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嘬奶舔穴,初次见面就破处)
储怀的炙热的吐息喷在胸前的时候郁玉才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他应该推开身上这个青年,躲开青年对乳头又碾又咬作乱的牙齿。但他做不到,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那个畸形的器官正在可耻地分泌体液,翕动着仿佛在渴求被另一种体液灌满。 郁玉是第一次做人体模特。储怀叫他脱了衣服,一会儿让他站着,一会儿让他躺下,一会儿让他腿张开些,一会儿又说得通过抚摸来确认肌肉的线条。因为常年握笔而变得粗糙的指腹在他身上缓缓游走,先是光滑的小腿,再来是肉感的大腿外侧、大腿内侧,接着到了紧实的腹部。郁玉觉得有些瘙痒地缩了缩,对上储怀调笑的目光又觉得不好意思,乖乖挺着腰把自己送回储怀手里。储怀说什么,他都配合,因为储怀说这都是为了作画。而且很可耻而卑鄙地,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青年的触摸,想像那是带着点情色意味的猥亵。 所以当储怀说要用嘴唇进一步感受线条的起伏时,郁玉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储怀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凸起的锁骨,沿着富有弹性的胸肉印在乳晕四周——他的胸部不像男人那样扁平而硬邦邦的,也不像女人那样夸张而丰盈,只是薄薄的一层软肉,隆起两个不明显的小丘,乍一看那里几乎与平常男人没有差别,只有捏在手里搓揉的时候才知道妙处。现在储怀正体会这妙处。郁玉双眼半阖,右胸感受着储怀的一只大手暧昧地抚摸搓揉,左胸上缀着的深粉色乳头被印在上面的嘴唇压进浅色的乳晕里。有点硌,郁玉想。 但这种奇异的硌痛没有持续多久,储怀就用干燥的唇缝衔住挺立起来的乳头,伸出一点湿润的舌尖试探着来回在那小小的一粒上面滑。郁玉痒得扭了一下腰,被储怀敏锐地捕捉到。他听见青年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哼笑,下一秒整颗乳头就被纳入温热的口中,一条湿滑的舌头缠住了它。粗糙的舌面突然重重地碾了一下可怜的肉粒,郁玉的身子像触电似的几乎弹起来,却被储怀急躁地压了回去。 青年好像不满他的敏感,惩罚性地用牙齿叼住了抖抖索索的乳头,可恶地左右碾动,仿佛要把它磨下来。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郁玉一下子清醒起来,但也只是清醒了一下,在那个瞬间郁玉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下个瞬间那条舌头又代替牙齿爱抚起了乳尖,让他恍惚得放软了身子。但脑子比嘴变得快,郁玉嘴里吐出半句迟到的呻吟:“嗯......不要......咬......” “嗯?不要这么轻,要咬?”青年埋头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嘴唇紧抵柔软的胸肉,牙齿圈住乳头,两颊微微一紧,跟婴儿嘬奶似的吮吸起来。几乎真空的口腔里舌头却灵活异常,青年一边用力吸他的奶一边用舌头疯狂舔舐娇小的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嗯......”郁玉眉头皱起来,不知道是痛苦得,还是爽快得。 一直到郁玉觉得胸口发麻,储怀的舌头和牙齿才放开他的乳头,大手取而代之覆上湿哒哒的胸口,把脑袋凑到他耳旁:“怎么吸了这么久奶头还没有出奶水?” “没有......我没有奶.......”郁玉摇着头,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怎么会没有奶呢?”储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包住,掌根摩擦他半硬的阴茎和囊袋,中指轻轻地按压半硬的阴蒂和底下那朵含苞的雌花,花穴里冒出带着点骚味儿的淫水,“下头长着逼,奶子里却没有奶水?还是你的奶水都流到下面这个骚逼里了?” 郁玉被这粗俗的下流话羞得说不出话,想要睁大眼睛瞪一眼青年也做不到,索性仰着头嘤咛,拧着细腰夹紧了两条修长白嫩的腿。 “骚得没边了。”储怀重重揉了一把他可怜的胸脯,压在女穴上的中指突然刺进去。 “啊——不要!”郁玉被突如其来的刺痛吓坏了,两条腿蹬了一下无助地在床单上摩擦,被破开的嫩穴因为疼痛紧紧包裹住入侵者。 储怀恶劣地笑了,插进穴里的半根手指搅着穴肉:“什么不要?你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倒是要得欢呢,紧死了。” 找回一点理智的郁玉摸索着往下身探去,用双手扣住青年的手腕,声音里满是祈求:“求求你...别这样,别...我好痛......” “求我,我是谁?”