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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剧情铺垫,缠胸,深含假阳,子宫高潮)

    安骄很难得的做了一个小时候的梦。

    他记事很早,还记得温柔的母亲抱着他,轻轻哼唱着一首童谣,他母亲是混血,有着一双雾霭一般悲伤又温柔的灰瞳,母亲很漂亮,但只遗传给了他这对眼睛。

    这段记忆不会晚于五岁,五岁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这样轻柔的唱过歌,只有歇斯底里的大叫和指甲抓挠门板的声音,那对灰瞳在无尽的黑暗和囚禁中连悲伤都磨灭了,只剩下一片没有光亮的灰蒙蒙的麻木。

    这个梦就是短暂的温暖怀抱和呢喃动听的童谣,安骄醒来时心情还轻飘飘的,他还在魏岚怀里,搂着她的腰。褪去了清醒时的戒备和假面,魏岚还只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

    安骄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魏岚的感受,她的眼神清明,气质冷艳,在那个昏暗的审讯室里,是比灯还要耀眼的一束光,他一直平稳的心跳就在那时有一瞬间的失控。第一眼是见色起意,随后他无所顾忌的生硬且刁钻地撬开了魏岚的壳,发现她是如此的柔软,让他一粒沙粒,也想留在她体内,如果不能互相容纳,那就相互折磨。

    安骄恍惚觉得,他找到了那个记忆里饱蘸痛苦才能刻骨铭心的爱情的踪迹。

    魏岚的衣襟还敞开着,看起来很没防备。安骄没有改变过姿势,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动了,魏岚就会醒。

    魏岚很矛盾,她照顾他,圈养他,可一旦脱离两个人的氛围,却隐秘的提防着什么。

    他的岚岚,是天生的警察呢。安骄把脸贴到魏岚胸前,里面的心跳声规律有力,他缓缓地用魏岚的心跳平复着自己看到尸体时沸腾的血液。

    安骄手伸到自己背后,指尖能感受到略有不平的疤痕,他对魏岚没能用到铆钉鞭感到可惜,如果是那样的鞭痕,不会好的很快,他现在就能感受到更多。

    但魏岚作为安抚剂很有效,等到魏岚设置的闹钟响起,安骄再次睁眼看到已经开始生出尸斑的手时,内心十分平静。

    密闭空间里已经有了腐臭味,对方动手的时间应该就在夜里,就算夜里温度低,七八个小时已经足够尸体产生腐败性腹部膨胀了。

    手段不算高明,却十足的恶心人。安骄最厌烦的就是处理尸体。

    魏岚的心情十分操蛋,想不通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屋里四个活人怎么就剩俩了。她的眼神落在安骄身上,他好像魏岚的连体婴,现在还扒着她的一只手。她昨晚是抱着他一起睡的,虽然没有确定死者死因,安骄嫌疑没有解除但已经大大降低了。

    上铺的高度并没有很高,魏岚这个身高站直了就能看到对面死者的脸,没有明显外伤,像是睡梦中离世的,皮肤发青嘴唇乌紫,除了可能是死亡之后血液循环停止,这样的死者大部分都是心梗之类的猝死。

    看起来像是意外。魏岚不确定下一站什么时候到,但是这个车厢是不能呆了,就近报警的话肯定还要下车去做笔录,安骄就不能穿着这身裙子了。

    啊,头疼。魏岚叫来了乘务员,向对方表明身份。乘务员年纪轻,大概是头一次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尸体也放了一晚上,她有点吓坏了。

    为了不让周围的乘客感到惊慌,魏岚表明身份配合着报了警,将现场封闭,乘警请她和安骄接下来去到清空了的餐车车厢。

    “我们先去一趟卫生间,之后就去餐车。”魏岚拿着包,安骄突然贴近她小声说了一句,“昨晚十点半的六号卧铺乘客。”

    魏岚顿了顿,“麻烦查一下昨晚十点半住在我们对面下铺的去向。“说完她审视着安骄自然放松的神态,拉着人进了卫生间,把他推在门上,“你知道什么?”魏岚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冷了一下,她只是盯着安骄的脸,“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骄背抵着门,看着魏岚黑幽幽的眼瞳,微笑着歪歪头,“我昨晚抱着岚岚睡,恨不得让岚岚在我身体里呆一晚上,一秒钟都不想松开,我能做什么?”他把手搭在魏岚肩膀上,“他死的很安静,不是吗?”

