻尖钻入一股薄荷香。

    沈宴如将下巴搭在具在寅的肩上,撑着手臂将人按在落地窗上。

    “沈先生!你在做什么!”,具在寅挣扎了几下,转过头愤怒的看向他,却在看着他的眼睛后愣了神。

    那双满是星子的眼眸凝视着他,眼眸里倒印着他的脸,灼热的注视让人红了脸。

    “沈..宴如,你先起来好吗...”,他虽然消瘦,可身形仍要比沈宴如高壮许多,常年健身的胸膛也格外宽厚,沈宴如将脸贴在他的脖颈上,“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而已”。

    心中的弦断了。

    自家儿子求着沈宴如与他在一起,为他打人进警察局,为他痴情的拒绝联姻,现在这人告诉他是因为想离他近一些...

    心脏止不住的跳动。

    具在寅咬了咬唇,清冷的面容有一丝崩裂,他转过头,沈宴如亲了亲他的后颈,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肩窝留下一道牙印。

    疼的他仰起头绷直了腰。

    “你听我说,唔...我大你许多岁”。

    具在寅挣扎了一下,脱离沈宴如的手腕转过身,他搂着沈宴如的肩,这是儿子心尖上的人,也让他面红心跳,冰冷多年的心重新炙热起来。

    沈宴如将额头抵在具在寅的胸膛上,他伸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摸了摸他的背脊,按着那条凹陷的脊柱像下滑动。

    “我不介意...”他像是在轻声说着甜言蜜语,满是眷恋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具在寅听着他的话,耳后红了一片,手下的肩膀似乎连着火,烧着了他的身体。

    “我...”

    沈宴如用唇封着他冰冷的唇,薄唇的人大多薄情。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成了细碎的呻吟,将手搭在沈宴如的肩上,腰窝都被他揉的酸软。

    那双手按着他的尾椎,慢慢下滑,红着脸低头喘着粗气,身后冰冷的落地窗,楼下便是喧闹的大街。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腹抵在穴口按了按,手下的身体一阵颤栗,敏感的发烫。

    “唔...”,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到底发生了什么,儿子的爱人将他压在书房的落地窗上,吻得他心跳加速,腿软的撑不住身体。

    沈宴如看着他飘忽的眼睛,烦躁的抽出手,具在寅收回思绪,有些惊慌的抱住他的腰,“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沈宴如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落地窗上,撕裂了他的西装,“我在这你还想着别人?”。

    滚烫的肉体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颤栗让具在寅难受的晃了晃头,“我没有,我没有在想别人”。

    “撒谎”,沈宴如暴厉的拽他的西装裤,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柔软肥大的屁股荡起一震肉波,羞耻感让具在寅挣扎了几下。

    四十几岁的人了,却被一个小将近两轮的男人按在玻璃窗上打屁股。

    猛烈的几声巴掌响,屁股上立刻泛起红印,具在寅推了推玻璃,想要直起身来,“别这样,宴如...”。

    沈宴如凑到他的耳边,压着他的头让他往下看,“你在拒绝什么,明明很爽不是吗,你硬了”。

    具在寅瞪大了双眼,平日里性趣单薄,连自慰都没有几次,从未使用过的阴茎吐着水抬起头,抵在玻璃上,被沈宴如握在手里,箍的生疼。

    他真的硬了,被沈宴如打屁股后...硬了。

    具在寅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他想夹着腿掩盖,却被狠狠掐了一下大腿根部的嫩肉,疼痛让他大张双腿,贴合着玻璃窗。

    “被打屁股就这么爽吗,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打屁股”,沈宴如的话让具在寅仅剩的理智崩塌了,他低头看着楼下。

    仿佛地面上的人此刻都在抬着头,指着他骂他浪荡,被儿子的爱人打屁股,还爽的硬了。

    “不要...”,他哽咽的往身后的胸膛上靠,“宴如,不要让他们看,唔...拉上窗帘”。

    沈宴如听着他的哭腔,挑开他的金丝眼镜,看他狭长的风目中带着水雾与恐惧。

    “那你说你是不是骚货,嗯?”,沈宴如掐着他的阴茎,揉捏着他的肉臀,压迫着他的精神世界,“婊子”。

    博学广知的学士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词的意识,他崩溃的哭泣,清冷的表情被恐惧替代。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射”,沈宴如重新将他压在玻璃窗上,揉捏着他的乳头,口中的话语轻柔带着诱惑。

    阴茎被堵住,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具在寅只能听到身后男人的话,听从他,服从他,才能获得快乐。

    “我,我是骚...”

    “父亲!!沈先生!!你们在里面吗”。

    “呃啊!”精液射在玻璃窗上,具在寅无力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