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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操到喷水

    夏默阳很早就来了。

    穿着当初方糖送他的那套正装,还配了条领带,脚下穿的是当时陶诗诗送给他的那双皮鞋。

    方糖看见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劲冲他笑,她记忆中的大男孩长大了,成熟了,他褪去了青涩,褪去了吊儿郎当和嬉皮笑脸,见到人时,客气又谦虚,礼貌又周到。

    她心酸的同时,又为他感到高兴。

    “好看吗?”她问。

    夏默阳点头,又指着她露出来的后背问了句,“你不冷吗?”

    方糖笑出声,“开空调了。”

    “哦。”夏默阳也忍不住想笑,随后才说,“要不要偷偷吃点东西,我妈说新娘子结婚当天吃不到什么东西。”

    “还不饿,等下吃。”方糖看了他一会,说,“你今天很帅。”

    夏默阳笑,“你今天很漂亮。”

    方糖看着他笑了会,终于忍不住说,“我要是说,我想抱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莫名其妙?”

    夏默阳静静看了她片刻,微微俯身抱住她,“不会。”

    这个拥抱温暖又干净,承载了方糖对他的歉意与祝福,也承载了夏默阳对她的祝愿与释怀。

    “以后还可以一起打游戏吗?”方糖笑着问。

    夏默阳笑,“可以。”

    陆岩带着方糖出来时,两人一起给方父方母跪着敬了茶。

    方父十分严肃地叮嘱了一番,方母则是喝茶的时候就在哭,等两人拿了红包转身出门时,哭得更是厉害,直到徐若凝说妆哭花了,这才赶紧忍住眼泪。

    酒店定在市中心的国际酒店,过来接亲的车是劳斯莱斯幻影,方糖没注意看,只听到身后一众倒吸气的声音,她回头看了眼,就见徐若凝拿了手机倚着车头开始自拍。

    “……”

    酒店的婚礼宴厅内全是浅蓝色系的海洋气球吊顶,婚礼舞台是雾霾蓝色,走道两边是一排浅蓝色珊瑚,珊瑚上缀着大颗发光的珠子,头顶的灯光一照,四面八方都闪着刺目的光芒。

    不少孩子手里拿着气球欢快地跑来跑去,宾客满座,陆父与方父方母都在门口招待来宾,一声声祝福与恭喜,一道道欢声与笑语,眼前皆是笑脸,耳边尽是笑声,场面温馨又热闹。

    方糖是挽着父亲进场的,当父亲郑重地把她交到陆岩手上时,方父有些哽咽地说了句,“结了婚以后要好好的啊,不能任性,不要让爸妈担心。”

    方糖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知道,爸。”

    “别哭啊。”方父拿手给她擦了擦,“小陆这孩子稳重,我跟你妈都比较放心的,你要好好的啊。”

    “嗯。”方糖点头,又吸着鼻子抱了抱他,“爸,我爱你,也爱妈妈。”

    “好,我们也爱你。”方父眼睛通红,下台时,眼泪也大颗往下掉,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擦眼泪去了。

    陆岩没有安排婚礼主持,台上只有他和方糖两个人,他手里拿了麦克风,另一只手牵着方糖,眉眼专注地看着她说,“有很多人好奇,问我为什么喜欢方糖。”

    他唇角带了笑,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低醇好听,“这是我的答案。”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宴厅的灯忽然全部熄灭,全场陷入短暂的混乱之后,舞台上最中央的屏幕瞬间亮起。

    是一段视频画面。

    是方糖录制的DV,是她跟陆岩在美国拍的一些日常,两人一起逛超市,一起散步,一起喂广场的鸽子,以及她穿着婚纱在街道上奔跑。

    她并不知道,陆岩后期以他的视角拍了段关于她的视频,并贴了文字。

    视频里她拿了本英文书磕磕绊绊地在念,边念边问,“陆岩,这个怎么读?”

    配文是:【从前只觉得世间吵闹,和她在一起后,我爱上有关她的所有声音。】

    视频里她在厨房里一边跳舞,一边拿铲子当话筒唱歌,“你就像那一把火!嘿!熊熊烈火燃烧了我!嘿嘿嘿!”

    配文是:【每天刚出门便开始想念她。】

    视频里她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双手合十,一边吸气一边吐息,闭着眼时不时念咒语似地喊,“妈咪妈咪哄!快快瘦身!瘦腰瘦腿!啊对了,再给我的脑子变聪明点!求求了!”

