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双胞胎哥哥被装进壁尻箱子操到哭
严歆醒来的时候,盛明月已经穿好了衣服。 “醒了就走,别在我这赖着。” 严歆又羞又怒,瞬间想起昨晚是怎么被人按在床上强暴,又是怎么被操得叫老公……一时间脸色变换,扭过头不肯看盛明月。这一扭头倒发现他的衣服好好地放在柜子上。昨天他的裤子被扒了,衣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倒是被这人给收起来了。严歆看了看自己身上,虽然满身青青紫紫的手印,却没有污迹,下身也干爽得很,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 会是盛明月吗?严歆目光复杂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人根本没注意自己,对着镜子在打领带。 “别磨蹭,我不住这里,你要在这饿死我可不会管你。” “我不会点外卖吗!” 盛明月撇了他一眼,“随便你。” 严歆气呼呼地往床上一躺,用被子蒙住头。 盛明月不理他,自己出了门,退出了游戏。 早上严歆的表现让他很满意,系统结算也挺满意。虽然没有之前的分数高,不过他昨晚那一通操作其实很冒险,哪里出了岔子也很正常。系统奖励了2000积分和两个II级道具“智能手铐”和“棒棒糖”,并解锁了SR卡“严清——自投罗网”。 “严清?”盛明月点开背景介绍,“严歆的双胞胎哥哥严清为寻找出走的弟弟,来到同一家酒吧。” “原来是双胞胎兄弟,怪不得严歆怨气那么大。” 想想也是,同一天出生,长得也一样,在父亲那儿待遇却差那么多,很难不生出怨气。 这一晚酒吧门口停了两辆豪车,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盛明月在车上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大致了解了一下自己名下的产业和宅子。不看不知道,这黑道老大还真是叱咤风云,在本地称得上是一手遮天了。 下了车,盛明月对司机说:“一会我出来,就去大宅。” 盛明月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严歆”正站在吧台边和酒保说话。 那很明显是严清,他浑身散发的气质和严歆完全不同。严歆张扬跳脱,像一个学生,充满青春的活力。 而严清和盛明月是同一类人。 盛明月走过去,直接朝严清伸出手:“盛明月。” “就是这个人,昨天你弟弟跟他一起走的。”酒保说。 严清打量了一下盛明月,伸出手:“严清。昨天我弟弟严歆和您在一起?” “对,昨天我让他在我家住了一晚。他还没回去?” “没有。可以让我去您家找他吗?我联系不上他。” “可以啊。”盛明月笑了一下,“我的车在外面,走吧。” “谢谢。”严清点了点头,跟着盛明月出来,朝旁边人使了使眼色,就见一个黑衣男人上了另外一辆车。 “我让我的保镖开车跟着,接了我弟弟我们就自己回去了。”严清说。 “行。”盛明月坐进车里,看着严清上了车,坐在旁边。 “我弟弟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有,他挺乖的。” 严清点点头,“您……和我弟弟是怎么认识的?” “萍水相逢。” 严清深吸一口气,说:“他从小被惯坏了,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希望您不要和他计较。” 他那强自镇定的样子让盛明月有点想笑,忍住了揉他头的冲动,不紧不慢地说:“我说了,你弟弟很乖。” 严清就陷入了沉默,扭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我听你弟弟说,他和爸爸闹了别扭。” 严清转过头,垂着眼睛,“让您见笑了。” “小孩子么,你也劝劝你爸爸。” 严清点点头,视线仍看着脚垫。 盛明月也不再说话。他不知道严清猜出多少,严清和他弟弟完全不同,他很聪明,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严家应该也没有那么简单,严清把弟弟护得很好,以至于他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盛明月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车开了许久,终于在城郊的一座庄园门口停下了。 “我弟弟……在这里吗?”严清的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盛明月说,“你的车不能进去了,让他们在这里等吧。” 严清搓了搓手指,点点头,给保镖拨了个电话,让他在门口等着。 盛明月的车独自开进了庄园,一直开到主宅门口。盛明月带着严清进了室内,让他在沙发上坐下,马上有女仆迎上来要接两人的外套,严清摆了摆手,又有女仆给他们端了茶。 “喝吧。”盛明月将其中一碗茶推过去,自己喝了另一碗。 严清接过茶碗,停顿了好一会,下定决心似的喝了。 