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揉穴,看到会动会发出声音的春宫
被情欲和不断的潮吹高潮折磨了一夜,陆皈雪睡着时天边已然破晓。 晨时昨夜的男人再次开门进来,只是这次后边没有再带那一波人。 男人进来的时候,黑暗一片的房间被门口的光照亮,陆皈雪还疲惫的蹙眉躺在草堆上没有醒过来。 男人走进陆皈雪躺着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满身淫乱的美人。 对方身上的精液已经干涸,白浊喷洒在小腹和腿间的薄纱上,凝做一块一块的白斑,身下的稻草还带着一片轻微的濡湿,大腿和腿根泥泞一片,透明的淫液已经半干,薄纱贴在对方柔韧修长的身体上,美人清冷的脸上还带着些微的红润,眼下因为被情欲折磨了一夜迟迟无法入睡,而带着一片疲倦的青黑。 如此狼狈不堪又淫靡的场景,足见昨夜陆皈雪的身子被情潮折磨的有多难捱。 男人蹲下身掀开陆皈雪身上的薄纱检查,视线转向那一对弧度圆润的小巧奶子,却没有在雪白的皮肤上看到意料之中的掐痕或者揉捏痕迹。 男人目光一凝,皱眉毫不怜惜的掰开对方绞紧的双腿,一看,果不其然,那处花穴虽然因为不断的高潮显得泥泞不堪,翕张着蠕动,但是却并没有被揉搓插弄的痕迹。 男人一声冷笑,没想到这人如此烈性,即使是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仍然不屑伸手抚慰自己,宁愿独自忍耐喷涌的情欲吗? 什么时候淫贱的双性之体出了这样一个不愿沉溺情欲的奇葩?男人不屑一顾,性子再烈又如何,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性子再高洁的双性都会沦为欲望的奴隶。 陆皈雪蹙眉睡着,显然睡的不是很安稳,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伸手掐住陆皈雪忍受了一夜情欲折磨都没有碰触的奶尖。 就算药性已经泄掉,但陆皈雪高潮了一夜的身体仍旧敏感,奶尖被粗糙的指尖一掐,快感立刻迫使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陆皈雪睁眼时,双眼中雾蒙蒙一片带着水汽,使得他没什么表情的脸骤然间柔软脆弱了许多。 “唔……”奶尖又被重重一掐,陆皈雪颤抖着胸脯睁大双眼,完全清醒过来。 颤抖挺立的柔软雪乳骤然被巴掌狠狠抽了一下,奶子颤巍巍的被扇到东倒西歪又弹了回来,陆皈雪轻哼一声,上半身下意识想要缩起来,却被大掌握住肩膀用力掰开。 软糯的奶子再次被大力扇了一巴掌,陆皈雪十指指尖微微颤了颤,道:“别……” 下巴被大力掐住向上抬起,双目与男人四目相对,陆皈雪看见男人唇角上扬,表情狠戾:“没想到你宁愿被药性折磨到淫水四处乱喷,也不愿意自己插一插自己?怎么,入了这南风馆,还觉得自己是贞洁烈妇了?” 男人的脸凑得极近,陆皈雪听见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但想到原着的主角拒绝反抗后的结局,他下意识反驳:“我没有。”声音清冷,仿佛初冬树梢结的初雪。 男人以为他是怕了,顿时神色嘲讽,一手卡住他的下巴,一手直接插进他两腿间,掰开下意识绞紧的双腿,在腿间还带着湿意的逼上拍了一记,手法娴熟的摩擦刮蹭着肥厚的阴唇,讽刺:“没有?你的手有碰过你的逼吗?有拉扯过逼肉吗?你这骚逼不过是被手碰一碰就开始流水了。” 昨夜在情欲无法纾解的难耐中昏昏沉沉的睡去,陆皈雪的身体本就十分饥渴,此刻被那只灼热的大掌手法娴熟的按揉着整个阴户,花唇被拨开,手指直接刮擦着柔嫩的阴唇缝隙,淫水被刺激的往外流出,肥嫩的逼被大手摸到颤抖发烫。 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快感一波波的让从未感受过这般刺激陆皈雪双眼雾气弥漫,不得章法的从口中发出似喘息又似呻吟的字节,听着男人的逼问,陆皈雪睁大双眼,双腿间不断被揉捏的快感让他说出的话不断颤抖:“唔……我,我不知道……” 男人手一顿,抬眼望进身下美人又茫然又快意的双眼,听到对方颤抖的回答,有些意外的停下动作。 