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携隙(被动射精/手淫/接吻/舔舐/揉捏乳头/耳垂/药物/多重误会/发情/主动交合/插射)
“什么?!发病了?!” 沃克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沃马尔的肩膀。 “……你冷静点!你手劲那么大,很疼喂!” 龇牙咧嘴的沃马尔用力推开沃克,揉着被抓疼的肩膀。 “很正常啊,毕竟在观察期,而且就是意识障碍而已,又不算大事。” “……那个皇子对他做了什么?!啊!” 沃克怒气冲天,想再去抓弟弟的手臂,被沃马尔一书拍在了脸上。 “我进去的时候他俩是裸体,你倒是很灵性,不问我‘做了么’而是问我‘做了什么’……” 沃马尔耸耸肩,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红毛的脑内有淤血,意识障碍是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刺激才会产生的,不过看鲁尔特那着急的样子,估计也没想到吧。” “都是狗屁!如果那个皇子真的对泰格好,就不该在泰格伤还没好的时候急着把泰格按上床!” 愤怒的沃克一拳擂在墙壁上,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眼睁睁看着友人受难,这不符自己的性格。可是,究竟怎样才能救泰格于水火之中? 沃马尔看着沃克,叹了口气。 自己知道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梅尼婆婆去世的时候,大哥哭得比婆婆的儿子还惨,一度让葬礼上的亲友以为沃克才是婆婆的养子。对于己有恩的人,大哥往往会涌泉相报,更何况泰格在军队时帮过大哥很多忙,两人是过命的交情。看着大哥因为无能为力而痛苦,沃马尔自己也很不好受。 “……抱歉,有点上头了。我出去透透气。” 沃克心情沉重地走向门口,沃马尔摇摇头,将外套扔了过去。 “外边风很大,别吹凉了。” 这颗星球的天气很怪异,一年中总有几天的气候是反着来的。明明是骄阳似火的夏日,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深秋凉风天。每年的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都很少,很多商店也都关了门。沃克插着兜低头走在路上,脑中乱成一团。 因为担心泰格,莫名其妙地对弟弟发了脾气。虽然弟弟并不会在意,但自己心里依然过意不去。 如果自己没有在格斗场看到泰格,那么自己也会开开心心地和弟弟一起生活下去吧…… 可既然遇见了,那就完全放不下心了。要是现在装成盲人,没心没肺地当个睁眼瞎,恐怕自己会一辈子良心难安。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烦恼吗?” 沃克低头一路向前,偶尔有行驶的车辆从身边飞快掠过。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烦恼,也许我可以帮您呢。” 沃克皱了皱眉头,身后那个人似乎是在对我说话?这种古老搭讪的方式……是几十年前的骗子吗? “先生,如果有烦恼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帮您哟?” “……够了,你们烦不——?!” 沃克一脸不耐烦地回头,却在看到人脸时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克罗威尔?是你?!” 带着奇怪礼帽的长发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向沃克伸出了右手。 “好久不见,沃克下士。” 沃克犹豫了一下,疑惑地握住了克罗威尔的手。 “……下士?我当年明明只是个上等兵而已啊。” 克罗威尔环顾周围,发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咖啡厅,微笑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当年你坠河以后,军方可是给你追升了军衔呢,虽然没什么用。” “……还真是他们的风格啊。” 沃克叹了口气,跟着礼帽男向咖啡厅走去。再次重逢勉强算作故人的熟识者,能聊聊也算好的。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天,沃克大概得知了克罗威尔的情况。原来,作为武器贩子的克罗威尔凭借外星球中立国的二重身份逃过了一劫,被送回母星后又悄悄溜回了联盟,继续暗中做着生意。 “只要这颗脑袋还在,卖不了武器还可以做其他买卖嘛。” 克罗威尔指了指自己的头,露出精明算计的俏皮眼神。 “你呢,沃克?刚才在路上见你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难解决的事吗?” 沃克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 “说出来你也解决不了啊……” 虽说嘴上如此,但沃克实在是憋屈的不行,还是一五一十向克罗威尔讲完了泰格的事情。 “完全无解啊,凭我一个的话。你能帮我吗,装成万事屋的武器贩子先生?” 看着沃克调笑的表情,克罗威尔皱起了眉头,转了转紫色的眼珠。在沃克诧异的眼神中,礼帽男深呼吸了一口气,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我说可以尝试的话,你会作何反应?” “……!!” 