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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要跑

    第五章要跑

    窗户是唯一的光源,上面攀爬着夏冬来眼熟的爬山虎,枝叶间泻下来的光处于一个极低的角度,照不到人,只能将光散射在空气,让夏冬来得以知晓这个地方是个什么模样。

    这是一个地下室,不甚宽敞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还挤着不少的东西,冰箱和各式的置物柜。冰箱里是需要储藏的食物,置物柜里是其他需要干燥保存的食物,如面包和泡面,里面甚至还有水果,用来解渴的是一边是接在饮水机上的桶装水。

    夏冬来去翻其他的柜子,有一个柜子是锁着的,上面的锁不是普通的锁是密码锁,这直接就被夏冬来忽视掉了,他把剩下的柜子全打开,收获了药品和衣服,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可以拿来撬东西的刀。

    想想也不可能,只要脑子没问题就不会把这种东西留下。

    夏冬来的心情顿时变得非常差,身体上的不适也找上了他,又酸又疼,走几步路就难受,他抓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冲进浴室洗澡。浴室一看就是那种刚砌起来,脚下的水泥地粗糙到拉脚,里面的热水器倒是挺给力,热水很快就从淋浴的喷头里流出,洗去了夏冬来满身的疲惫,也顺走了从他腿上留下的混着血丝的精液。

    外面洗干净了,里面还没掏干净,夏冬来伸手掰开两个穴口,让里面的精液更快地流了出来,等最后一点精液都被水带走了之后,夏冬来仔细查看自己两个小穴的受伤情况。

    女穴还好,毕竟是能拿来做爱,看上去仅仅只是肿了一点点而已,屁股的那个却是很凄惨,被撕裂了不说,伸进肠道的手指还摸到了细小的几个伤口。

    如果不上药,他就要起烧,这一发烧,他战斗力就更加比不过那个死变态。

    夏冬来一边骂着死变态,一边给自己上药。原来那药就是为这种事备着,还准备了这么多,看来那个死变态是打算长期折磨他,他可不能让那个死变态遂愿,要想法子出去。

    门和窗户这两个可以出去的地方,夏冬来尝试着走过去,走到一半他就知道不可行,死变态鸡贼地控制好距离,到了极限的位置他离这两个地方也还有一臂以上的距离。

    果然是要直接对上那个死变态。夏冬来对自己很有自信,要不是之前喝醉遭了劫难被人先绑住,他可以一个打三个的死变态。夏冬来好说歹说也是活了三十年的社会老油条,那一点子辨人的眼力还是有的,死变态没他高,没他壮,年纪看着也比他小,那只露出来的眼睛怎么看也就是属于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屁孩的。

    小屁孩欠收拾,但得等他养好伤,屁股那点不尴不尬的伤很影响发挥。

    夏冬来做好心理建树,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等着人回来。地下室没有钟,夏冬来不知道具体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他啃了两回的三明治,灌了一肚子的水,在浴室的马桶里撒了四五泡尿,地下室的门才有了动静。

    秋明春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外卖的袋子,整个人出现在打开了门以后的台阶上。

    夏冬来这时候也不嘴欠,看着秋明春走到他面前,把那个还冒着热气的外卖袋子放到他面前。

    “这是啥?”夏冬来翻着袋子,看到了打包好的饭菜,意思意思地提问一下秋明春,“给我的?”热饭热菜要比冷面包好,夏冬来也不听秋明春的回答,动手把一荤一素一个汤的外卖吃完,抹着嘴巴看向秋明春,“说吧,想怎么玩?”

    看到死变态那个色眯眯的眼神,夏冬来就明白这是买他屁股的饭,为了养精蓄锐,他得顺从一点。他毫不羞涩地张开腿,把糊着药的屁眼掰开秋明春看,指着上面红红白白,烂烂糊糊的伤口说:“可惜这里不行,都烂了,如果还想再上一回,明儿就得送我上医院缝针去了。”他把手指从掰开的臀瓣移到同样红烂的花穴,谁也想不到一天之前,这里还是处子的粉色,现在肥厚了一倍的阴唇被夏冬来拨开,指尖推进阴道口,扯开那道红口子,对秋明春邀请道,“能用的就这个了,要进来吗?”

