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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主动勾引父子相奸、肏进宫口潮吹射精

    在这个更深露重的寒冷夜晚,亚伯的哭声像雏鸟一样喑哑。他在柔软的织物里蜷缩起身子,犹如破茧之前的蝴蝶幼虫。

    在他断断续续的抽泣里,还夹杂着另一个声音。这个神秘而鬼魅的音色是房里回荡的一阵轻烟,该隐反复对他说:“我的哥哥,请不要哭了。”

    亚伯的泪水浸透了散发着香橼味的被褥,使里面本属于鸟儿羽毛的气味也在温热的液体中逸散。他早些时候在罗马式浴池里浸泡过,染上上橙花和茉莉香味的身体,也让床幔下的一团空气里充斥着复杂又迷人的奇特气息。

    该隐再一次冷漠地请求道:“我的哥哥,请您停止哭泣吧。”

    亚伯抬起头,双眼像树上醇熟的蜜桃般水红,他难以抑制地抽噎着:“对不起,该隐……但我实在太伤心了。”

    “您为何伤心?”

    “我……”亚伯因为哭泣而泛红的脸颊变得苍白,“我、我在想园丁……我在想……他是不是死去了。”

    “可这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该隐说,“您真的了解死亡吗?”

    “不,我不了解。但这意味着,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对吗?”

    “可您又为什么要见到他呢?”该隐用他惯常的讥讽语气说,“我亲爱的哥哥,您是坎贝尔公爵的小儿子,是这整座庄园、和皇家巨额财富的主人。难道您没有意识到,除了您额外开恩的几次娱乐,您和那个卑贱的仆人之间,本就不会有半点联系吗?”

    “可是……我还记得他的样子,记得他说过的话。”

    “那您想必也记得他对您的欺骗。”

    亚伯疲惫地从床上坐起,用柔软的睡衣下摆抹去眼泪。

    “哥哥,”该隐的声音像一只冰凉的手,“死亡本身并不悲伤,您是否注意到花园中的玫瑰,您认为它们永不凋谢吗?而事实上,这种植物的寿命还不到一个月,您看见的,只不过是从他们无数尸身上长出的新蕊。”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

    “您无需知晓。”该隐说,“哥哥,那个仆从的生命也是如此。纵然凋谢,也马上会从肮脏的泥土中再长出新的。您喜欢年轻的男孩,花园中就会有无数园丁。”

    “可是……”亚伯轻轻地摸了摸肩膀,“再长出的玫瑰,也不是从前那一朵了。”

    “您又何必在意他们之间的区别呢?”该隐刻薄地问,“难道您认为他很特别吗?”

    “他说他爱我……”

    “人们不总是说真话。”

    一颗珍珠般的余泪从亚伯浅绿色的眼睛中溢出。

    “而我再也没办法知道真假了。”

    “您会知道的。”该隐无奈地说,“如果您发掘了真正的宝石,自然会知道那些煤块多么拙劣。”

    听到他这样说,亚伯好像恍然从一层透明罩子里挣脱,他羞赧地抖落了一些悲伤,在这间崭新而昂贵的房间里四处打量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他感叹了一句,但马上就为此后悔。他感到他奇迹般的胞弟并不会赞同他这些幼稚言行。作为该隐的寄生者,他为自己难以隐藏的愚昧而羞愧。

    出乎意料的是,该隐说:“我亲爱的哥哥——难道您不曾照过镜子?”

    亚伯用了几秒钟来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活。

    “该隐、我……”他双颊泛红,嘴唇肿胀地嘟囔着。

    他并没有说出剩下的话,而是安静地打了个哈欠,蜷曲着身子睡去了。

    幸于亚伯还处于相当年幼的阶段,心理更是出乎寻常地稚嫩。他很快放下了园丁的死亡——他依然为此悲伤,但随着秋天到来,愈来愈多花儿凋谢的遗憾更让他难以应对。

    坎贝尔公爵没有再见他,也没有像承诺中那样,让他和他的两个哥哥一同上课。亚伯和这两位正处于青春期的贵公子仅有一面之缘,他们高挑而优雅,寡言的姿态像极了他们的公爵父亲。而与此同时,亚伯还在因为用手抓银质托盘里的面包而被女仆一遍又一遍的教导。

    很快,亚伯便发觉这座硕大城堡于他不过是另一座花园。他的寂寞填满了冰凉干燥的空气、填满了书柜背面被蛀食的孔洞、也填满了薄脆的枯叶被踩踏时发出的“咯吱”声。

    在又一个黄昏里,亚伯说:“我想念父亲,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亚伯对这世界知之甚少,但他主动问出口的疑问并不多。很快,该隐回答道:“您可以主动去找他。”

    “万一我让他厌烦呢?万一他不希望看到我……万一,他不喜欢我?”

