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口与心(连续高潮/颜射/伪寸止/伪视奸/被迫射精/痴汉/手淫/龟头按摩/口交/舔舐)
第二天清晨,菲欧娜敲了敲门,拿着查房卡和饭盒走进屋内。 看着还在熟睡的泰格,美女副官小巧尖翘的鼻翼抽动了几下,皱起了眉头。 ……有一股奇怪的气味,既像某种海鲜的腥味,又像是某种花的味道。 菲欧娜环视病房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植物,也没有任何奇怪动物的存在。 美女副官在本子上打了个勾,自己都被脑子里冒出的想法逗乐了:如果自家将军抬来一盆花,或者在鱼缸养了什么东西,那才是真的天方夜谭。 不过,房间里的气味确实很怪异。自己上学时曾经在水产市场打工,各种鱼虾蟹蚌的腥气都清清楚楚,可这股味道自己从来都没闻到过。 不会是自家将军偷偷带了什么稀有的食物,想给红毛补一补吧…… 菲欧娜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红毛的伤还在观察期,这时候摄入罕见种类的异性蛋白明显不是好做法。看来有必要去提醒一下鲁尔特大人,不要让红毛吃厨医调配以外的餐点。 “醒了?” 菲欧娜斜眼瞟到翻了个身的泰格。 “……嗯。” 悠悠醒转的红眸青年揉了揉眼睛,依旧那么少言寡语。 “鲁尔特将军给你吃了什么?你现在还在观察期,最好不要吃额外的东西。给你安排的厨医是联盟一流的,对你伤势的恢复有很大作用。” 菲欧娜坐在床边,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幼儿园教师。 “还是说,他做得不太合你的胃口?你喜欢什么口味可以和我说,我帮你去传达下。” “……鲁尔特……将军?!” 泰格的瞳孔猛然缩小,而后马上恢复了正常。看着金发碧眼的“女助手”有些尴尬的表情,红眸青年苦笑一声,摸了摸依然缠裹着绷带的额头。 “我还真是被一个不得了的人撞到了呢……不光是个贵族,还是个将军。” 菲欧娜暗暗心惊,在军队待了太长时间,自己居然就那么顺口说出来了。不过还好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对方迟早要知道的。 “……你刚才问他给我吃了什么?除了医院的饭菜以外,什么也没有啊。” 泰格有些疑惑,鲁尔特昨天除了趴在床边把自己盯得后背发毛,就是站起来活动手脚,抑或是出去接电话或是上厕所,并没有给自己任何额外的食物。 “那这股味道是怎么回事?腥味这么大,不是食物难道还是香水不成。” 菲欧娜横眉竖目地质问着红眸青年。和将军才相处了两天不到,就已经学会撒谎了? 疑惑的泰格看着面前无端生气的女性,无论内心还是表情都很无辜。 “……什么味道?鲁尔特——将军并没有给我吃任何东西,连医院的饭也是工作人员送来的。” “你居然闻不出来?好家伙,难道你们昨天就偷吃了,都闻习惯了?!” 菲欧娜的怒火噌噌地冒了上来,大步走到床边盯着莫名其妙的泰格。 “一个个都不省心,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命看,真当自己是机械人……咦?味道怎么越来越重了?” 泰格有些尴尬,脸忽然就涨红了起来——自己昨晚确实“偷吃”了,不过此偷吃非彼“偷吃”。自己闻不到而对方能闻到的气味,肯定是在房间里充斥许久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 美女副官翘挺的鼻子嗅来嗅去,终于准确定位到了气味的来源——床头的垃圾桶。 看着床上红眸青年躲闪的眼神和难堪的表情,菲欧娜像抓到小孩偷糖吃的老妈一样,得意地拿起了垃圾桶,看向里面。 不忍直视的泰格捂住了脸。无法分辨如此特殊的气味,对方一定是个相当纯洁的女性。 “……这是什么东西?补剂?粥?肉汤?这气味不像能吃的啊。” 有些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菲欧娜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看着盖满垃圾桶底部、还在流淌的白色浑浊液体。 泰格手掌后的脸已经涨得发烫。如果对方质问自己,自己该怎么解释?说不知道的话肯定会引人怀疑,说知道的话…… “泰格,我回来了。这是医院的早饭,我帮你拿过来————?!” 提着饭盒的鲁尔特推门进房,看到双手捂脸的泰格,顿感奇怪,随后便看到了旁边的菲欧娜。当金眸青年看到美女副官拿着垃圾桶又盯又闻,还想伸出白葱似的手指去沾一点仔细看时,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菲欧娜!立刻停止你的行为!” “哈?我说鲁尔特大人,你又不懂药理,一旦喂了伤员什么奇怪的东西,很可能影响到他的身体!身为一个实习医师,我要对照看的病患负责!” 