    配文是:【希望未来的每一天,她都开开心心。】

    视频里她躺在床上,睡得香甜,面容乖巧又安静,嘴巴微微撅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配文是:【我爱你,方糖。】

    方糖看完视频之后,哭得满脸都是泪,她不知道陆岩还准备了这些,眼眶通红地看着他,表情委屈又可怜极了。

    陆岩把她搂进怀里,掌心揉了揉她的脑袋,很低的声音哄她。

    台下的人虽然听不清陆岩在说什么,却是被陆岩这副温柔的样子给震惊了。

    要知道,陆岩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冷面孔,活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万一样,而且,熟悉他的人几乎都没见他笑过,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笑过,因此,这一幕简直惊呆了台下所有宾客。

    还有一群高中同学,则是惊奇不定地看向陶诗诗的方向,要知道,陆岩在高中就和陶诗诗在一起,虽然两个人相处方式很不像情侣,但大家都以为,他们以后也会在一起。

    结果,弄半天,陆岩和F班的那个差生方糖在一起了。

    还有人想起,陆岩在高考前一周跟人打架,似乎就因为方糖的毕业留言册。

    还有人不敢置信地问,“当时方糖不是跟夏默阳在一起吗?怎么现在跟陆岩结婚了?”

    众人抬头看向夏默阳的方向,纷纷发出又一句灵魂质问,“还有,为什么夏默阳跟陶诗诗在一起了?”

    因为陶诗诗被台上的两人感动到流泪,夏默阳正低头给她擦眼泪,一看就是一对情侣。

    “我们当初肯定被他们骗了!”有人得出结论,“他们明摆着是互相照顾对方的女朋友啊!”

    众人顿悟,“操,原来是这样!”

    方糖去敬酒时,徐若凝拿了话筒在台上为她献唱,“今天是我的小表妹结婚的大喜日子,我呢,没什么礼物好送的,我就送她一首歌好了。”

    徐若凝虽然是导游,但什么都会,唱歌跳舞样样精通,但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唱歌,方糖和她呆一起好几年,也是今天才知道,徐若凝唱歌特别好听。

    她唱的是一首英文歌,舞台朦胧的灯落在她身上,照得她表情投入又认真,她唱完之后,笑着看向方糖的方向,冲她弯起两只手比了个超大的心。

    方糖则是冲她飞了个飞吻。

    有徐若凝带头,伴郎团和伴娘团的人全都争先恐后上去表演才艺,一顿宴席大家吃得宾主尽欢,方糖也一直在笑。

    陆岩牵着方糖过来到陶诗诗这一桌时,四个人都互道祝福笑着喝了酒,徐若凝拿起手机给四人拍了张合影。

    方糖虽然穿着婚纱,却古灵精怪地伸出剪刀手,边上陆岩气质冷然,眸底却全是笑意,陶诗诗安静温柔地站着,身边夏默阳揽着她的肩膀,冲镜头微微勾起一个阳光十足的笑容。

    方糖扔手捧花时,陶诗诗和徐若凝两个人都不抢,结果花被人哄抢一通之后,从天而降掉在了夏默阳怀里。

    伴郎团和伴娘团登时把他围起来,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夏默阳被闹得耳朵通红,还是陶诗诗去解围,才把人拉出来。

    宴席结束,一行人又跟着去闹洞房。

    徐若凝端来一份饺子递给陆岩,让陆岩喂方糖吃,边吃还要问一句,生不生?

    方糖困惑地说,“生的啊,这确实是生的啊。”

    边上一群人笑死了。

    方糖更莫名其妙了,问陆岩,“怎么了?不是生的吗?你吃看看,绝对是生的啊。”

    “嗯,生的。”陆岩点头。

    “那她们笑什么?”方糖小声问,“是在笑我吗?”

