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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菊1(主动受缚,木枷,虐玩羞辱,禁止勃起,KJ,肛交)

    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墨的怀里,赤裸的身体被墨宽阔的怀抱圈住,两乳被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指摩挲,胸前暖洋洋的触感,修一夜无梦睡得酣实。

    胸乳传来的舒适感变得明晰,意识逐渐回笼,睁开朦胧的双眼抬头就看见头顶上的墨,菱角分明的下颚和性感的喉结格外诱人,修的心尖仿佛被羽毛轻挠,有些发痒,用发顶亲昵地蹭了蹭对方下巴,又心痒难耐的地偏着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尖一下一下轻舔描摹这性感的喉结。

    “小馋猫。”低沉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声音带动身下枕着的胸膛传来震动。修的心里泛起一阵甜意,像是被细心饲养的家猫,露出柔软的肚皮,乖顺地被圈在怀里任主人施为。

    “吃点东西”,墨一手随意地顺着扩大的乳晕转圈地抚摸,一手拿着小几上的糕点喂食,修小口小口吃着,湿润的舌尖时不时轻触到指尖,墨的眸色逐渐暗沉,手上的动作也略有加重,莫名的心慌,让修转头寻找白,回避墨黑沉沉的双眼。

    房间很大,沙发,床,桌子,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却只占了一边,房间的另一边全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刑具还有置物柜,甚至角落还有齐全的浣肠用具开放式的蹲便器和玻璃水槽。房间中间暂时空旷,但地板和天花板上的铁环、链条和凹槽随时方便安放不同的器具。刑具冰冷的色泽,搭配着黑红的色调,房间中萦绕着色情又压抑的氛围。

    白刚好站在空旷的中间,拿着几块木板顺着天花板和地板上的凹槽组装,修好奇地看着即将用到自己身上的东西,气息略显加重,昨日射空存货的那根微昂。

    “又发骚了,你这根管不住的鸡巴还有东西射吗”喂完最后一口糕点,与之前的温柔宠溺判若两人,墨无情感起伏的声音,用最粗俗的字眼嘲讽羞辱他的淫荡。

    修呼吸一滞,竟是被语言羞辱得乳尖充血挺立,被药物充分调教的硕大乳头色泽粉嫩,直挺挺地立在胸前,过分使用后的下身也情动半抬。

    “起来,”墨揽着修从沙发上站起,解下了修身上的皮具,将他带到快装好的木质器具前,修耳根通红,垂着头跟着墨动作。

    木板十分简易,在墨带着修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组装好了。

    从天花板到地板,半掌厚的木墙连成了宽约一米的隔断,在略低于腰高的高度有一处椭圆的镂空,木墙一侧连着镂空也是断开的,前面地板有个嵌在地板上的小钢环,朝向挂满刑具的那边是一左一右两根从天花板上吊下的铁链。旁边还放着一个长形的木枷和剩余的拼接木板。

    修大概看懂了这个木墙的用法,安静上前,弯着腰顺着旁边的镂空上半身挪进圆洞,主动地把自己放入刑具里,洞的高度让他只能上半身朝下倾,屁股朝着墨斜向上高高翘起。

    两人满意于他的乖巧,奖励似地用手抚弄了一下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双球,圆润白嫩的双臀被奖励得轻轻颤动。

    白将木墙剩下的部分拼接上去,这个翘起的屁股就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了墙里,完全不能挪动。然后两人将剩下的束缚道具一件一件地施用在修身上。

    他的手和头颈被长条状的木枷固定,双手锁在木枷两边和头部平行,连成一条直线,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连接木枷的两端,调整锁链后木枷被吊在半腰处,他得随时保持腰身凹陷才能用上半身支撑起木枷的高度。木墙的另一端,墨给修两脚戴上金属脚铐,拿着一根半米长的钢条,穿过地上的钢环,钢条两端连着两个脚铐焊死。

