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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立马去找受

    01

    宽阔平整的郊外马路上分布着零落的洗车行,大都连门都没有,铁灰色的水泥墙光秃秃的,地上散落着洗车工具,充斥着清洗剂的味道。

    盛夏的傍晚依然很热,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车拐弯驶进了其中一家洗车行。

    正在休息的老板看见了昂贵的车标后一惊,连忙凑了过去。

    车停好,驾驶座的门打开,祁竞司看着湿漉漉的深色地面,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脚。

    他拧着眉头,嫌弃的走下车,勉强站到一旁干燥的地面,随即看向老板,不耐的问,“姜旬呢?”

    老板一边准备洗车工具一边朝里屋大喊,“小旬!”

    “来了来了。”

    从里屋匆忙走出来一个年轻人。

    偏深棕色的头发微卷,巴掌大的脸又小又白,形状姣好的桃花眼晶莹剔透,亮着光,嘴唇薄红,看起来清爽又漂亮。

    他个子不算太高,但很瘦,四肢线条也极为匀称,即便身上穿着一身廉价的工作服也没有遮挡住半点风采,反而让人眼前一亮。

    姜旬看到站在车旁的祁竞司,一怔,“祁哥?”

    嘴角微微弯起,脸颊边的酒窝显了出来,他笑着走过去,“祁哥,你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是小吴哥来接我。”

    “顺路。”

    祁竞司看着他笑眯眯的眉眼,夏日里的烦躁被吹去了一些,嘴上却不留情,“这什么破地方,你是不是故意跑这么远的?”

    “真不是,老板是我同乡,我就是没事的时候来帮个忙。”

    姜旬见老板已经准备拿高压水枪冲车了,连忙引着他去另一边,“祁哥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别溅到水了。”

    祁竞司瞥了一眼低矮的小板凳,皱着眉催促,“我不坐,你赶紧去洗车。”

    姜旬应了一声,连忙也套上洗车手套和老板一起工作。

    他不懂车,可知道祁竞司的车不便宜,通常都有专人来清洗,要不是为了找他,这次也会屈尊降贵来他们这个小洗车行,所以他洗的格外认真小心。

    冲洗的哗哗噪音压住了夏日的蝉鸣,手机铃声响起,祁竞司又往远处走了一些,接通。

    下车后的热浪迎面扑来,干爽的白衬衫已经被后背沁出的一些汗水浸湿了,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祁竞司骂了两句,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一时冲动居然跑到这小破地方来接姜旬了。

    这次出差时间太久,在外面清心寡欲忙着工作,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了,所以回来后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作为欢迎。

    在这种挑不出人的时候,姜旬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只是哪晓得他闲的没事跑出来干活了。

    想到他,祁竞司不由得瞥过去一眼。

    姜旬刚来这里帮忙没两天就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了,后车门开着,他微微弯身钻进去,膝盖跪在后车的地面上。

    可能是在擦低处,腰塌的很低,屁股撅高了。

    清透的白上衣不知是被水溅到了还是被汗水浸湿,贴在背脊,显出朦朦胧胧的雪白皮肤。

    omega的皮肤是天生的白腻,只不过姜旬没有普通Omega那样柔软,伸手擦座位时,凸起的肩骨将衣服撑出一些褶皱的线条。

    祁竞司想起来他在床上的时候,被顶的一耸一耸时后背也会绷的很紧,非常漂亮。

    祁竞司大学是学设计的,现在开了家设计公司,所以他始终都对美有一种偏执的追求。

    只是一个侧身,一瞬绷紧的线条,就能让他为之痴迷。

    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会把姜旬搞上床。

    老板和姜旬的动作很利索,洗完车后姜旬的衣服又湿了一些,额上挂着亮晶晶的汗珠。

    “祁哥,我先去换身衣服。”他怕把刚洗好的车弄脏,祁竞司却捕捉到了重点,狐疑的问,“你在这儿还有备用衣服?”

    说完,不善的目光掠过了一旁的beta老板。

    姜旬笑了一下,好脾气的解释,“夏天容易出汗嘛,而且洗车很容易溅湿衣服,所以就多备了几身。”

    他说话的时候都会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坦然又真诚,从不会让人觉得他在说谎。

    何况,祁竞司也不觉得他敢对自己说谎。

    收回目光,他转着车钥匙,“快去换。”

    “好。”

    开出来的车停在路边,空调凉风吹走了夏天的热气,只是祁竞司有点贵公子的洁癖,刚刚出了汗,又在这破洗车行待了一会儿,怎么着都要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出去玩。

    只等了几分钟,余光便瞥见姜旬跟老板说了几句话,小跑着过来坐上了副驾驶。

    工作服换成了一身简单的短袖长裤,他可能洗了一把脸,下巴还沾着点湿润的水痕,正捏着胸口的衣服给自己扇风,还有点喘。

    “祁哥,咱们去哪儿啊?”

    “先回家换身衣服,晚上去天梦。”

    天梦是他们这伙人开的俱乐部,专为好友圈子里的人开放,各方面都安排的很妥帖,所以他们常在那里聚会。

    姜旬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反而是祁竞司耐不住安静,还皱着眉,“给你买的衣服怎么不穿,又穿这些破破烂烂。”

    “出来干活怎么舍得穿好衣服,弄脏了多可惜。”姜旬笑着说,“回去了我就换上,不给祁哥丢人。”

    祁竞司轻哼一声,等红灯的时候偏头看向他,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

    动作亲昵,嘴上的戏谑也柔和了许多。

    “你能丢什么人啊,谁不知道你最知情识趣,讨喜的很。”

    姜旬还是弯着眼笑,酒窝甜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