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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想要,可是魔王阳痿了(H)

    这个臭河虾好死不死现在上门来,张白亥惊得眼泪直流。但是若即将完成精魔注入,所以按着张白亥死死的。

    “到底在不在家啊?张白亥?”沈禾夏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准备离开。

    门哗啦一下打开,只见张白亥头上扣着浴巾,一丝不挂地低着头。

    “哎呦我去,你这是刚洗完澡啊?”沈禾夏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发现他身上通红的印块,以为是被热水冲洗的。

    若本来是打算再次用傀儡臣服之术控制沈禾夏,但是他发现在射完精魔后自己所剩魔力不多,只得做罢。

    于是,他只好控制了张白亥的身体去开门,但是张白亥的意识还是在。

    张白亥很想脱口喊救命喊快跑,但是咽喉处传来的肿胀感羞耻地让他说不出话,还省了若的控制。

    另一个房间里,若一边站着,脚下的猩红阵法散发柔和的光亮。他闭上红眼调养身心,但是额头的绿眼却凶悍的圆睁,射出的扇形绿光投影出客厅俩人的一举一动。

    张白亥被限制了行动,他只能在沙发上机械地擦头发。沈禾夏则是打开了电视连上游戏设备,自己一人快乐起来。

    张白亥心里吐槽:“瓜娃子,赶紧跑啊!”

    沈禾夏转过头贱兮兮地笑着:“诶诶诶,有没有吃的喝的,我还没吃饭呢,整点”

    张白亥没办法只能去给他冰箱里拿点可乐,煎点牛排。

    等张白亥站在橱柜面前时,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火烧。房间里的若也骤然睁开红眼,死死地盯着眼前。

    张白亥心里惊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一样,脚软目眩。随后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若那殷红滚烫的雄根,想着刚才他粗暴地插在自己嘴里、粗糙的阴毛紧贴自己的脸庞,刚才那些细腻而又刺激的细节统统回响在自己的脑中。

    “哐当”手中的煎锅掉落在地上。

    沈禾夏听了异响跑过来看情况,他看见张白猪坐在地上,一手撑在橱柜边一手扶着额头,浴巾巧妙地落在了私处。

    他看到张白亥白嫩的颈脖透着嫩红,肘关节膝关节都因为磕碰而微微发红,胸前的乳头早已挺立着像樱红,最要命的是张白亥躲闪他的眼神里,尽显春来的潮红。

    “你,你没事吧白猪?”沈禾夏不敢往前,因为他自己已经感觉到裤子在顶包。

    张白亥现在没工夫理他,因为体内的火热与刺痒越发上头,就像是吞了一大杯的热水,暖意游走全身,而自己的后穴和马眼似乎真的要把这杯热水流淌出来。

    他好歹也是一个长了毛的男人,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这种酥痒而又得不到刺激的感觉,不就像自己偷偷撸管的时候又贱又骚的发情吗?

    月光轻轻地从窗户外照进来,两个大男孩就这样安静地在窄小的厨房里僵持着。暧昧二字像是化作了可闻的气息,混合着沐浴露幽幽的香味,骚扰着两个人的神经。

    沈禾夏率先打破僵局,把他扶了起来,依靠在有些破损的水池边。沈禾夏的嫩鸡早已硬得不行,在紧紧的牛仔裤里贴着内裤薄薄地布料,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剐蹭着裤裆里的金属拉链。

    张白亥浑身烫的吓人,在暗黑的光线里,只看得见他那闪着光眼睛。

    两个男孩抱在一起,早就感受到彼此昂扬的意气。沈禾夏盯着那线条分明的唇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般的问了上去。

    “唔”张白亥很想吃惊,但是他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刺激地像是找到了某种开关,紧紧地贴身上去,双腿缠着对方的腰间,在阵阵厮磨中解开他的裤裆。

    沈禾夏坚挺而肌肤弹性的雄根跃上掌间,细长的根体上有一颗涨得鲜红的嫩头,两颗囊蛋滚烫似火球。少年人终究是嫩字当头,虽有雄伟傲然的姿态但是终究还比较细嫩。

    张白亥哪还管什么羞耻心,满脑子都是和若的画面,下体越发的瘾痒不堪。

    他握着沈禾夏的嫩根对着自己早已滑腻的股间就要坐上去,突然看到若出现在沈禾夏的背后,在他后脑勺点了一下,沈禾夏直接晕了过去。

    若冷眼看着眼角赤红的张白亥,抿着嘴唇,清冷而孤独。

    “我,我好难受,帮帮我”张白亥急的眼泪直流。

    若却置身不动,任凭张白亥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而他的雄根和他一样没有半点兴趣,软软地垂在腿的缝隙之间。