    “不会的。”该隐轻柔地劝导,“他是我们的父亲——虽然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只要您愿意,你们应该很亲密……比任何人都更亲密。”

    坎贝尔公爵正浸泡在充满雾气的浴池中。热水紧贴他的肌肤,而他正值壮年的心脏也在忍受另一种灼烧。就像在岩浆中浸泡,那个被遗忘的名字无时不刻地焚毁着他的心。

    亚伯,他取下这个名字时并没有什么思考,而只是因为它在舌尖轻飘的像一声叹息。亚伯,他最小的儿子,他犯下的罪孽。公爵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后悔自己当年的迟疑。他注意到那孩子纯净得像一汪春水般的碧色眼睛,他既是天使也是恶魔。

    他光滑的裸背折磨着公爵身体的某个部位,并带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疼痛。他有意躲避着他,却难以逃脱鼻尖传来一丝丝他影子里散发的甜腻香味。

    在这个妖异的黄昏中,他似有预兆地将自己浸没在一池热水里。旅鸽和疣鼻天鹅的啼哭响彻于树冠,他听见一个细小的笑声,然后猛然抬起头颅,并惊恐地看见亚伯拎着单薄的睡袍站在浴室入口。

    公爵意识到驱赶和躲闪都是徒劳,他放纵自己的幻想延续。亚伯羞怯地绞着衣摆——就像刚刚发笑的不是他——他蹬掉鞋子,赤着脚向他走来。

    “亚伯,我的好孩子……”公爵从未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的任何子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在令公爵心脏暂停的停顿后,亚伯重复道,“我想要您,父亲。”

    他未经允许就褪去衣服,滑入温暖的池水中。水蒸气在他身周淫荡地摇摆,亚伯努力够着池壁,并双手攀上坎贝尔公爵紧绷的手臂。

    “我可以坐在您身上吗?”

    亚伯礼貌地询问着,但他的父亲没有丝毫反应。心中难以言明的酸涩让亚伯有些无措,他大胆地爬上公爵身体,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公爵几乎瞬间就侧过了身子,亚伯通过些许的肢体接触得知了他的状态。带着些许疑惑,他在水下精确得握住了公爵硬挺的性器,并轻柔地上下抚弄起来。

    公爵身体僵直,牙膛紧扣,双眉下压仿佛受刑般。但他火热的阴茎骗不过任何人,违背主人意志在亚伯手中突突跳动。这让亚伯感到十分心安,他双手并用,热情地招待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大家伙。粗壮的柱身在他掌心挺动,亚伯一手抚弄着那两颗沉重的囊袋,内心天然地为这头巨兽所折服。

    在水面浮现出几股浓稠的白絮后,公爵的双手已经紧紧搂在亚伯背上。亚伯坐在父亲怀中,感到无比温馨。与他纯真的情感相比,坎贝尔公爵罪恶的呼吸就像一声声警钟。他颤抖地低声说:“亚伯……我是你父亲。”

    亚伯舔了舔嘴唇,愉悦地请求道:“父亲,您也帮我洗洗吧。”

    他拉过公爵的手,在对方沉如乌云般的眼神中,紧贴在自己潮热的双腿间。

    坎贝尔公爵将亚伯扔在床上,深色床单让他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白得透粉。公爵欺身压住他,以希求对方脸上出现哪怕一丝的抗拒。但亚伯只是紧张而期待地看着他,他不知如何摆放手脚,十指微微蜷起,双腿却毫无保留地大张。

    “我的儿子……我要教你一些东西。”

    亚伯明白自己的哪个部位最期待他,但公爵却公爵握上他半翘的青涩阴茎,撸动起来。

    “这是阴茎,是男子用来繁衍的器官。”公爵面无表情地揉弄着那两颗小丸,他甚至不确定亚伯到了可以射精的年龄。“当男子找到了心爱的女子,他们结婚后,就会使用到它。”

