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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攻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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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旬即将要被周揽抢走的危机感如同阴云倾覆,祁竞司从未这样恐惧过,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丢人的哭了出来,用力抱着姜旬。

    “姜旬,老婆老婆——”

    “你在乱喊什么啊!”

    姜旬惊恼不已,被抱到卧室坠在软床中,才看清楚面对面的祁竞司。

    他哭的凄惨,又十分好笑,湿漉漉的眼眸哀求的望着姜旬,让姜旬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总觉得等易感期过去后他会恼羞成怒的杀了自己。

    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偏偏被人看到了这种模样,祁竞司肯定会拿他出气的。

    唉,他怎么这么无辜啊。

    见他不看自己,祁竞司瞪着发红的眼扑上来,一边掰开他的腿窝又捅了进去,一边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抵着他的鼻尖。

    他的眼泪还在往下淌,“姜旬,你看看我啊。”

    嘴上说的这么可怜,又还在哭,他继续撞击的动作却还劲头十足,姜旬被顶着抵住床头的枕头,手肘竭力撑起上半身,不能扭头只好闭上眼。

    “你、你他妈....你哭什么啊!”

    断断续续的喘声有点烦躁,他的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他吃软不吃硬,以前祁竞司摆出一副强硬姿态时他也会毫无惧色的对着骂,现在面对这样弱势的祁竞司,他反而有点束手束脚,总觉得在哄一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

    视觉消失的同时,其它感知增强,祁竞司又近了一些,蹭了蹭他的鼻尖,亲昵的近乎温情。

    委屈的声音含着不加掩饰的妒忌,“你为什么不亲我?我都看到了,看到你和陆慈接吻了,你喜欢他是不是?是不是!”

    祁竞司一直派人盯着姜旬,但并不需要事事汇报,只是确保姜旬不会跑。

    直到前不久他仓促出国那次,当时周揽回来把人抢走让他很不爽,就让盯着姜旬的人一旦发现什么就拍照发给他。

    发过去的那些照片里,他看到姜旬和陆慈在雨夜里接吻。

    只是静态的照片就足以看出来两个人拥抱时的缠绵悱恻,祁竞司以前一直厌恶接吻,觉得那很恶心,可他看着照片上接吻的两个人却生出了无限的嫉妒。

    姜旬闭着眼,心甘情愿的,温顺动人的,好似和陆慈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祁竞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

    听到他的控诉,姜旬震惊的睁大眼,忍不住莫名其妙的反驳。

    “明明是你不要接吻的啊。”

    想了想,他压着一点不快的火气,摆出在祁竞司面前的乖顺姿态,抿着嘴唇露出酒窝,甜甜的问。

    “那祁哥现在要接吻吗?”

    微微张开唇,嫩红的舌尖探了出来,挑逗般的勾了勾。

    祁竞司直愣愣的盯着,犹如被摄去了心神,呼吸急促,却还固执的不动。

    “你亲我,我要你来亲我。”

    这时候他还非得要姜旬自己凑上来。

    姜旬在心里狠狠骂了一通他的大少爷脾气,揽着他的脖子凑过去,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主动钻了进去。

    祁竞司一僵,下意识想推开,但又握紧他的肩头,定定的盯着他。

    姜旬轻哼一声,闭上了眼。

    在接吻这方面,祁竞司根本就是个愣头青,还得姜旬教他,不过很快他就学会了,反客为主的吞着姜旬的鼻息,新奇又霸道的试图要吮遍他口腔内的每一寸。

    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咬姜旬的皮肤,留下痕迹,接吻也是如此,把姜旬的嘴唇都咬破了皮。

    姜旬总有种被狗啃了的错觉。

    易感期维持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祁竞司已经完全是姜旬的俘虏了,除了一个劲儿的抱着他叫老婆老婆之外,姜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只不过接杯水的工夫他也不舍得离开Omega的身体,抱着姜旬到了客厅,看他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又着迷的要去亲他湿润的嘴唇。

    “等一下、等等。”

    姜旬的嘴唇肿了,破了皮的小伤口再也经不起一点吮弄。

    他放安抚着祁竞司,“嘴巴真的很痛,一会儿再亲好不好?”

    祁竞司不吭声,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露出被夺走糖果的失落神色。

    见状,姜旬的目光微动,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在对方急急的追着他嘴唇时偏过头。

    逗弄般的勾引让祁竞司愤怒的收紧手臂,眼泪又往外流,焦躁的呜咽叫着,“老婆,老婆给我亲.....”

    “可以给你亲,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易感期的alpha出现的症状是类似的,却也有不同之处。

    姜旬曾经看过新闻说有的alpha会在易感期疯狂到杀了人,也有已经成年的alpha在易感期突然退化成幼时的状态,并且清醒后完全忘了易感期内发生的所有事。

    他不知道现在的祁竞司属不属于这一种,毕竟他的目光看起来实在很像小孩子,又忽然这么爱哭,而且他也不确定祁竞司现在是否失去了完全的戒备心。

    见他迟疑了片刻都没说话,祁竞司眼眸通红的凑过来偷亲,被他一把推开了头,沉下脸。

    “不准偷亲。”

    祁竞司跟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措的看着他,瘪着嘴嚎啕大哭,震的姜旬简直头昏脑涨,也懒得再去纠结那么多,索性直接问出了口。

    “我的身份证和毕业证书那些东西都放在哪儿了?你告诉我,我就让你亲。”

    闻言,祁竞司停下哭声,看着他。

    眼泪浸湿的眼眸依然黑漆漆的,就这么不说话盯着姜旬,不禁让他心里一慌,以为自己的逼问太莽撞,让祁竞司觉察出了自己潜逃的心思。

    他喉头一紧,指甲抠进对方宽阔赤裸的后背,“你.....”

    下一秒,祁竞司吸了吸鼻子,哭的更大声了。

    “我不知道....呜呜,老婆亲亲...”

    见他没露出任何怀疑,姜旬心口的石头重重落下。

    他想,祁竞司现在果然是个好骗的傻子。

    语气重了一些,“不行,你得想起来在哪儿,想不起来就别亲我了。”

    决绝的话语从omega的口中说出让alpha如遭重击,祁竞司想不出来,就使劲操他,想把他操的神志不清了再偷亲。

    但姜旬知道得吊着他,一感觉有柔软碰到嘴唇就狠狠咬下去。

    他掐了自己一把,从情热中清醒几分,瞪着捂住嘴巴委屈巴巴的祁竞司。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