    张白亥像冬末欲求不满的浪潮,凶猛地拍在若挺括的胸肌上,坚挺白皙的胸膛顿时留下春走过的痕迹。

    “为什么不硬,求求你硬起来插我,我屁眼好难受。”

    张白亥拙劣地对若的软根又吞又咬,但是任凭他怎么做,若就是没有半点动静,就像是——

    阳痿了

    若一把扛起张白亥,在面前扔了一张咒符,空间撕裂到一处偏僻的公园。

    若走进公园,把张白亥扔在草地上。即使是草丛的剐蹭也没能换回张白亥半分的清醒,他倒在地上像一条sm游戏的贱狗,等着被踩被操。

    张白亥身下亮起阵法,若隔绝了周围的空间,静静地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照理说,他体内有魔力那就是魔域的人,而魔域的人哪怕没有印迹或印迹被隐藏,体内被注入了精魔之后是肯定会产下魔种的,时间再慢撑死就十分钟。而眼前的这个人不但在吞下自己的精魔后没有产生魔种,反而是被激起了属于人类的情欲。更要命的是他被激起情欲之后居然可以解开自己的傀儡臣服术,同时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再次调动体内的精魔更无法硬起来。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谜团一样缠在若的心头,若本以为自己来到的这种低级的三维世界完全可以用一只脚指头称王,但是现在却来了一堆十根手指头都解释不清楚的问题。若些许有了一点紧迫感,耽误之际,他还是要先找到那五张自己的命数魔牌,恢复自己所有的魔力与本体。

    回过神来,张白亥已经一条腿打开,把自己的手指插入滑滑的穴里。那褶皱的开口已经被自己的指关节磨出嫩滑的里肉,些许带着浑浊的肠液缓缓流到尾椎骨。粉嫩的鸡鸡裹在包皮里挺立在连着细带且缩着的囊袋上,随着自己手臂的一推一送而有节奏的颤抖着。

    如果是站在若的角度看,这种骚的没边的画面着实令人春心荡漾,但是若却是冷漠的站着,等着他发泄完。

    晶莹的液体已经从马眼流了出来,随后是一小股细线般的精华。突然,若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精魔又可以操控了,而自己的雄根仿佛也在悸动。若盯着张白亥的嫩鸡,涌出了一股股的精华,而自己的精魔还有魔力正在逐渐恢复。

    若直接再次一把抄起张白亥扛在肩上,顾不得正在逐渐清醒的张白亥一脸问号,符咒一挥,空间撕裂回家中。

    经过了这一翻折腾,张白亥倒在地上晕过去,若走到厨房把沈禾夏用咒符扔到了大马路上。

    等一切都弄完,若走到张白亥的房间,打开衣柜拿了件蓝色套头卫衣还有黑长裤穿好。在镜子面前把犄角用咒符进行隐藏把獠牙改成了虎牙,同时也把自己的发色换成了黑色。

    他一人走到客厅,揣着一打可乐,看着因冷而蜷缩着的张白亥,把地毯给掀起来像裹面团似的给张白亥裹上。

    若一边喝着可乐,渐渐地劲头上来,把脸缩进卫衣宽大的领口里,鼻底尽是和张白亥身上一样淡淡的皂香味。

    天空渐渐泛起白,若看着自己手里为数不多的咒符,看着自己手心那微弱的红光,他叹了一口气,虎落平阳被犬欺,想自己一世英名的大魔王居然会现在低声下气地穿人类的衣服还要隐藏身份在人类世界找自己的命数魔牌。

    “多放点葱。。。”张白亥一声喃喃引起了若的注意。

    若也许自己也不知道看着张白亥那张惊吓惊讶惊奇变成情爱情欲情迷的脸庞,若自己居然微笑了起来,露出了虎牙。

    转念一想,虽然找魔牌是头等大事,但是现在有这么多未解之谜也不妨是一种乐趣。

    若痛饮一口可乐,把张白亥抱起来走进房间,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