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回忆和受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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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alpha的易感期通常会维持至少两三天,顶尖alpha要更长一些。 正是因为他们各方面都太强悍,所以到了易感期反而会更容易失控,更需要足够长的时间来恢复正常。 而这几天对于姜旬来说很难熬。 陆慈犹如精力永远不会耗尽的野兽缠着他交媾,把之前祁竞司留下的浅淡痕迹全部覆盖,再狂热的印上新的。 姜旬没有alpha那么好的精力,高热的频繁性爱让他渴的喉咙干涸,只是想去喝个水,陆慈就暴怒的钳着他的肩头,逼问他,“你想去哪儿?” 有了之前的经验,姜旬会提前在家里各处放上灌满的水杯,就算是凉的,好歹也能喝口水稍微缓缓。 只是他竭力去够床头柜的水杯时,被撞的太狠,杯子碰到在柜面,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 手腕被扣住,alpha憎恨他朝外伸手的姿势,这会让他觉得omega想逃。 陆慈伏在他耳后,森寒的问,“你要跑?” 姜旬渴的喉咙痛,又累的不行,见水全洒了已经快有些崩溃了,指甲狠狠的去抓他的胸膛,咬着牙瞪他。 “渴!我渴!” 纵欲的身体太虚弱,他烦躁的连一贯的乖顺也装不出来了,恨不得把陆慈踢翻,让这个易感期的alpha自生自灭。 他有点后悔那时候为了报复祁竞司,故意和他的好朋友陆慈上了床。 可这并不是他先开始的,是陆慈先看向了他。 不知道在哪次被迫跟着祁竞司出来的聚会中,恹恹不乐的他察觉到了光怪陆离中投过来的深深目光。 他冷着脸看过去,陆慈岿然不动的继续看着他。 彼此也没什么表情,可只一个对视,姜旬就能察觉出来陆慈对他有兴趣。 陆慈想睡他。 于是没怎么费功夫,他和陆慈就上了床。 他以为这下子祁竞司总算能放过自己了,毕竟他们这种从小玩到大的alpha应该不会接受兄弟间的背叛,就算真发生这种事了,也只会将所有罪责推到爬床的姜旬身上。 可荒唐也可笑的是,祁竞司居然允许了这种挑衅的行为,报复般的故意让他沦为更多人的玩物,却也紧紧的还是不肯松手。 姜旬觉得很烦,烦透了,无法脱离这种生活后他只能开解自己。 他有什么好烦的呢,他又不喜欢祁竞司,不喜欢陆慈,也不喜欢之后的周揽,他只需要在这种无力反抗的生活中学会接受和享受而已。 往好处想,他同时拥有了三个顶尖的alpha当炮友,多爽。 祁竞司喜欢他又不敢承认,所以活该痛苦,谁在这种境地里喜欢他,都活该痛苦。 而痛苦与姜旬无关。 胸口被姜旬的指甲抓挠出新印子,像是被小猫挠了,挠的陆慈心尖都软了,情欲却冲涌上头,过度强烈的情感在躯体里冲撞叫嚣,想把身下的姜旬淹没。 姜旬瞪着他,眼角哭的有些红,于是那瞪过来的一眼成了娇嗔般的情眼,有点可怜,也有点可爱。 陆慈短暂的清醒了。 他喜欢姜旬佯装乖巧的甜甜模样,喜欢他温顺可人,也喜欢他凉薄淡漠的本性。 他对姜旬不是一见钟情。 比姜旬更漂亮更诱人的omega他见的多了,也玩的多了,皮囊并不是能吸引到他的利器。 他记得那阵子祁竞司的心情非常好,说是见到了一个合心意的omega,只是脾气不好,又不领情,被他暂时关在了家里。 没过多久他就把姜旬带了出来,可姜旬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边,谁也不理睬,看起来仍然不情愿,祁竞司还腆着脸凑过去和他故作亲昵。 许是因为手被捉住了,又推不开,姜旬狠狠皱着眉,侧头朝向与他相反的一边,压着火气时的脖颈线条都是突出来的,硬的宛如薄薄的刀片。 中途他和祁竞司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 陆慈去洗手间时偶然看到他们在露台,正巧看到姜旬狠狠打了祁竞司一拳。 祁竞司没留神,挨了揍,脸色顿时就变了。 陆慈知道他的公子爷脾气很大,顺风顺水的从没被忤逆过,眼看着手都扬起来了又在半空中悬了好几秒,硬是没舍得打姜旬。 他气急败坏的把姜旬扛起来就往外走,陆慈站在一侧的阴影,没被他看见。 经过时,姜旬还在他的背上挣扎,可能是预感到他回家会怎么折腾自己,愤怒的声音里又夹杂了一丝害怕,“放开我!” 他拼命的挥舞着手臂,甚至差点打到旁观的陆慈。 陆慈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皱起眉,抬手把他的手腕捉住了一瞬。 姜旬抬不起头,就受惊的一缩,随即反应很大的乱动,狠狠划伤了他的手背。 几道很浅的指甲痕泛着红,没出血,像是猫爪子挠的。 陆慈沉着脸,看过去,只能看到姜旬深棕色的微卷头发在摇摇晃晃的暗色中走远。 那样一个浑身长满刺的omega,后来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却变得温顺听话了,桃花眼弯弯的,笑起来带着很甜的酒窝,任由祁竞司搂着自己的腰。 祁竞司看不出来他笑意下面藏着的冷漠,得意的以为自己终于驯服了姜旬,陆慈却看出来了。 他想,这个omega倒挺会装。 后来和姜旬上了床,他又在心里补充,也挺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