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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名霜若(男女共浴、剃毛、脱衣检查,赐钗、彩蛋灌肠)

    入夜的天外楼吵闹极了,光是将整个院子照的灯火通明的灯光就让人无法睡觉,再加上私处糜乱的声音不绝于耳,楚岫到底是一夜无眠,他睁眼看着光秃秃的床顶,心下不免悲凉,这一派不堪入目和不堪入耳的景象和声音,不久之后,也会加上他的一份吧。

    天亮的很快,这是楚岫十六年里最短的一夜。整个天外楼此刻静地像人间仙境,楚岫不自觉地脚步都轻了不少。

    习教楼的大厅里已经到了几个人, 有男有女,还都穿着昨日的囚服,楚岫默默地垂头站在边上,很快鸨母带着管事就到了,管事上前一步,粗粝的嗓门教训道:“诸位听好了,我是这天外楼的大管事,还有二管事和三管事,你们以后就能见到。”大管事退后一步侧身指向鸨母,“这位是天外楼的鸨母,你等今后要叫‘妈妈’。待会儿进了里头,还有一位大老爷,是我们天外楼的楼主,你们记得叫他老爷,我还是提醒你们一句,老爷面前规矩多,听话自当好受,你等可都记住了?”

    “记住了。”

    “好,这就跟我们进去吧。”管事和鸨母一边言笑晏晏,一边领着众人上楼,走到三楼的时候,楚岫隐隐觉得听到了一丝惨叫,让人心里发慌。

    “这里是浴室,现在进去,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把自己好好洗干净,别见了大老爷还带着蹲大牢的霉味!”

    管事开了门,引着众人进去,楚岫心下一惊,前面的两个女子更是瞬间傻了眼,这屋空空如也,就是一个占了整间屋子的水池,没有任何遮蔽,这是叫他们……一起在这里沐浴吗?

    管事明显看出这些人的犹豫,心下讽刺:“记着我说过的话,再给你们添一句,妓院里,没有别处的廉耻!”

    说罢管事关了门出去,只剩下十几个人和捧着布巾的小厮立在屋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水池,都是生下来就锦衣玉食供奉着的,一朝落魄竟是这般境地。

    这些人都在天牢里住了月余,身上脏的不像样子,自己擦洗都会觉得羞耻,和谈这么多人一起赤身裸体。

    “诸位,听我一言,紧着点时辰吧。”小厮见众人没有一个先动的,小声奉劝道,见得多了,小厮不是威胁,是由心的劝告。

    话音一落,最前的女子用力扯开了自己身上单薄的囚服,然后利落地脱下裤子,动作虽麻利,楚岫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手在抖,眼泪扑了满脸。

    女子扯了条布巾下了水,有了领头,其他人也犹犹豫豫的开始动作,楚岫倒还算平静,忍着羞耻心脱了衣服用布巾挡着胯下下了水。

    所有人都靠在池子边上,距离拉得很大,楚岫也不愿到中间去被众人瞻观,站到了一个男子旁边的空隙,紧跟他身后的一个女子站在了他的另一边,楚岫背过身,拿起布巾开始擦洗。

    眼不见为净,楚岫半闭着眼睛,洗下半身有些困难,他只得半蹲在水里,一手撑着池边,一手搓洗小腿,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完,楚岫长长吐了口气,这时门被打开,管事带着两个捧着衣服的小厮进来,女子们下意识拿着布巾挡在胸前。

    “穿上衣服,跟我来。”小厮把衣服一件一件递过去,女子的是件齐胸的襦裙,男子的是交领长衫,都没有裤子,湿着身子套上,本来不甚通透的布料沾了水,里面的光华隐约可见。

    管事领着人到了紧挨着的里面一间,室内摆着两排二十个窄条长凳,每个凳前站了个捧着托盘的小厮,楚岫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人一个凳子躺上去,这第一回有人伺候着你们,往后就得自个儿收拾干净,要是被我们瞧见谁下面的杂草冒了头,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话说到这儿即使看不见小厮手里的东西,也该知道这儿是要干什么了,楚岫顿时头皮发麻,这是第一回要把那种地方亮给别人看,不仅被看,还有被……

    恍惚之间,众人已经上了刑台,楚岫被小厮掰开腿垂到地上,长衫被撩起,私密的部位见了光,楚岫放弃地闭上眼,带着凉意的乳沫覆上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瑟缩,他足尖点地,强忍着合上腿的冲动,那小厮的手指碰到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瞬间都在挑战他的羞耻心,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任人欺凌的准备,却在正是开始之前就有些想哭的冲动。

    “公子,放松点,不然容易伤到您。”小厮小声提醒他,楚岫却觉得羞愤难当,他一只手攥住叠在腹部的衣服,一只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勉强地放松身体。

    冰凉的刀片触到皮肤,楚岫忍不住再次紧绷,小厮见状只好更加小心翼翼。

    刀片在外围转着圈剐蹭,一下比一下向内缩进,很快抵达那已经失去大半遮蔽的耻物,就像他自己,无处可逃,每一下都像是凌迟在心口。

    “公子,腿再张开些。”

    小厮手指将他的腿向外撑,楚岫只得顺着他的力道把腿张开得更大,小厮埋首在他腿间,刀片绕到下部,楚岫清晰地感觉到小厮一手握着他下垂的性器,手指扒开皮肤的褶皱,另一手拿着刀片一点一点地剐蹭。

    楚岫感觉身上像是有无数虫蚁在身上爬,又痒又难耐,却一动不能动,耳边有女子隐忍的啜泣声,细弱的声音却在脑海里放大,和自己心里的眼泪融为一体,里里外外地将他包裹,让他几乎要窒息了。

