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
“舒服吗？”少爷问。 我把自己摊开喘息着，这种体验让我既害怕又喜欢，害怕来自对这些事的无知，喜欢则是因为他。这大概就是前戏吧，只不过浅尝辄止，少爷甚至没用到整根手指。 我点点头，很舒服。 “想吃糖吗？”少爷问。 这时候吃什么糖？我问：“什么糖？” “棒棒糖。” 棒棒糖……该不会…… 我面红耳赤，少爷却翻身拉开抽屉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我手里，荔枝味的水果棒棒糖。 真的棒棒糖？我脸更红，没想到是我想歪了。 少爷翻出一套卫衣运动裤，背对着我套在身上，浴袍解开的时候我甚至看到少爷没穿内裤。 少爷好帅，不穿内裤都帅，我可能疯了。 他赤着脚走回床边拉我起身，撕开糖纸将棒棒糖塞进我嘴里，果味弥漫在口腔中，甜滋滋的。 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少爷似乎捏着棒棒转了两下。 出神间，少爷替我理了理睡裙，拍拍我的发顶说：“去写作业。” ？就这样？结束了？ 我低头觑少爷的腿间，还好，宽松的运动裤并没有突出什么奇怪的形状。 我莫名有些失落。 原本写作业就是个幌子，我知道少爷叫我来，要么是惩罚、要么是亲亲——好吧，两项都做了，甚至还有附加福利……而且今天是周五，怎么能用来写作业呢？ 我转着笔叼着糖，作业写得漫不经心，时不时还瞄两眼少爷。 少爷靠在床头划手机，修长的腿交叠着搭在床褥上，这时他是没戴眼镜的。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少爷的视力需要戴眼镜，在我的印象里他的眼睛属于是“别人家小孩的眼睛”，看书、写作业、甚至打游戏都用眼端正，不近视就是他的标签。 什么时候配的眼镜？那么帅…… 我回想着少爷刚刚架着眼镜看书的画面，瞥见眼镜就被放在我手旁的书桌上。 再瞄一眼少爷，很好，没注意我…… 我悄悄摸向少爷的细框眼镜，银丝边的，有镜片，戴上试试……眼镜轻轻巧巧架在我的鼻梁，我眯着眼睛试着看了下，模糊的。和少爷不一样，我的近视差不多二三百度，虽然不至于半瞎，但基本上在外眼镜是我的必需品。 所以少爷的是平光镜吗？ “一百度。”少爷的声音炸在我耳边，准确说，在我面前。 我连忙取下眼镜，也太夸张了吧，我居然没注意到少爷走过来，甚至倚坐在书桌上，话说完已经和我腿贴腿。 我已经内心土拨鼠尖叫了。少爷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身体相贴的瞬间我就想呻吟。 “不想写作业。”我抬头，话说得任性。 少爷伸手，我下意识躲了下，要干嘛？ “躲我？”少爷的手指顿在空中，“脸，过来。” 伸过去给他摸吗？ 好吧。 我探过去脸颊，少爷捏住我的鼻梁，刚刚架眼镜的地方，轻轻柔柔地捏着，像是按摩。 “那你想干什么？”少爷问。 想……和他亲密。 少爷没等我回答，嘴角扯出轻微的弧度，酒窝又在若隐若现：“想接吻？” 我想点头，却被少爷的手掌遮住整张脸。他似乎笑了下，语气轻快：“脸蛋儿真小。”说完手慢慢向下露出我的五官，变成握着下巴的动作。 距离这么近，诱惑少爷的绝佳时机。 我眨了眨眼睛，少爷笑得更深，他薄唇微张：“舌头伸出来。” 我照做，看着少爷慢慢俯身……含住了我的舌尖。 嘴唇相贴，软软的，看起来是纯情温馨的画面，但看不到的是我的舌尖此刻正探在他的唇间。我又向前伸了伸舌，是少爷的牙齿，可原本微张的齿关却因为我的动作合得严丝合缝。 “呜呜呜……”我轻声呜咽，干嘛拒绝我？ 少爷丝毫不理会我的抗议，一下一下吮着我的舌尖，每次快要和我纠缠时就撤出来，如此反复多次。 委屈涌上心头，我一把推开少爷，哇地一声就要哭：“呜呜呜呜呜欺负人……不让你亲了……” 少爷也不恼，依旧笑着搂我，手捏在我的颈后安抚：“我让你亲。” 于是仅闹了十秒钟的我见色起意，攀着少爷的肩膀吻上去，这次他不躲了，微张着嘴巴任我索取，。 我学着少爷之前的样子用力地吻他，用我可怜的小舌头试图侵占他的领地，舌尖在他的牙齿上一一扫过，再撬开守卫的齿关去寻找他。 两个人的嘴巴都沾上刚刚的荔枝味。 我已经出汗了，没想到少爷也有被我按着强吻的一天。 我还沉浸在“翻身做主人”的喜悦里——虽然我后来才知道这是错觉——少爷拉开我的脑袋，他问：“亲开心了？” 被打断谁会开心？我嘟着嘴巴嚷嚷：“再亲一下。” 少爷靠近吧唧一口，又问：“开心了？” 好吧，直觉告诉我少爷有事。我点点头，勉强算开心吧。 “开心了就换我了。”少爷说。 换他？亲我吗？那有什么区别？我撇撇嘴，算了，就当有区别吧。 我闭上眼睛，等待少爷的亲吻。 微凉的触感爬上嘴角……不对，嘴唇不是凉的。我一下睁开眼睛，居然是少爷的手指。 少爷的手指顺着我的唇缝滑动，刚刚两个人亲吻出的口水还在，打湿了手指，于是少爷趁机将两根手指滑进我的嘴巴，从里面轻轻地按压我的嘴唇。 这是在干嘛？ “耳朵，刚刚怎么吃棒棒糖的？” 吃棒棒糖不就是咬着棒棒含化的吗？再时不时舔两下。 “对，含着，舔。” 少爷将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我想象着棒棒糖的样子，学着舔了舔少爷的手指，这有什么好玩的？ “牙齿收起来。”少爷继续指导我的动作。 牙齿？啊，是不是我的牙齿咬到少爷了？可牙齿要怎么收起来？用，嘴唇吗？ 我试着将牙齿包裹在唇间，舌尖和少爷的指尖亲密接触，口水不受控地泛滥。 “对，不难吧？”少爷问。 不难啊，我眨着眼睛仰视少爷。 少爷得到我的信号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唇间抽插，摩擦间总会翻起我的唇瓣，牙齿再次和手指接触。 “牙齿收起来。第一次是教你怎么做，第二次是提醒，我不想说第三遍。”少爷的语气冷淡起来，这似乎成了少爷切换模式的信号，他又变成了我的主人。 主人……我的身下涌出一股水，少爷说这是我想被操的意思……想被他操…… 我再次闭上眼睛，尽力将牙齿牢牢包裹住，舔弄的动作也让我情动。 少爷的手指裹着我泛滥的口水，一直抽插到我终于可以忍住牙齿和他的接触，他才终于抽出手指，口水滴滴哒哒地落在我的脸颊上。 “把你的水舔干净。”我眯着眼睛握住少爷的手腕，伸出舌头照做，最后再次将手指放进嘴巴吸吮过后，才终于干净。 少爷轻拍我的脸颊赞赏道：“做得很好，学会了吗？” 学会了。 我点点头，却还是晕晕乎乎，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少爷也点点头，抱着我稍微调整了姿势。原本一直是他倚在桌边俯身和我亲吻，现在变成叉着腿，而我坐在他的身前，他的腿间，面对面的，就是他的…… 我似乎知道了。 “学会了，那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