鲁尔特额头的青筋和嘴角同时抽搐,糟心地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菲欧娜。这是演戏演上瘾,真把自己当成医生了? “…………………………” “怎么,没话说了吧?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我得去上报给主治医师,让他分析一下。” 菲欧娜越义正辞严,鲁尔特越是尴尬不已,泰格干脆直接扭过头,把臊红的耳根留给对峙的两人。 “不,菲欧娜,那个是……” 陷入窘境的鲁尔特咬着牙,话冲到了嘴边,结果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什么?要不我把医生叫来,你跟他说?指不定会被骂成什么样呢。” 菲欧娜紧盯着鲁尔特飘渺的眼神,像是在逼问犯人。 “那个是——” “什么?居然还敢给病患乱吃东西?!吃了什么?” 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病房门被一脚踹开,戴着铜框眼镜的医生大踏步走到了床边。 鲁尔特进来时门没有关紧,两人争吵的内容恰好被路过的医生听到。医生勃然大怒,决定狠狠批一批这个不遵守医规的“看护人员”。 “吃了这个,被我发现了。在垃圾桶里存了一晚上,都变质了。” 菲欧娜炫耀似得把垃圾桶递给医生。 医生余怒未消地接过垃圾桶,定睛一看,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医师用手扇着气味,仔细闻了闻,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怎么样,医生,会影响到伤者的病情吗?” 看着一脸严肃的“助手”,医生的嘴角不停抽动,努力保持着严肃认真的表情。 “这个……一般情况下不会,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 “那我立刻去取试剂瓶。” 菲欧娜拿起本子,向外走去。鲁尔特勉强松了一口气,看向床上的泰格,而红眸青年已经背朝着门口躺了下去,装成睡着的样子。 “话说,沃马尔医生,那个到底是什么食物?” 心脏刚从嗓子眼落下的鲁尔特,血压立刻又飚回了最高值。金眸青年看向医生,希望他可以帮忙蒙混过关。 然而沃马尔医生似乎没有看到旁边热切的眼神,语气无比认真地蹦出了两个字。 “精液。” 菲欧娜的本子再次掉到了地上。 “……我没听清,可不可以请您再说一遍?” “精液。” 医生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又重复了一遍。 “准确来说是已经液化很长时间的,已经不具有生殖能力。” 空气突然安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臭流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欧娜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大声尖叫起来,捂着脸冲出了房间。 鲁尔特望着天花板,从未感觉如此想吐血过。 “一般情况下,食用精液不会引起过敏反应,大可放心。” 医生回过头,微笑着向表情冷漠的鲁尔特解释。鲁尔特听到医生的话,愣了一下,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等,不是那样——” “不过,精液的份量确实有点多了。希望你们可以节制身体,不要纵欲过度,不然不仅会延长伤者的恢复时间,还有可能造成意外的新伤……” “抱歉医生,谢谢医生,辛苦了医生,我们真的知道了。” 鲁尔特满脸堆笑,半推半请地把医生送到了门外,然后将门锁紧。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鲁尔特捂着胸口坐在矮凳上,恨不得穿越回昨天半夜,把忘了换掉垃圾袋的自己狠狠揍一顿。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睡着的泰格耳根已经褪去了潮红。被子盖在红眸青年健壮的背阔肌上,露出了小麦色的后颈。鲁尔特看着泰格露出的颈项,站起身走了过去。 青年火红的半短发有些乱,几缕不听话的硬毛调皮地搭在了耳朵沿上。鲁尔特有些僵硬地伸出手,轻轻将它们压回原地。然而,金眸青年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泰格的耳朵,温凉的触感传来,鲁尔特立刻将手抽回,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鲁尔特拉过矮凳坐在床边,开始欣赏面前的青年。由于昨天实在太过手忙脚乱,自己甚至没有心思仔细地看看放松的泰格。 面前的青年全身都缩在被子里,只有脖子和头背向自己露在外面。