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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岗的骚屄 上

    我的家乡北岗镇坐落在祖国的最北疆,是我国与俄罗斯离得最近的城镇。

    我从省城坐火车,二十八个小时后到达离北岗镇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

    后转乘小巴士继续旅行。

    去北岗有一样好处,你不用为坐过了站这样的苦恼事担心,你要一直坐到汽

    车的终点站——北岗镇站才会下车。

    这个不起眼的小站是当地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当地物流、客运的中心,标志

    仅是被两个铁钉固定在一颗老树上的木牌牌。但这还不够糗,这个连站牌都看不

    清的小站其实还名不副实,因为我由此步行跋涉了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岗上空的袅

    袅炊烟。

    此时我离开三江市已近九个多小时了,一路的颠簸和绵延不断的山路让我饥

    肠辘辘,为了加快归乡的脚步,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给自己做下给养。

    我从背包里幸福的找到了几块饼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叠整齐了,一起

    放到嘴里,上下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饼干合集发出了欢快的“喀嚓”声。为了

    避免饼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头在飞快咬合的齿间从容的上下

    搅动,那种感觉,呵呵~真他妈的太干了……我要喝点水才会舒服。

    寻不上五百米你就会找到一处山泉,清凉沙口的泉水让我一直清爽到脚尖,

    也驱走了我一身的疲惫,真是过瘾。

    北岗的夏天很短暂,所以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惜的度过这几天,想尽了各种

    庆祝的办法,几乎天天都有开心的聚会。

    人们珍惜夏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这里就成了世外

    桃源,人们只能通过少有的几部电话和外面联系,因为火车汽车都不通,也就很

    少有外人来到这里,但这时候的北岗生活也很有特色。

    如今重回故乡的我已经没有十年前离开这里时那种迫切的、躁动的心情,不

    知是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的经历让我产生了对恬静心情的向往,还是什么其它难

    以抑制的情感,让我踏上了回乡的路。

    踏上故乡的土地,当我呼吸到北岗格外舒畅的空气,心情仿佛昨日才离开这

    里般平静。这里的变化不是很大。拖沓迥长的卡卡河在镇中心蜿蜒穿过,汇入洪

    波汹涌的乌苏里江浩浩荡荡奔向远方。

    孩提时的梦想在清澈的卡卡河畔嬉戏时就已经形成,梦想伴随我的成长不断

    的更新膨胀,但它始终象时常在我心中流淌的卡卡河一样从未缥渺,从未污浊。

    过去的十年我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我一定要让梦想成真”,现在我告别了

    曾经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这里,因为是实现梦想的时候啦。

    当我踏上镇东头的石桥时,天色已经暗了很多。蜿蜒的卡卡河在桥下流过,

    远处朦朦胧胧的有几个白花花的身体在水中闪动。

    “肏!几十年了还这个样!”我骂了句,下了桥沿着卡卡河左侧的青石路,

    信步向镇政府走去。到处黑漆漆的,说这里是个镇真是抬举它了,简直连别的地

    方的村都不如。虽然十年没回来了,去镇政府的路还识得,因为十年前我家就住

    在镇政府的隔壁,那也是这个镇唯一用电灯的地方。

    做为一级政府的所在地,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简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北岗特

    色建筑,三间青石垒砌的屋子围成的一个类似北京大四合院的院子,院中间两颗

    亭亭如盖的北方落叶松,现在正是松塔成熟的季节,散发着松油迷人的香味。

    中间正房的门边上挂着个牌牌,是镇长和书记的办公室,北岗政府是个中央

    集权的,镇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里的民风淳朴,用不到很

    多吃闲饭的家伙。

    这个做为镇政府标志的牌牌早已涩迹斑斑一片狼藉了。我一看屋里亮着灯就

    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通亮,亲切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来自屋里南面的大炕上。

    一个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根大鸡巴肏在下面,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双手

