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成熟的小逼已经学会自己流水了)
林溪为了这场手术,周一开始禁欲,让温辞暂时搬到别外去住,周三做完后更是全面禁欲,甚至周三晚上开始服用安眠药严格控制睡眠时间,防止自己上了床忍不住手淫。 这几天他压力很大,陆祈的事更是让他焦燥。说是打算周六去,但他迫切地想让事情有些进展,于是周五下午,他推掉了其他事务,赶到了陆家的疗养院。 陆家好歹没把自家大少爷名义上的未婚妻关在门外,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不让他开车进来不说,还只派了一个年轻的小孩给他引路,把他带到了一幢楼的顶层,然后就说要去禀报夫人,让他等着,接着就一溜烟没影了。 林溪知道陆家这是有意把他晾着,反正这次他是打着“退婚”的旗号来的,自始至终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不过林溪是什么性格,怎么可能乖乖等在这里,他看着这个小孩在他强烈的气场下,电梯都不坐了,冲到楼梯口飞快往下跑,哼笑一声,就恨步往里走去。 这一层很大,但房间不多,也没住什么人,一路走过去也就四个房间,林溪正想着该怎么敲开这些紧闭的大门,就发现,最后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哦?与众不同的门自然吸引了林溪的目光,不管里面是不是他“亲爱的”未婚夫,林溪都打算进去一探究竟,反正看看也不吃亏。 “呼——”他正要进门,就有风从里面吹出,把虚掩着的门吹开,林溪向里看去,有一道瘦削的人影坐在窗边的轮椅上,风把白色的纱帘吹得似蝴蝶翩飞,那人穿着浅蓝的条纹病号服,坐在风中的纱帘里,背对着他只留一片薄薄的剪影,似要随风而去。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向远处,远方是湛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浅碧的草地,深绿的树林,还有一丛丛精心修剪的花。他坐在高高的楼里,坐在轮椅上,坐在窗户边,像被镶嵌在精巧的画框里,与世隔绝。 林溪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良心的折磨,那个被烧成灰、死去多时的地方居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点真实的痛苦,或许,他不该那么狠心,这样这个身影也许不会那么寂寞。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把良心抛进坟墓,逼着大脑思考接下来的每一步,怎么面对被他撞废了又醒过来的豪门未婚夫;怎么体面地提出退婚,再借机探听一下现在陆家关于ASIC的进展;怎么理直气壮从容冷静地面对陆祈的责难……把自己从那种无力的情绪中解放出来,林溪抬手轻轻敲了敲了敲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让陆祈惊讶地侧过脸,自从他醒来,医生、姑姑、伯父伯母都是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下人们进来都会按铃,出院后陆家上下所有人都是恨不得不发出任何噪音吵到他休息,那会是谁在敲门呢? 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转了过来,平静的眼眸似一汪清浅的湖泊,风抚过他的发梢,也在他眼底荡出了一圈圈涟漪。 看得林溪觉得有什么热热的,又黏又稠的东西从身体深处生发出来,好像温泉从地底流出,从他身体的缝里钻了出来。 要说陆祈,那是和林溪本人同一个类型的长相。气质清冷出尘,眉目疏朗,面容似玉,如果穿一身白衣站在窗边,真是被认成仙人下凡也不奇怪。性格也是喜静不喜闹,为人沉稳,待人严谨。 林溪虽然和陆祈从小认识,但其实算不上很熟,对他了解也很有限,又因为陆祈看上去不太爱搭理人的样子,林溪也不愿意和他说话。他们从小到大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要算上在公共场合无法避免的碰面。 他对陆祈这个人没什么看法,印象中只是一个合适的结婚人选,非要有点特殊的,就是大学有一次因意外在国外和陆祈住过一晚,他无意间瞄到了陆祈鼓鼓囊囊的裤裆,震惊了一下。 如果后来没有发现陆祈居然在ASIC上取得了成果,那么他们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结婚,然后像无数上流社会的伴侣那样各过各的,再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生个孩子,表面上再装得恩爱和睦一点,如果有一方被拍到乱来,立刻站出来表示愿谅,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子。 这就是林溪能想到的所有他会和陆祈有的交集。 如果陆祈只是一个普通的富n代的话。 