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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闪烁的是床头垂死挣扎的小台灯,墙上的影子晃啊晃,娇嗲却沙哑的吟哦声从双人床的下铺被窝里时不时传出。 小美人的上半身被汗湿的薄被单遮了个严实,只露出个雪白的屁股和一双发颤的长腿。 身后猛烈的冲撞叫他像条案板上的鱼,只得被按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套弄,双膝在床沿上一下一下毫不怜惜的磕出淤青。 “良杰...你等...我不舒服...啊...呜呜..” 小美人噎过气般哀求着,身后那人却全然不顾,任身下美人怎样残喘,用断续的软音求饶,仍喘着粗气用力地耸动胯部。 “别夹太紧!” 小美人被突然扇在腿根的一巴掌激得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反而夹得更紧。不出意料的第二下落在了股尖上,瞬间一片绯红蔓延到整个臀部。 “你夹这么紧,我怎么操?你操过要把人鸡巴夹断的女人吗?”良杰抽出性器,撸了两把,也不管甬道里已经干涩还是湿润,准备一顶整根没入。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美人还在试图解释自己没操过女人,被猛然的一撞疼得小肚子直抽筋。 小美人委屈得溢出泪来,但很快被遮住脑袋的被单吸走,没人会发现。 “我不是女人..我不是...” “你他妈的,闭嘴!你在被我干的时候就是女人!常雨轩,你要么好好把你那难听的鸭子嗓憋住了,要么下次我操你的时候就拿条内裤把你嘴给堵上!” 他觉得他自己甚至不是条鱼,更像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件,被这样亵玩着,不卑不亢。 奶白色的浆液留了一屁股,和之前没来得及清理的干掉的痕迹混在了一起,混乱不堪。 这场作践在十二点半准时结束,良杰把皱皱巴巴的避孕套随意扔在地上,从床头抽了两张纸胡乱擦了两下自己的胯间,提上松垮的睡裤就爬回了上铺。 “记得收拾一下,别被宿管看到套子。哦对了,明儿早测的小抄你抄了吗?” 捡纸团的手顿了一下,常雨轩摇摇头才想起良杰没在看他。 “还没...” 从晚自习一下课常就被良杰拉回宿舍疯了似的做爱,直到熄灯再直到台灯没电,看来今晚又要就着窗外的路灯写作业了。 “没抄就帮我也抄一份。记得去洗干净了,我不想操得病了的脏屁股。” 良杰翻过身背对他。 “哦,好。” 常雨轩应下,他把满地垃圾装进纸袋里打结系好,脱了衣服一起摸黑带到浴室。 好在双人间是带浴室的,他不必流一屁股水在楼道里转悠。 熄灯之后宿舍就不再提供热水,现在已经是三月,比起冬天虽不至于冻僵,但水温还是冷得刺骨。 他顺着冰凉的水流清洗那个合不拢的小洞,好用手指把里面没流出来的东西抠走。 太安静了。 常雨轩不安的回头望着那片漆黑,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他怕得发抖。 但会有什么东西呢,良杰吗?常雨轩又笑自己傻,良杰怎么会来看他呢,不做的时候连碰到都烦,眼里的嫌恶一点都不加掩饰。 常雨轩怕冷,常雨轩怕黑,常雨轩怕疼,常雨轩怕不被爱。 这些恐惧在遇到良杰之后他都很好的克服掉了,常雨轩觉得自己好棒,好勇敢,像童话里的主角一样战胜恐惧忍耐了不堪。 但童话里的主角最后和爱的人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而他不会。 从浴室出来才感觉到浑身酥软,两膝隐隐作痛,应该是磕紫了,他低头查看却什么都看不清。 良杰趴在床上打游戏,听到常雨轩出来,皱眉看了一眼。 “怎么这么香啊?” “是洗发水。” “娘炮,熏死了...”良杰“切”了一声,继续打他的游戏。 等常雨轩写完所有作业,他才准备躺下睡觉。常雨轩咬咬牙,把眼里的泪花吞了下去。 “对了.....小杰。” “你又怎么了?”良杰掀开头上罩着的被子,语气满是不耐烦。 “我能上去...抱抱你吗?” 话没说完,良杰立马靠墙跳起来,脆弱的床板发出不堪承受的抗议。 “你干嘛啊?!你你你抱我干嘛?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也不是吧?常雨轩,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良杰扔过去一个抱枕,拉链好巧不巧的砸到他的鼻梁。 常雨轩只感觉鼻子带着心口一酸,眼泪就跟泄了洪似的涌出来,但他还是往回憋了憋,不让人听出哭腔。 人在着急的时候脑子容易不太灵光,他把抱枕抱在怀里,不敢往上抬,生怕鼻涕眼泪给弄脏了。 “我..我不是,我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和菁年做,她肯定想在结束之后被你抱一抱...” “你提她干嘛?不是,常雨轩你是不是有病?菁年也是你叫的吗?我和菁年做我肯定是会抱她的,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说。看来你还是不够累,你不会已经骚到两个套子都不够满足你了吧?” “我...不是。” 算了,放过自己吧。 常雨轩松开咬得肿起的唇瓣,轻轻躺回床上。新换的被罩没有全干,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闻那股湿湿淡淡的香味。 “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