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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狗狗用痛取悦主人(舔脚,花瓶

    沈何故舔乔一的脚。

    乔一的脚微凉,趾甲是他亲手剪的,用锉刀挫平整断口,弧度圆润,磨出珠光般的光泽。

    他含着痴态,伸出舌尖舔上大拇趾,绕着肉乎乎的趾腹画圈,抚摸着独一无二的指纹,然后舔过趾甲,将大拇趾与食趾都含在嘴里,模拟性交吞吐。

    吞得很深,嘴唇含到脚掌,趾头碰到几乎舌根的时候,沈何故悄悄抬眼偷看主人,满眼都是虔诚。

    他的主人昂着头,闭着眼,睫毛在颤,喉结很好看。

    沈何故用力吸吮一下,将舔热的部分吐出来,舌头卷过每一个趾头,又去含被鞋夹到微微畸形的小趾,给它最多的温暖关照。

    又到足弓,骨骼在皮肤下撑起弧度,血管的青色在肌肤的雪白之中铺张,沈何故微微停留,用舌尖感受脉搏的跳动。

    乔一脚心很敏感,舔脚心会让乔一发笑,削减性致,所以虽然沈何故很喜欢脚上最柔软的这处,还是很快舔过去,到了足跟。

    乔一不爱出门,却会为了打得动奴隶和保持调教师是气场而运动,所以足后跟也有一层薄茧,是这只脚上除了小趾之外第二个不完美的地方。沈何故尤其爱这里,粗糙的皮肤微硬,摩擦过同样粗糙却柔软的舌,触感让他一下子又硬得发疼,疼得想疯。

    但是沈何故早已为了乔一、为了注目雨他的主人而忍耐,他闭上眼,反反复复舔过乔一的后跟,让微咸的汗味充斥着口腔与鼻腔,用舌头上的涎液将那层茧彻底润湿。

    最后是线条格外秀丽的足踝,舔完之后,沈何故欲求不满地肖想乔一的另一只脚,也只是肖想,他抬起头,真诚地对乔一道谢:“谢谢主人让狗狗舔脚。”

    足够了,他不用求太多。

    乔一摸摸他的头,问道:“Why,你还记得你来到我身边的样子么?”

    沈何故今天被摸了太多次头,他受宠若惊,舒服地闭上眼摇着脑袋去迎合乔一的掌心,听到问题,他顿住了。

    “狗狗那时候不乖,让主人生气,”他眨着眼,呼吸都变得小心了,“但是狗狗现在有很乖,狗狗再也不会像当时那样了。”

    “那如果说,我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呢?”乔一问。

    沈何故立刻惊恐地瞪大了眼,不顾规矩扒到了乔一的身上,又讪讪得退下,整个人慌得不行:“主人!是狗狗惹主人不高兴了么!狗狗可以改,都可以改,狗狗再也不敢爬上主人的床了,求求主人不要扔掉狗狗!”

    乔一的表情让沈何故看不懂,他几乎就要去磕头请罚了,乔一忽然伸手温柔地掐住了他的两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拽着他倒在床上。

    沈何故体型不小,砸得乔一闷哼一声,他立刻安抚他还在惶恐中的狗,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听心跳,说:“放心,不会不要你的,给你的项圈已经在定做了。”

    因为过度慌张而喘息着的沈何故缓了缓,松出一口气。

    乔一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狗顺着主人的问题去回忆,可是因为大脑对自我的保护机制,他无法回忆起当时的景象,于是只剩下了惶恐。

    但是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

    *

    沈家在落魄之前,手里也是握过几家上市公司的,作为沈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在哪时候,只有沈何故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玩他的份。

    只是一朝虎落平阳,沈家被亲家设计吞没,沈何故成了丧假之犬,一身负债,他舅舅仍不满足,把自己的亲侄子绑了卖入NL。

    沈何故一张脸长得好,没什么纨绔常有的毛病,反而热爱运动,练出来一身漂亮肌肉,再加上他曾经的身份,进了俱乐部就有几个客人看上了他,想养个少爷奴过瘾。

    他们自然是没有办法买下沈何故的,因为沈何故的舅舅出了一大笔钱,投资到俱乐部,要求是让自己的外甥做公用的贱奴,不卖给个人,担心万一哪个沈家的旧识起了怜悯之心,买回去再把沈何故放了。

    乔一付出了自己的所有股份,才从调酒师那里,把沈何故换成了自己的私奴,并提出了“装饰”的设想。

    那个设想让沈何故的舅舅很满意。

    初初当装饰的那会儿,沈何故都是被绑在玻璃展柜里的,不是带着口衔,就是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脸上绑着伊丽莎白圈。