林溪有点难过,这个人长得那么好看,下面那么大,一定是个猛A,以前他个处O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也不懂得欣赏,现在面对气质出众、相貌英俊的未婚夫却没有了睡的机会,还得反目成仇,别说睡了,可能连再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是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切,毕竟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要怪就怪这人的脑子太好使!如果陆祈能普通一点,那么他也不至于放这这么一个帅A只能看不能吃! 林溪恶狠狠地想着,但考虑到他也不是真来探病的,还有要事在身,也不能总盯着人看不说话,他又在心里把任务捋一遍,可他刚想开口,陆祈却说了话: “请问,你是?” “?”虽然我们很久没见了,但我长得这么有辨识度,不必要装不认识吧。 林溪有点生气,陆祈却再次开口道:“抱歉,我之前出了车祸,很多事情记不清了,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可以找我的家人。” “……” “…………” “!!!” 什么?!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林溪脸色一变,飞快走到陆祈身边,双手搭着他的肩弯下腰,以一个很暧昧的动作捧起了他未婚夫这张无辜的帅脸。 陆祈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他们就这么对视了,林溪睁大眼睛几乎是瞪着陆祈看了,却怎么也不能从这双干净纯粹的眼睛中发掘出哪怕一星半点恨意来。 ……不是吧,生活怎么这么狗血? 林溪自认如果有一天自己被坑成这样,那么他和他的仇人一定只能活一个。可这双眼睛干净又明亮,还有着十足十的困惑,似乎对他这个动作有些不解。 这下林溪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的行为有多么暖眛冒犯了。但他并不打算改变,反而凑得更近了,快要贴在陆祈脸上了,问他:“你真得不记得我是谁了?” 陆祈皱了皱眉,好像很不习惯有人离他这么近:“这位先生,请你……”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大开着的门口响起,陆琪宁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瞪圆了眼睛看着里面这对狗AO。 不对,她应该只是在瞪我吧,她离开一会儿,不要脸的小贱o就来勾引她失忆的侄子了……林溪幸灾乐祸地想到。同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中浮现。 “姑……唔……” 陆祈刚开口就被林溪堵住了嘴,人生中第一次被强吻让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好像大脑已经跟不上了,不能理解这个从见到他起就表现地十分奇怪的omega在做什么。 林溪也没有吻人的经验,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凭本能贴紧了陆祈的唇,再张嘴狠狠咬了一口陆祈的唇角,然后轻启薄唇,探出舌尖,粘着亮津津的涎水的舌在陆祈唇角的牙印上慢慢地舔弄。 陆祈好像有点被亲蒙了,无意识地张开唇瓣,林溪心里夸道,未婚夫果然上道,没白瞎那张帅脸。 于是侧过脸和陆祈贴得更紧,更动情地把舌尖探入陆祈口腔,滑过他每一颗牙齿,再伸进去放肆地和他的唇舌纠缠,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挑弄alpha的舌尖,吮吸津液,甚至拉住alpha的舌头用力缠弄,吻地啧啧作响,还生怕陆琪宁听不到似的,在离开时用力亲了下,发出“啵”地一声响,勾出了长长的银丝线。同时林溪能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腿间流出。 他以为是后穴的淫水,便没过多地在意,反正他今天要是不和陆祈打一炮再走,他就不姓林,哦,除非陆祈硬不起来。 “你……你们……”陆琪宁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用力指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林溪知道主要在指他,他心里笑开了花,要不是怕当着陆祈的面气死陆琪宁,他一定会当场笑出来,再拉着陆祈给她表演一段活春宫,让她看看自己的好侄儿是怎么和林溪这个小贱人在她重重阻拦下又重新勾搭在了一起。 “婶婶~”林溪故意把声线拖得老长,这让他显出了几分年轻omega应有的娇憨,“您就让我再见见阿祈吧,您现在不让我们相见,可他总有一天会再想起我的!” 林溪此刻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剧本,既然陆祈已经失忆,那么从现在开始,他要好好利用陆家大少爷“未婚妻”的身份,套出更多消息,把陆祈藏的另一半ASIC的资料搞到手,再套点陆家的商业机密。 