沃克一颤,立刻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想努力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然而对方的眼神非常认真,和当年在军部时谈生意一样极为严肃。 “我只是个公司的小经理,和你一样没权没势。不过,我知道有个秘密组织,据说是可以解救被抓为奴隶的俘虏,然后送到外星系的低等星球而逃脱的。” 克罗威尔犹豫了几秒,斟酌用词后还是说了出来。 “但是,我没法确定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那个组织表面上是一家星际移民公司,暗地里干着拿人钱财帮人跑路的勾当。因为这个事听上去就像骗子,所以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沃克吃了一惊:“这不就等于是帮逃犯越狱吗?!” 克罗威尔摇了摇头:“逃犯他们是不碰的,因为大联盟他们惹不起。但是奴隶和异星偷渡客这种小人物,就算放跑了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澜,也就成了他们的重点‘服务’对象。” 沃克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礼帽男有些担忧地拍拍沃克的肩,点开通讯端看了看,拿出一张纸条写下了一串数字。 “这是他们的电话,如果你确实需要的话,就打给他们吧。不用的话撕碎扔掉也无所谓。” ********** 第二天凌晨,泰格总算清醒了。 其实并不应该叫“清醒”,因为红眸青年的意识还处在混乱当中。第一眼看到鲁尔特的脸时,泰格的瞳孔立刻缩小,拼命挣扎着向后退去。然而因为被固定带绑在了病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泰格,你清醒一点啊……!!” 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鲁尔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泰格因为恐惧和惊慌而扭曲的脸,鲁尔特又心疼又着急,情急之间俯下身,用嘴堵上了红眸青年的唇。 “…………?!!” 泰格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觉,让有些涣散的瞳孔稍稍凝实了一些。鲁尔特冒了一背冷汗,自己心里打着小鼓,看泰格的眼神开始回复平素的状态,便立刻挺起了僵硬的腰板。 红瞳青年有些费劲地张了张嘴。自己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但唇上的感觉记忆犹新。看着面前同手同脚,准备开溜的高大背影,火红色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疑惑。 “当当当当。” 时机恰到好处的敲门声响起,沃马尔推开门走进来。带着铜框眼镜的医生瞅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鲁尔特,目光很是复杂。随后沃马尔径直走到泰格的床边,撑开泰格的眼皮看了看,问了几个问题确认下意识,便动手解开了束缚具。 “没问题了,下午就回你们自己的病房吧。还有,如果你想让他少出点事,就尽量别在观察期刺激他。” 医生的语气有些古怪,用记录册挡着嘴快步走出了门外。鲁尔特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太在意,再次走到了躺着的泰格身边,轻轻坐下。 “鲁尔特……皇子大人?” 泰格感到后脑一阵阵暗痛传来,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却发现只能回忆到自己私见沃克被鲁尔特发现为止。 “鲁尔特大人,我不知道我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希望您可以放过沃克,他只是——” 红眸青年恳求的话被很大的叹息声打断,鲁尔特扶着额头,一脸无奈地看着虚弱的泰格。 “……原来你昨天听到我那句话就开始犯病了,根本没有听到我后边说了什么啊。” 泰格疑惑地看着哭笑不得的鲁尔特。鲁尔特咳嗽了一声,努力把眼神聚焦到泰格的瞳孔上,在对上的那一刻立刻挪到泰格的耳朵,用力咽了口口水。 “我是说,那种事情没所谓啦……见朋友什么的,告诉我就好啊。” “不,我事先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提前告诉鲁尔特大人……” 泰格勉强抬了抬酥软的手臂,眼神有些黯淡。 “大人大人的烦死了,叫我鲁尔特!” 鲁尔特皱着眉头看着提心吊胆的泰格,似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泰格和自己的每一次接触,无论说话还是动作,姿态都放得很低,让自己感到非常不适。 “……你怎么总是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又没把你——” 说到一半的金眸青年看着红眸青年瑟缩的眼神,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造下的破事,成了人家的心理阴影,结果转头自己就忘了……简直不能再渣。 鲁尔特咬了咬牙,俯下身子,直视着泰格迷茫的眼睛。 “泰格,听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也许你根本无法相信现在的我,但我确实是想发自真心地对你更好一些。我不求你马上接受,但希望你可以慢慢了解我,我真的不是……那么残暴的人。” 泰格刚刚清醒的脑中已经完全被疑惑填满,看着鲁尔特有些胀红的脸,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金眸青年松了口气,关节粗大的手指捻了几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逐渐靠近红眸青年的脸。还没等红眸青年反应过来,鲁尔特便在泰格有些干涩的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逃跑般狂奔出了门。 目瞪口呆的泰格失神半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触感……和刚才一样。 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互相撕扯的时候,嘴唇上温润的触感直击大脑,将自己拉回了并不算安心、但至少还算安全的现实。张开眼睛时,自己居然在那个铁血的将军脸上察觉到了一抹尴尬和害羞。 自己……可以相信鲁尔特吗? 斗技场中狂暴野蛮的鲁尔特,和刚才认真为自己解释的鲁尔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红眸青年用手肘支起身体,勉强坐了起来。泰格闭上眼睛,努力不让任何一种情绪搅乱自己的判断。 就算对方看起来确实像在恳求自己,但出口的话语还是太过暧昧不清了…… 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鲁尔特说想对自己好,甚至吻了自己,目的都是为了让自己放下心来。但鲁尔特对自己好与不好,并不是应该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而是双方都愿意接受的情况。 换句话说,即使对方的“想对你好”确实发自本能,但如果这个本能只是一厢情愿,那一切便会回到起点——鲁尔特会对身为奴隶的自己非常好,有吃有喝有住有医,但前提是戴着项圈和镣铐的话…… 除了自由,一切都有。对于泰格来说,这样的“好”和被虐待毒打没有任何区别。 泰格做了个深呼吸。不管如何,一切以出院后为准,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直到当天傍晚吃饭时,泰格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沃马尔在双层的食盒中塞了一张纸条,用眼神示意泰格。疑惑的红眸青年一瞬间将纸条攥在掌心,装作上厕所的样子走到卫生间,打开了那张已经被油沾染的便签。 纸条上是沃克的字迹,短短两句话,却让泰格心跳加速,呆立在当场半分钟之久。 ——“有人能帮你偷渡到星球外,尽快让沃马尔带话。” 泰格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病房的。 纸条已经被自己撕碎冲进了马桶,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上面的消息。 泰格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素质,观察期一过便可以出院了。现在时间已经逼近,又有突如其来的逃走机会,并不是该患得患失的时候。 本来自己应该立刻联系沃马尔,让沃克找人来救自己,然后偷渡到外星系的。只要到了外星系,哪怕是作为非法难民,过着艰辛的生活,也比合法的奴隶强。 可鲁尔特的一番话竟然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有些动摇,为什么? 红眸青年摇摇头,坚定了眼神,拳头握得嘎嘣作响。今晚便是自己的最后期限,务必要探出鲁尔特的真正想法。 ********** “……啊……啊……唔唔……” 墙上挂钟的指针刚过九点,鲁尔特的左手正轻轻地搂着泰格,右手撸动着泰格胀硬的虎根。 红眸青年今天表现得相当乖巧,不仅主动坐在了自己怀中,还略显亲昵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鲁尔特将鼻翼凑近红眸青年的颈窝,吸吸嗅闻着泰格身上的味道。 难道说,是上午的解释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不管怎样,脸颊绯红、喘着粗气的泰格紧贴着自己的胸腹,对于鲁尔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金眸青年搂紧有些发抖的红眸青年,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渴望。身下的巨龙早已硬如钢铁,直挺挺地顶出了内裤之外。然而它的主人现在似乎并不想搭理它,心有不甘的巨龙只好自个儿轻轻蹭着红眸青年的腰,挤出几滴委屈的眼泪。 鲁尔特从背后看着泰格比常人稍大的耳朵,舔了舔嘴唇,轻轻地咬了上去。 “……呜呃!” 泰格身体一颤,发出一声轻叫。鲁尔特将柔软的耳垂叼在双唇之间轻轻抿着,然后伸出温软的舌头,顺着耳朵边缘舔触了半圈,最后回到耳垂,舔舐吸吮着娇嫩的软肉。 “……呃呃……呃啊啊……啊啊……” 听着怀中的泰格发出舒服的呻吟,鲁尔特非常高兴。