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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人账下(h)

    军营中,翻云覆雨,干柴烈火。

    她被按在桌案上,全身的衣衫被无情撕碎。将军胯下的凶兽在腿间激烈地进犯。裸露的肌肤莹白胜雪,却见膝上和手腕满是淤青,令人我见犹怜,心中更生暴虐。

    “为何?既诱了我,还要勾引吾儿。”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沉痛地发问,她偏过头去,轻笑不语。

    三年前,段长岭三十五岁,平定南方部族凯旋而归,受封一等爵位,一时风光无量。新王登基继位,宴请群臣。二十岁的她随驾在侧,明艳的宫装比在场比任何女子都要夺目动人。霓裳郡主在宫宴上为他斟酒,向他媚笑。那一笑让他迷了心窍,从此念念不忘,沦陷倾倒。

    那一夜宫宴至半,已至傍晚,天色昏暗。正堂歌舞未散,千树宫灯繁华。偏殿中,勇武的将军拥着盛装的少女激情拥吻。热息相闻,软舌交缠,迷人的香气令人情迷意乱。她双睫轻颤,朱唇轻张,发髻散乱,任由段长岭对她上下其手。

    两人离席片刻,暗中至此幽会,席间杯酒下腹,正是情热之际。不一会儿便衣襟大敞,掀开贴身的杏色肚兜,便见两团玉兔上下晃动,乳浪迷人,“嗯……嗯……”

    他掌扣着一边,隔着轻薄的丝绸埋首舔弄,满是水渍。她推拒着男人的抵进的肩头,“别……不要……”

    段长岭有力的大手隔着衣裙,在私处揉弄,片刻后,便感到湿润的水意,“啊……啊……”她语音含媚,笑如银铃,浪叫出声,不知有几分故意,让窗外的人听见。段长岭满心被眼前人的媚态蛊惑,没有分神注意是否有人在外。

    “嗯……哈……轻一点……嗯……湿了……”

    他低声骂道:“小浪货,才被摸了一下,就出了那么多水。”他比霓裳大了十岁,天下人都赞叹的倾国容色,在他眼中也只是个小姑娘。

    “叫得那么骚,不怕被人听到,你我在这干什么?”霓裳郡主年纪虽轻,身段风流,勾人心弦。玉面含春,双目盈盈,比之天下第一美的青楼女子还要动人。

    她轻喘不停,用故作天真的语气,银铃般地笑道,“那段将军,想干什么?”

    “干你。”热息顺着白皙的颈项而下,“方才在席间,臣只想,撕掉这身碍眼的衣服,狠狠地干你。”

    她笑意迷人,吻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轻轻一句话,让他差点缴械,“我也想……”

    她退开一步,在男人滚烫的目光下,一点点解开衣带,褪去全身衣裙,露出女人最美好的身段,缓缓跪下身去……她是霓裳郡主,生来万千宠爱,倾城绝艳。

    而如今,她一丝不挂跪在他的身前,吞吐着他的阳物,取悦着他的下身。女子赤裸的肌肤莹白如玉,不自觉引动着他的双目,勾起心中的野兽。他深吸一口气,沉沉地喘息,强迫自己移开眼睛。有力的掌心悄悄扣住她的后脑。忍耐着心里灭顶的渴望。

    他终究没能忍住欲望,射在了她的口中。她用手帕将他的下身一一擦净。却故意留下自己唇角的一丝浊液,媚眼如丝,任它滴下。还乖顺地张开唇瓣,让他看到舌尖的白浊。

    段长岭多年戍守边关,守节自律,克己奉公,连自己唯一的亲子也极少相处。从未得到过如此温柔相待。心底沉寂多年的欲望翻涌如潮,他只想占有眼前的女人,就算她贵为郡主,是王的亲表妹。他只想狠狠地要她,哪怕明日便是杀头死罪。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侵入那柔软的私处。她配合地摆腰呻吟,全身柔软,散发出少女的馨香,勾人情动。他欲念上头,将人搂住,按倒在雕花的窗前,狠狠插入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少女的媚穴又湿又软,她香甜的呻吟勾人堕落。

    “段将军,将军可酒醒了?王上席间在问,忙唤小臣来寻。”

    “多谢,末将无碍,即刻前去见王。”他的君王还在等着,他却在与他的表妹风流偷欢。

    抱着人缠绵爱抚了好一阵,才整理衣服离开。他最后望了她一眼,她面色淡红,别开了眼睛。

    她勾着他的衣带,低声在他耳边说,“晚上,我去找你……”

    宫中歌舞升平,满城灯火辉煌,盛世风华。回廊尽头,有一人负手而立,抬眼望着天际的孤月。

    她心中一动,双眸明媚含娇,嗔道,王兄,你怎么在这。

    “王妹胡闹惯了,自然不在意隔墙有耳。”他玩味地挑眉,“你该谢我,把相国大人引开。不然他老人家可能会连夜告老还乡。”

    “去吧,朕会在国公面前为你遮掩。”他甚至知道她今夜要前去段长岭的营地。

    她满心冰冷,淡笑一声。默然垂首,不行拜礼而退。

    “王兄,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我在乎,你便不去吗?”