    搂着正干她的那个精壮男人的屁股,紧闭着双眼,身体向后仰着,大腿大大的分

    开,肥臀有节奏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大肉棒一波一波的冲击,微张的小嘴里发出

    “嗯…嗯…”的满足的呻吟,表情很享受的样子,硕大的肥乳因为没有了约束前

    后激烈的荡漾着。

    突然看到了这种情形,可能给我的刺激太大了,裤裆里的鸡巴由于勃起得太

    过迅速,差点没他妈射出来。

    我大眼瞪了半天,喉结咕噜咕噜了好几次才咽了一口唾沫。倒是趴在女人肚

    皮上肏屄的汉子先看到了我,样子很兴奋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面加紧耸

    动,一面用手示意我等一会。

    我找个椅子坐了下来,那个女人也看到我了,先是一惊,然后瞅着正玩命干

    她的汉子笑了起来。此时的汉子表情怪异,正在加速,无暇顾及她的浪笑,倏地

    那汉子从女人屄中“波”的一声拔出湿热饱胀的大鸡巴,蹲坐在女人的丰乳上。

    女人很乖巧的向后挪了挪,一口含住汉子的龟头。小手轻轻在大鸡巴上继续

    套弄几下。汉子发出低低的吼声了,屁股开始有节奏的耸动。鸡巴开始射精了。

    那女人嘴里含着龟头体验着精液冲击的滋味,小手在轻抚那汉子的两颗大睾

    丸。当男人的低吼声变成咝咝的声音的时候,女人又把鸡巴轻轻撸了撸,然后把

    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

    “呵呵~厉害,亚玲姐嘴上功夫了得,人所不及。”看得目赤耳热的我忍不

    住赞道。

    劲头已泄的那汉子穿上了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裤衩子并坐了下来,这种大裤衩

    子长短类似于现在女孩子穿的那种紧身的吊腿裤,但它极其宽松透气,也没有腰

    带,阻止其脱落的东西是裤衩开口部分的一圈皮筋。

    裤衩的颜色,基本上是两种,男人的大裤衩是青石色,女的就是花布。这种

    极具特色的大裤衩子是北岗人夏天的统一着装。

    那汉子拍拍亚玲的大白臀说道:“你先去溪里洗洗,我跟东子说点事。”

    亚玲也不穿衣服就下了炕,向我点了点头,我笑着说:“亚玲姐,别着凉了

    啊。”

    亚玲呵呵一笑道:“你们聊着,别管我啦。”说着扭着肥臀走开了。

    我望着亚玲离去的背影眼都直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按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了,嘴里还嘀咕:“妈了屄的,怎么走了呢。”

    “她啊,一会儿还回来。”那汉子说。

    听到了那汉子跟我说话,“嗖”的一下,我回过神来,连忙说:“守业,你

    看我这事整肏了蛋了,打扰了你们。”

    艾守业和陈亚玲都是我儿时的伙伴,看他俩肏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也就没有忌讳什么。守业根本没在乎,说道:“肏,别整那没用的,早就知道你

    回来当镇书记,怎么才来呢?我给你看了好几天屋。”

    我笑着指了指亚玲刚才离去的方向道:“我没来,你他妈也没让屋空着。”

    守业涎着脸笑道:“我怕炕凉给领导冻坏了,就先过来给你捂热,呵呵~”

    我听这话,立刻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艾守业同志!你好糊涂哇,我不

    是批评你乱用镇政府办公室,我是说镇里的经费都紧张啊,你肏屄点灯干什么?

    多浪费呀,同志!“

    这时亚玲一身清爽的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纯异常的女

    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是呀!能

    看清啥呀?我是批评他为什么不换个度数高点的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啊!”

    我的话音刚落,一身清爽的亚玲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

    纯异常的女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没事,没

    事,守业呀!不是我批评你呀,你点那么个小泡子能看清啥呀?为什么不换个度

    数高的大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嘛!”

    艾守业装做一脸委屈道:“霍东书记你刚才不说镇里的各项经费都紧张嘛,

    所以我……”

    “艾守业同志!你这个人就是觉悟不高,镇里的经费就是再紧张,群众肏屄

    照亮的钱还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陈亚玲同志?”