    这样的束缚下,修被迫塌腰翘臀,屁股撅起,两脚被撑开,被固定成一个完全无法挪动的屁股向人张开展示姿势,只有在墙另一端的上半身身体有扭动摇晃的自由。

    被这样吊立束缚的修无法看清身后两人的动作,这种羞辱地向他人展示私处的姿势让他格外兴奋,两人可能在后面用冷淡的眼神打量自己张开的屁眼,光是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修都呼吸急促了起来,菊口紧张地在空气中翕张,下身肿胀挺立,马眼渗出透明的粘液,把龟头打湿地油亮。

    “真骚,鸡巴又流水儿了”墨在后面用语言羞辱,带着茧子的手掌粗鲁地撸动修的阴茎,“唔哈……嗯……”修喘着粗气,上身在情欲的刺激下带着铁链在空中摆动。

    “还不够骚,屁眼都没流水”,白不满道,继续说着“他的后穴还没开发过,太紧了,需要好好调教一下,要让他以后的屁眼和鸡巴一样骚,随时随地地流出水来才好”

    光是听到白的计划中自己将会有的淫浪表现,修就目光迷离,面色潮红,阴茎肿胀到充血,在墨毫不怜惜地撸动的手中跳动,竟是又到了高潮边缘。墨撸动的手法越发粗暴,速度也越来越快,然后握紧柱身猛地一捏,修下身颤动,鼠蹊部涌出一股热流,即将宣泄。

    射精的一瞬间,墨眼疾手快,拿起细长的尿道栓,从翕张的马眼直插刺入。

    “啊啊!!!”产生的精液在输精管瞬间逆行倒流,阴囊被憋到可见地涨大了一圈,高潮逆行的痛苦快感激得修惊喘,两眼翻白,泛着青筋全身颤抖,柱身也软了下来。

    “还真能射出来啊”白惊叹“这么能射,还是给他捆上”,等修余韵褪去,墨拿出一小块革制贞操带,将修软下来的阴茎放入锁紧,小小的皮革刚好贴合肌肤将疲软的阴茎带着双丸完全兜住,没有一丝缝隙,戴上之后无论多兴奋都完全无法勃起。

    “开发后穴就得专心致志”白拍了拍撅在面前的白嫩双臀,经历了高潮逆行的修,原本紧致的臀肉也软了下来,在白的拍打下,小幅的颤动。“屁股不够软不够肉”说着,“啪啪”两手开弓毫不留情大力掌掴,将双臀扇得红肿。

    “这才是一个骚屁股该有的样子”白喟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面前的屁股,在施虐的快乐下已经有些情动。

    墨拿来了扩阴器、润滑液和毛笔,将扩阴器固定在菊穴,撑开了一个小口,半蹲着平视着这个屁股,开始了他的工程,用沾上润滑液的毛笔轻刷,沿着穴口的嫩肉,打着圈,不徐不缓地朝里面青涩粉嫩的内壁刷拭。

    “哈啊……”湿润柔软的笔尖在从未使用过的细嫩之处摩擦,激起隐秘之处难以言喻的瘙痒,修难耐地蜷起了脚趾,优美流畅的肌肉也崩得紧实。

    “啪啪”红肿的双臀又被拍出清亮的响声,刚绷紧的臀肌在拍打的火辣疼痛中再次放松,虐打的手掌不停地下落,白每下都打得又狠又重,带起整个屁股的颤动,剧烈的疼痛让修无法思考,目光涣散地呜咽哭泣,无力躲过这场暴虐。

    直到两个臀瓣被扇得通红发肿,仿佛皮下的肉都被打得烂软,白才停下了手,修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着无声流泪。

    不论白打得有多凶狠,修呜咽得有多惨烈,墨都心无旁骛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终于,毛笔扫过大半部分肠壁之后找到了那一点。

    “唔!”前列腺那一小块位置被毛笔笔尖戳到后,面前烂红的屁股猛然一下抽搐,墨目光暗沉,盯着粉红的内部,用笔尖不断戳弄这个细小的硬块,甚至在上面反复碾磨。在墨不断的刺激之下,从脊骨升起一股电流冲向了修的下腹,可被完全束缚的阴茎纹丝不动,被强制保持原样地蛰伏,剧烈的快感被阻憋,修意乱情迷,神情涣散,身体带动着木枷疯狂摇晃,双腿激烈抖动,挣得铁链和钢环哗哗作响。