泰格的脖子结实而有力,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后颈的发际呈M形,火红的头发相当浓密,倔强地向上贴着。 鲁尔特看得心旷神怡,嘴角翘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却忽然眼神一滞。 颈侧有一块淤青。 鲁尔特站起身,眼神变得有些沉重。 淤青从后面只能看到一点点,但从侧面看的话,就是肉眼可见的一大片。如果自己没有猜错,颈部对称的位置,也就是泰格脖子和枕头接触的地方,也有差不多大小的一片淤青。 罪魁祸首自然是鲁尔特自己。 自己用引以为傲的强壮手臂狠狠勒着对方的脖子,让对方几近窒息,失去了活动能力。然后还用小一号的贴项圈限制住对方的呼吸,强行让对方屈服于自己的暴力之下。 现在想起来,精虫上脑的自己给泰格造成了多大的痛苦,完全不敢想象。 鲁尔特有些心疼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泰格裸露的颈部,然后开门走了出去。淤青这种外伤虽然轻微,但触到还是挺痛的。泰格的精神已经被药折磨得脆弱不堪,很可能因为一点点小痛而睡不好觉。自己要去询问下医生,什么外用药可以让这种小伤好得快一点。 跑到走廊尽头的菲欧娜臊红着脸,一边捶墙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自家的禽兽将军。 自己之所以那么确定鲁尔特将军心里有鬼,是因为这种情况在生活中已经出现了很多次。 上一任副官是被总元帅辞退的,原因是奇葩的“辅佐将军不尽心”。自己曾经见过那个人,认出了那是当时军事学院毕业届的第一名,实力或是思维能力都无可挑剔。在自己感叹这位将军的要求实在苛刻时,一纸任命书下来,成绩中下的自己莫名其妙连跳三级,成了将军的副官。 然后菲欧娜才知道,所谓的“辅佐将军不尽心”,真的不是那位学霸的错。 自家的将军治军有方,实力强劲,人前要威严有威严,人后也能和大兵们打成一片。唯一的问题,就是生活习惯。与其说将军是个工作狂,倒不如说他除了工作没有其他的事干。即使绵长的战役已经结束,自己作为头号功臣荣誉加身,将军还是整天往训练室跑。甚至几个和他关系比较近的战友叫他出去吃饭,都被一一拒绝了。 “食堂的饭很好吃,我没必要出去。” 普通人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位将军和那几人关系很差。可自己却知道,这只是将军的真实想法。 将军在战斗中说过很多“谎话”,迷惑战打得一流,经常连自己人也被骗得团团转。直到有一次,鲁尔特在战斗中受了不轻的伤,为了完成任务隐瞒了自己的情况,硬是面不改色地指挥完了那场战役,结果在别人拍手庆贺的时候,一个趔趄晕倒在控制台前,幸亏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自从那以后,每次出战前后菲欧娜都会千方百计地把鲁尔特拽到医疗室,用枪逼着这个不省心的将军躺进医疗舱,来一次全身检查。也是从那件事之后,心细的菲欧娜每次都能捕捉到鲁尔特说谎时的细微表情,从而识破将军蹩脚的谎言。 这次也一样,菲欧娜确实识破了鲁尔特的谎言,不过效果嘛……似乎是多重打击。 看着泰格吃过早饭,鲁尔特便出去了,直到下午才回来。 金眸青年归来时明显有些疲倦,揉着肩膀的的大手动作缓慢。等到泰格检查归来,发现鲁尔特已经趴在自己的病床边睡着了。 “怎么不去休息室睡……” 泰格有些无奈,只好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 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直到泰格吃过晚饭,鲁尔特依然大声地打着鼾。无计可施的红眸青年想叫菲欧娜帮忙,然而菲欧娜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将军一旦睡着,不自己清醒的话别人是很难叫醒的。 时间到了晚上,墙上的挂钟再次指向了九点。 “鲁尔特将军!请醒一醒!” 发情的时间马上要到了,泰格对着流着口水的鲁尔特喊得很大声,而对方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换了个趴的方向继续睡。咬着牙的泰格逼不得已,只好先拿出了飞机杯。 忽然,泰格的余光发现鲁尔特的小手指动了动。 红眸青年的拿着飞机杯的手一滞,表情立刻黯淡了下来。 即使对方装睡,自己能怎样呢?只要契约在手,泰格就是鲁尔特的奴隶,不准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就算对方要看着自己发情,视奸自己淫贱不堪的模样,自己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宛如一团滚烫的火焰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药物的作用冲上了泰格的大脑。