    还有过几次,他被戴上马嚼子,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后,他会被牵出来,每个客人,甚至每个俱乐部里的奴隶,都可以拽着牵引三点的缰绳在他身上骑,并用马鞭抽打爬不动的狗。

    但只要没蒙上眼,他就会用恶狠狠的眼神瞪每一个来客,只要没绑死了手指,他就会对所有人竖中指,他用一切肢体语言表达着抗议与蔑视。

    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恶犬。

    他恐惧公众py,也像每一个普通人那样怕疼,会羞耻,但无论何种情景,他都会竭尽所有能用的力量去反抗,绝不服从。似乎是无所畏惧,不能被打破的。

    他为自己的不会屈从而骄傲,每一天、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在挑衅调教师的权威。

    在不破坏他身体的情况下,如何让他失去尊严,成为一个听话的、驯服的奴隶,似乎是无解的事情。

    调酒师觉得这样就够了,虽然不乖,但也是俱乐部的一道特色风景,但乔一觉得不够。

    后来他常常想,应该就是从俱乐部的奴隶笼子里看到沈何故、并把他买到自己手中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合格的调教师了。

    *

    沈何故在再次禁欲一周以后,见到了属于他的,乔一为他定制的项圈。

    项圈的皮革是棕色的,暖色调,和他浅麦色的肌肤很衬,合金的锁扣泛着润泽的冷光,不失美感,而且沈何故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项圈外烫上的字母。

    Joey&Why

    是他和乔一的英文名。

    要不是乔一按着他的头,他几乎就要扑上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项圈扣在脖子上的感觉,是会让他微微窒息,感觉到鲜明归属感的那种么?

    但是乔一的指尖轻轻地搭在他的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今晚,我会当着所有人面,宣告你是我的奴隶,我唯一的狗,然后用鞭子把你打射。”乔一说道,“乖,我想看见一个漂亮的装饰。”

    “嗯!狗狗会的!”沈何故用力点头。

    在健身房的跑步上奔跑的时候他快活极了,心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午夜十二点,但是他还要准备装饰。

    他略一思量,就有了打算。

    晚上八点NL俱乐部开门营业之后,顾客走进大厅,看到的就是玻璃展柜里的狗。

    沈何故赤裸地跪伏在蓝色的指压板垫子上,微微仰起头咬着一支红玫瑰,戴了一双黑阔的狗耳,耳朵里的绒毛却是白色的,很容易辩识出来是阿拉斯加雪橇犬。

    没有绳索固定他,他一动不动地撅着屁股,展示着自己穴,穴被金属的扩肛器拉得很开,几乎能把拳头放进去,轻易能看到粉色的、微微蠕动的内壁。

    而在他的脚旁放着一个盛了水的修长玻璃花瓶,插满盛开的红玫瑰,花枝很长,鲜艳欲滴。

    乔一握着新项圈只身下楼的时候,就听到有调教师遗憾地说:“可惜了,玫瑰没有插进该插的地方。”

    他知道他们说的是他的狗,但是,什么该插的地方?

    然后他就看到了玻璃展柜里的把自己摆成一个花瓶的狗,以及真正的花瓶里,那些盛开的鲜艳红玫瑰。

    乔一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有些不仅狗不能回忆,他也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冒出来,他几乎就要冲上去拆掉那该死的玻璃展柜把自己的狗抱出来了,但是他的手被拉住。

    是调酒师,也就是NL俱乐部里的老板,他说:“你要去做什么?装饰解禁的时间还没有到。”

    “可是他在痛。”乔一试图让调酒师放开自己。

    “他自己有分寸,现在的动作是安全的,是他可以承受的,他也很开心。”调酒师强调,“你这样过去,放开他,只会让他难过。”

    乔一放下了抬起的脚,转身,不让一向对他的存在格外敏感的沈何故看到他。

    沈何故确实没注意到他,他在做一只骄傲的狗狗花瓶,斜睨每一条爬过起的狗,等待自己的主人过来,把花插进花瓶里。

    乔一看着转角的镜子,深吸一口气。

    “你的狗在取悦你,你为什么不直视他、并给予他鼓励呢?”调酒师轻声质问他。

    “可是他在用痛苦取悦我。”乔一用拳头抵着额头,眉间一直皱着,“我知道指压板和扩肛器有多痛,那是足足四个小时。”

    用在奴隶身上的每一件非插入工具,调教师都是必须先在自己身上做尝试的,就算是插入类工具,也要等愿意自己试的几个调教师一起做出了详细评估,才能用在奴隶上。

    调教师对于奴隶在承受着什么,一定是有分寸的。

    “他哪次做装饰不是用痛苦取悦你?难道还是取悦场上所有人么?”调酒师冷漠地说道,“乔一,你不是因为他痛苦而叫停,而是因为你在痛苦。”

    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你在为什么而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