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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怀了前妻的孩子擅闯厨房被强上到失去意识

    第二章:头牌小倌被大妈摁在厨房侵犯

    自那日过去已有三天,月清商病了,昏迷三天也没见好转,他夜里高热不断,体寒体虚,急得老鸨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她对这位头牌可是很在乎的,她这家清风楼啊,没什么小倌,都是女儿家,还都卖艺不卖身,就这月清商是可以卖身的,这不就是她的摇钱树么,可得伺候好了。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这月清商啊,是个病秧子,可一想,第一次就接客那么多人,她都担忧的不行,可那拍下月清商第一次接客机会的女人,她又不敢惹,猜测着是不是月清商得罪了那人,竟然把月清商送出去给人随便玩,实在是不能理解。

    她看到月清商的凄惨的模样心疼的不行,会没命的呀,然而她无权无势,在这澜州都是夹缝求生。

    她名为林青莲,女孩们都叫她青姨。此时的她守在专门安排给月清商的屋子门外,见到大夫出来了,她连忙询问情况。

    大夫是位老先生,他沉吟不语,摇头。

    “您倒是说说,他怎么了?”青姨焦急呀。

    “咱们坐下说吧。”大夫把背着的药箱放在桌上后坐下来,青姨也随即坐下。

    大夫拿出纸笔墨,开始写药方。

    青姨看大夫写的药名,怎么都是保胎安神的药材?

    “您是说,他,他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青姨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夫没号错脉,这位公子,真的有了身孕。”

    “虽说他是阴阳人,可这不是都怀不上吗?他都是因为无法生育才会被前任妻子休了送来我这儿的。”青姨觉得这太难以置信了。

    阴阳人,还是个男人,竟然怀孕了,听送月清商来的人说,他两个多月前才成亲,按时间推算,孩子的母亲不就是……

    “他身子骨脆弱,怕是从小就没有被好好照顾过,你就不要让他接客了,他需要好好修养,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别想着打胎,小心一尸两命。我话已至此,你看着办。这是另外一副药方,先去备好,等他醒来马上给他服用。”大夫说完,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人,青姨过于震惊都忘记去送大夫了。

    大夫也是第一次见阴阳人能生育,他想,希望那孩子能活下来,好好的活下去,可沦落至此的人,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青姨回过神来,大夫早已经走了,负责照顾月清商的丫头名为涵月,端着一盆水正要进月清商的房间,被她拦住了。

    涵月是个不苟言笑的女孩,也才十五岁,与月清商一般年纪,她被青姨叫住,疑惑的看过去,然而青姨只是说让她好好照顾月清商。

    此时的月清商还昏迷不醒,他脸色灰白,显然病得不轻。

    他醒来时是在半夜,涵月听到声音,赶紧从耳房过来,就看到月清商摔倒在地上,白色的内衫散开,露出青紫的肩头,他头发也是乱的,脸上还有泪痕,显然是醒来有一会儿了,无声的哭了一会儿,想离开这里才从床榻上摔下来的。

    “你别动,我来扶你。”涵月赶紧跑过去,小心的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她说道,“你当心点,你可是肚子里有孩子了。”

    孩子?!

    月清商瞪大眼看向自己腹部,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他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孩子?”月清商问道。

    “你怀孕了,大夫说的,已经两个多月了。”涵月在月清商面前,话都说的多了一些。

    月清商听到这话都呆愣了,显然大受打击,两眼一翻,晕倒了。

    这个事情把月清商吓得再次昏过去,第二天才醒过来,涵月因为口无遮拦被青姨狠狠骂了一顿,她委屈巴巴的坐在屋子里的凳子上,盯着还没有醒的月清商,心里想,不就怀个孕嘛,至于这么吃惊吗。

    虽然男人不可能怀孕生子,但是月清商是阴阳人呀,那有一半是女人,肯定也能怀孕。

    涵月盯着月清商,发现这人长得真好看,只可惜,是个男妓,生下孩子后就要被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压在身下承欢,想到这些,她竟然很不舒服。

    涵月虽然是清风楼的人,但是她并不是伶人,也不是妓,她就是个被收养长大的普通孩子。

    她明白清风楼是什么地方,那些卖身的男女为什么会选择做这种事情,她其实是明白的。

    月清商这边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明白过来发生的这一切。他不仅被妻子以无法生育的理由休了,还被男人轮奸,又被送给了青楼,当天就被迫接待数不尽的嫖客。

    肮脏的他,竟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然而此时的他也无心去想自己往后该怎么办,他饿了,可是屋子里没有吃的。他看那个叫做涵月的女孩不在,自己偷摸着离开了房间。

    走在回廊里,他发现有很多同样的房间,甚至能看到有的房间里,有女子在吹拉弹唱,听众有男有女。

    他想起来涵月说过,清风楼区别于其他的青楼,其他的青楼大多卖身且是男子较多,清风楼是大多卖艺,到目前为止,除了其他非伶人的长工在,就只有新来的他一名男子,而且是卖身的。

    清风楼以女子吹拉弹唱出名,突然说有貌美小倌接客,一下子来了许多人,看过他的长相后都纷纷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月清商听到这些,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沉默的任由涵月给他讲解清风楼的规矩。

    他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厨房,因为他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厨房很大,各色食材数不清,他听涵月说,青姨对美食格外偏爱,宁愿不修缮漏雨的住房屋顶,也要把厨房和食材仓库打理的漂漂亮亮,清风楼里的姐妹们的嘴啊都被青姨的厨子做的饭菜给养叼了。