    我一边调侃一边用右手轻轻扶住陈亚玲的小腰,头绕过她的环臂。把大腿从

    大花裤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顺势站了起来。直了直腰,其实我根本

    不是坐累了,要是让大花裤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会儿,我他妈的在裤兜子里就

    射精了。我心说这寡妇真猛,惹不起!。

    “唉!亚玲啊!我这一天走得还真挺累,守业呢,忙活得比我还辛苦,你说

    是不是?”

    陈亚玲蜷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着艾守业对我说道:“滚蛋!你看

    他那个样,现在是瘪茄子了,那忙活起来,猛!呵呵~”

    艾守业也在咧嘴跟着傻笑道:“不累!我不累!”

    看到我站了起来,清纯的大花裤衩子则亲密地挤到亚玲的腿上一靠,也跟着

    一旁呵呵直乐。我知道她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叶的妹妹柳青,就对她说:“大

    人说话,你跟着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柳青仍旧笑嘻嘻地说:“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黄吴村了,呵呵~”

    柳青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的话,但却着实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

    多。“她嫁谁家了?过得怎么样?”

    守业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一点变化,就插嘴道:“老吴家,董媒婆,董寡妇

    的独子吴世祥,过得……唉!”

    “什么?吴世祥!就是那个远看骏马跃起,近瞧小儿麻痹的王八?”

    “就是那个王八。”

    “唉,你们两个不可以这么说我的姐夫。”柳青瞪着我说道。

    没等我说话,艾守业开口就骂上了:“你那个王八姐夫,你护他干什么?柳

    叶从结婚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婆婆

    骂她,柳叶在他那个王八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柳叶认为这就是她的命。”

    我一听火往上撞,心想:“吴世祥你个王八还有董婆子,你们眼睛都瞎啦!

    肏你个妈的,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们收拾得天天拉稀,算

    你狗日的屁眼夹得紧。“

    心里如是想,但我现在已经是北岗的镇党委书记了,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

    摆摆手制止了守业,“唉,守业呀!别骂了,这跟柳青又没关系。我出钱,你去

    弄点酒菜来咱几个就在这炕头整两盅,解解疲乏。”

    “好!我去买,拿钱来。”亚玲立刻双手赞成,没管守业怎么说,拿了钱拉

    着柳青风似的出去了。

    望着亚玲的背影,守业骂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说道:“行了你!还没骂够哇?”说着话我拿出烟自己点着,然后连烟带

    火递给了守业。

    守业看了眼烟的牌子,“我肏,云烟呀,好烟呐!”抽出一根自己点着了。

    我问他:“听说原来的曹镇长是咱这最大的刀枪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体

    找到了吗?”

    守业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肏!这老屄养的死了也够本了,依

    仗着权势,肏他个妈的,两岗八村的娘们老鸡巴出溜个遍,听说他家的大丫头曹

    杏,都让这个老鸡巴给办了。”

    守业愤恨的控诉,我虽然听了,但都没往心里头去,当说到曹杏都让他爹给

    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连说了好几句:“哎呀!太可惜了!这好屄

    都让狗给肏了,这好屄让狗肏白瞎了,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一个也没给我留

    哇,自己的丫头就再欠肏,也不用自己肏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

    守业看我都生气了,就对我说道:“东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

    吗?一天东游西逛地肏毛屄。”

    我说:“净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业瞪着眼,脸胀得通红,大声说道:“曹格秋这个王八,当镇书记没几年

    就立下个规矩,不管哪家娶媳妇,都要把媳妇送到镇政府跟他过头宿,否则就不

    给办结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办的。”

    我听到这,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老东西整得绝呀,明天支部开会时这

    条可做为一种民俗保留下来。”想到这我即对守业说道:“守业呀!我看你是误

    会曹书记了,现在城里结婚前都是要婚检的,好几道关呢,一条不合格,给你扣

    个章,你一辈子都别想结婚啦。咱乡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个三年五载的,

    黄瓜菜都凉了,你这人呀!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要加强学习呀。”

    守业经我这么一说,顿时蔫了下来,喃喃地道:“那现在,曹书记他老人家

    死了,再有结婚的咋办?”

