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逼,是不是天天想着哥哥射进去?想哥哥操烂你的逼
朝朝高潮好几次,整个人就像布娃娃一样,由着蒋辞摆布,她几乎是被蒋辞拉进电梯里的。 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她倚靠在蒋辞的身上,朝朝的腿不停打颤,俩人站在电梯的最里面,靠近墙角的位置。 蒋辞搂着她的腰,他温暖的大掌突然从她的腰上往下移。 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探入她的裙子,开门见山地揉弄着她的花穴。 朝朝真空上阵,她的花穴还敏感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她不停地诱惑蒋辞。 朝朝觉得空虚,她花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慢慢地浸透了蒋辞的手指。 四周都是人,那股刺激背德的感觉将她围绕住,朝朝努力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呻吟声,欲望越来越空。 好想要他插进来…… 她的小阴核被蒋辞捏住,蒋辞孟浪的话浮在她耳边,“小骚货,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在公共场合被自己的哥哥指奸是不是很爽?嗯?” 朝朝腿根泛酸,打了个颤,她好想尖叫出来,他的手指很灵活,探进去她阴道里。 阴道太空虚了,蒋辞一只手指刚刚进去,她柔软的穴肉就忍不住吸了起来。 朝朝总觉得周围的人看得出来俩人在做什么。 尽管大家都漠然无语,但是她还是觉得紧张,整颗心都吊在嗓子眼,心脏砰砰砰直跳,频率快得要跳了出来。 她咬住下唇,亮白的贝齿狠狠的咬住她水红色的下唇,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她快高潮了。 她脚趾头微微蜷缩,腿夹紧,花穴死死地咬住蒋辞的手指,一瞬间,她脑袋空白,花穴那里好像被电到一样。猛烈的快感在她的脑海里炸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嗯……”她轻轻呻吟出声,忍了这么久,终究是忍不住要泄出来。 似乎有人回过头来看他们,蒋辞手快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他不允许她高潮过后的媚态被人看见。 终于捱过去了,电梯开门,朝朝被蒋辞抱着出去,刚一进家门,她就被蒋辞抵在门板上亲,他吮吸着她的红唇,咬着她的舌根。 俩人手忙脚乱地脱掉对方的衣服,朝朝有点饿,今天消耗量过大,她推了推蒋辞,水眸望着他,“哥哥……我好饿。” 蒋辞原本是箭在弦上,她突然说饿了,他不得不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望。 “那就先吃饭,吃完再吃你。” 她身上一片粘腻,花穴那里有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浑身散发风情。 蒋辞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浴室理有一面很大的立体的镜子,朝朝被他抱着现在花洒下面。 她抬眼就可以看到蒋辞帮她洗澡的情景,他打着泡沫,细腻香甜的泡沫滑过她的乳房,在下是她平坦的小腹,还有她盛满精液的花穴。 蒋辞为了帮她洗干净身体,他的手指插进去她的花穴里,一下下插进去,拔出来,那灼热的精液伴随着她的汁水流了出来。 她越来越痒,只好仰着头去亲蒋辞的唇,扭动着她细软的腰,白嫩的屁股蹭着蒋辞将勃起的阴茎。 “啊……哥哥……不要弄了。” 她软绵绵的声音勾起了蒋辞的情欲,真想在浴室里狠狠要她。 最后的时候,朝朝绵软无力地被蒋辞扶出来,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蒋辞给她套上杏色的吊带睡裙,十一月份的天气还不算冷,在室内温暖,况且她刚刚经历了情事热得很。 她被蒋辞抱着在餐厅上坐着,外卖到了,蒋辞拿白色的浴巾将她抱住,自己套上衣服,走过去开门,从门口的位置可以看到餐厅坐着的少女。那外卖员递外卖给他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被蒋辞冷眼看过去。 蒋辞点的是一些小点心,奶香味十足的蛋挞,还有慕斯蛋糕,小草莓,都是她爱吃的。 蒋辞走过来的时候,顺便脱掉身上的T恤,他的身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所以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觉得好看,当然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蒋辞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朝朝亲昵地蹭了蹭他,他拍了拍她的臀,笑说“想睡了?” 朝朝不置可否,今天一天又是伤心难过,又是剧烈的运动,不累才怪,但是俩人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她离不开他,就算是背负罪恶也没关系。 蒋辞倒了白开水,递给她一片白色的药丸,话里带着歉意,“抱歉,哥哥下次一定注意,不射进去。” 他今天太激动了,俩人自上次被蒋文通发现之后就再也没做过了,蒋文通没回来过,好在俩人习惯了没有蒋文通的生活。 朝朝吞下药,喝了一口水,她的嘴角还残存点凉凉的水珠,蒋辞低下头去吮她的嘴角,将那颗小水珠含进嘴里,情欲像危险的火苗,愈燃愈烈,他的舌一点点吮吸进去,舔舐她的舌根。 朝朝被吻得发麻,只好推开他,她微微喘着气,双颊通红,眼里含着春光,静静地瞧着他,片刻才说,“不,我喜欢哥哥射进来,以后都射给朝朝好不好?” 蒋辞只好苦笑,一旦她怀孕这会是不可逆转的事情,他不想她承受舆论,也不想她被众人嘲笑,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去做个结扎手术。 做了结扎手术,他可能会没有后代,但没关系,他的后半生有朝朝陪伴就好了。 他大她八岁,他唯一害怕的就是,他要是比她先一步去世,她会不会很孤独,还是得领养一个小孩。 蒋辞脑海中的想法普通切不断的丝,乱糟糟的将他的脑子堵住,乱糟糟的。 她的目光永远都是带着清澈,纯真,朝朝在看着蒋辞,她的哥哥和她在一起,应该很委屈。 蒋辞被她看得情动,他低下头去亲她的嘴角,不带情欲的亲,完完全全的亲昵,是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也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分不清这种复杂的感情也好,分的清也罢,反正都是她。 他笑起来,英气的剑眉微微扬起,蒋辞拍了拍她饱满的臀部,隔着睡裙揉捏好一会,才说,“小骚逼,是不是天天想着哥哥射进去?想哥哥操烂你的逼?” 朝朝看着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