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受灌醉后诱拐到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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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主宅在偏郊外的风景区,开往市中心将会有一长段宽阔寂静的直行道。 路灯不太多,过一个路口才会有一个,那点微弱的光被远处的漆黑衬的更明亮了一些,是视线里唯一的聚焦点。 姜旬坐在副驾驶座,把文件夹的纸袋抱的挤压变形。 他不停摸着薄纸印出的轮廓,曾经被祁竞司骗走的东西终于全都回来了。 他自由了。 两年前的抗争已经钝化,他都快忘了那股快要戳破心脏的绝望,如今缓慢复苏的只有盛大而鲜明的劫后余生般的喜悦,在胸口舒展膨胀。 令人头晕目眩的快乐从躯体的缝隙溢出来,他拼命忍着不笑出声,怕被陆慈看穿,就一直盯着窗外飞逝的明暗。 指尖死死抠着掌心,他实在忍不住,按下车窗,霎时呼啸的夜风从越来越大的缝隙里冲涌进来,封闭的车厢变得通透,他的兴奋流进了无边无际的夜里。 他以为陆慈会呵斥自己关上窗,会不悦,但出乎意料的是陆慈一个字都没有说。 锢在身上的安全带成了负累,他发觉这路上并没有探头,于是迫不及待的解开,手臂枕在车窗边沿,上半身朝窗外探出,像是要飞出去或者掉落。 陆慈本能的伸出手想把他捞回来,但碰到他被灌进来的风吹起的发尾,指节拢着起伏的细软,他的动作又停下了。 姜旬肆无忌惮的吹着风,夜里降温的风掺杂着几丝寒意,而他并不觉得冷,血液窜动的皮肤几乎发烫,心脏也律动的不正常。 脑海里空白一片,他伸出手,欣喜的感受着无形的风从指间拂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终于自由了。 什么祁竞司,什么交易,全都没了。 他回到了两年前,回到还没有遇到祁竞司的时候。 车速在开窗后就降下来了一些,保持着匀速行驶。 姜旬满足的趴着车窗看远处逐渐可见的城市灯光,那是一片璀璨的星海,而他将会融进去,成为其中一颗熠熠生辉的星。 忽然,陆慈在身后开了口。 姜旬耳边只有呼呼风声,什么都没听清,他不禁回过头,稍微收敛了一下过度亢奋的情绪,脸上还浮着些红。 “你刚才说什么?” 陆慈目视前方,侧脸线条锋利的犹如剪出来的雪白纸张。 原本垂在前额的碎发被风吹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便愈发清晰,眼睫都根根分明。 他的五官生的英俊却薄情,像那种仿佛抛却了七情六欲的世外之人,令人一看便不敢接近。 只是姜旬走近过,明白他冷淡的外表下有着怎样沸腾的感情。 他也是个俗人。 那张薄唇翕动着,问,“你就这么高兴?” 姜旬看他看入神,被问了才一怔,扬起唇角,“当然了,当然高兴。” 说完,他又看向窗外正在经过的大桥,叹了一口。 “就是太高兴了,没法纾解,我现在都想跳下去去江里游个泳。” 闻言,陆慈似乎很轻的笑了一下,按亮车内的灯。 “需要的话,底下的小抽屉里有酒。” 姜旬坐过他的车,但这是第一次知道车里还备着酒,他按照提示摸索到开关,才发现车里有一个内嵌似的小酒柜。 他惊讶的把文件夹放到身侧,小心的问,“我可以喝吗?” “恩。” 得到陆慈的允许,姜旬仔细看了看酒上面的标签,发现都不怎么看得懂,就随便抽中一瓶打开,捧着酒瓶仰头就往嘴里灌。 这样好的酒,他喝的却这么急,实在是暴殄天物,陆慈却没有制止。 经过减速带时车身微微颠簸,姜旬没含住瓶口,酒水往外洒到下巴上往下滴,弄湿了领口。 酒香味逐渐蔓延。 姜旬一股脑喝了大半瓶,然后抱着纤长的酒瓶,歪在座椅上看着窗外,被风吹的很快就上了头。 陆慈的余光瞥到他半晌都没有动弹,扫了一眼地图,然后在路口拐了弯,语气平平的问。 “以后想怎么办?” 姜旬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才听进去,认真思考着。 “当然是想找工作了,不过得先离开这儿,我怕祁竞司那个傻逼又来阴魂不散的堵我,没完没了。” 带着醉意的回答慢吞吞的,蒙着鼻音,卸下温顺的嘟囔变得苦恼又郁闷,但难掩对未来的新期待。 拐进的这条路有些荒凉,渐渐连路灯也没有了,只有车前照出的一束远光灯扫视着虎视眈眈的黑暗。 陆慈望着前方,眼瞳也被周围的暗色染的愈黑。 车子缓缓停下,他拉下手刹,沉默片刻,问。 “姜旬,酒精纾解了你的高兴吗?” 被风吹泛滥的酒水黏住了意识,姜旬不知道这酒的度数这么高,他只喝了一半就已经这么晕了,勉强才挤出一丝理智,回头看过去,钝钝的回答。 “呃...还行....” “酒精会让你隔天头痛,不如换种纾解方式。” 陆慈偏头看向他,毫无预兆的摸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吸附过来的温暖碰触被酒精浸润的带了点无法言喻的战栗。 陆慈的声音依然那样平静,“要不要做爱?” 姜旬愣了半晌。 他以为自己只是想了几秒钟,而事实上,酒精扭曲了他的时间认知。 不过就算他想也想不出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实在想不起来。 陆慈非常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似乎刚才提出的建议只是随口的小事,而不是在这荒黑郊外,在姜旬喝醉之后的蓄谋已久。 姜旬低头咬着酒瓶,雪白的贝齿执拗的磕着,嘴唇被瓶口的液体沾上一层水光。 他迷糊了好一会儿,觉得这好像的确比酒精舒服,于是短促的一笑,醉醺醺的香气落在甜甜的酒窝里。 “去哪儿做?” 闻言,陆慈一顿。 解开安全带,长腿跨过座椅间的扶手,挤进姜旬双膝的同时放平他的座椅,陆慈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姜旬的肩头。 他低头盯着姜旬,整个人都在阴影里。 姜旬只听到他说,“就在这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