    秋明春沉默,夏冬来如果不摆出那副不情不愿的嘴脸,他兴许今天就真的用这里发泄,但是夏冬来摆出了臭臭的表情,他就没有动。

    做什么事都要有由头,强奸这种事做了一次,下次就得缓一缓,如果都是强制爱那多没有趣味,而且这次明显是夏冬来主动。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带着期待,秋明春看向夏冬来的眼睛里漾出笑意。

    见秋明春半天不反应,夏冬来放下腿,坐在床上,身子有意识地往着秋明春那边倾倒,“看来你不喜欢用这里,我也不喜欢。”他的手落到了秋明春的裤裆,那里鼓出来一大包被他捏进手里,嘴里惊奇地说道,“这么大啊!”他的手指在上面绕着圈,“要不,我给你口一下。”

    夏冬来在秋明春面前蹲下身,用牙齿拉下秋明春裤子的拉链,白色的内裤被顶出一个小帐篷,顶端在他剥下秋明春内裤时往他英挺的脸上滴去几滴微腥的腺液。夏冬来用红软的舌尖舔走了那几滴水,拉了丝的唾液显得特别的勾人,秋明春落到夏冬来手里的肉棒顿时更加硬了几分,突突跳着的青筋贴着夏冬来的手掌,展现出了旺盛的活力。

    肉棒的根部被夏冬来掐住,他要亲不亲地往龟头上呵着气,向秋明春打着商量,“要口也是可以的,但刚刚那顿饭还不够,我要来点饭后水果。”

    知道秋明春可能会有的回答,夏冬来先说出来了,“不要柜子里放着的那些橘子,太酸了容易倒牙。我要苹果,又脆又甜的苹果。”夏冬来展示了他一口齐整的大白牙,有力咀嚼着,像是往里面放了一个脆苹果。

    秋明春的手暧昧地拂过夏冬来逞凶的嘴巴,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夏冬来才张开了嘴。

    今天的肉是一只酱卤的大鸡腿,卤汤把夏冬来的舌头染成淡淡的酱油色,他就用这样带着咸味的舌头去舔同样咸咸的柱身,把肉棒纳进嘴里的时候,他有在想要不要干脆一口咬下去,秋明春按住他脑袋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想法。秋明春开始用力地捅他的嘴巴。

    夏冬来算是明白了,这死变态做爱就会一招,直来直去地捅人玩,不讲究技巧,只会蛮干,不愧是刚刚处男毕业的人。为了让自己呼吸通畅一点,夏冬来尽可能张大嘴,可是扎人的茂密阴毛总会撩到他的鼻子,让他忍不住想打喷嚏,打喷嚏不要紧,怕的是打喷嚏之后,他不受控的牙齿。如果咬到死变态,他就白干活了,所以他得忍着。

    空气的缺乏让夏冬来憋红了脸,眼睛也有点看不见,所以他没看到秋明春饶有兴致地描摹起他的眼睛。不大的眼,总是松松垮垮垂着,眼皮上散开的红晕,不合时宜地让这张凶脸带了点媚态。他隔着空气把夏冬来其他的五官画了个遍,最后才沉浸在夏冬来那张骂人极狠的嘴给他的快感中。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上下两张“嘴”,两张嘴给他虽然相似却又不同的感觉,上面这张嘴可紧可松,有时候还会剐蹭到牙齿,从而带起些微的痛,比如现在,长时间的缺氧让夏冬来不可避免地放松了对牙齿的控制,尖尖的虎牙微微陷进了秋明春的肉棒里,突然的刺激让他按紧了夏冬来的头,在湿热的口腔里一泄如注。

    “嗯……”秋明春的声音即使转换成机械音还是自带撩人的气音,他轻轻松开压着夏冬来嘴唇的手指,抽出自己射过精的阴茎,白色的浆就从夏冬来满溢的口腔里流出。

    夏冬来动动舌头吐掉这些腥臭到发苦的白浊,嘴角还是带了点痕迹,眼睛红通通的,就像个邋里邋遢的醉汉。他就顶着那么一张脏脸,跟秋明春谈条件,“现在可以买苹果给我了吧?”