失去意识之前,严清脑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果然如此。 严清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试探地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体被折叠起来,跪伏在一块软垫上,臀部被卡在一个洞中,臀瓣上凉飕飕的。他的双脚也被扣在金属环中,双手被反铐在背上,嘴里塞着口塞,而他的脑后扣着束带,将他的头扣在口塞上。他挪了挪肩膀,就触到了柔软的垫子。 严清意识到自己被装进了一个壁尻箱子。 之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严清也沾过不那么干净的东西。他曾经见过这种东西,几个富人聚在一起,有时会点一个壁尻箱子来,人装在箱子里,只露出屁股和双脚,供人亵玩。壁尻们困在箱子里,无法反抗,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装进来。 严歆怎么就招惹上这尊大佛……严清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尽力忍耐,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有一只手摸上严清的屁股。 “醒了?” 严清乍然被人摸了屁股,忍不住缩了缩臀瓣。 “真漂亮。”盛明月说,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拍了拍。“放心,你弟弟好得很,操完这顿我就让你们见面。” 严清知道盛明月没有必要骗他,他说严歆没事就是真的没事。严清狠狠闭了闭眼,发出一声轻吟。他刻意加重了鼻音,让那呻吟听起来更媚。 盛明月对他的识时务非常满意,揉捏几下那对臀瓣,又挠了挠他的脚心。 “唔嗯嗯、唔唔、唔嗯!唔嗯嗯嗯!”严清痒得拼命扭动双脚,连带着屁股也左右晃动,却逃不开作恶的手。 盛明月挠了一会就停下,将冰凉的润滑剂滴在严清的屁股上,刚喘了没一会的严清立刻被凉得一激灵。盛明月在他穴口按揉几圈,这口处子穴干净漂亮,颜色粉嫩,穴口闭得紧紧的。 “放松。”盛明月说着,拿出遥控器按下一个钮。这是盛明月兑换的系统奖励“多功能箱笼”。 严清立刻感觉到有一双手——一双裹着硅胶的仿真机械手——在揉捏他的乳头。 “嗯唔唔、嗯、唔唔、唔……” 那机械手的触感极其逼真,不断摩擦揉搓他的乳头,痒意从胸前两点弥漫开来。 “奶子爽了,嗯?”盛明月说。 “呜嗯……”严清羞耻地闭上眼,却忍不住挺起胸。 后穴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在那柔软的穴道内摸索,接着内壁传来一阵酥麻酸软。 “唔嗯!唔唔……”严清睁大眼睛,屁股夹紧了手指。 盛明月轻笑两声,“你的骚点这么浅啊,真是天生就要挨操的。” 严清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屈辱的唔唔呻吟。 敏感点被反复揉搓,阵阵酥麻冲击着严清的大脑,那两瓣臀肉开始颤抖。严清下身的肉棒已站了起来,直直冲着箱壁。 “唔嗯……唔唔……嗯唔唔……嗯……” 严清的乳头被揉捏得胀大挺立,越发瘙痒,身后小穴不断传来酥软酸麻感。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屁股左右摇晃着。 突然那手指抽出去了,敏感怕痒的脚心又被挠了,同时胸前的机械手猛然加大力度。 “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嗯!”严清手脚不停挣动,他向上拱着胸想逃开机械手,奋力的挣扎带得箱子都轻微晃动起来。 手指又插进他的后穴,很快挤进了第二根。严清努力张大嘴,从口塞的空隙中喘息。他的乳头肿胀得像两颗樱桃。 盛明月又按了一下遥控器,机械手收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吮吸头,附着在严清的乳头上,便开始吮吸。 “嗯呜呜、嗯嗯、呜呜、呜……” “哎呀,奶头被吸了呢。”盛明月轻笑着说,“会不会吸出奶啊。” “嗯唔唔、不呜呜呜……呜呜……”严清含糊不清地抗议。 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内壁越发软嫩湿滑。盛明月不断搓揉敏感点,前后夹击下,严清很快就出水了。 “这么快就出水了,真是骚浪。” “呜唔唔唔、嗯呜呜……呜……嗯嗯、唔嗯……”严清已经顾不上盛明月说什么,前后的双重快感叠加让他浪叫出声,口水兜不住从嘴角流下来,浑身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他扭着屁股,肉棒随之晃动。 严清的阴茎尺寸也很傲人,只是没什么用的机会了。 盛明月给他扣上了阴茎环,锁住了他发泄的自由。 “唔唔!唔不……唔唔……”严清奋力扭动几下屁股抗议,被无视了。壁尻只是个供人亵玩的物件,没有享受的资格。 