    卫生间里有风,他有些冷,于是收紧手臂,抱住了散发热度的魏岚,“心梗猝死往往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频繁的恶心、呕吐和上腹胀痛,卧铺车厢就这么大,疼痛打滚会有声音,呕吐会有声音,就算我们睡得熟,难道他的下铺会听不到吗?”

    一个正常人,在听到自己的上铺发出不同寻常的声响,难道不会想着看看情况吗?如果发现了对方不对劲,开灯、唤人、叫医生才是正常反应,但昨晚很安静,安静到魏岚一个警察一觉睡到天亮才发现尸体。

    魏岚想起睡前自己莫名其妙的危机感,喉咙像被东西堵住了。她能确定昨晚安骄没有下过床,但昨晚就在她面前,发生了一起命案,她和尸体、凶手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安骄看着他的小警花挫败和自责的低垂着头,吻上了她的侧脸,“没关系的……我会保护你的……”

    一具尸体,是say hi 的见面礼,是邀请,也是挑衅。

    魏岚回抱着安骄,“……就你这身板?保护我?”但她真的有被安慰到,捏了捏安骄的细腰,“赶快换衣服吧。”既然是刑事案件,那就不能掉以轻心了,她准备返回现场看看。

    “我要缠胸,你帮帮我。”安骄拉住了她,魏岚一个转身的功夫,他就把裙子褪到了腰部,露出雪白细腻的上半身,胸前的两点粉红接触到冷空气,就在魏岚的注视下缓缓挺立,“好冷~”

    魏岚真的佩服安骄无时无刻都能进入状态,接过绷带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怎么缠?”

    安骄看着在他身前比量的魏岚,她好像没有意识到现在只要安骄提出要求,她下意识的就是答应,哪怕这次安骄并没有什么交易的前提。

    他的岚岚,乖乖的走进了他的陷阱里。安骄看着魏岚小心地把白色的纱布松松缠在了他身上,她的体温隔着纱布偶尔在他胸前拂过,他肚子里好像有一群蝴蝶,魏岚的气息打在他身上,那些蝴蝶就在他肚子里扑棱棱拍打翅膀。

    这样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很古怪。

    安骄突然伸手,自己身子也吸了吸气,绷带被他拽着拉紧,还能看出起伏的两团猛然被束缚压迫,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紧得只剩一条细缝,但心却被闷痛压到了实处。这样才对,疼痛才能让他找到被爱着的存在感。

    安骄痛得笑容都有些扭曲,眼里带着泪朝魏岚伸手,“……岚岚,揉一揉好不好?”

    他的脑子真的有病。一边要痛着,一边要安抚着。

    魏岚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安骄缓过来劲,她才上前,哪怕被裹起来,她伸手团一团还是能抓到柔软的乳肉,“下次没有我的允许再这样做,就像上次一样,憋到尿不出来,怎么样?”

    安骄的身子僵了僵,上次他虽然发烧到有些糊涂了,但小腹炸裂般的疼痛和尿不出来的恐惧深深刻印在脑海里,他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控制只从阴茎排尿,甚至紧张了些还有点排尿障碍,要魏岚揉着他的肚子才能从女性的尿道口排尿。

    耻感不仅仅存在于他的大脑,还存在于他的肌肉记忆。

    魏岚扯着安骄的裹胸布,把它扯松了,“娇娇现在要不要上厕所?啊,这里只有蹲便,挺方便的。”她把手放在了安骄的下腹部,用力按了按,“我帮娇娇揉一揉?”