    “不是。”陆岩一本正经地说,“她们在笑这碗饺子。”

    方糖:“……”

    整个闹洞房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这群人什么损招都出了,特别是徐若凝,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极大可能性是报之前被陆岩找到婚鞋的仇,以一人之力将整个闹洞房的娱乐方向转到——猥琐层次。

    问题越来越下流,也越来越让方糖招架不住。

    比方,陆岩的尺寸多少,一次多久,一周几次,最喜欢哪种姿势。

    回答不上来的就要喝酒,陆岩在边上已经喝了好几杯了,他是冷白皮,面上很快泛起潮红色,方糖抢着去喝,他又不让,直到夏默阳看不过去,过来挡酒,徐若凝又把炮台转向夏默阳。

    连带倒霉的还有陶诗诗。

    “交过几个女朋友?”徐若凝盯着夏默阳问。

    夏默阳窘迫极了,“……我喝酒。”

    他把桌上的酒仰头喝掉。

    “哦,现在是处男吗?”徐若凝又问。

    夏默阳看了眼陶诗诗,陶诗诗脸已经红了,方糖则是睁大眼好奇地看着他们,陆岩已经是半醉状态,眼皮泛着红意,唇角却还带着笑。

    夏默阳拿起酒杯说,“……我还是喝酒吧。”

    徐若凝笑得不怀好意,“你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夏默阳:“……”

    陶诗诗红着脸说,“每次都是你问我们问题,应该换我们问你。”

    “你们?”徐若凝挑起眉问,“我不是在问夏默阳吗?怎么就成你们的问题了?”她故作恍然的样子说,“哦,难道他刚刚说破处……?”

    “我喝酒!”陶诗诗涨红着脸,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喝得急了些,被呛到咳个不停。

    夏默阳也顾不得什么,把她揽到怀里,伸手给她拍背。

    徐若凝笑得开怀,“喝什么酒啊,这还没问问题呢,你就上赶着喝酒。”

    陶诗诗:“……”

    她脸红到了脖颈,整个人都快熟了。

    最后还是方糖站出来,指着徐若凝问,“别欺负她了!我来问你!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他们分别是多大尺寸!一次多久!一晚上几次!”

    “第一个问题,没数过。”徐若凝思索片刻说,“尺寸的话,我只记得最大的大概20,最短的11,一次最短也得二十分钟吧,一个晚上,最起码也得五六次吧。”

    众人:“……”

    方糖羞愤欲死地瞪着她,“表姐!!”

    徐若凝摊手,“不是你想听的吗?啊对了,我最喜欢的姿势是……”

    方糖猛地扑过去捂住她的嘴,随后把其他人都给轰走了。

    下流的闹洞房活动由此终止。

    几个伴郎临走之际,还问徐若凝要微信号,都被方糖给赶跑了。

    房间一下安静下来,伴娘们也都拿了喜糖散了,徐若凝也玩够了,抓了把喜糖放进口袋里,冲几人招呼一声就跑掉了。

    方糖疲惫地躺在床上,陶诗诗跟着也躺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全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陆岩处于半醉状态,想走路却是摔了个踉跄,夏默阳去扶他,结果被他带倒在地,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操……”夏默阳头重脚轻地把陆岩扶到床上之后,就捂着自己的头说,“我好像……也有点晕……”

    陶诗诗赶紧去扶他,“没事吧?走吧,我去给你买醒酒药。”

    两人冲方糖和陆岩打了招呼,互相揽着出去了。

    方糖推了推床上的陆岩,“陆岩?醒醒?真醉了?”

    陆岩昨晚没睡好,今天喝了不少酒,犯晕的脑子短暂得以休憩,他便真的睡着了。

    方糖等了会,确定他睡着之后,这才帮他把领带解了,给他脱了外套和鞋子,让他躺得舒服些,随后笑着亲了亲他的脸,“我去洗澡啦。”

    这套房子是陆父之前就为陆岩买下的,顶层套房,房间比较大,客厅有四个,有会议室,书房有两个,还有满墙的书柜,里面的书都塞得满满的。

    方糖也是第一次过来,踩在铺满玫瑰花的地板上,她把几个房间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自己卧室也有洗手间。

    客厅里一团乱,沉香木茶几上落满了蛋糕和饼干,地毯上有很多零碎的花瓣和彩带,她回到卧室洗手间,先放热水泡澡。

    随后倚着洗手台卸妆。

    镜子上被人涂了口红,大大的爱心,和一串英文字母:I LOVE YOU。

    她看了只是笑,却没有擦掉。

    双人浴缸里也放满了玫瑰花瓣,她心血来潮放了热水躺进去,安心地泡了一会,随后就听见脚步声。

    转头看过来时,陆岩正握着手机,眉眼微醺的看向她,“电话。”

    “啊?我电话?”方糖赶紧站起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滴水,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的粉色,挺翘的乳随着动作颤动了两下,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颤栗瑟缩。