    一听这话,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个傻屄可咋整啊?还咋办?我负

    责呗!”但话可不能那么说啦,我拍了拍守业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守

    业呀,我们共产党人可不能怕困难呐,困难是弹簧,你弱他就强。一个曹书记累

    倒在婚检的战线上,千万个曹书记就在后头嘛!我看……”

    “东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给守业打断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今年禁渔期的时候,大鳇鱼的价钱比金子都贵,老曹率人在乌苏里江入海

    口偷鱼,让老毛子乱枪给打死的。”

    “那曹书记的尸体呢?”我问。

    “掉江口里了,现在早都喂了王八了。”

    我心想:“肏你妈的老毛子,杀人都不让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就对

    守业说:“回来几个人?”

    守业答到:“翠花她爹给打瘫了,曹书记喂了王八,其余八个都回来了。”

    我厌恶地说:“我说你别老王八王八的,好听啊?”

    守业一听,就笑了,“呵呵~算你说对了,咱这镇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满地

    爬。”

    说得我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龟,好哇!活得长远。”

    “哈哈~”我和守业开怀地笑了好一会儿。

    我说道:“守业呀,你是个镇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现在还光棍一

    条,不能光是想着工作,也得考虑下个人的问题啦。”

    他说:“我现在挺好,啥都没耽搁,等等再说。”

    我说:“你别等啦,你和亚玲成天这么整也不是个事呀。”

    他说:“肏,你当我乐意呀,你回来可就把我给省了,你陪她乐几天吧,她

    也怪可怜的。”

    我说:“滚蛋!我是说,你不管和哪家的姑娘,赶快成个家,也老大不小了

    你。”

    他说:“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

    正说话间,两个大花裤衩子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摆

    上了,无非是些花生,咸鱼之类的东西,两斤小烧酒已经烫好,屋子里立刻充满

    了诱人的香味。柳青却说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业要下去

    拉她上炕,却被亚玲给拦下了。

    “人家还是姑娘呢,能陪你们两个骚包上炕喝酒吗?呵呵~”

    守业贱兮兮地看着柳青说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肏,麻溜给我上来,

    呵呵~”说着还作势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脸胀得通红,说了句:“我回家了!”转身就跑。还没跑出门口,就

    被我给叫住了。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诉声,就说我回来了。”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来了!”说完就跑出去了。

    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挣扎着摆脱了亚玲的纠缠说要解手,亚玲一把抓住

    了我的鸡巴,呵呵地傻笑:“这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小便了吗,哈哈~不如便

    姐姐这里吧。”说着要脱掉那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不行的,我是大便。”我回答道。

    “肏你妈屄,你敢玩你姐!”亚玲今天确实挺高兴的,有点喝大了,扭过头

    去扒下守业的大裤衩子。守业的大鸡巴扑棱扑棱地乱抖,亚玲兴奋地扑上去,把

    守业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我有些蹒跚的走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夏夜的北岗,散发着宁静而诱人的气息。月光下纯洁的卡卡河象一条银色的

    白练静静的流淌,波光闪动,又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在一朵朵美丽的白莲间跳

    来跳去。远处滴翠的山峦在夜幕下的轮廓依然清秀,仿佛羞涩的少女,抵御不了

    凉风的侵袭而披上了晚装,白日里曝晒的黑土地此时也沉沉的睡了,如丰韵的少

    妇轻柔的呼吸着,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芳香。

    我藉着洒落的皎洁月光,穿过镇东头的石桥,走上了沿山的小道。穿过一片

    矮树丛,我嗅吸着矮树丛特有的味道,家乡的气味一直没有变化,一切还是那么

    亲切熟悉。

    在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凹,已沉醉的我走不动了,背靠山坡坐了下来,北岗的

    土地竟象女人的肉体般松软,让人有忍不住想躺下来的冲动。一阵清爽的凉风吹

    来,我竟如醉汉样躺了下来,下面的土地温热湿软,真是舒服,我仰望北岗群星

    璀灿的夜空,想起了柳叶,“她知道我回来了,干嘛没来看我呢?我现在好想你

    呀!”想着想着竟掉了几滴相思泪,我为什么会对北岗如此迷恋呢?