陆家没和陆祈说他车祸是林溪导演的那最好,就算说了,只要林溪一天还能接触到陆祈,那么他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他林溪也别在商场上混了! 至于退婚嘛,只要还没成,那就不作数,就算陆祈问起来,他就说是林家长辈不愿意自己嫁给一个植物人,硬逼的好了。 如果陆祈有一天想起了一切,林溪有这个自信在这之前已经把一切弄到手了,到那时,陆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高兴呢,就把陆祈留在身边,让他好好伺候自己;他不高兴呢,就随便把他打发了,要实在烦就杀了了事,反正林大少爷是不会缺A用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陆祈是装的,那他又能损失些什么呢,反正他们迟早又会变成仇人,大不了就是推迟两人决一死战的时间罢了,林溪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 上苍可真是待他不薄呐!居然送了这么大个惊喜给他,他一定会把握住机会,好好利用,尽早把陆家收归囊中! 林溪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开口更是器张:“婶婶,你再这样呆下去不合适吧,我都多久没和阿祈见过面了,你就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吧。” 他再次把声线放轻放柔,又把脑袋靠在陆祈肩头,侧过脸看向陆琪宁,还颇为挑衅地眨了眨眼,好像一个天真的,渴望与情人见面的omega,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又因为被过度宠爱而变得无比娇纵,但是全身心都系在了未婚夫的身上。 非常符合豪门omega的形象。 他要用这样一个形象来卸下陆祈的心防,让他心甘情愿地对自己道出一切秘密。 但陆琪宁怎么会让他如愿,她愤怒地快要喷火,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溪这只小贱o,把他从陆祈身上扯下来,他多靠近陆祈一分都是对陆祈的玷污,多在这里呆一秒,这里的空气就被污染一寸。 “你……你这个……” “姑姑,不如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下吧,我正好有些问题要问这位先生。”陆祈打断了陆琪宁的话,提出了一个并不好让人拒绝的要求。 陆琪宁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冷淡,高兴地觉得陆祈没上林溪这个小贱人的当,她也不习惯拒绝陆祈,看了林溪一眼,冷哼一声走了。 走之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把门关地“啪”地一声巨响。 林溪心里暗爽,关了门也正好方便他对陆琪宁“冰清玉洁”的侄儿下手,放着陆祈这张脸不睡,他觉得是一种资源浪费。 “这位先生……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陆祈冷淡地垂着眼,看着趴在他肩上的人,这人明明还站着,却偏偏要把上半身挂在他身上。 林溪嫣然一笑:“不可以哦。” “……”看得出这个omega非常我行我素了。 “你是不是应该先向我做一下自我介绍。”虽然是个问句,可陆祈说出来却是陈述句的语序。 林溪慢慢悠悠地从陆祈身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才说道:“我叫林溪,树林的林,溪水的溪,你的未婚妻。” 陆祈听到他的话,怔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喃喃地念叨着“林溪,林溪……” 林溪心里嘀咕你能念出个什么来,咱俩又不熟,不过还是甜甜地笑了笑:“对的,你一般都叫我小溪。” 其实并没有,他们总共没见过几次面,见了也就互相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少数说上话的几次林溪都忘记他们是怎么称呼彼此的了。 “小溪,小溪……”陆祈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听着他的轻声地念自己的名字,林溪没来由地热血上涌,那种有什么东西冲出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 “是了,我隐约好像记得,我是有一个未婚妻,是叫小溪,他很可爱。”陆祈终于抬起了头,久违地弯着眼睛对他微笑了一下。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天空被夕阳镀成金色,赤金的光照在陆祈脸上,他清冷的气质温和了不少,如白玉被暖光笼罩,甚至有些许温柔。当他念出“他很可爱”时,长睫微微抖动,似蝴蝶羽翼振动,在眼上覆了层柔和的剪影。 林溪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心脏,有热液在他身体里汩汩流出。 操,他这才发现,新做的逼里,水流得湿了整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