金眸青年双手穿过红眸青年的腋下,左手揉捏着泰格的胸肌,指腹的老茧时不时从小豆似的乳头上划过,右手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斗志昂扬的虎根,每撸几下,便用大拇指轻轻蹭刮敏感的龟头,刺激膨大的龟头流出更多透明的淫液。宽大的脚掌轻轻摩擦着泰格的脚背,大脚趾摩挲着泰格的趾缝,尽力让怀中的泰格全身都能体验到自己带来的快感。 “泰格,舒服吗?” 鲁尔特凑近红眸青年的耳边,挑逗似地轻声耳语。 “……唔啊……呜啊……很……舒服……啊啊啊啊……不行了……” 泰格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息粗重而又大声,迷离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结实的双臂放在鲁尔特的大腿上,无力的手掌微微颤动着。在药效的作用下,虚弱的泰格连握拳的力量都无法运起,只能任凭身后的金眸青年肆意撸动着胀红吐汁的虎根。 “……唔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虎根一阵抽搐,白浊的黏液应声而出,溅射在鲁尔特的大手和自己的腹肌上。红眸青年大口喘息着,并未预料到第一次射精来得如此之快。 经过几天的“帮工”,鲁尔特不仅摸清了泰格身上的敏感点,还察觉到了药物的规律——更多的射精次数对缓解药效的帮助并不大,而服药者每次获得的快感多少才是缓解药效的关键。 鲁尔特痴迷地嗅闻着泰格的颈侧,翘挺的鼻头轻轻戳着泰格结实的斜方肌。明明那里只有一股咸咸的汗味,挑剔的皇子还是觉得无比好闻,胜过王宫中所有的名贵香料。 “……呜呃……鲁尔特……大人……” 怀中青年的呢喃让鲁尔特全身一震。 泰格……居然在叫我的名字? 鲁尔特搂紧泰格,左手轻抚着泰格的大腿,右手仔细地将泰格的精液抹在依然一柱擎天的虎根上,再次用熟练的手法撸动起来。 “我不是说过吗,叫我鲁尔特就好……不,你喜欢的话,叫什么都可以。” 其实,今晚的泰格确实有心讨好鲁尔特,来套取这位皇子的真实想法。哪怕是当药效袭来时,也依然难得地保持着一丝理智。然而鲁尔特却第一次没有“公事公办”,为了给泰格纾解而纾解,而是一展攻势,尽力地挑逗着红眸青年的浴火。 于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服务”的泰格根本招架不住,在药物的催化下彻底成了鲁尔特手下的俘虏。对方的身体仿佛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无论触到自己身体的哪里,都能带来令人沉醉的快感。 在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快感淹没前,大脑混沌的泰格对药物的强力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场主对亲手配制的药物引以为傲,豪言“没有人可以逃得过它的奴役”。事实也是如此,即使鲁尔特这次并没有做出多少强迫性质的举动,仅仅是想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自己的意识中也被迫萌生了一丝对那副强壮躯体的依赖感。 让奴隶对主人臣服,只是调教的最浅层。而让奴隶对主人产生依赖感,彻底将奴隶洗脑成主人的所有物,才是深层调教的可怕之处。 此刻的泰格已经完全放空,瞳孔扩散开来,脑中除了快感还是快感。射过第一次后,欲火焚身的泰格完全进入了发情状态,急切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个背后刺激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给予了自己无上快感的男人…… 红眸青年混沌的脑中瞬间溢满了金眸青年的名字和形象。 ……我是他的奴隶…… ……主人的名字……叫做……鲁尔特…… ……啊……鲁尔特大人……请赐予奴隶更多的快感吧…… 泰格的呼吸愈加粗重起来,软化肌肉的药物仿佛浓度少了一半,双手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轻轻握着鲁尔特的大手,一起撸动着自己的虎根。然而如此平淡的刺激远远无法让红眸青年满足,泰格左手撑着床,整个身体哆嗦着,硬生生翻了过来,一下子跪趴在了鲁尔特的两腿之间。 早已将药物效果烂熟于心的鲁尔特知道,只要这时稍下狠手,对服药者进行一番刻骨铭心的调教,就会让对方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将自己视为永远的主人。 不过,鲁尔特自己的理智已经牢牢把控了自己的身体,绝不允许自己做出一点僭越之事——自己喜欢泰格的身体,也同样喜欢泰格的灵魂,自己要凭本事去得到泰格的真心认可,而不是将对方彻底摧残成一具行尸走肉。 跪趴着的泰格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鲁尔特饱满的雄卵,向面前的主人表示着臣服。鲁尔特皱了皱眉,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有力的大手穿过泰格的腋下,紧紧拥抱着迷茫的红发青年。 一双充满迷茫且泪眼朦胧的红色眸子,一双满溢怜爱但无比冷静的金色眼睛,四目相对了半晌,心跳加速的鲁尔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口腹之欲”,重重地吻上了泰格的双唇。