    刀片最后绕着菊穴周围走了一圈,这场无异于凌迟的酷刑总算是结束了。

    小厮放下刀片,用湿布巾给他轻轻擦拭,楚岫仰躺在长凳上,张开嘴长长舒了口气。

    “公子,可以起身了。”小厮将他的长衫放下,轻声说道。小厮对他的照顾楚岫心下了然,小声对小厮道了谢,其他人几乎也同时完成,女子们已经先他们一步在管事手边站好了,楚岫低着头跟上去,胯下突然少了东西,每走一步都十分怪异,没有遮蔽的性器被迫与衣料摩擦,那感觉几乎让他瞬间就面红耳赤。

    “诸位,前面的都不痛不痒,接下来可是要吃些苦头了,还是那句话,头一回有人伺候,往后就要自己来了,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也就不难受了,忍过这一关,就能见到老爷了,等老爷给各位检查完,今儿就算完了。”

    灌洗的过程光是听听就让人害怕,三轮过后,楚岫几乎虚脱站都站不起来,还是小厮扶着他跟着管事继续走。

    小厮停在门口,楚岫也恢复了些力气,管事最先进了屋,恭敬地唤了声:“老爷,人都到了。”

    “嗯。”那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声音却足以震慑人心,众人在墙边排了两排,女子在前,男子在后,个个垂手躬立,没一个敢抬头看一眼这听了一天的“老爷”。

    “楚岫,是哪一个?”

    突然被点了名字,楚岫一惊,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不远处坐在椅子里的红衣男子,这老爷其实并不老,看年纪约么三十出头的样子,楚岫脚下像是灌了铅,艰难地迈开步子上前。

    “奴婢给老爷请安。”楚岫在老爷五步远处跪下,叩首道,这自称是管事提前教好的。

    “站到我面前来。”

    “是。”楚岫忍着腰腹的不适缓缓站起身,走到老爷面前。

    “户部侍郎的幺子,楚家也曾是名满京城的大族,只是这几代逐步败落,只是圣上到底慈心,为了宫里的楚侍君留了你等一命,楚家灭族,你心中可有恨?”

    老爷边说边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停在他面前,用手里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楚岫心里苦涩,面上却不敢显露,恭顺地回答:“奴婢是天外楼的人,不记得楚家,皇宫里的贵人更是不敢高攀,只晓得安分守己,不敢多做他想。”

    “哼!”老爷嗤笑一声,“不错,是个好孩子,既然这么懂事,我也不必再问了,把衣服脱了吧。”

    “……是。”楚岫掩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在老爷戏谑的目光下解了衣带,那长衫的料子是上好的白色丝绸,衣带一开,顺着脊背就滑了下去,立在墙边的人忍不住偷看,眼底一片惊艳之色。

    楚家的儿子生的好,但凡见过的人无不称赞,当年楚家长子楚仪选秀的时候,便是让一众人黯然失色,如今的楚岫亦是如此。

    楚岫感觉不到身后的目光,面前老爷的眼神倒是实打实地落在他眼里,实木的鞭子把轻佻地戳了下刚刚失了遮羞布的柔软性器,楚岫忍不住闭了眼,耳根红了个透。

    老爷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边揉搓着他胸前瑟缩的浅色乳豆边道:“做妓最忌讳的就是知羞耻,但今日你的反应,到叫我觉得新鲜,”老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道:“勾人的紧。”

    同时老爷停在他胸前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楚岫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在老爷撒手是重重呼出。

    刚刚松了口气,只见老爷绕到椅子后,从小厮手中的托盘里拈了个东西亮在楚岫眼前,楚岫顿时两腿一软,险些倒了下去,老爷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声音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就怕了?这可是你的荣幸,老爷我对你很满意,亲自赐你最漂亮的金钗,你得……谢、恩。”

    “啊!”老爷用力握住了他柔软的性器,然后对他招招手,自己坐回到椅子上,楚岫强忍着想逃跑的欲望往前两步挪到他面前。

    老爷手里的东西通体纯金,一个手指长的楼空雕花罩头,中央内侧是一根伸出的细棍,外侧连着一段镶着宝石的链子,链子另一头是两个紧贴在一起的小球的形状,两边带着锁眼,和罩头合在一起,用小锁头锁住,是青楼里常见的玩物,只是做的如此精细的,确实少见。

    老爷温柔的揉搓着,感受到手里的软肉开始胀大,渐渐钻出一个粉色的圆头,老爷满意地继续,眼看着温顺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变成诱人的形状,“站不住就撑着老爷的肩,若是伤到自己,老爷可不心疼。”

    “啊!”说罢老爷将那细棍对着刚刚显露出来的小孔插了进去,从未受过这般苦楚的地方顿时收缩,可老爷并不手软,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楚岫确实站不住,两手按着老爷的肩膀,两腿疼得直发抖,那股痛感直冲头皮,激得楚岫瞬间掉了眼泪。

    老爷利落地将他尚未胀大的两只小球束缚起来,最后扣上的金锁竟是海棠花的形状。

    “如此怕疼,可怎么伺候人?”

    老爷拿起鞭子,将把压在楚岫的肩膀上用了些力往下按,楚岫腿软的厉害,会意跪了下去。

    “知道我为何点你出来吗?”

    “……奴婢、不知。”

    “有人点你了,”老爷用鞭子把挑起他的下巴,道:“那贵人花了天价把你包下了,还要我多加照拂,老爷今日是为了提点你,就算是再大的贵人,也坏不了天外楼的规矩,你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

    “真乖。”老爷拍了拍他的脸,坐回到椅子里,“赐名‘霜若’,居天子阁。”

    天子阁便是西楼的最高层,楚岫无暇思考包下自己的人到底有多贵,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一天的遭遇下来,楚岫死了,活着的人,是霜若,天外楼的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