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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人正被黑人后入,啊啊哦哦叫得夸张又放荡

    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

    等吃得差不多时,苏萤才问:“你把凌玲送哪去了?”

    张博远捏着筷子沉默一会儿,道:“她之前本来说要重新上学的,那天你跟我提了离婚后……现在她还是想打工,各种补贴都下来了,她打算先找个工厂上班,存钱给凌珑上大学用。”

    “哦。”

    想了想,张博远又道:“其实那天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们什么都没做,凌玲只是回来收东西,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一直在哭,其实她想法很简单,没什么坏心思的……”

    苏萤放下筷子,望着张博远看,张博远见她这表情,意识到她不高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闭了嘴。

    “张博远,其实如果离婚了,你怎么样我是不想管也不想知道的,但看你这么蠢,我实在忍不了。”

    这话让张博远脸色顿时有些不好。

    “你知道我怎么发现你们暗度陈仓的吗?前段时间我就在厕所里发现了你们用过的避孕套,还有你不在家时,凌玲穿着露胸口的衣服,她胸前的吻痕太明显,在我们家这段时间,凌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说她身上的吻痕哪里来的?亏你还是个老师,理解力观察力应该不比我差才对啊?”

    张博远从来就心细,怎么可能那么大意将用过的避孕套随手扔在厕所垃圾篓里?如果他们双方都达成一致要背着苏萤偷情,那凌玲怎么会在并不那么热的情况下穿那么露的衣服?这些不都是凌玲故意要让苏萤知道么?

    鸠占鹊巢,那鸠首先得把鹊赶走。

    也许是有了饭桌上的对话,张博远显得若有所思,两人沉默收拾好东西,一路无话到了民政局。

    可谁知到窗口说明来意,却突然来了个什么离婚冷静期。

    这个词苏萤并不算太陌生,之前上新闻还引起过争议,但她那时正幸福,哪里会关注离婚的话题,久而久之,也早就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此时等工作人员说明后,苏萤才知道现在竟然不是想离就能离的。

    她有些着急,忙说:“我们是双方自愿离婚,对财产分割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就不能离婚了?”

    那人也挺有耐心,解释道:“现在是法律条款有明确规定的,我们按规章制度办事,你们双方要离婚,得先登记离婚申请表,等三十天后如果双方仍旧坚持要离婚,到时候我们才能办理。”

    苏萤哑口无言,气这傻屌规定,又气自己没提前搞清楚,白白浪费这么多天,没能早点来先把申请表填了。

    “萤萤,要不我们过段时间再来。”张博远倒是一点不着急。

    苏萤烦得很,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那工作人员也是会察言观色,将张博远的反应一瞧,立刻就说:“两位碰到什么问题了呢?两个人走在一起成家也不容易,我看你们还这么年轻,凡是不能冲动,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这样吧,我让我们工作人员跟你们聊聊谈谈心,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会帮助你们的。”

    这大概就是派情感辅导来劝和吧,苏萤更烦,连连摆手,将申请表填好,率先出去了。

    不能离婚是苏萤怎么都没想到的。

    她前脚出去,张博远后脚就跟出来,大概是见她脸色不好,轻声说:“萤萤,我送你回家休息下吧,如果今天没事,我还是要去学校的,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不会打扰你。”

    早上气温还不算很高,但苏萤浑身燥热,她根本不想回去,更不想休息,在路边树下狠狠搓了几下脸,诡异的感觉自己竟然有点想见覃苍。

    苏萤还是回了医院,早上没耽误多长时间,回去销假直接上班。

    忙忙碌碌一上午,中午在食堂买了饭却吃不下去,筷子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插入几个女同事的话题,“你们知道现在的离婚冷静期吗?”

    “噗,苏萤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离婚冷静期都被网友们骂烂了你才知道啊?”

    苏萤顾不上窘迫,连忙问:“那现在离婚一定得按照这什么冷静期吗?如果一方存在过错,可另一方死活不同意离婚,能离吗?”

    另一人摇头答:“肯定离不了的,你没看最近的新闻?一对夫妻,男的多次家暴女的,把女的打得像个鬼,女的五年期间起诉离婚四次,都被法官驳回了,你知道驳回理由有多奇葩吗?人家法官说他们夫妻感情没有破裂,不允许离婚!事情闹上热搜都多少次了,而且男的特别嚣张,说就算离了婚也要把女的杀掉,你说奇葩不?但就这样还离不了呢!”