    柳叶的第一次在这里给了我,她爱我胜过她的一切,我没有负心,她不肯离

    开北岗,我也没想到我十年后才能回来。我们合植了一株海棠,是这片山坡上唯

    一的一株海棠树,它是我们爱的见证,现在我就是躺在它的身旁,现在它已经枝

    繁叶茂,果香四溢,但在这片山它仍然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

    我睹物伤怀思念柳叶,我们在树下的呢喃缠绵,海誓山盟还如昨天般历历在

    目,不仅海棠能见证,这茵茵绿草的朝露,点点的繁星都能见证。我站起身,轻

    抚着它的树杆,如泣如诉:“我的恋人呢?你能把她还给我吗?即使你不能把她

    还给我,至少你要给她幸福哇。呜呜~”我抱着树干哭了起来,压抑在我心中多

    年的对柳叶的歉疚之情终于如洪水般迸发了。

    还没等我开始顿足捶胸呢,我就听到了十年来最动听的声音:“东子,是你

    吗?”

    “啊,是我呀!你是叶子!你咋来了呢。叶……”我象个傻子般呆在那里,

    鬼知道咋回事?柳叶竟然来了。我刚要大哭,现在竟不知如何是好了,一个丰韵

    柔软、热呼呼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多少年来做梦都想干的身子呀。我先来个就地十八滚,把柳叶压在身

    下,“叶子,你咋……”

    月光下柳叶那清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现在她的脸上仍是以前幽会时才有

    的笑意。“我早就来了,今晚特来收拾你这个陈世美。”

    我们忘记了我们分隔了十年,忘记了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什么都忘记了。

    没有问候,没有倾诉,什么都没有,我们只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柳叶把头紧贴着我的胸口上,趴在我的身上,四肢象章鱼似的把我缠得紧紧

    的,我们就那样长时间的在树下躺着。

    “叶子!”

    “嗯!”

    “叶子!”

    “呵呵~,嗯”

    “叶子!你摸摸我的鸡巴长大了没?”

    “呵呵~”柳叶呵呵的笑了,欠了欠身,顺手抓住了我勃起的阴茎,笑嘻嘻

    的说:“东子哥,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呢,现在它就这么厉害了。”

    我思念柳叶太久了,能不激动吗?刚刚净搂抱了,都没好好看看柳叶,我就

    对柳叶说:“叶子!你站起来,让我……”

    柳叶撒娇道:“我不嘛,我就要搂着你。”

    “叶子!我要好好看看你,十年了,我都要想疯了。”

    柳叶听话的站起了身,站在洁白的月光下,俊俏的脸还带些妩媚的红晕。

    “把衣服脱光,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叶子。”