快感戛然而止,逼口被生生遏制住情欲,陆皈雪指尖难耐的缩了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突然停下了。 下巴被掐住抬起,陆皈雪听见男人意味不明的问他:“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长这么大,却不知道什么是情欲,不知道如何纾解情欲吧?” 下巴被掐的生疼,陆皈雪面上表情很淡,但却两颊泛红,虽然不知道男人问题的含义,但陆皈雪谨记着顺从能活下去的念头,逼口流着水,睁眼诚实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回答,男人沉默了片刻,忽然将整个手从陆皈雪腿间抽离,没了大手抚慰的逼口立刻蠕动着饥渴的吐出一小波淫液,将红肿的肥厚花唇弄的泥泞一片。 身上的薄纱被放了下来,遮住身体,陆皈雪整个身体突然腾空,被男人打横抱起,他下意识伸臂圈住男人的脖颈。 逼口里的淫液随着双腿缩紧的动作不断涌出,滴落在地上,陆皈雪被男人抱在怀中,有些反应不过来。 头顶男人看着陆皈雪乖巧的发顶,眼神沉沉,喉结滚动着,不知作何感想的叹息:“嗤,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赤子,偏偏生了一副淫贱的双性之躯,委实有趣。” 连通过抚摸自己,抽插逼口来止住情欲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人昨夜是怎么忍受那药性的。 陆皈雪只觉得头晕目眩,下一刻就变了场景,四周雕梁画栋,摆设精致,他被男人扔到柔软的床上。 下一刻,一本画册劈头盖脸朝他砸过来,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陆皈雪,双手环臂,道:“一天之内将这本春宫图看完。” 说完便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皈雪清冷逼人的脸,随后转瞬消失在原地。 身上被自己昨夜喷出的淫液和精液弄的粘腻一片,陆皈雪略有疲惫的支撑着双腿站起来,下了床,在房间里四处寻找了一番,最后在屏风后面看到了浴桶,桶内正盛满了雾气腾腾的热水。 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一扯就掉,陆皈雪抬起脚尖试了试温度,腿间的逼穴颤巍巍的,随后迈步进去,脖子以下被热水淹没。 “唔……” 疲惫了一夜的身体被热水包裹着实在是舒服极了,陆皈雪闭上眼睛在浴桶里轻轻划拉着水,半晌才洗净污秽,穿着另外一件备好的薄纱回到床上。 这会儿静下来,脑子里属于原身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就像往陆皈雪的记忆中强行塞入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有画面感,却没有切身的代入感。 南风馆是做什么的? 陆皈雪翻了个身,双腿夹紧被褥,原剧情只写到主角被抓回来后经过了几天凌辱和调教,之后就被当众拍卖,然后被魔君带回了魔宫。 拍卖?人也可以拍卖吗? 陆皈雪拿起男人扔给他的那本春宫图,翻开就看到里边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交叠着,浑身赤裸,中央只靠一根棍子连接。 指尖戳了戳图册上面被压住那人的花穴,猝不及防的,图册发出一声呻吟,娇媚入骨,酥的人半边身子都要麻了。 陆皈雪有些懵,定睛一看,春宫图上的两人竟然开始动作了,上边那人的性器狠狠捣入下边那人的花穴,十分逼真的卵蛋拍打着那人的臀部,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喘息声混杂着呻吟声,一人低沉一人娇媚,在房间中不绝于耳,硕大的奶子随着逼穴被顶撞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弹起又落下。 下腹一阵紧缩,陆皈雪指尖伸到两腿间一勾,透明的淫液沾满指尖。 陆皈雪:我怎么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