    明明是叠字的爱称,安骄听着却发起抖来,他确实有些尿意,魏岚的手正好压迫了膀胱,他勉强的笑着,眼圈却一下子红了,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岚岚,别……”

    不能再刺激了,作为心理上的男性,他怕再这样,他就无法再用正常的方式排尿了。

    “为了满足娇娇,我特意学过了,可以把这里堵住,”隔着裙子,魏岚点上了安骄因为排尿刺激稍微立起来的阴茎,“不能射精,不能排尿,让娇娇彻底只能用下面,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骄的大脑因为魏岚的话感到兴奋,但情绪却被恐惧裹挟,他哭泣着搭着魏岚的肩膀,“我不要……不行的,会坏的……”

    魏岚把最后一小截纱布折好,“那你乖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下次不要这样了。”

    安骄点头,魏岚的手却还压着他的下腹。

    “说话,说你下次不这样做了。”魏岚话语里是沉沉的强势和压迫。

    魏岚在心里雀跃的给自己比了个yes,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圈养安骄的精髓,靠话疗就能兵不血刃的解决缠胸的问题。虽然安骄已经成年了,但常年这么紧的缠下去勒出病来是迟早的事。

    “我,我下次不这样做了。”安骄哭得有点打嗝,魏岚这才摸了摸他的头,预估着他被这样的语言和动作刺激,肯定已经湿透了,就从包里翻出了芭比粉。

    “把这个含住了,不要掉出来。”下了车不管怎么样都得被搜一下背包,要是被同行发现她出门包里还装着情趣玩具,丢人丢到另一个城市去了,社死现场她都不敢想。

    本来吓唬了人她有些过意不去,想温柔一点帮帮安骄,但安骄抽抽搭搭接过了芭比粉,脱了裙子光溜溜只缠了一圈绷带,朝她叉开腿撅起屁股,露出一朵湿漉漉的肉花,一手拨开花穴,一手拿着假阳往里塞。

    调转方向,魏岚被这副香艳的景象逼得背靠门板,愣愣的瞧着安骄在她面前把这根少说也有20cm的假阳吞进了女穴里。

    安骄的下半身也没有什么色素沉积,和身上的皮肤一样白白的,阴唇颜色是浓郁的娇红,被他用手指拨开,一道粘稠水液从穴道深处滑出滴落在地,如同花间露珠。开拓、钻探、挤压,鲜红的穴肉是如何争前恐后的涌上来亲吻假阳,阳具是如何破开纠缠的肉挤出分泌的液体,魏岚看得一清二楚。

    “啊……唔,进去了……”安骄被入体的阳具顶弄深处,大腿在魏岚面前抖成了一团白肉,清瘦单薄的腰肢也发颤,他一手用力把芭比粉捅进自己湿黏纠结的肉壁,一手撑着墙转过来,用哭红的泪眼望着魏岚。

    魏岚情不自禁的张开手接住了安骄,最后一截芭比粉也被他身下鲜红的小嘴吞了进去。

    乘务员看着两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进去,一男一女出来,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没有探究为什么那个男生看起来好像哭过,但对方被魏警官搀扶着,似乎身体不大舒服,“乘客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对方抬起的灰瞳,怎么说呢,看得她有点口干舌燥。

    “你在这里等我。”魏岚把人送到了餐车,下一站S县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下了车案子就得移交给他们了,她要再去看看现场。

    火车车轮与铁轨碰撞的哐当哐当声不是很大,但随之而来的震动却带动了安骄体内的假阳,它入得极深,在他体内小幅度的震颤,安骄不敢坐着,怕体位变化戳碰到更深的地方,但又脚软,就一直靠着车厢的门框,忍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戳到敏感点的高潮。