扩张得差不多,盛明月抽出手指,塞进了一只粗大的跳蛋。跳蛋末端做成了一朵雏菊,插在严清的肛口。 盛明月坐在软椅上,启动了跳蛋。 “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跳蛋正好卡在敏感点,不停刺激前列腺。灭顶的快感涌来,严清拼命扭动身体,发出淫媚的浪叫。 从外面看,那圆润白皙的屁股不住扭动着,穴口一吸一缩,小雏菊上下起伏,露在外面的双脚不停绷紧,箱子微微晃动,不难想象里面是怎样激烈的挣扎。 盛明月悠然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听着一室越发淫浪的骚叫,下身挺得更高。 “呜嗯嗯、呜呜、呜啊嗯、嗯呜、呜呜嗯……” 严清眼圈红了,无处发泄的快感和被禁锢的身体让他越发焦躁,屁股不停撞着卡住他的洞口。下身被箍住的疼痛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口水在嘴角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嗯呜呜……嗯呜……呜……哼呜……嗯嗯……呜啊……” 严清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前端的出口被堵住,蜂拥的快感没有方向地在体内乱撞,撞得严清眼睛翻白,大声骚叫。终于它们找到了另一个出口—— “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唔……”严清身体一阵疯狂抽搐,瘫软下来。有液体从小雏菊旁边流下来。 盛明月笑意加深,“小雏菊被骚水灌溉了。” 严清失神地瘫在箱子里,跳蛋停止了震动,他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他软软地咬着口塞,口水流成了河。 他人生中从未体会过这样的高潮。灵魂仿佛出窍,飘荡在空中,看着下面那个赤身裸体毫无尊严瘫软在箱子里的自己。 他二十多年来一直受着最好的教育,被严格要求着做父亲的好儿子,弟弟的好哥哥,公司的好领导。他永远是端正严明的,怎么会被扒光了衣服屈辱地跪着,露着屁股被人玩呢。 那不是他。 高潮的一瞬,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摆脱了所有的枷锁。他只是一朵被灌溉到汁水饱满的小雏菊,到了采撷的时候。 盛明月站起身,将小雏菊揪下来。小雏菊的根部浸满了液体,闪着水光。盛明月伸手插了插紧致的小穴,内壁湿滑软嫩,热情地吮吸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揉了揉严清手感极好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屁股比严歆的手感更好。 “唔嗯……嗯……”严清轻声呻吟,屁股微不可察地向上拱了拱。 盛明月又按了一下遥控器,解开拉链放出肉棒,缓缓埋进湿热的小穴。 严清感觉到嘴里的口塞变了形状,变成了柱体,表面还浮起了颗粒。接着那口塞竟然在他嘴里前后移动,就像一根鸡巴在操他的嘴。 “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唔……” 前后两根鸡巴同时操弄着他,顶到他的上颚,碾过敏感点,而他的头和屁股都被固定着,无从挣脱。 “唔嗯嗯……嗯呜……嗯啊……唔……呜啊……” “你知道吗,昨晚你弟弟衣服都没脱,就急不可耐爬我的床。” 听到弟弟,严清回过神来。 “最后他哭着叫我老公。” “唔、唔唔!” “你和你弟弟,谁更骚一点啊?” “唔嗯!唔唔嗯……唔唔……”严清羞耻地挣扎,流着泪微弱地摇头。他想爬开,想让盛明月闭嘴,最终还是只能跪在箱子里挨操,听着盛明月继续羞辱他们兄弟。 “你弟弟说,他很嫉妒你。”盛明月用力捏着严清的屁股,发狠操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你说他嫉妒你什么?你的屁股更翘更软?” 严清睁着眼睛默默流泪。他知道的,他知道严歆这么多年肯定对他有怨。所以他一直顺着严歆,只是没想到最后出了事。 “你弟弟的嗓子叫起来又骚又媚,特别适合当歌手。不如以后我操你的时候,就让你弟弟在旁边替你叫。你们分工合作,劳逸结合。” “唔!唔唔……”严清气得使劲扭动屁股。 “不愿意啊?”盛明月一手捏住那屁股,一手伸下去挠脚心。 “唔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嗯!”严清拼命挣扎,双脚努力躲避,穴道被刺激得大力缩紧,绞缠得盛明月舒爽地叹了口气。 “啊……小骚逼夹得真紧。”盛明月拍拍那只屁股,更起劲地挠着可怜的脚心。 “嗯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唔哈……唔啊不……啊啊……”严清的臀瓣一缩一缩,脚趾绷紧,上身不停扭动,双手向上拍打着箱壁,却被软垫缓冲掉了。他所有的挣扎最终只化成了箱子微微的晃动。