硬挺的虎根流着透亮的淫.水,泰格抬起已经开始酸软的手臂,轻轻将飞机杯套在抽动的虎根上。即使知道对方就是要欣赏自己的丑态,泰格还是想尽量保留一些羞耻心,提前给自己的身体盖上了薄被子。 药效开始发作,泰格的大脑渐渐被情欲侵蚀,身体逐渐变得滚烫。飞机杯在被子下面嗡嗡作响,熟练地吞吃着硬挺的虎根。 泰格将头埋在枕头中,大口喘息着。肌肉凸起的手臂放在胸前,皮肤被汗液润湿,有力的右手紧紧抓着洁白的床单。红眸青年侧趴在床上,左手不自觉地揉捏刺激着自己的乳头,大腿微微抬起,想尽量挡住双腿间用来缓解燃眉之急的工具。然而金属制的飞机杯并不小,无论怎么挡都会露出银色的杯体,泰格只能勉强缩在被子下,尽量不让自己的丑态暴露太多。 “……呃……啊……啊……啊……呃呃……啊啊啊……” 比昨天还强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开到最强按摩档的飞机杯“嗡嗡嗡”地响起了高速运转的轴承音,藏在飞机杯顶部的软毛套装置轻轻地裹紧了湿润黏滑的龟头,开始旋转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龟头被突然刺激,泰格的第一发就这么泄在了软毛套中。精液黏连在精选的细毛丛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继续摩擦和蹭贴着红眸青年敏感的龟头。飞机杯按照预设的模式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在泰格喘息着射出第三发后,微弱的电流开始席卷整条粗壮的虎根。泰格再次陷入爆炸般的快感中,迷离地呻吟着。 “……唔啊……呜啊……啊……好爽……啊啊啊……又要……射了……” 而此刻的鲁尔特,已经是冷汗涟涟。 自己上午问过医生后,去本地军队的训练场发泄了一通,确实有些疲倦。本来想着等泰格吃过晚饭就回休息室,可没想到一觉睡到了现在。自己戴着特制的睡眠耳塞,几乎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然而自己的脸感受着床垫的动静,敏感的鼻子还闻到了汗味,心中堪堪明白过来,自己醒来的时间点究竟有多尴尬。 自己明明正在努力消弭泰格对自己的仇恨,可现在对方正在面前被性欲折磨,自己却趴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惊醒了,自己如果继续趴在这里,一定会被对方认为是在刻意视奸的。 鲁尔特情急之下总算开了点窍,心一横,浮夸地咳嗽了一声,揉了揉眼睛,装作被惊醒的样子。 然而金眸青年一睁眼,才发现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何等香艳的场景:泰格的身上的被子只搭了纵向的一半,流线型的右小腿伸直,蹬出了被子下面,左腿弯着,膝盖正对着自己的方向。银白色的飞机杯嗡嗡作响,在大腿的遮挡下露出半个被身,吞吃着粗长润滑的虎根。腹肌和胸肌在被子的遮盖下若隐若现,肌肉凸出的右臂放在床上,大手已经将床单抓破。筋肉分明的脖颈上满是汗液,喉结不住地上下瞈动着。 而泰格喘着粗气紧咬着被子边缘,用半失焦的红色眸子望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痛苦、憎恨、以及被羞辱时的无助。这个眼神和拍卖会时何其类似,差点留下心理阴影的鲁尔特相当惊慌,连忙闭上眼睛,一边道歉一边没命似得向外逃去。 “……对,对不起!我刚醒!!你,你,你继续!我,我真没别的意思!……哎哟!……” 慌得不行的大将军差点被矮凳绊倒,不仅成了结巴,还达成了冷汗热汗一起出的纪录, 泰格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失焦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丝神采,而后便再次被情欲所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门关上,鲁尔特松了口气。这算不算“回归正轨”,自己不知道,不过屋内传来的呻吟声不仅有了节奏,还没有了强行压抑的感觉,让自己安心了许多。 金眸青年盯着自己不知何时高高顶起的裤裆,摇头苦笑。你家主人为了解除危机绞尽脑汁,你倒好,只要有刺激随时随地都敢站起身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呜啊啊啊啊……怎么……怎么回事……呜啊啊……” 屋内忽然传来泰格高亢的惊叫和哀嚎声,鲁尔特一惊,下意识就要开门进去,却硬生生停止了动作。 鲁尔特你怎么回事?刚刚补救完就想犯忌?