    “这位乘客是十点半从B城下面的B县上车的,本来也是到A县下车,但凌晨我们来给要到梨城站的乘客换票的时候他出来说要提前下车,就在梨城下车了。”乘务员回忆着,“他戴着口罩,挺高的,鼻梁很挺,像是外国人,但听不出来有口音。”

    这样的绿皮火车通常会在上车后把乘客的车票换成床位卡,快下车时再换回来,方便统计床位和提醒乘客到站,如果不是他的外貌条件比较优越,乘务员也不会注意到他。

    “我记得他好像是姓……杜,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魏岚谢过乘务员,拉开门进去,隔壁车厢的乘客已经拉着乘务员抱怨说车厢有异味了。

    不管怎么看,这位中年男人的死相都很自然。S县接过这个案子之后肯定就可以查到杜先生的真实姓名,尸检之后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但魏岚心里总觉得慌慌的,有些不安。如果是他杀,那是寻仇?还是激情杀人?无论哪一种,她和安骄就在车厢另一侧躺着,就像安骄说的,对方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击毙命吗?那就可能是下毒。中毒多半伴随着呕吐等剧烈反应,魏岚看着对面干干净净的枕头和床铺,心里的不安愈发扩大。

    从S县警察局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魏岚把自己总结的所有疑点都告诉了对方,对方也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说有情况了就通知她。

    S县有一座在本省还挺出名的山,恰逢五一假期,来旅游爬山的人还不少,就近找了几家旅店都客满,魏岚开了导航,这才在犄角旮旯找到了一家自助的情趣旅馆。

    这种自助扫码的小旅店魏岚上大学的时候还见过有人拿来做大创项目,在外面屏幕上扫码缴费就能拿到房卡,情趣用品也一应俱全。

    安骄难得的安静,被她牵着手也乖乖巧巧,魏岚瞧见他的脸红着,嘴唇却有点白,迟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穴里还有个芭比粉。

    “……”绝对不能承认是自己忘了,魏岚暗地里给了自己一拳,把人揽着躺平放倒在桃心的粉红色大床上。

    解裤子的时候安骄就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魏岚,魏岚摸着他的肚子都能感受到里面微妙的凸起。

    希望不要进的太深。魏岚摸着他的穴,比起他以前一旦受刺激就会流水,阴唇外面已经干涸了,扒开阴唇才能感受到一点湿润,好在还能看到芭比粉露出的一点底端。

    “啊……好酸……唔……”安骄发出细细的喘息,魏岚伸进两指夹住芭比粉的底部,刚往下一拽就发现在里面有一股吸力。

    “啊!”安骄尖叫一声,脸上的红潮都褪去了。他保持了一下午没动的假阳其实已经戳到了他的子宫颈,魏岚一动,龟头摩擦着子宫颈部,他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并不是所有女性都会有子宫高潮,安骄很不幸就不是那一半,但他格外嗜痛,病态的疼痛中枢将这样的疼痛转化为快感,将信号传递下去,但身体在疼痛下还是有正常反应的。

    魏岚知道不能拖,于是倾身吻住了安骄的额头,“娇娇,我们在情趣旅馆哦。”

    安骄睁开眼睛,粉白的唇咧开笑了一下,露出的小虎牙让他的笑容有些稚气,“嗯,我知道,我看到有好大的浴缸,岚岚和我泡澡吗?”

    魏岚应了一声,手下用力,疑心自己听到了瓶塞拔出瓶子的声音,安骄整个人做臀桥一样整个人绷了起来,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起来,双眼上翻,从下半身喷出一股老高的水液。

    生生靠着那一瞬间的疼痛高潮了。

    他趴在魏岚身上大口呼吸,好像刚刚差点去了半条命,没多久软趴趴的腿又勾到了魏岚身上,“岚岚怎么不把穿戴设备带出来?我好想被岚岚上……”

    他手指尖都抖着,还是锲而不舍的解魏岚的衣服扣子。他昨天才舔到了岚岚的胸,根本没过瘾,现在这么好的时机,他说不定能舔到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