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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给小叔的见面礼,帮我带给他。

    小破孩跪在房间的一角,双手向上吊起来,两颗脚踝处是铁质的项圈,中间连着分腿器,合不拢腿地接受按摩棒的操弄。

    中午才补过的鸡巴依旧萎靡,但隐隐有蠢动的趋势,他欲哭无泪,挺了挺腰,觉得腰子不够用了。

    还没有被主人肏,就精尽人亡了。

    他羡慕又怨恨地看着被主人绑绳子的顾一阑,宽厚有力的手掌托起他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扯着麻绳从股沟处出来,顾一阑的四肢在主人手里翻转,折叠,关节处都泛着红,他的身体始终柔软且配合,连细微的表情里都是依赖和崇拜。

    真他妈会装!

    小破孩愤愤不平,舌尖顶了顶嘴里的口球,不小心触到小舌,引起一阵无声的干呕,口水吞咽不及,争先恐后从嘴角漫出来。

    视线模糊一阵,好不容易把生理性的泪水眨掉,小破孩就看见了半空中的顾一阑。

    很漂亮,超出一般的美,明明姿势什么的都不像,小破孩就是觉得,他宛如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或者高加索山下的普罗米修斯。

    那种献祭的,受难者的姿态和坦然的痛苦的眼神。

    小破孩猛吞了吞口水,痴痴地望着单脚尖着地的顾一阑,他的双手合十被缚在一起,系上天花板的滑轮,另一条腿折叠绳缚后被吊了起来,优雅结实的赤裸身体展现在主人面前,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手指的滑动起伏,只是简单的玩了下他的乳头,顾一阑的眼神就已经开始迷离。

    是小破孩熟悉的,主人惯见的,属于大美人懵懂的依恋。

    席饮鸩愣了下,没想到他能做到如此神似,随即眸眼深处升腾起一阵无名的愤怒来,他拿了支牛皮鞭子,微微站开冷眼看着面前的人。

    乳头坠着环,上面吊了两个砝码,乳尖肿胀成深红色,颤巍巍地拉长摇摆。

    胸肌上汗珠附着在乳环上,像迫不及待淌出来的透明乳汁,顾一阑轻轻咬着唇忍耐,看起来又骚又乖。

    “啪——咻!”

    皮鞭在空中挽响,毫无征兆地落在不堪重负的乳头上,顾一阑狠狠一颤,打开唇瓣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砝码坠地,被击中的乳夹迅速发紫肿起来,颤抖着乞求爱怜。

    连哭叫都这么像,这么性感,小破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无法做到把顾一阑当成姐姐,哪怕他正在教自己怎样在调教中顺从和取悦主人。

    他一个晃神,肛口松懈下来,险些夹不住光滑的按摩棒,委屈地看了眼注意力完全在顾一阑身上的主人,努力撅起屁股想用后面的墙把按摩棒抵回去。

    席饮鸩冷静地取下顾一阑乳尖上的另一只砝码,不甚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口,将那颗小葡萄般大的奶头拉长又弹回去,时不时重重扇两巴掌那软韧的乳肉,直到顾一阑的眼泪“啪嗒”掉在他手上。

    果真是天生的戏子,三分乞怜,三分自矜,剩下是数不尽的爱慕和羞赧。

    席饮鸩笑了,他着魔般摸着顾一阑的脸,像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另一个灵魂。

    他笑红了眼,猛地重重一鞭抽在顾一阑的身上,鲜红的印记从前胸横穿过腹部,连吊起来的腿根都被火辣扫过。

    “放肆!”

    或凌厉或暂缓的抽打落在那副健美的身体上,利落的像风驰电掣,短促的像一霎雷电,温柔的像春风细雨,残暴的让他生不如死,挑逗的则让他欲望弥生。

    顾一阑微微张开双唇,试图叫出让席饮鸩满意的声音,可他不知道,他叫得越好,所受的无妄之灾就越多。

    胸前,腹部,腋下,手臂,大腿,数不清的鞭挞织成一张血色的网,顾一阑失声叫了“先生”,目光更加痴迷,未加束缚的下身也在这般激烈的虐痛中勃起,不加廉耻地流着清液。

    小破孩被彻底忽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屁股里本该含着的按摩棒,睁大眼睛气息急促地看着那边的两人。

    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顾一阑眼里的东西干净又清晰,小破孩眨眨眼,脑子里轰然一响,在死机的关头抓住了点什么。

    他在渴望,也在乞求。

    小破孩发愁,求饶他也会,渴望他也挺渴望的,就是总感觉跟这个比差了点意思。

    “先生,按照您的意愿,打破贱狗吧……”顾一阑闭眼,痛苦地低吼。

    渴望交付,乞求奉献。而不是单纯的渴望快感,乞求欲望。

    小破孩犹如醍醐灌顶,猛烈挣扎了起来,奈何他的口球堵得太严实,呆的角落又不引人注意,他呜呜咽咽半天,那边一点关照都没分给他。

    专注。

    他在调教或者受罚时一直不够专注,小破孩急躁地磕了磕墙面,他完全不会是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他太差劲了,小破孩崩溃地落泪,按摩棒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嗡鸣声,小破孩又惊又怕,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怕的理由从害怕惩罚变成了害怕主人失望。

    “嗡嗡嗡~”

    席饮鸩和顾一阑周围剑拔弩张的氛围随着小破孩的大哭被陡然打破,顾一阑逐渐涣散的眼珠重新聚焦,观察着席饮鸩没有继续深入碰他的想法,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一阑让先生满意吗?”顾一阑看了眼小破孩,低头哑着嗓子问席饮鸩。

    “确实是物有所值。只是,你在叫先生的时候,叫的是哪个先生?”席饮鸩玩味地看着他。

    “是您。”顾一阑毫不犹豫地说。

    “敢问,您调教我的时候,看的是谁?”他抬头,目光烨烨。

    “啪!”

    皮鞭扇在脸上,用了三分巧劲儿,留下一道鲜红突起的菱形肿痕,没破皮,不留疤,一两天却消不了,红艳艳的存在感十足。

    “给小叔的见面礼,帮我带给他。”席饮鸩扔下鞭子,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