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大酒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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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毕业,毕业照,结业式,领取毕业证书,肩上的肩章换成一毛三,有了军官证。 闻英和黎援朝临去到新的部队报道之前,跟大院儿和曾学良聚在一块喝大酒。 大家的话都不多,曾学良和黎援朝抽烟,一人弹吉他,一人吹口琴,闻英喝高了就谈一段儿琴,大家一起唱解放军进行曲。 “去到旅部好好干。” “嗯。” 这话是曾学良和黎援朝说的。 “跟舟桥旅干一段时间还是应该去到尖刀部队,尖子就应该尖刀部队待着,为国家效力。” “嗯。” 两人拼白的。 闻英喝酒不上脸儿,但是眼神已经迷离,头晕目眩,困到想睡觉又被他们俩嗷嚎着反复吵醒。 三人彻底喝嗨了,就脚下画圈的上楼,一起洗澡,闻英被他们俩前后夹击。 她困的爆炸,又被这俩轮流抱着亲,衣服也不知道脱哪儿,就这么互相爱抚,搂着亲嘴儿。 不知道谁摸了她的下体,就这么被抱着后入,嘴里又不知道含着谁的阳具,逼着她嘬弄,哄着她含着粗硕坚硬无比的阴茎, 总之上面一根儿,下面一根儿。 又不知道谁肏弄她的后穴,她张开眼睛看到好几个人影,眼都花了。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彻底撑开,那不同于以往的阳具围度,纵然他们俩的阴茎都和婴儿小臂一样,但绝不是这种撑到爆炸要撕裂的感觉。 闻英有些疼,但酒精麻痹了神经,并不是那么痛,相反在酒精的作用下,格外的舒爽和快意, 她睁开眼,曾学良和黎援朝抱着她,前后夹击,二人的阳具同时插进她的小穴,有次序的一进一出,有时候是同时进出,带出穴里的嫩肉,肏出白浆,水声淋漓,她早就湿透了。 “你,你们俩,王八蛋,要,要肏坏了,”她被顶弄到花枝烂颤,说话又有些大舌头, “两根鸡巴,吃,吃不下,要坏了,” “吃的下,娇娇儿,”曾学良喝酒全身都发红,现如今红成虾子,“你下面儿的小嘴儿吃的可好了,一张一合,淋了我一鸡巴的水儿,”他亲吻她的耳垂,又舔弄她的脖颈, 她的奶子被二人一只大手一只,搓揉,揪起来,乳尖儿早就肿了, “轻,轻一点,太粗了,你们俩太大了,啊” 她叫得像是猫,被顶弄到双手挥舞,黎援朝抱着她亲嘴儿,两人粗硕的阳具将她的小屄捅到透明,阴蒂和小阴唇微微红肿,狠狠得肏弄之后,两人一齐跟她宫颈射了出来。 又要逼着她一边儿含了阳具,一边后入她。 又或者舔着她的小屄,揉捏她的阴蒂和奶子,逼着她给另一个人口交,要她边用手把玩卵蛋,边含着阳具,一直口到满嘴儿的精液。 最后干脆两根阴茎都蹭着她的嘴,让她给他们撸出来,射进她的小嘴儿里。 闻英宿醉醒来,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坦克履带碾过一样,痛到爆炸,她看到他们仨横七竖八跟床上裸躺着,画面太过情色,他们身上也有被自己嘬出来的吻痕,脖颈间,胸肌上,还有大腿根。 那俩还在呼呼大睡,阳具一大早儿就充血立正敬礼。 她嘴边还有干涸的精斑,下体两个穴随着她站起来,精液顺着大腿可劲儿的流,他们昨晚这是做了多少回,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连路都走不顺畅,两个穴没有被撕裂,但都肿了,奶尖儿碰一下就痛 ,阴蒂无比的敏感。 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被谁揉捏阴蒂揉捏到泄了好几回的身子,喷了满床单的水儿,又被抱着,重新换了床单才躺下。缠着谁的腰要谁大力点儿用力点儿,又被谁用嘴喂了水喝了。 太疯狂了,以后决不能这样。 她去了洗手间,看了自己脖颈胸口大腿根上布满密密的吻痕,头发乌七八糟黏在一起的样子。 “纵欲过度,纵欲过度,不能这样了。”她开了洗澡水跟浴缸里,先跟淋浴简单洗了洗。 随即去了浴缸泡澡,刚觉得身子解乏了一些,听到有人进来,浴缸里的水哗的就溢出去老多,她被两个大男人抱在怀里。 三个人就靠在按摩浴缸。 “让我睡会,别吵我。”她眼睛都不睁,就靠在一个人的肩头,睡过去。 醒来,黎援朝先去了警卫连,只剩下曾学良,他上身穿着军装衬衣下着军裤,衣服无比熨帖,显得他精神奕奕,他就这么跟卧室的沙发上看报,闻英看得有些脸红心动加速,即便这样的画面她已经看了十年。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闭着眼睛,赤脚下床,走到沙发,窝进他的怀里,任由他抱在腿上。 “睡醒了吗?”他亲吻她的小嘴儿。 “嗯。” “别动,让我抱会儿。”她搂紧他的劲腰。 曾学良闻言就这么跟沙发抱了她坐着。 窗外已经是下午,依稀听到有鸟儿悦耳的叫声。 “怎么了?” 她仔细端详他英俊的眉眼,想要将他的样子深深地烙在自己的脑海里。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他牵了她的手,扬起一个笑脸,眉眼弯起来,一如既往的英俊。 “好看。”她搂着他的脖颈,亲吻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嘴唇。 “好看,那我可得收费了?” “好啊,怎么个收费法啊?”她摇着他的大手。 他变戏法一样,从上衣口袋拿了一条项链儿出来,吊坠儿是枚戒指。 “戴脖子上,戴手上都成。” 她认真的看着他将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闻英轻轻抚摸自己的左手。 她想起来他之前说过找机会去买一对戒子,瞥了一眼他的左手无名指,戴得是和自己同款的戒指。 “很喜欢。”她眼里有泪,搂着他的脖颈亲吻。 “收费期限,一辈子。”他的眼神无比温柔缱绻,握着她的手用力又坚定。 “保证完成任务。”她用自己的左手牵起他的,十指交握,就这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厚重有力的心跳。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是和你说了嘛,四岁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 “具体一点儿,” 她抬头想了想, “你和我说,‘闻英,你好’的时候。” “闻英,你好?” “对。” 那个时候他才不到二十岁,就这么看着小小的她,露出一个阳光帅气的笑脸, “闻英,你好啊!” 四岁时候的怦然心动,二十几岁心想事成,终成眷属。 “我以后就是家属了。”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来。 “是的,我的首长夫人。”他亲吻她的头发,额角,虔诚无比。 窗外微风吹过,拂起白色的纱帘,带来月季的阵阵幽香。 “闻英,我爱你,一辈子。” “我也爱你,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