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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会餐,曾学良和几位首长们觥筹交错,这次的军演有几位军事素质过硬的尖兵很是入他们的眼,都在和人拉关系套近乎。 林丰丰这自己送上门儿来的蓝军首长,自然不能轻饶了他。 “闻英,结婚挺早嘛?”林丰丰有些不敢相信。 “嗯。”闻英微笑。 “那可是,我们的闻英和她爱人关系可好了,得空休假就去她爱人的团部看他,两口子可腻歪呢,闻英啊,早日和小黎生孩子,将我们的革命火种延续下去。” “是,首长!”闻英向自己的首长敬酒。 曾学良格外沉默,被林丰丰推一下肩膀,“干嘛呢,霜打的茄子一样?也不说话?” 曾学良抬头仔细看他,随即招呼干部们,“自己送上门儿来的蓝军将领,一般我们都怎么招呼啊,办他!” 林丰丰被团团围住,干部们轮番向他敬酒,平日里哪敢啊,这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嘛,可不得好好把握,借题发挥。 曾学良出了餐厅和战士们一起坐在草地上喝酒,闻英就这么静静隔着窗户看着他。 被警卫员架着回了帐篷的曾学良,步伐都有些不稳, “你去打盆水吧。”闻英和警卫员说,随即搀扶着曾学良去了他的行军床,他像一座山一样的倒在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大手摸着额头,整张脸都是红的看她的眼神迷离深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喉结耸动。 警卫员随即进来,“我来,你去好好喝酒吧。”警卫员知道她的养女身份,没做什么,道了谢,随即离开。 遣走警卫员,闻英撸起袖子,兑了一些开水在脸盆儿里,将毛巾打湿,解开曾学良的风纪扣,低下头仔细为他擦脸,任由他满嘴酒气喷薄在自己脸上也不恼,擦完脸又擦他的脖颈,将他的袖口松开,擦着他的大手,随即就被他捏住手腕儿。 她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上他泛红的凤眼,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 她隔着作训服抚摸他的胸肌,腹肌,隔着军裤抚摸他的下体,那里早已勃起,坚硬无比地戳着军裤,她解开军裤的裤链,从他的内裤中将他赤红红的阳具掏了出来,漂亮的深色龟头湿润带着液体,青筋凸起,她用手握住撸动,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的俊脸,随即低头,却被曾学良用手钳住手腕儿,他在制止。 他跟着山沟里待了十几天,灰头土脸的,连澡都没得洗,每天就是简单的擦擦,有时候连这都保证不了。 浓烈的雄性味道刺激着他们的鼻腔,闻英抬眼瞟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将他含在嘴里。 曾学良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呻吟出声。 帐篷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军歌远远地飘过来,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而身下,闻英正在旁若无人的给他口交。 因为格外的紧张和刺激,五官都变得无比的敏锐,她的舔舐,吮吸,嘬弄,掌间的撸动都带给他灭顶得快感,冲击着他的颅顶,他喉结耸动的厉害,鼻尖儿泛起水光,大手青筋暴起,想要呻吟出声,却都被他狠狠咬碎在自己的嘴里,他妈的刺激了,身下的床单被他的大手揪扯到变形,湿润。 但凡有人现在掀门帘进门看到这一幕,等待他们的就是身败名裂。 他攥紧闻英的胳膊,忍不住用手抚摸进她的衣领,揉捏她的脖颈,大手隔着军装摸上她的奶子,身下的快感阵阵,让他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饱胀的胸被他握到变形。 鼻息变重,心胸起伏的厉害,一张俊脸,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嘴唇微启,酒气跟屋子里弥漫开来。 闻英专心的为他口交,舔舐他的龟头,嘬弄马眼儿,吮吸他的前列腺液,戳到自己的嗓子眼儿里深喉,还将他硕大松弛的卵蛋握在掌心把玩揉捏。 军纪严肃的帐篷,她一身禁欲的军装都在刺激着他的眼球,勾起他原始的野性,破坏欲和占有欲,他想要不管不顾抱着她的头颅狠狠肏弄到底,让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她的嗓子眼儿,任由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打湿衣领,他要射满她整整一嘴,要用粗硕大如鸡蛋一样的龟头摩挲她红嫩的嘴唇。 曾学良这样想着,再也控制不住,腰眼发麻,大腿耸动,放任自己将囊袋里储存的满满的精液一股脑儿的射进她的嘴里,他钳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戳着她的嗓子眼儿,不停地耸动,直到最后结束。 闻英安静地吞咽精液,眼睛微微发红,溢出生理泪水,她随即松了口,阳具跟小嘴里滑落。 她温柔的抚摸,随即将他的阳具舔舐干净,将马眼儿微微流出的精液用舌尖儿舔入自己的嘴里。 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将他内裤掩好他的阳具,拉好裤链。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结束一场旖旎,仿佛一切都跟这军帐中不曾发生。 绞干帕子,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伴着门帘儿掀动的声音, “可让我逮着了。”林丰丰拿了酒瓶儿进门就看到闻英端了水盆儿跟地上站起来。 “闻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要说你了。” 她睁着大眼一脸茫然看着林丰丰。 “酒都没喝完,着急擦什么,哥,起来起来,继续喝,你以为你能跑了,门儿都没有,妈的,你让那些小崽子来灌我,今儿我非要讨回来,闻英,让警卫员拿酒过来。” 经过刚刚那一回,曾学良的酒早就醒了,“想喝自己去警卫员,她不是给你招呼的,早点回去休息,快点名儿了。”他抬眼不咸不淡的林丰丰和闻英,红透了的一张俊脸无不在说他早已喝高了。 林丰丰知道他护犊子出了名儿的,不和他计较,揶揄曾学良几句也就算了。 后半句是和闻英说的,她将脸盆搁置在架子上,随即大口喝光茶缸里的水,“那首长们你们喝,我走了。”她脸上洋溢着靓丽的微笑,放下自己的衣袖扣好,随即拿了军帽戴好,掀了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