    “我……”

    “霓裳,有些事情天意注定,不可回转。你我,皆知。”

    深夜时分,霓裳郡主果然如约而至,独身纵马,悄无声息出现到他的营帐中。他扔下公文,猛然起身,揽住欲吻。她笑着推开他,解开外披,厚重的大氅下,竟是不着寸缕。他再也把持不住,粗暴地推倒来人,两人热情似火,如胶似漆滚在一起。

    将军账下,美人含笑。自是翻云覆雨,一夜燕好。

    现如今,堂堂郡主如同下贱的军妓,在他的账中奉迎承欢。“呵,贱人,既引诱我儿,为何还要来此见我?”

    “嗯……嗯……”

    “霓裳,特来向将军赔罪。”双腿被迫打开,还未湿润的花穴被粗长的凶物突然侵入,“嗯……”她眸间痛色,喘声急促,却没有推拒,反倒搂紧了男人的宽阔的肩膀,更主动地分开腿,顺势扣住了他的腰背。“只求将军……嗯……轻些……”对她的讨好献媚,他毫不顾惜,挺动下身用力地侵犯,“郡主,便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她笑了,眉眼弯弯,如桃花明艳,低吟不止,手指在他背后轻划,“那将军,便舍得霓裳吗?”

    抽插数十下,她疼痛稍缓,花心渐起湿意,唤起一层酥麻的快感,吟声变大,更添酥媚,“嗯……呵……够了吗……嗯……”

    “不够。”

    “将军还要如何?”她墨发及腰,散落如云,肌肤胜雪,美艳不可方物。肚兜轻拢两团浑圆,丝薄的衣料下两点挺立凸起,腰线曼妙,纤细若柳,下身赤裸,白嫩的双腿遍布凌虐的痕迹。她翻过身,跪趴在地,抬起腰肢,主动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花穴。回眸一笑,灵巧的小舌勾弄指尖沾染的花蜜,眼中媚意如丝,“呵……进来……干我……”

    完全臣服的姿势。极大取悦了男人。他从背后肏入,不管不顾地大力肏干她,每一下都顶弄到最深。

    “三年不见,郡主的身子还是这么迷人。”

    “嗯……啊……”

    “段某白日骑马练兵,夜间骑着郡主,也算不枉此生了。”

    她听话地摆动腰臀,姿态淫乱惑人,引诱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嗯……呵……啊……”腿间交合的淫液沿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打湿了账中的地毯。

    “郡主叫得这么浪,怕不是想被兵士们看到,你在臣身下的样子?”

    “嗯……将军……骑我……快……干我……啊……”她被插干得双目无神,嫣红的唇,说着令他疯狂的淫声浪语。云雨中,她心中仍在念着那句,天意注定。皇权至上,世袭罔替,受命于天,

    所谓奉天承运。

    “嗯……哈……用力……啊……”可,她却不信天意。近日前朝乾坤暗涌,她有所察觉。而段长岭忽然奉诏入京,如今风平浪静,而不日定然生变。一年来,王兄便有意疏远她插手朝政。她出神间,缓缓抬手勾着段长岭的脖子,莞尔一笑,眸中深藏的锐利一闪而过。而自己,偏偏就是不肯让他如愿。

    他轻佻地拍打那挺翘的蜜臀,“郡主是喜欢被臣上,还是我儿?”

    “喜欢……将军……啊……”淫声浪语刺激着她心口发热,朱唇轻启,浪荡地呻吟摆腰,风骚入骨,淫媚如妖,取悦身上的人。

    “嗯……被肏得……好深……好舒服……”

    段长岭早年丧妻,不再续弦,只有一个独子。多年来不沾风月,却一朝沉沦美人腰,温柔乡。

    “是末将老了,消受不起美人深恩。子书青春年少,难怪郡主倾心。”

    她衣衫半拢,坐在他的怀中,仰起欣长的颈项,抬眼笑望。香肩处满是艳红的吻痕,武人粗糙的手掌伸进小衣,缓缓揉弄着丰硕的香乳。

    “嗯……呵……胡说,将军方至不惑,正当壮年。”

    “子书虽好,少年气盛,心意难定。”她故意贴近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哪有将军……如此刚猛。”

    只闻怀中人一声急喘,本就松垮的衣襟被他突然发力扯下,露出大半酥胸,男人双手扣住,肆意亵玩。他低声笑道,“郡主风情绝艳,臣下甘心拜服。”

    她收起笑言,正色道,“匈奴生变,明日庭议,孤希望……段将军能携领武将,谏止我王出兵。”

    他掌心揉捏着一边乳头,来回拨弄,低头嗅取美人身香,心里不以为然,“北方蛮夷内斗,与我朝和干?如今边境太平,不宜兴战。君上年纪虽轻,执政三年,果决明断。军国大事,不至于如此轻率。郡主想是多虑了。”就算是因着王妃的关系。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王上他……在想什么。”她靠在他的肩,闭上眼,轻轻喘息。

    但她决不允许,有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