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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继妹x阴冷病娇继兄6(h)

    说到底,还是她太大意了,她以为唐矜不过是一个小世界里的人物,但事实上,他比她见过的许多星际通缉犯都要可怕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江牙放松了身体,避免引起唐矜的不快

    “嘘”唐矜伸出食指作噤声状,下一秒,上课的钟声响起,“上课铃已经敲响了”

    “看来只好放弃上课了”

    唐矜叹了一口气,大手探到江牙的裙底,撕开了薄薄的黑色丝袜,修长的手指勾开内裤的边缘,粘腻的花液流出,微凉的指节伸进了花穴里,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吮吸着

    “翘了课来做爱……牙牙好像很兴奋啊…”

    他咬上近在咫尺的她的耳朵,呢喃着,换来她的轻吟

    “年级第一,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而撩人地抽插着

    “如果这样被发现了,牙牙会害怕吗?”

    唐矜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江牙的颈侧,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吻着圆润的肩头,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又将江牙的衬衫扯开,早已绵软的身体挂不住被扯得凌乱的衣服,露出了姣好的身姿

    空下来的大手穿过手臂,握住她的娇乳,像是在把玩绵球一般揉捏着

    唐矜欣赏着江牙因欲望而变得绯红的脸颊,她早就分不清是非了,只会好好享受这份快乐,这份他带给她的快乐

    他抽出手指,花液沾满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是裹上了一层糖浆。还未等江牙缓过神来,唐矜滚烫的肉棒就直接插了进去,将小小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不过,因害怕被发现而产生的恐惧,似乎会让牙牙更加兴奋啊…”

    他伸手掐住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起伏着,不需要刻意地去寻找敏感点,足够粗长的肉棒可以全方面地照顾到饥渴的花穴

    “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快乐哦~”

    趴在她的肩头,他刻意压低声音,如同深海的塞壬一般诱惑着失神的她

    “…唐…矜”江牙软软地吐出他的名字,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将她压倒,整个人笼罩住她,她只能无力地趴在草地上,接受着他给予她的一切

    粗暴而无章法地抽插,换来她痛苦而愉悦的娇吟,而唐矜则是全身心地投入在江牙的背上,肩上,腰上,留下无数暧昧的吻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趴在了她的身上,“要射了哦”

    本就快地速度更甚,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地捣弄着,做着最后的冲刺

    “害怕吗?”“所以才兴奋啊”

    害怕吗,他每一次都没有戴套,他每一次都会将滚烫的精液留在她的身体里

    兴奋吗,他不停地刺激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满足她一切叫嚣着的欲望

    “怀上了就怀上了”他此刻变得那么顽劣,像是一个在玩弄最心爱玩具的孩子,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为我”

    “生个孩子吧”

    艺术楼的转角,目睹这一幕的文夏转身跑到无人的艺术教室里,瘫倒在地板上,她自告奋勇出来找他们,却从没想到会看见唐矜和江牙在……

    她魔怔地躲在墙角偷看着他们,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疯狂而又温柔的唐矜,他看着江牙的眼里满是迷恋

    可他们,是兄妹,不是吗?江牙亲口告诉她的,唐矜是她的继兄

    江牙有什么魔力,让唐矜宁愿抛弃世俗,也要和她在一起?文夏迷茫地想着,手指渐渐往下滑,她早就湿了

    她看见了唐矜粗长巨大的肉棒,她看见了那溢出穴口的浓白的精液

    为什么不能是她,为什么?她将手指伸进花穴里,自我满足着,想象被唐矜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人是她,那被狠狠贯穿的人是她

    她高潮了,在想象之下

    文夏最后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教室里,唐矜和江牙早已经回来了

    回到座位上,文夏默不作声地偷看着闭眼假寐的唐矜

    平时生人勿近的气场早已烟消云散,微翘起的嘴角,昭示着他此刻心情极好,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着,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他的白衬衣之上,还有些许碎青草

    回想起之前所看到的,自己所做的,文夏瞬间红了脸,转过头,视线聚焦在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江牙,娇小的身躯被一件明显不是女式的外套笼罩着

    那是唐矜的外套,文夏心里的嫉妒从未如此高涨

    “你看到了吧?”清冷的声音从左侧传来,让文夏此刻如坠冰窖

    “什么?唐同学在说什么?”文夏低着头,不敢去看唐矜

    一声嗤笑传来,唐矜将手机甩到文夏的桌面上,屏幕上赫然是她躲在艺术教室里自慰的侧影

    文夏惊恐地转头看去,唐矜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修长纤细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击着桌子

    “还有很多,但是我不想脏了我的手机”唐矜伸手将手机拿回,放回口袋里,“你只需要做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就好了,不要,不自量力”

    刻意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清冷撩人的声线,带着上挑的尾音,却让文夏手脚冰凉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恐惧的眼泪在眼眶里的打转,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愿意将错误怪在自己身上,她只是喜欢唐矜啊,她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