    厨子是位已有四十的大婶儿,人家都叫她梅姐,她本名叫什么无人知道,只是听说她年轻时是某皇室宗亲家的厨子,厨艺了得,因为犯了事儿被赶了出来,被青姨聘用当了这清风楼的厨子。

    此时的月清商站在厨房的门口,他肚子饿的咕咕叫,甚至头晕脑胀,他脸色很差,可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去拿点吃的,会不会当成小偷。

    看到灶上的蒸笼里已经蒸好的白嫩的白玉馒头,他四处张望,竟然没人在厨房。

    饥饿战胜了理智,他伸出手,把滚烫的蒸笼盖子揭开了一些,没敢全部揭开,热气腾腾的白玉馒头就好像是金子一样让他渴望。

    看看就好。

    他还是止住了自己的手。

    盯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倒下去了。

    看见的是白玉馒头,闻着的是另外一边灶上炖着得鸡汤。他想,如果要死,可以当饱死鬼吗?

    他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来了,那是一个偏胖的女人,她手上拿着一把新鲜的艾叶,见到厨房里站着一个少年,她马上想到了是谁。

    “你是饿了吗?月公子?”她见到月清商听到她的声音时吓得猛的回头,却是吓得后退一步,结果碰到了蒸笼,把蒸笼差点弄倒了。

    “我,我没有,很抱歉,我立即离开。”月清商赶紧提腿走人,可没走两步,就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臂,对方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撼动不得,他企图甩开对方,却不想对方直接搂住了他的腰!

    “不饿?那你跑来厨房做什么?是想偷窃?”她搂住月清商的时候,感受到怀里少年的细腰时是春心一荡,忍不住动了歪心思,谁说只有女人拥有水蛇腰,这嫩生生的少年郎腰肢劲瘦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又想想自己这肥臀厚肚,有点伤心,她当然也爱美,看到怀里的少年着稚嫩的身子,竟然有些嫉妒。

    怀里的少年郎求饶似得反驳:“我没有,我只是瞧瞧,您放开我可好?我马上离开,不会乱闯了……啊,你这是做什么?”

    被突然的把身子转了半圈给大力推开,差点又撞在那蒸笼处,他两手手肘突然撑在灶台上,疼的他皱眉。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厨娘想干什么,如果是要惩罚他乱闯后厨,打他骂他都可以,为何要做出这种戏弄他的举动?

    梅姐去把厨房的门关了,还插上了门栓。转过身看到月清商明白过来跑过来想打开门,被她挡住了。

    她说:“月公子,你看你着急的,别急,我这儿有吃的,保准你吃得饱。”

    梅姐诱哄的语气让月清商警惕的后退,然而他方才受惊,此时更是觉得自己浑身难受,不过是一晃神,梅姐已经走了过来,把他揽在怀里,那偏深红的唇已经贴在了他的额头。

    即便是他用尽力气推拒,不过是挠痒痒一般毫无作用,被带着靠在灶台旁,梅姐两手搁着他的腋下把他轻松的提了一下,让他坐在上面,灶台旁不是很烫,因为底下的火柴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随即他被抬起头颅,被对方衔住嘴唇,被迫张开嘴巴,对方的舌头抨击他的上颚,弄得他反抗不能。

    梅姐用力的箍着怀里的少年,她的亲吻很用力,勾起对方的舌头一同起舞,她感受到少年的两手紧紧的抓着她腰侧的衣服布料,想推开她,却又只能紧紧的攀附着她。

    她用自己的胖身躯挤入少年的腿间,少年只能分开腿大张着,仰着头承受不住她的亲吻,身体发软,要不是她抱着他,得摔下去。

    “呜,你,呜呼你放开我~”月清商趁着对方换气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态度,他要拒绝。

    “好,听月公子的。”梅姐竟然真的松开了他,只是在他吃惊的时候,手从他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摸上了他的胸部。

    梅姐叹息一声,好嫩。

    掌心是抵着月清商的左胸部,那因为她的摩擦而硬了起来的乳头凸出来顶在她的手掌心。忍不住以圆形揉弄着,还时不时抓了抓他小小的嫩嫩的乳房,毕竟是男人身躯,没有女人那傲挺的胸脯,她捏住那硬如石子儿的乳头,三指揉搓着,月清商被弄得脸色通红,眼中早已泛着水光,就差哭给你看。

    “呜,别捏了,疼。”怕疼的月清商想拿出那只玩弄他乳头的手,他一直在强忍着身体里涌出来的奇怪感觉。他看这厨娘实在是胆大包天,还是个色女人,他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那我轻点。”梅姐松了点力道,她另一只手解开了月清商的腰带,摸向他腿间。

    疲软的小玩意儿安静的伏在那里,打卷的阴毛有点多,竟然很旺盛呢,她握着那根肉茎套弄,同时她低头亲吻月清商的脖子,三处同时出击,月清商颤抖着身子,可耻的硬了起来,他拒绝的去推拒她,然而腿间作乱的手,还有胸部作乱的手,让他根本没有机会,甚至脖子被她给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甚至冒出了血珠。

    痛得扬起头颅,发出痛苦的哼声,他瞪大眼,看着斜上方的窗户,阳光透进来,照得厨房里是一片灰蓝的色调,他甚至看得清楚飞舞在空气中的细小粉末,在光的照耀下,像是星辰一样闪烁着,耀眼的像是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