鲁尔特灵巧的舌头轻轻探入泰格半开的牙关,和泰格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嗯……呜嗯……呜呜唔……” 泰格的嗓子里传来被压迫的呻吟,在欲壑难填的鲁尔特听来仿佛是在诱惑自己。鲁尔特胯下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胀得发烫,顶端流出来的淫液早已顺着茎干汩汩留下,将耻毛糊成一团。 金眸青年濒临崩溃的意志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自己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泰格,占被药物控制的泰格的便宜,那和强奸犯的作为没有两样…… “……鲁尔……特……大人……” 鲁尔特猛然一惊,直视着泰格的双眼。火红的瞳孔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一丝神采,然而忽明忽暗的眸子又昭示着泰格正被捆缚在理智与情欲的界限间来回拉扯,让鲁尔特不知所措。 最终,细如忽微的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汹涌如潮的情欲。泰格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几滴苦涩的泪水溢出了眼眶,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 “…………来…………上了…………我…………吧…………” 鲁尔特一凛,心疼地舔去泰格脸上的泪珠。身下青年的红眸已经彻底被情欲所淹没,正在半张着嘴渴求自己的施予,结实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大腿,精神抖擞的虎根滴着透亮的黏液,正在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皮肤。而自己的巨龙同样流着淫液,正在泰格的腹肌上随意涂绘。 金眸青年的膝盖已经全部被沾湿——红眸青年的菊穴一张一合,流着潺黏的肠液,吸引着大家伙的进入。鲁尔特紧咬牙关,伸手轻轻摸向泰格的肛门,在手指触碰到菊穴入口的一刹那,泰格发出了高亢的淫吟。 “……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眸青年紧咬着牙关,嘴角流着无暇下咽的口涎,用小兽向主人求食一般的表情望着鲁尔特。 仿佛听到“啪”一声脆响,鲁尔特脑中的弦彻底崩断,喘着粗气将等待已久的巨龙直接捅入了泰格湿润的菊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硬的巨龙在泰格温暖的直肠内搅动着,让意乱情迷的泰格娇喘连连。鲁尔特再次粗暴地吻上泰格的唇,滚烫威武的巨龙仿佛安装了马达,在泰格娇嫩的菊穴中肆意驰骋。 两头失去了理智的猛兽,完全凭借着动物的本能交合在一起,一边缠绵一边嘶吼着。双方的脸颊通红无比,双眼都充斥着满满的情欲,健壮的躯体大汗淋漓地交缠成一团,连身下的大床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直到在上面的金眸凶兽射出大股白浊的子种,汹涌地灌入红眸凶兽的肠道,鲁尔特兽性的泄欲本能才好不容易得到了抑制。身下的泰格已经被狠狠插射了三次,药效已然化解,正在精疲力竭地喘息着。 鲁尔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亲了亲泰格的额头,在红眸青年身边静静躺下。 “……鲁尔特……大人。” 黑暗中,泰格忽然开了口,但没有等到回应。 “…………?” 鲁尔特动了动身体,似乎并没有完全睡着。 “……如果我的伤好了,你会把我……送回斗技场吗?” 泰格的声音清亮动听,夹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哈欠……什么啊……为什么要回那个破地方……” 鲁尔特半梦半醒的声音传来。 “那个,因为我还签着合同……” 泰格的声音立刻小了很多。 “……哈欠……合同我会帮你搞定的……” 打着瞌睡的鲁尔特意识有些模糊。 “你出院以后,我会找一个离我近点的隐蔽房子让你住进去……我会天天去看你的……” 泰格身上猛地一颤。 “……那,那样……会不会不太安全……” 迷迷糊糊的鲁尔特翻了个身,双臂交缠抱紧了泰格。 “……怎么可能……我会用上最好的安保系统……谁都不会发现你的……你就在那里安心待着吧……” “…………如,如果我迷路走出去了,该怎么办……” 泰格的声音明显已经开始发抖,但鲁尔特已经被睡神拽走大半的神志,并没有注意到。 “……嗯……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追回来的……泰格……” 鲁尔特彻底进入了梦乡,然而怀中的泰格浑身颤抖着,如坠冰窟。 果然啊…… 果然还是这样啊…… 最终自己还是无法恢复公民身份,还是要被鲁尔特作为性奴隶圈养在家中吗…… 泰格双手捂住眼睛,痛苦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自己所想的一切,原来只是错觉。对方无论怎么对自己好,最终还是要拗断自己的翅膀,将自己变成胯下的玩物啊…… 得逃了,必须得逃了…… 泰格擦干眼泪,下定决心,强逼着自己闭上了眼睛。背后的躯体强壮而温热,但此时泰格心中的感受,无疑比极地的夜晚还要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