    柳叶没有丝毫的犹豫,三把两把就把自己扒个精光。美丽的裸体羞涩的站在

    树下,斑驳的月影轻柔的洒落在洁白的身体上。她的玉笋样的双手自然的护在自

    己光洁的阴户上,柳叶是个小白虎。我知道她爱我胜过一切,我还是她的天,她

    还是我的地,我说的话她还是绝对的服从。

    “叶子。”我轻声的呼唤。

    “嗯。”她轻声的回答。

    “你还是我的叶子。”我说。

    “嗯。”她说。

    “把手放到后面,把大腿分得开开的,让我看清你的小屄。”柳叶温柔的照

    做。

    “东子。”柳叶轻声呼唤我。

    “嗯。”我轻哼着。

    “你还要我吗?”柳叶小心的试探,让我心里好痛,我现在心底上承认了,

    是我负了叶子,叶子结婚了,但她从未负过我。美丽的叶子,站在那里等我的回

    答,但负疚的泪水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希望这泪水能洗刷叶子心中的伤痕。

    “快到我这来,我的叶子,原谅我的绝情,我要象从前一样爱你。”我站起

    身,伸开双臂拥抱像小鹿样跳过来的叶子。

    柳叶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软玉在怀令我心情摇曳,我再也控制不住

    压抑已久的情欲,抱着柳叶白花花的丰满的裸体猛的又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柳叶

    亢奋的“嘤咛”了一声,美丽的肉体已被我狠狠的压在身下,白白的肥臀压伏倒

    一片绿草。我挺硬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着叶子的小屄,柳叶配合的分开自己洁白

    的双腿,让我感到她好像希望我的大鸡巴快点插入她已感到空虚的阴道。

    我在上面喘息着吻住柳叶性感的小嘴,疯狂地舔弄柳叶的香舌,吮吸她的香

    液,双手交替不停地抚摸柳叶两个弹性十足的丰乳。随着抚摸的加剧,柳叶的乳

    头已硬硬的挺立,伴随着我们的蠕动,柳叶已经动情了,双腿缠在我的背上,焦

    急地挺动肥臀,让渴望得到滋润的小屄使劲摩擦我裤子里勃大的鸡巴。

    我身体下移,含住柳叶的一颗大乳头,一只手落在了柳叶饱满如丘、包子般

    大小、早已春水泛滥、光洁无毛的小屄上。温暖湿热的阴道膣腔,含吮着我的中

    指,伴随我手指轻柔的抽动,叶子发出满意的呻吟:“嗯…嗯……啊……东子…

    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啊,啊……你随……随便玩弄……只要你稀罕我…

    …我就高兴……啊啊……“

    叶子绵软无力的手,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大乳房上吸吮她的乳头,下面的小屄

    享受着我手指抽插的快感,柳叶的乳头快感连连,小屄内更是麻痒得不知如何是

    好,只是不停地挺动肥臀,骚液涓涓不断,我手指上早被柳叶小屄的骚水涂得黏

    黏糊糊,在她的小屄内滑润有余地任意抽动。

    意乱情迷的柳叶,喃喃地说:“嗯……嗯………东……东子……给……给我

    我……你的大……啊……大鸡巴。”手指被她湿热的小屄夹吸着,我也感觉好象

    鸡巴让她吸夹着似的,欲火高涨,肉胀血涌,大鸡巴胀硬得象要爆裂开一样。

    “叶子。”

    “嗯。”柳叶哼哼着回答“我的鸡巴都快硬死了,快拿出来给我揉揉。”我

    难过地说。

    “嗯……东子……你就快上来嘛……”柳叶说着把个小肥屄挺得更高,磨擦

    我裤子里的大鸡巴。

    “嘻嘻,小骚屄,我这不是在上面呢吗?”我故意挑逗柳叶。

    柳叶果然禁不住挑逗,一边把纤纤玉手,颤微微地伸到我的裤裆里,轻握住

    我的勃起的鸡巴慢慢地揉搓,一边心疼地嗔怪我道:“哎唷,书都把你读傻了,

    大鸡巴都这硬了,还不往妹儿的屄里插,硬坏了怎么办?”

    由于裤子太紧,鸡巴又太大,揉了一会儿,叶子干脆双手把我的裤子扒了下

    来。大鸡巴失去了束缚,一个蛟龙出海,“波”的跳了出来,大龟头赤红梆硬,

    乌黑的阴茎又粗又长,威风凛凛地昂昂乱挺挺,就连两个黑毛杂生的大睾丸都发

    热溜溜,欢喜得柳叶又亲切又发骚,一把抓住我的大鸡巴头,喜滋滋地道:“东

    子,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呢?真稀罕死人了,呵呵~”