如果让泰格知道你在门外偷听……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好……难受……呜啊啊啊!” 泰格的哀嚎一浪高过一浪,鲁尔特急的团团转,恨不得自己变成泰格来承受药欲之苦。 “……鲁尔……特……将军……呜啊啊啊……” 无头苍蝇似的金眸青年打了个冷颤,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呃啊啊啊……鲁尔……特……将军……救救我……呜啊啊啊……” 鲁尔特眼神一凛,咬着牙一脚踹开了大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弯腰观察着泰格的情况。 “你怎么了?!” 红眸青年不停地喘着粗气,眼角还有几滴泪水,酸软的肌肉一动都不能动。鲁尔特下意识看向泰格的下体,粗壮的虎根依然被套在飞机杯中,已经憋涨发紫,而飞机杯无比安静地躺在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干他妈的,什么破质量……” 看着眼前快要崩溃的泰格,鲁尔特无暇发泄躁郁的情绪,直接将飞机杯扔到床头。金眸青年掀开泰格身上的被子,方向相反半趴在床上,用宽阔的大手握住胀到发紫的虎根,用力撸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鲁尔特的手似乎有着不寻常的魔力,泰格感到下体逐渐升腾的快感,似乎比飞机杯的电刺激还要大。 金眸青年聚精会神地盯着结实的虎根,认真地用双手撸动着。伴着泰格的呻吟声,鲁尔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痴汉——原来泰格的肉棒近看也这么漂亮,又长又直又挺,比例完美,既不粗得吓人也不弯成畸形,相当诱人。 ……好想舔一口啊。 鲁尔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咬了下舌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而随着泰格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喘息越来越粗重,鲁尔特感觉下体硬得发痛,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自己能感觉到,红眸青年灼热的吐息轻抚着自己的大腿,说明对方的嘴离自己硬挺的生殖器的很近,只要拉下裤子凑上去,已经被药物征服的泰格一定会乖乖地抱着舔舐…… ……可那样,自己和之前禽兽一样趁人之危的举动又有什么区别?! 自己是在赎罪,绝不能罪上加罪。 鲁尔特用力给了自己一耳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虎根上的马眼中不断滴出的淫液,金眸的大将军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轻轻地舔了上去。 “……呜唔!……呃啊……呃啊……啊……啊……” 泰格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在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快感千百倍地向上翻涌着,难受的哀嚎渐渐变成了甜美的呻吟。 “……呜唔……呜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呜啊啊啊……” 鲁尔特听到泰格明显变调的呻吟,心下一喜,更加努力地舔舐吸吮着红眸青年的龟头。 “…………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浊的精柱喷涌而出,鲁尔特躲避不及,被迅猛的“精液炮”射花了半张脸。 从药效中解放的泰格轻喘着,有些诧异地低头看向舒服过头的下体,眼神一瞬间缩到了针尖大小。 “……!!鲁尔特将军对不起!!我,我……” 无论奴隶将精液射到贵族脸上,还是射到将军脸上,都是在侮辱对方的人格,是无法饶恕的大罪。在即将废除但仍在实行的旧历法中,是要被活生生鞭刑致死的。 看着因害怕而颤抖的泰格,鲁尔特一瞬间满是心酸和心疼,紧紧地抱住了红眸青年。 “没关系,这是我鲁尔特·弗·塔拉斯克自愿的,和一切法律无关。” 泰格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湿润,但心中的疑惑也越发加重。对方如此屈尊纡贵地帮自己这个奴隶纾解,还完全不计较被玷污了脸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让泰格安心睡下后,鲁尔特一脸严肃地拿起了扔在一旁的飞机杯,准备去情趣用品店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