    “嗯……”亚伯张嘴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喘息,他的腰不自觉向上拱着。一种奇怪的火热在他的下腹徘徊,寻找着出口。在公爵细致又强硬地套弄下,这根工艺品般的稚嫩性器终于吐了几股白精。

    一阵空白后,亚伯发觉几缕温热的液体粘在他胸腹上。他用手去摸,并抹上自己的乳尖——就像园丁往常做的那样。

    公爵的喉咙好像吞下了什么东西,他嘶哑的说:“这就是射精……男子会把精液,射进他心爱的人身体里。”

    他拨开亚伯垂软的阴茎,看见了那张迫切想要吞吃什么的小嘴。

    无毛的肉阜娇小却饱满,涌出的阴精已经打湿了他双腿之间的布料。

    “这里是……”公爵用手指去堵那些水液,却换来亚伯腻人的长哼。

    亚伯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眼神,为了讨好对方,他喘息着说:“我知道……这是、是我的骚屄。”

    公爵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而他高耸的颧骨,却染上了临终病人一样的红晕。他凶狠地瞪视着这个器官,那朵娇蕊却只是包容地吐出更多水液。

    他沉默地用手指开拓着甬道,亚伯在他身下淫乱地扭动。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这处美地唯一的造访者,荒唐的妒火让他下一秒就把粗暴的肉物送上了肉口。

    亚伯挣扎了几下,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单是硕大的龟头就已经把两瓣阴唇撑得紧绷,似乎再无往里进的可能。公爵冷漠地单手扣住他,另一只手在他翘高的阴蒂上快速撩拨。在亚伯因沉浸快感的失神片刻,公爵残忍地挺腰,将整条肉物送进了窄小的甬道。

    “啊——”亚伯叫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他刚被送上快乐的巅峰,瞬间又被撕裂般的酸胀拉回人间。他双腿大张,连并拢的力气也没有。娇嫩的屄口被撑开成男人阳具的形状,甚至紧得连水液都堵在里面。

    坎贝尔在他微弱的哭声中摆动腰部,阴茎上凸起的筋脉不断摩擦敏感的肉道。亚伯逐渐止住眼泪,脸颊两侧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双眼已是舒服的眯起。

    “嗯……好舒服、父亲……我好舒服。”

    他甚至主动抬起腰部,用鼓胀的肉阜迎接对方撞击。对方暴胀的囊袋放肆拍打着两片阴唇,把它们蹂躏得不住流水。木质床架在吱呀作响,坎贝尔公爵像野兽般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硬如铁棍的肉柱重重抵入、又几乎连根拔出,甚至带出些嫩红的穴肉。亚伯毫无反抗之力,肉欲十足的大腿软软夹住对方腰身,刚刚射过初精的阴茎半硬翘起,从前端小孔里淌出清液。

    淫液从二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公爵终于注意到他胸口两团肿胀奶肉,干脆用唇舌搔刮了上面的初精,含在嘴中亵玩起来。

    亚伯敏感异常,腰臀一抖一抖的,肉道也抽搐般夹吸起来。坎贝尔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肉柱也随之插到了一个难以预料的深度。那里似乎还有一张小口,只不过还闭合着,只是微微颤抖地吮着男人肉物顶端。

    公爵往那个软嫩的小口快速顶了十几下,亚伯尖叫一声,僵直身体,从穴道中猛然喷出一大股水液。在这电击般让人失神的快感中,娇小的囊袋也随之收紧,从前端泄了几股半浊精水。

    在坎贝尔公爵将自己满腹精华射满儿子的肉道那一刻,他恍然感到一只阴郁的蓝眼睛,正嘲弄般紧盯着他。公爵睁开眼,却只看见亚伯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被灌得小腹微微鼓起,阴阜抽缩着吐出白精。

    他颓然坐在被两人汗湿的床垫上,巨大的悔恨和隐秘的满足并存。他拉住亚伯一只柔软汗湿的手,凑到唇边不住亲吻。

    亚伯侧过头看着他,脸上竟浮现出一个紧张的微笑。他羞怯地询问道:“父亲心爱的人是亚伯吗……您射了好多。”

    坎贝尔一言不发,眼中阴云密布。他拉着那只无力的手,突然将亚伯紧紧搂在怀里,就像一只刚刚咬断鹿颈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