储怀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手指不依不饶地在穴里画圈。 “储怀......你是储怀......” “说点好听的,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好哥哥,你的亲丈夫......” “嗯嗯...主人,好哥哥,亲丈夫......老公!你是老公!”郁玉被折磨得快要发疯,顺着青年的意,绞尽脑汁被他想出来一句好话。 储怀满意地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把他的双腿架起来跪在他两腿之间:“小骚货真乖,老公这就奖励你!” 郁玉觉得自己仿佛死里逃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这口气才松了一半他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那根狡猾的舌头抵上了女穴的入口,沿着湿淋淋的水缝慢慢一点点侵入。好痒,好痒。郁玉几乎没法动弹,他不能让自己动,他怕自己一动不是要躲开而是要把那个发骚出水的地方整个送到青年嘴里。 郁玉的女穴小小的,平时几乎是一道缝隙,紧紧闭合着。此时在储怀的舔弄下,那条缝隙竟微微张开,像半张的嘴流出涎水来。储怀坏心眼地用力舔了一下上头发抖的阴蒂,假意叹了口气说:“你这小逼紧紧关着就是一条缝,画一条缝有什么意思呢?只有老公帮你打开它,画起来才漂亮,你说对不对?”说完不等他回应,储怀又埋下头去和女穴缠绵亲嘴。 郁玉咬着嘴唇,脑子却已经开始放弃抵抗,不断催眠自己:他说得对,打开了穴才能画,只是为了画画。 储怀把郁玉那根可怜兮兮的小肉棒紧紧压到他的腹部上,火热的口腔整个包住颤抖的女穴,舌头从阴蒂舔进阴道,又从阴道舔回阴蒂,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舔得深,一下一下舔得郁玉抖个不停,直到完全舔开穴口,舌根都埋进阴道。浅浅插进阴道的舌头先是打着转和层层的穴肉打招呼,把穴肉弄熟了以后就模拟着性器慢慢抽插起来。 “好痒...好痒...”郁玉呻吟着,穴里面的淫水越流反而越多,他无意识地合拢双腿,夹着储怀的脑袋,储怀短硬的头发蹭得他腿间又痒又痛又麻。 储怀的舌头越插越快,一手揉着郁玉的肉屁股,一手搓着花穴上头挺立的花蒂。郁玉双唇微张发出难耐的呻吟,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爽得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穴肉仿佛呼吸般一松一紧得夹着进犯的舌头。储怀皱着眉头抬手“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落掌时复又紧紧攥着那瓣臀肉,舌头疯狂抖动起来上下拍打着女穴内壁,另一只手掐着他发胀的阴蒂用力一拧,那满是骚味儿的女穴里竟猛得涌出一股热流。 “啊...嗯呜......不行不行...高潮了......!嗯高潮了......” 储怀的鼻腔里涌进带着点腥的骚味,似乎很喜欢的样子,重重吸了一口,那温热的潮水便流了一大半到他嘴里。“不要...不要了......”潮喷中的郁玉像是受不了这层叠的快感,呜咽着求饶。 储怀抬起头整个压到他身上,舔了舔晶亮的嘴唇,恶声恶气地骂他:“骚货!只顾自己爽,老公还没爽呢就说不要了,小婊子。”说着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扶到大张的穴口前,涨得圆圆的龟头一路碾到阴道口,茎身用力磨着还没软下去的阴蒂,几乎要嵌进他的下体。 郁玉又害怕起来,可这恐惧中又夹杂着一丝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莫名期待。他感到青年的阴茎正抵着自己柔嫩的穴口,随时可能插入,于是哆嗦着去揽青年宽厚的背,低低地哀求:“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我害怕...” “怕什么?”储怀恶劣地问,语气却暴露了自己很是受用。 “怕痛...我是第一次...” 储怀嘬了一口他水嫩的嘴,细细地吻他额前渗出来的汗,双手掐紧了他的腰,声音里带点诱惑的意味:“你乖一点,老公不会弄痛你的,好不好?” 郁玉忙点了点头,嘴里连连说着好,毫无防备地被硕大的阴茎猛地顶入。 郁玉张大了嘴,却痛得发不出声音。他骗他,郁玉脑子里只有这个可笑的想法。 储怀挺进去后爽得头皮发麻,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疯狂挺动把这个该死的紧穴插松一点。但他没有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人身体痛得僵直。他俯下身用亲吻安抚着郁玉,轻易地侵入他张开的嘴,同他缠绵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