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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李寻安的性奴生活

    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映出床边趴着的男子满脸潮红,他赤身裸体,胯间的玉茎被铁制的链条锁住,纤细的脚脖被脚铐磨得通红,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紧得让他呼吸不畅。

    “久等了,我的小狗。”池安然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李寻安这副样子在房里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放置py也算是一种情趣,“去拿鞭子来。”

    李寻安四肢着地在铺了毛毯的地面上爬行,只有他的房间会做这样的装设,他像一只小狗爬过去,用嘴咬住桌上细长的马鞭,一步一步地爬到池安然脚边,乖巧地抬起头将马鞭放到他手里。

    “都弄湿了。”池安然一摸马鞭的把手上全是他的口水,于是顺势就抽了李寻安的翘臀两下。

    “嗯——哈啊……”李寻安吃痛地叫出声,媚眼如丝地撅起了臀,他的呻吟让人春心荡漾。

    “过来。”池安然伸出手指勾了勾。

    “唔……嗯……”李寻安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便俯下身子趴在池安然胯间,把那发硬的肉棒掏出来含入嘴中。

    纤细的双手轻柔抚摸肉棒,力道不轻不重,晶莹透亮的指甲轻蹭肉刃,李寻安边舔舐着龟头边抬眼看池安然,因为性奋脸颊微微发红,眼角一片湿红。

    “唔嗯……”李寻安正含弄着肉棒,被池安然用马鞭抽了一下敏感的腰部,浑身一阵战栗,眼泪也溢了出来,面目含春地呻吟出声,“嗯……求主人赏赐——”

    话音未落,便又被抽了一鞭子,池安然伸出白净的脚轻踩李寻安胯间高昂的阳物,只觉得烫得像块烙铁,若不是被铁链锁住了根部,李寻安估计很快就会被抽得泄精,他笑着说:“谁允许你硬了?”

    都如此作弄他了,还不允许硬么?李寻安嗔怪地看他一眼,心里却更是满足,伸出手猛掐了一把胯间的玉茎,顿时疼得面目扭曲,然后那物便颤颤巍巍地萎了下去:“主人教训的是。”

    池安然嘴角抽搐,他不是真的抖S,可是李寻安是真正的抖M,对自己可太狠了,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在地上躺好。”池安然只需一句话,李寻安便乖乖地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像一只主动把肚皮露给主人的狗,他的脖子上系着丝带,这样的姿势让人有些呼吸不畅,脸颊愈发红透。

    池安然轻轻一脚踩上他的胯间,脚趾蹂躏着软踏踏的玉茎,没多久它又很快就立了起来,李寻安又痛又舒服,不自觉地挺着胯把阳物往他脚边送。

    “嗯……哈啊……”主人正用他尊贵的脚踩自己呢,李寻安脑子里一片混沌,舒服得不能自已,“主人……嗯啊——”

    “踩……踩死贱奴吧……嗯——”李寻安将双腿分得更开,玉茎高高挺立,身体难受地扭动,他的胯间被铁链锁着,得不到释放的酥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意乱情迷。

    池安然拿了根更小更细的鞭子,在手上抽了几道试试力度,然后才一鞭子抽在李寻安的胯间,敏感的玉茎一阵颤抖,铃口处溢出了不少粘液,李寻安也忍不住大叫出声:“嗯啊——!”

    “嗯……痛~哈啊——”又抽了几下,李寻安的呻吟越来越媚,嘴上叫着痛,身体却十分性奋,整个人都一副上了头的样子。

    “主人……”感觉到池安然终于停下鞭子,李寻安动作迟缓地翻过身,爬到池安然脚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央求道,“贱奴想射……主人……”

    “想怎么样,你说清楚点。”池安然挑眉,把鞭子放到一旁。

    “贱奴想要被……被主人的肉棒塞满——”李寻安背过身去,撅起了白玉般的臀,将那私密的后穴掰开给池安然看。

    池安然定晴一看,那穴口隐隐约约有一个字,李寻安刚被抽打一顿,双手也无力,只掰开一点,看不真切,他便伸手将臀瓣分得更开,看清了那是一个“安”字。

    “嗯?”池安然感到意外,却听李寻安痴痴地笑了起来,打趣道,“干嘛把你的名字刻在这种地方?”