    她见陆岩不过来,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光着,她赶紧坐进浴缸里,面色羞红地看着他,“手机给我啊。”

    陆岩走了过来,把手机放到她掌心,指尖相触的瞬间,她险些被他身上的温度灼伤。

    是方母打来的电话,问她闹洞房的人走了没。

    方糖重新躺进浴缸,研究了会浴缸的按摩功能,随意地说,“走了,表姐也回去了,她大概明天就回家了。”

    身后传来水声,方糖握着手机回头看了眼,就见陆岩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正站在淋浴间里,面朝她的方向。

    全透明的玻璃门将他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她的视野里,包括他腿间昂扬勃发的性器。

    她错愕地看着他,耳边传来方母的声音,“我知道,我留她多住两天。”

    “嗯……”方糖说不下去了,陆岩冲完澡,光着身子出来,直奔她的方向,硬挺的性器随着走动来回弹跳,看得她心口都发着颤。

    方糖赶紧冲电话那头道,“妈,我,我洗澡了,不说了啊。”

    几乎在她挂断电话的那一刻,陆岩已经到了跟前,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身上热得厉害,舌尖更是滚烫,只简单一个吻就把她的身体烫软了。

    方糖把手机往旁边置物盒里放,随后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微微仰着脸回应他的热吻。

    他有些迫切地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手掌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吻咬她的乳肉,唇舌将她的乳尖卷到口腔里,吮咂得啧啧有声。

    方糖被他舌尖舔得底下不停泌出淫水,她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时浅时深地陷进他皮肤里。

    他兜手将她搂进怀里,膝盖顶开她的腿,修长的指节探进她的穴口,搅动间试出一片水之后,这才将她整个人兜抱进怀里,扶着性器缓缓插入。

    “不行……呜……太深了……陆岩……”

    方糖被插得头皮瞬间一麻,她浑身发着抖,快感似电流般一层层往脊椎骨窜,她两只手紧紧掐着陆岩的手臂,嘴里发出哭似的颤音,“慢点……呜……”

    陆岩猛地一个挺身,将整根性器全部插进去,喉口溢出满足的喘息。

    方糖却被插得身子一软,嘴里哭叫起来。

    陆岩吻住她的唇,抱着她往房间里走,一边走动,一边用力顶她,才刚走到卧室,方糖就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她眼睫沾着湿泪,咬着陆岩的脖颈哭喊,“太深了……不要……顶……呜……”

    “为什么不知道我有多长?”他似是醉了,声音带着沙哑的醺意,问出来的话更是色情极了,“现在回答我,我有多长?”

    方糖被顶得要疯了,搂着他的脖颈边哭边喘,“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

    他扣住她的腰,凶狠地狂送了几十下,直把方糖插得语不成调,呜咽出声,“啊啊啊……陆岩……慢点……”

    他重重一顶,方糖不知被顶到了哪儿,小腹猛地弹了几下,小穴往外喷了一股又一股水,她尖声颤叫着,一双眸失了神地看着上空,直到被陆岩放在床上。

    房间里空调开着,温度偏高,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陆岩已经拉开她的腿,又凶又重地抽插起来。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吮,听方糖颤叫出声,他才松口,低哑的声音含糊地问,“要给我生孩子?”

    “不要……”她哭似地呜咽,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抽颤不止,嗓子都哭哑了,“谁……说给你……生……孩子……”

    “吃饺子的时候,别人问你生不生,你说生。”他含住她的耳骨,气息灼热地喷洒进耳廓,烫得她周身发抖。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摇着头,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我不……知道……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将她的腿抱起来,下腹凶悍有力地往她臀部大力肏干了几十下,直把方糖肏得眼泪口水尽数流了出来。

    她尖声哭叫着,求饶似地喊他的名字,“陆岩……”

    她要死了。

    她马上要被操死了。

    陆岩低头含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吮,下腹又凶又重地往里狠狠一顶,方糖被插得高高仰起脖颈,颤叫一声,身体打了个哆嗦,小穴失禁似地往外喷水。

    他仍不停下,在她正在高潮的身体里,发了狂地抽送顶弄,声音哑得冒火,“确定不生?”