    苏萤听得背脊阵阵发凉,懵懵叹一句:“人家九十年代就提倡恋爱婚姻自由,取缔各种包办,怎么到二十一世纪,反倒像是回了清朝?那婚姻保护法,到底是在保护谁呢?”

    几个同事也都纷纷唏嘘,没几句,最先说话的那人突然扭头看苏萤:“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苏萤,你不会跟你老公在闹矛盾吧?”

    话一出,几个人纷纷看过来。

    苏萤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笑。

    承认吧,肯定会成为同事之间私下的谈资,不承认吧,等离了婚,大家迟早是要知道的,不过她现在模棱两可的笑,估计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吧。

    唉,不管了。

    好在张博远是老师,也算是把柄在苏萤手里,不得不同意离,如若不是,她怕是气到住院都离不了。

    也不知是哪个脑袋装屎的人提出的这规定。

    心不在焉了一天,临近下班,苏萤琢磨要不要上楼去看看苏樱。

    虽说昨天苏樱的话让她挺生气,但到底是亲姐妹,从小到大关系也亲厚,这样想想,苏萤便打算到点换了衣服就上去。

    刚想好,手机响了,是苏父打过来的,苏萤有些烦没接,等到下班时,苏父又发来一条长长的短信,她粗略扫一遍,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内容废话挺多,但意思只有一个,骂她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地方让苏家骄傲,好不容易走狗屎运找了各方面都不错的丈夫,让她不要作,多学学苏樱,不要这么大了还让家里操心。

    苏萤花一天一夜平复的火气又窜起来,直接将短信删除,换了衣服离开医院。

    接下来几天,苏萤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反锁房门,拒绝和两家再聊离不离婚的话题,而张博远似乎被她要去学校闹的话吓到了,每天睡在书房,早起做早饭,没晚自习就做晚饭,其他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书房,尽可能不碍苏萤的眼。

    等到两天轮休又来时,覃苍突然发来了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过来。】

    到覃苍别墅是七点。

    夏天天黑得晚,苏萤推门进去时,先弯腰看了眼铁门门锁,瞧见手指长的小枯枝还横在锁眼里,稍稍有些诧异。

    这就代表着从苏萤昨天离开,到现在都没有人进出过。

    她若有所思,一路上楼。

    进屋前苏萤先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应,她琢磨覃苍是不是死了,又想着不是才刚收到过他的短信么?

    她轻轻将门推开一些,脑袋往里探,瞧见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但覃苍并不在床上。

    刚才一路上来,他也并不在楼下,去哪了?

    苏萤进去喊了声“覃先生”,见卧房卫生间门没关但有灯,顺势几步过去扭头进去看。

    可这一看,苏萤不仅看到了覃苍,还看到了他的鸡巴!

    覃苍刚好是背靠隔间的浴室,完全面对着苏萤,所以她一眼就能看见覃苍正套弄着自己软弱无力的鸡巴。

    他打飞机不说,搁在马桶水箱上的手机还在放黄片,里面金发女人正被黑人后入,“啊啊哦哦”叫得夸张又放荡。

    苏萤吓死,覃苍也惊住,十分不悦,“你进来不知道敲门?”

    苏萤解释的话说不出口,连忙扭头出去,人靠在房门外的墙壁上面颊火辣辣地烧。

    她一面尴尬得要死,可脑海里一面还不受控地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覃苍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的带子要系不系交错挂着,刚好横在平坦的小腹上,垂下的带子遮了一半阴毛,有点色情,却更性感……

    先前给覃苍擦身上时,苏萤小心紧张,根本没仔细欣赏和感受,这会儿才瞧见他原来还有肌肉,虽然不是那种块块分明,但长在本就清瘦的他身上恰到好处,舒服又惹眼,再配上覃苍因为打飞机而轻皱的剑眉,和古典美男的脸……

    虽然看着色情片还打飞机,那鸡巴也没硬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苏萤想着想着,下体就湿了,她呼出浊气,明显感觉体温在升高,思想还是什么的也似乎发生了变化。

    苏萤有些控制不住,手指在墙壁上扣两下,但仍旧没忍住,扭头重新进了房间。

    覃苍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他大概没想到苏萤会杀个回马枪,正提了浴袍要开口,苏萤抢先一步上前,目不转睛盯着他缩成一坨的鸡巴问:“覃先生,你吃饭了吗?要不要跟我做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