    “咳……”李寻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幽怨地说,“那是主人的名字。”

    他们两个名字里都有“安”字,但池安然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李寻安还特地瞒着他刺了,等墨汁干了两三天差不多了才给他看,哪知此人竟如此不解风情地打趣他。

    “谁帮你弄的刺青?”池安然欣赏着那个字,字迹有些熟悉,看起来像是师父的手笔,但是……师父帮李寻安在后穴刺青的画面他是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是请师父把字写在纸上,殷浪照着样子拿针刺出来的,”只是拿针混着墨汁一针一针地刺上去便行了,他也会做,只是这个地方他自己碰不到罢了,李寻安想了想补充道,“本来是用墨汁的,那日阿影寻了一株藤蔓来,说那汁水里似乎有能定色的东西,就混进去用了,果真完全不会掉色。”

    还有这种事,阿影寻的藤蔓……池安然想到某一日阿影独自出门,他只望见个背影,只见他穿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护甲,后来带回来的东西也是藏藏掖掖的拿去找李寻安了,池安然没有多问,原来是这么回事。

    “师父知道吗?”池安然看了一会儿那个字,手指抚摸着李寻安臀上大大小小的鞭痕。

    “不知。”他倒没好意思跟师父说字的用途,这事也只有殷浪和影知道,李寻安不愿和其他人过多相处,也就殷浪还算合他的胃口,两人在床事方面有些志同道合的“奇淫技巧”。

    影是意外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竟非常上心,殷浪正苦恼墨汁掉色变浅的问题,他想起自己那日和池安然在丛林里碰见的藤蔓。

    当时白色的汁水将碾碎的绿叶粘液固了色,他洗了好几天才洗干净私处泛着浅绿的皮肤,就想到若是用这汁水混着墨水刺青,效果肯定比单用墨水要好许多。影便不惜冒着再一次被藤蔓侵犯的危险,全副武装地去弄了根来。

    池安然见那穴口一张一合,便将润滑的膏油抹在手指上,在穴口来回涂抹一阵,轻松地挤进一根手指。

    “嗯……”李寻安轻喘着撅臀,后穴紧紧地夹着池安然的手指。

    “阿影有告诉你们那藤蔓是什么东西吗?”池安然一边加着手指,撑开湿润的后穴,一边问道。

    “嗯……唔啊……没有——”李寻安有些疑惑他回来时怎么衣衫都破了些,但影只字不提,他们也就没继续问下去,“只说——可以用来固……色、嗯啊——!”后穴的敏感点被抠弄,李寻安回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声娇媚的呻吟。

    “噢……”想了想也没必要说,池安然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内壁被膏油弄得粘湿紧缩,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来,却觉得左手一空,无名指上一直戴着的师父送的戒指落在里面了,“哎呀,戒指掉进去了。”

    李寻安只感觉到后穴里有个小环随着内壁的挤压越落越深,赶忙直起身子来不让它继续下落。

    “你起来,我把它抠出来。”池安然把李寻安拉起身,让他蹲在自己两腿间,脸面对着他,本不觉得羞耻的李寻安顿时不知所措地趴到池安然肩膀上,满脸绯红。

    “自己把屁股掰开一点。”池安然扶着他的腰,李寻安便双手掰开臀瓣,让池安然伸进手指在后穴抠弄,那戒指卡在他的敏感点上,稍微一挤压就刺激得李寻安阵阵呻吟。

    好不容易取出来,整个戒指已经泛着水光,李寻安也气喘吁吁,像是随时都会泄精似的。

    池安然把戒指塞进李寻安嘴里:“都怪你把戒指弄脏了,快舔干净给我戴上。”