    “陆岩……”她被肏得失了神,摇头晃脑地抓住他的手臂,哭似地喊,“生……呜呜……你慢点……我要……死了……”

    他停下来,却是将她翻过身,拉高她的臀部,由后插了进来,身体伏在她上方,火热的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抽送了几下就猛烈地抽插起来。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嗒啪嗒的黏腻声响。

    方糖整张脸埋在床单里,被顶得呜咽哭叫,她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身后的男人低头吮住她的后颈,她全身似被电流击中,整个脑海空白一片,快感灭顶袭来,她在那一刻只记得发了疯地尖叫。

    高潮来临时,她流了满脸的生理眼泪,可他仍不停下,方糖哭喊着伸出手去抓他,却被陆岩攥住压在臀部,他狠狠一顶,她连骨头都是软的,只能埋在床单上颤声哭叫。

    不知过去多久,陆岩终于射了,他俯身过来亲吻她的肩骨,一只手掰过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喊她,“老婆。”

    方糖有气无力地应,“嗯。”

    “老婆。”他又喊,似是真的醉了,嗓音含糊沙哑。

    “嗯。”

    他一双微醺的眸锁住她,半眯着眼睛看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真好。”

    “你以后是我老婆了。”

    方糖不知怎么,眼泪倏地就掉了下来。

    方糖后半夜又被陆岩压着做了两次。

    他虽然是半醉状态,可体力却好得出奇,次次都把方糖肏得高潮迭起,听她尖声哭叫,他只会越肏越凶,方糖到最后嗓子都哑了,根本发不出声音,身子更是被肏得软成一滩水。

    陆岩把肉棒塞进她嘴里时,她满脸都是泪,眼睛都迷蒙了,只喘息着伸出舌尖去舔。

    耳边听到陆岩低哑的声音说,“用嘴量一量。”

    “量什么?”她含糊地问。

    “这个。”陆岩挺身,将性器往她喉咙里顶。

    方糖被插得几欲干呕,两手无力地拍打他的大腿,“呜呜……”

    陆岩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后撤了撤,随后快速地在她口腔里插送起来。

    他一只手摩挲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撩开她后颈的长发,修长的指节摩挲她的后颈皮肤,他微微仰着脸,眼睛半眯,利落的下颚线高高扬起,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喉口溢出粗重的喘息。

    腰身一颤,他终于射了,手指却扣住方糖的下巴,让她吃下他的所有精液。

    方糖被烫得呜咽出声,眼泪流了满脸都是,她被松开时,唇角和脖颈都沾了白浊,她伸手去擦嘴,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白与红的视觉盛宴悄然呈现,画面淫靡至极。

    陆岩再次覆上来,却是分开她的腿,低头含住了她的两瓣嫩肉,嫩肉里面包着一汪淫水,他舌尖才刚挑开,那些淫水便奔涌而出,被他大口吞吃进肚腹。

    吞咽声刺激得方糖哭叫起来,她五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拧起又松开,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唇舌而不住扭动。

    那颗硬挺的肉粒被他叼进嘴里,薄薄的唇一会轻轻地抿,一会重重地磨,粗厚的舌时不时抵进穴口舔吻。

    方糖没多久就被舔得哭叫着喷水了。

    陆岩按住她乱动的两条腿,大力吮咬那颗通红的肉粒,方糖正在高潮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种刺激,两只手胡乱抓住床单咬在嘴里,发了疯地尖叫起来,小穴失禁般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水。

    被抱进浴缸洗澡时,方糖已经恹恹欲睡,她眼皮沉得睁不开。

    但是澡没洗完,陆岩又硬了,性器硬邦邦地抵着她,方糖预感不妙地想起身,但身体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更是哑得只剩气音,“陆岩……不要……了……”

    陆岩由后含住她的耳骨,撩起水洒到她胸口,指腹捏了捏她变硬的乳尖,肉棒轻轻戳了戳她的臀部,嗓音喑哑极了,“现在,知道我多大尺寸了吗?”

    方糖欲哭无泪,只能胡乱地应,“……知道。”

    “多大?”他吻她的耳朵,气息又热又烫。

    她想着表姐说的数字,又想到男人这方面的自尊心,于是自作聪明地报了个较大的数,“22。”

    陆岩只沉默了片刻,便将她抱起来,性器由后直接顶了进去。

    方糖被插得身子一软,整个人栽进他怀里,全身的敏感点似乎被打通,浑身都轻轻发着抖,“陆岩……”

    陆岩扣住她的腰,将她掐到半空,下腹猛烈地抽送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不对,重新量一下。”

    他重重地顶进最深处,薄唇含住她的耳骨,齿尖磨咬,声音哑得含糊。

    “量对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