    说着用一个手握住我勃勃乱抖的大鸡巴,轻轻的捋上捋下地滑动,一个手轻

    拍我的光屁股,把个肥屄往我的鸡巴上猛挺。

    (题外话:各位大大看到这,谁敢说我瞎吹,就把自己的鸡巴拿出来,咱们

    搓硬了比比。呵呵~您得原谅,如果把个关键的家伙-“大鸡巴”写小了,将来

    能肏遍北岗镇两岗八村的骚屄吗?呵呵~)

    此时我已经欲火攻心,鸡巴被压在身下的这个小妮子弄得青筋怒涨,而且这

    个小妮子火热的肥屄就在我的大屌下热情的张开,现在只需屁股向下一耸,让肿

    胀的鸡巴全根插入下面暖暖的肥屄去搏杀就可以了。

    肏屄已势不可免,但理智告诉我肏屄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回来到现在我还

    没洗澡呢,身上一股臭汗泥味,鸡巴一直捂在裤兜子里气味就更不用说了。在这

    里我要提醒大家,感情要讲,屄要肏,但一定要意识到安全肏屄的重要性,男人

    不能为自己一时痛快,而给女人的屄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这剑拔弩张的

    时刻,我说:“叶子,你等我一下,我要到溪里去洗个澡,洗完就上来肏你。”

    (题外话:真鸡巴扫兴哈,没办法呀,得注意肏屄卫生嘛。请看到这里的女

    同志热烈鼓掌!)

    柳叶红着脸拉着我的大鸡巴道:“东子,你别去,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我连忙说:“叶子,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以后我还要天天

    肏你的小屄呢,弄脏了可不得了,呵呵~”

    柳叶还是拉着我的鸡巴不松手,俊俏的脸上流露出爱我胜过一切的真情,

    “东子,你的一切我都爱,就是你的尿我都愿意喝,你别去,我帮你洗。”

    说着,她起身把我按躺在她刚刚躺过的草地上,草地还挺热乎呢,然后柳叶

    慢慢地俯下身,用玉手握住鸡巴,轻轻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温柔地张开檀口将勃

    勃跳动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噢~耶~”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我感觉我的鸡巴头进入了一个象屄一

    样温暖滑润的地方。柳叶以前也给我口交,但毕竟十年过去了,可感觉上她现在

    口交的技术更加的精进,看来柳叶这技艺一直没撂下呀……

    荫翠的山岗,暖暖的草地,温柔的月光下,光着屁股的我享受着生命赋予我

    的全部的自由,双腿大大的分开,勃起的大鸡巴被柳叶深深的含在口中,一上一

    下有节奏的吸舔着,鸡巴头上一阵阵忽轻忽重的刺激,让我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

    “噢~噢~咻~……”我满足的呻吟着,但我硬挺的大鸡巴并不满足于这样

    温柔的感觉,不断的探索柳叶小嘴的更深处,向柳叶的深喉拼命的耸动。我所能

    做的只有双手轻捧柳叶美丽的双腮,随着柳叶的小嘴含着我大鸡巴上下移动,看

    着这个被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的小嘴,忍不住说道:“噢~,柳叶,太舒服了,

    这小嘴不干真是太白瞎了。”

    “波-”的一声,柳叶把大龟头从嘴里吐了出来,扭动着洁白的充满着诱惑

    的胴体,淫荡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轻声的道:“肏!你他妈还挺会爽的

    呢。”

    鸡巴上的快感立刻停止了,我连忙说:“呵呵~,那还不是拜我的好柳叶所

    赐吗,快呀,继续……”

    “嘻嘻~继什么续呀?人家给你弄干净就行了嘛。有屄不肏,大逆不道。你

    知道吗?”