    李寻安含着戒指,只觉得一股膏油和后穴粘液的奇怪味道,虽然这事根本他才是受害者,轻飘飘地瞄了眼池安然,用舌头将戒指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含在嘴里,俯下身用嘴帮池安然戴上了戒指。

    “乖~”池安然让他跪坐下来,握着梆硬的肉棒直接插进饱受凌辱的后穴。

    “哈啊——!”突然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填满,李寻安张大了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边溢出,池安然逐渐加快速度,他被捅得眯起了眼,嘴里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了,“嗯啊——啊……”

    一顿猛烈打桩,李寻安的呻吟逐渐高亢,他已经徘徊在高潮边缘好几次,每次都因为玉茎被铁链锁住而不能释放,他一边讨好地舔弄池安然的嘴角,一边媚眼如丝地叫道:“主人……肏、肏烂贱奴的骚穴了……嗯啊——肏死我了……啊啊……爽死了——”

    “别的不学,净学殷浪那套!”李寻安叫床没这么骚浪过,声音还越来越大,池安然猛地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笑骂道,“他是不是也跟你爬上床‘亲身实践’了?”

    “没有……”李寻安半恼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他这辈子都只认定池安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像殷浪和祁楼那样,总是自己偷偷摸摸地玩。

    “我不介意,反正偶尔还会一起玩的,你们私下自己玩,也没事。”池安然第一次正面发表自己对祁楼和殷浪私下性事的看法,揉了揉李寻安的臀肉,“只是这里……只有我能用。”

    “我才……不和他们——玩、哈啊……”李寻安心想也就只有那两个人能玩到一起,殷浪说是因为经常和祁楼跟池安然一起玩3P习惯了,别人可鲜少这样的经历……虽然池安然并不生气,李寻安心里却觉得怪怪的,他想了想还是替殷浪解释了句,“殷浪也只跟祁楼……”

    “我知道。”池安然觉得他们俩的孽缘好像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再说了无非就是亲亲抱抱互相口交而已,都是跟着自己3P玩习惯了,他们俩都很有分寸,后面是决不会让池安然以外的人碰的。

    小金除外,它不是人,只是一条小蛇蛇。

    小蛇蛇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虽然它现在已经又粗又长像条凶悍蟒蛇,完全没有当初那个清秀小蛇的样子了。

    “嗯……”李寻安呻吟着夹紧后穴,敏感点被肉棒狠狠撞击的快感让人头晕目眩,池安然每次与他的前戏最久,鞭子滴蜡装狗叫什么都做遍了,直到李寻安求饶的声音都嘶哑了才赏赐般地用肉棒狠狠鞭笞他。

    “哈啊……”李寻安喜欢这种被凌辱折磨了很久终于雨逢甘露的感觉,臀上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快感却已经如同潮水般把人淹没了,反复攀上几次高潮却都不能射出,只等到池安然尽了兴才解开他的铁链,顿时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呼……嗯——!”池安然也很快射进他体内,李寻安浑身一阵战栗,软软地趴在池安然怀里,满脸潮红。

    池安然拿了药膏涂抹在他身体各处的鞭痕上,清凉的药膏散发出薄荷的香味,这是师父调制的上好伤药,他却不知为何李寻安总是遍体鳞伤,药用得特别快。

    “不用上药,没几日便好了。”李寻安轻声说着,这鞭痕对他来说是奖赏,疼痛会让他想起被池安然鞭打的快感。

    “每次都如此,师父问我是不是对你太粗暴了些。”池安然笑着说,其他人都注意到李寻安身上各种伤痕,只有师父问这样的问题,他当时可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跟师父解释。

    “……本座就喜欢你粗暴些。”李寻安红了脸,轻声回答。

    好久没听见他自称本座了,只有害羞的时候语无伦次,有些话就好像从嘴里瞎蹦出来似的,池安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