    “当然可以。”秋明春用手指揩去夏冬来嘴角的脏污,夏冬来下一秒就把他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显得特别的乖顺。但秋明春知道这张乖乖的皮相下面是个不安分的灵魂,随时随地想要使着他的小聪明。可惜他太好懂了,他要拿苹果做什么呢?肯定不是拿来吃的,具体做什么,秋明春没去深想,他想的是要捧着夏冬来,把他抛向高处,让他享受云端的快乐,等他落下再也飞不起来的时候,那将会收获一个怎样失望到惊慌的美妙表情。秋明春拭目以待。

    第二天早上,秋明春带来一袋子红皮大个的富士苹果,夏冬来脸上兴奋的小表情没收好,眼睛频频瞄着外面的小窗,像是要找个好角度。

    原来目的是在这个上面吗?秋明春当作自己没看见,把挨个检查苹果的夏冬来压在床上。一个晚上过去,没有风的地下室里憋闷得很,让夏冬来憋出一身的臭汗,他也没去洗,脖子上有着浓重的汗味,埋在这上面的秋明春却不嫌弃,相反他很喜欢夏冬来的汗味,他舔弄起夏冬来的脖子,闷声地问他,“还想要什么?”

    “让我想想?”夏冬来勾着秋明春的脖子,主动凑过去,“等做完再说?”

    随后他们做了一场身心愉悦的性爱。夏冬来身上的汗更多了,腿上更是有他和秋明春混在一起的精液。他喘着气把缠在秋明春身上的手脚收了回来。他看到自己的指甲盖上带了血,再往秋明春的后背上看,心里霎时便有了主意。

    夏冬来状似关心地摸着秋明春被他抓花的背,然后问秋明春,“喂,你疼不疼啊。”

    这又是要做什么?秋明春想着夏冬来会有什么样的鬼主意,顺着他的话头说:“疼...”

    “疼就对了,来,给我一个指甲刀剪指甲,不然下次继续抓伤你的背。”

    夏冬来讲话就是大爷语气,他盯着停顿了很久的秋明春,不确定死变态是不是发现了他的用意,心脏紧张地砰砰乱跳,结果秋明春回了他一句可以。

    乱序的心跳刚刚恢复正常,秋明春一个看手表的动作又让夏冬来提高精神。

    死变态看来要走了,现实也确实如夏冬来想的那样,秋明春要离开了。

    夏冬来看着人走掉,警惕地数秒,数分,数小时,夏冬来在心底默默数过三千六百下,随后他才拿起一边的苹果往窗户那边砸,一下,两下,三下,三个苹果落了空,第四个苹果砸到了窗户,却没有什么作用。准头拿到了,差一点力道,他往第五个第六个身上加力,砰砰响的砸窗户声越来越重,直到玻璃碎裂。碎玻璃落在地上,裂出更多的碎片。

    唯二关着的门窗破了一扇,顿时便有徐徐的凉风吹了进来,夏冬来站在风口之下,享受这短暂的凉意,然后寻找着他能找到的所有玻璃碎片,不确定死变态会不会脑缺到把指甲刀给他,现在这就是他能拿到的凶器。

    夏冬来用纱布把碎玻璃的下端缠好,做成简易的匕首。他握着匕首,试试手感之后,挑了最称手的一把藏在枕头下面,其他的被他藏进角落里,刚藏好最后一把,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

    死变态回来了。

    夏冬来也不惊慌,他咬着苹果,面向窗户,故意当作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把咬了一半的苹果作势往窗户那边扔,手腕却被人抓住。

    “干嘛呢?”秋明春问。

    夏冬来回答,“太热了,把窗户砸大一点,可以吹进来更多的风。”他为了更有说服力,故意把布满热汗的脸抬高,这个理由看来还是有可信度的,秋明春答应下次给夏冬来带电风扇。

    夏冬来心里也暗松一口气,地下室确实热得像个蒸笼,洗几趟澡都不管用。他现在就得洗一次。洗完澡出来,他被秋明春抓住了手,用指甲刀剪指甲,等指甲剪完他伸手向秋明春讨要指甲刀时,秋明春却不给。那只露出来的桃花眼弯了起来,是笑也是单纯的调戏,“你要拿什么换呢?”

    夏冬来都不用用嘴回答,趴在床上就是答案。等着人压过来,他在心里嘲讽地一笑,死变态要的就是性,相当好把握。性是交易,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改善伙食,冰箱里的三明治换成泡面香肠和啤酒,他每天也会让秋明春外带食物回来。指甲刀最终留了下来,被夏冬来用来磨链子。窗户上的玻璃也没让秋明春补上,找的理由是这样采光比较好。

    墙壁上挂上了荧光钟表,摆动的指针让夏冬来记下了秋明春每天会来的时间,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下午五点。此刻时钟指向了四点五十分的位置,他停止去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把那个要来的没有手机卡的直板手机扔到床上,伸手进枕头底下握住那把匕首。

    过了两个礼拜,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需要实施a计划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