    “呜……哈呜……”被阻隔欲望的修泪眼迷离,涎水泛滥,哭泣狼狈地乞求着,但他沦陷在性虐的凄惨模样反而让白欲望升腾。

    白无需克制自己的欲望,到木墙另一端,调整木枷铁链的,让修的头和自己的下身等高,解开裤链掏出粗长的凶刃,堵住疯狂哭喘的双唇。

    “嗯唔”被巨物撑大的嘴一声闷哼,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充斥着口腔和鼻翼,修被这陌生的气味熏得部分理智回笼,情欲浮沉中的脑子里迷蒙间闪过一个疑惑:能量体的白哪来的气味?

    身后的墨停下了动作,修安静顺服下来,白挺胯将整个粗长的分身全数没入了修的嘴里,粗大的头部抵在喉咙深处,修的嘴被撑得酸胀难忍,喉咙处也传来干呕的欲望,一时有些窒息,疯狂用鼻翼贪婪地呼吸着,大量涌入的腥臊气息反而让他陶醉,意识到自己的嘴被操干着,修心里升腾起了一种被征服的精神快感,一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整个口腔变得湿濡。

    修双眼迷离,生疏笨拙地用湿滑的舌头取悦嘴里的巨物,用舌尖膜拜着这根巨物的青筋脉络,努力放松喉口让它进入到更深。

    感受到修的臣服,白开始挺腰,粗暴地扯住修的头发,整根拔出再没入,一下又一下猛烈地进攻着修的双唇。

    墨润滑好了修的后穴,取下了扩阴器,扶着修红肿的双臀,掏出了挺立的硕大,对准穴口长驱直入。

    后穴虽然未经人事,但被细致充分地扩张过,瞬间的撕扯疼痛之后只有撞击感和撑胀感,但每一次的抽送挺入都把被打得红肿烂软的臀尖撞得生疼,修被撞得双股颤抖,无声哭泣。火辣的疼痛感持续着,但每一次挺入都精准地撞在前列腺上,每一下都被撞击地酥麻酸胀,疼痛又使修反射性得收缩肠壁,增大了内壁摩擦的快感,不一会已经分泌出了黏腻的肠液。

    二人一前一后操干着被束缚的身体,白暴风疾雨般地在修的嘴里抽送,囊袋把修的下颚打得粉红,每一下抽插龟头都顶开喉咙,抽插中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又被阴茎搅弄得到处滴落。撅起的红肿双臀同样被撞击的囊袋虐打,身体内部被硬挺的龟头撞击地酥酥麻麻,在墨的抽插下,黏腻的肠液流到穴口,被阴茎拍打堆积了一圈细小的白沫。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骨流过全身,快感却被贞操带限制。这面墙将修的身体分割成了两种感官,一处完全无法挪动,一处无所依靠地飘摇,被捆绑的身体随着白的顶撞而摇晃,被固定高撅着露出菊口的臀部无法躲避酥麻和疼痛混杂的折磨。

    衣冠整齐的两人在修的身上尽情肆意的操干发泄,而修全身赤裸着,被束缚着摆出屈辱的高撅屁股姿势,甚至连勃起的资格都被剥夺,这种一尊一卑地位不平等的强烈对比下,修不禁自我羞辱:淫荡卑贱的自己只配被扒光了衣服撅着屁股痛苦地挨操,不配有尊严和快乐。这样的自我羞辱带来了几乎灭顶的精神快感,远远盖过了身体上的痛苦,修双眼涣散,身体突然痉挛颤动,竟是凭着想象就后穴干高潮了。

    就像随意使用的玩具,兄弟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修的高潮改变,仍然自顾自地粗暴地使用着玩具前后两个洞发泄欲望。

    房间里,哗哗作响的铁链声,啪啪的撞击声,噗呲噗呲的水声演奏着一场淫色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