    柳叶一边说话,一边淫荡的用手握着我勃硬的大鸡巴轻轻在嘴边摔打,湿热

    的口气吹拂着我的鸡巴。

    “哎唷~,摔疼我的鸡巴了,柳叶同志呀,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起脏话来

    了呢?”其实我知道她有这毛病,只要骚劲一上来,满嘴的淫话。其实好象北岗

    的骚娘们都有这个毛病。

    “呵呵~,东子,你说是怎么回事。”柳叶双眼迷茫的笑了,说完狠狠的给

    我的大鸡巴来了个深喉。

    我看着蜷伏在我身下的在皎洁的月光下如同美丽的精灵的柳叶,还想继续调

    情,就说道:“哎呀~,柳叶同志,说脏话可不好哇,我可是一名党……”

    “你党个鸡巴……你党……”说着柳叶象一只表露温柔的凶猛雌兽,握住我

    的鸡巴再次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嘴里。这次插得很深,我感到好像鸡巴头已经触及

    柳叶蠕动的食道,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没就此射精。

    “噢~,小淫妇,一会儿老子非肏死你不可!”我舒服的叫了起来。

    这次柳叶没有理我,只是加劲的吸吮套弄起来。随着快感的加剧,柳叶的动

    作越来越快,头频繁的上下起伏,我的大龟头也不断的触及柳叶柔软的口腔。

    柳叶的香舌更加频繁的磨擦我的龟头,我的阴茎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不断胀

    大,再让这个小浪蹄子弄一会儿非射了不可。我想让鸡巴不断急剧攀升的快感慢

    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实在太爽了。此时的柳叶肉感的双唇吸住了我肿

    胀的大龟头,香舌在腔内用力的敲击磨擦着我的马眼,温暖的小手则快速套弄着

    我已粗到极限的大阴茎,射精已不可避免。

    “啊~啊~”我象个荡妇一样叫了起来,双手把柳叶的头用力的按向自己的

    裆部,屁股开始快速的一下一下的耸动。

    柳叶张着小嘴温柔的承受着口中大鸡巴射出精液的冲击,双手轻揉着我的大

    卵子。这次射精让我热血沸腾但体力全消,精液一股股的灌到柳叶的口中。

    在射精的同时,柳叶的小手也一直轻握着我的阴茎,伴随着射精的节奏温柔

    的套弄。当射精结束了,柳叶含着我的大鸡巴,用胜利而妩媚的眼光看着我,把

    我的鸡巴又轻轻撸了撸,然后把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这

    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刚到北岗时,看到守业肏亚玲的时候,射精时的亚玲对守业的

    鸡巴也是这么做的。怎么北岗的女人都这么骚呢?而且还骚得这么相似。

    射过精的鸡巴立了一会儿躺了下来。完成任务的柳叶洁白丰满的肉体也爬了

    上来,在我的身边,侧身躺进我的怀里。温暖的大乳房紧紧的挤靠着我,她的温

    柔小手则继续不知疲倦的抚摸着我的鸡巴和大卵子。我知道,此时这个女人的小

    屄如果不被心爱的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是不会疲倦的,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东子……”

    “嗯……”我还在刚才的兴奋中没缓过神呢,根本不想搭声。

    “你舒服吗?”柳叶咛咛的说。

    “嗯……嗯……”我哼哼地答着。

    柳叶静了一会儿,又问:“你看我的乳房大吗?”柳叶开始发骚了。

    “嗯……大……”我继续哼哼地答着。

    “那我的屄呢?嗯?……”柳叶简直不知廉耻。

    “嗯……大……”我说。

    “去你的!我问你我的屄好不好?你快说。”柳叶继续发骚。

    “好……好大……呵呵~”我笑了。

    “那我的屁眼呢?嗯?……”柳叶媚眼如丝的挑逗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我带答不理的,竟然说出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嗯……大……什么?我肏,你的屁眼也让那个王八给通啦?”本来还想继

    续敷衍的我,给柳叶这句话吓得身体里刚射完精的快感一下都没了,连忙问道,

    “柳叶,你他妈别逗我。”

    “呵呵~”柳叶看我认了真,娇笑着趴到我的身上,一对大乳房挤在我身上

    乱颤。然后抬起头,用美丽的双眼注视着我深情的道:“东子,我身上的一切都

    给你留着呢。”还没等我说话,娇嫩的双唇已经扣在我的嘴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