他就是被放在这里的一只壁尻,一只肉便器,没有思想没有自由,只能任由别人使用他的两口骚穴。 紧致的小穴吸得盛明月浑身毛孔都舒张开,释放出快意。眼前这只屁股特别能挑起情欲,一旦想到它属于谁,就更令人血脉贲张。 也不知道小骚货在里面哭成什么样子。 盛明月放过那双白嫩的脚,按了两下遥控器。 严清嘴里的假鸡巴开始以一定的频率震动,同时在他嘴里打圈,操到每一个角落,顶着上颚震动,按着柔软的小舌震动。原先揉捏他奶头的机械手重新开始工作。此外又伸出两只机械手,揉捏他腰腹和后背的敏感点。 全身敏感点同时被抚慰刺激,严清爆发出骚媚的尖叫,快感成倍叠加,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嗯啊啊啊……呜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啊!嗯、哼嗯嗯……呼、呼呜……” 严清大脑一片空白,这只箱子成了他的监牢,他被关住无处可逃。这里又是他的土壤,没人看得见他是谁,他可以在这里尽情释放自己,做尽下贱的事,被操到淫水直流,充分灌溉这朵小菊花。 “唔嗯……呜啊……呜啊啊……嗯啊……” “大肉棒……操死了……呜啊啊啊……骚穴、啊啊……要坏了嗯啊……” 嘴里的假鸡巴不知何时拔出去了,严清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顺势把脑中盘桓了许久的骚话叫了出来。 “小骚货要坏了嗯啊啊……求求、主人啊啊……嗯啊啊……让骚货射吧……唔嗯嗯……” 盛明月满足地听着严清驯服的骚叫,坏心地又挠起那双脚。 “嗯啊啊啊!好痒,哈啊啊、啊啊……别……求求主人……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啊!” 严清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骚穴拼命讨好地吮吸肉棒,祈求放过。盛明月被夹得血气直冲头顶,快速挞伐几下,解开了严清的阴茎环。 “嗯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被操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严清一声尖叫,和盛明月一同射了出来。 “眼睛闭上。”盛明月说。 只是严清此刻正失神,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在箱子被打开、光线透进来的时候本能地闭上了眼。 严清跪趴在箱子里,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脸上还挂着泪,软垫上有一摊深色的水迹。 盛明月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严清软软地靠在盛明月怀里,精液从后穴缓缓流出,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赤裸着躺在一身黑西装的盛明月怀里,白浊的精液还流到价格高昂的裤子上,严清怕得往盛明月怀里又缩了缩。 盛明月亲了下严清,“小骚逼被操得爽吗?” 严清埋着脸不答话。 “啪!”盛明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回答。” “呜!”严清惊得跳了一下,“呜……爽……” “乖。”盛明月抱着人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正要站起来,就见严清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摆。 “松开。” “您……别叫人。”严清嗫嚅着说。 “我不叫人。” 严清才松了手。 盛明月把衣服脱了,迈进浴缸里坐下。严清才第一次看见这根操了他一晚的肉棒长什么样子,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还想吃啊?” 严清吓得猛摇头。 “过来。”盛明月打开花洒,一把将他按在腿上,边冲洗边抠弄穴里的精液。 “嗯……唔嗯……唔……”严清口中泄出几声呜咽,这个小孩子被打屁股一般的姿势让他羞耻得颤抖。 “骚货还怕这个?” “别……别……”冷静下来的严清只觉得羞耻万分,不敢再回忆自己今晚都做了什么。 盛明月摸摸他的脸,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说:“在我这里有什么好怕的。” 严清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直到洗完后穴,盛明月将他翻过来,才看到他满脸泪痕。 盛明月一声叹息,将花洒举到他头顶。水流打湿了头发,又从脸上流下来,将泪水冲刷掉。 两个人都洗完擦干已经是后半夜了。盛明月陪着严清躺到床上,严清就自动钻进他怀里。 理智告诉严清这是不对的,可他实在是太累了。他靠着盛明月,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