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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祭品古嘉鱼 下

    我听到她在呻吟了!「啊…嗯…喔!啊…嗯…」,从淫声看来她受不了。果

    然她接着说:「啊…嗯…喔!…不行了…嗯…」

    在黑色情人节里,单身女生做这种事很正常,我本来不想再看下去,但接下

    来的声音引起我的好奇。

    因为伊茹拿起手机按拨出后,竟对着电话娇啼:「啊…阿豪!我被你带坏了,

    一天不要就痒…痒啊…我受不了,你快给我爽啦!」她的手指在私处里猛摇,进

    出更快了,连腰也随之不停的摇曳。

    当下我还真佩服伊茹的手淫技巧。小嘉鱼有时候太想哥,会自己弄,好久都

    还来不了…小嘉鱼也被哥喂坏了啦!

    伊茹对着电话说:「嗯…我在古嘉老师的浴室,嗯…嗯!」

    我吓一跳,心想和她电爱的男人是谁?认识我又叫阿豪的,只有男老师陈敏

    豪了。原来她俩是一对呀,呵呵!

    而这陈敏豪在我印象里还真坏,因为他上星期才对我说:「古老师你的眼睛

    会讲话,我可以追你吗?」你的小嘉鱼没有心动就拒绝了哟!哥~你会吃醋吗?

    「…阿豪!我…我又要来了…啊~~」看伊茹又再达到了高潮,想必那蜜汁

    也流了不少了。

    哥!你怎不回来?小嘉鱼不敢乱摸,我太概也湿了啦!

    伊茹手淫结束,我赶快溜回床上,抱着哥哥的毯子,我假装睡着了。不久伊

    茹进来,也在另一边躺下。当然,她没有占用你的位置哟!

    伊茹她睡着了!

    但是你的嘉鱼小鹿乱撞,咱在爱的小窝做爱的影像,又在脑海里播放,我下

    面又湿了,好湿!

    半夜,伊茹的手机在震动,我以为她出去讲电话,后来发现她连半夜也在洗

    澡。我再次走近浴室偷窥…

    哥!我们家莲蓬头的水,不断的往伊茹身上淋,她的手又不安份的柔搓着乳

    房、下体,她又在自慰了啦!不过这次人家可是有工具的,那「按摩棒」让我眼

    熟到惊奇,它是文镇,一根黑亮的文镇。

    我肯定那文镇肯定阿豪送的,因为咱澎湖风大,我习惯拿你的贝壳当文镇。

    上个月陈敏豪就拿那一根说:「这支送给你!」

    我接过来瞧它是用澎湖文石雕琢的,外型像一条长了脚的鳗鱼。长度该有十

    五公分,头部围度最大该有四公分。

    「这是一条龙,我亲手做的。」我怎么看都觉得猥琐就递还。想不到它竟变

    成伊茹手上的「贴心按摩棒」。

    「嗯啊~快了!阿豪~干我…」伊茹用按摩棒快速操着自己的「妹妹」。

    我笑…

    哥!你也常常这样对我,呵~呵!

    「阿豪~…你的伊茹来了啦!」每插一下,她就叫一声阿豪,另一手也没闲

    着的摸着奶子。

    这画面羞死人了!

    哥!等你回来…小嘉鱼学着为你…淫荡…好吗?

    哥!你不在家,小嘉鱼只能乖乖…回床上睡觉。

    天都亮了!

    我又再被浴室的水声吵醒,因为哗啦啦的水声让我想要尿尿。可是左等右等

    就是等她不出来,看来伊茹又在自慰了,唉!

    好淫,一个晚上3次,这对她来说算不算多?对小嘉鱼来说不多,因为我哥,

    更猛,五次郎,我记得,呵呵!

    我把春宫画给哥哥,就算让他充饥,这臭阿呆一定很需要吧?

    当白天到来,我开始反问自己,九年了,该不该为了一个失踪的男人再守身

    下去?

    我也为此和古灵谈过,从她语气里,似也认定哥哥还活着,只是有不得已的

    苦衷才躲着我。古灵觉得,过去就让它过去,建议我重新找寻爱情。

    我听进去了!但是我很挣扎,我很苦。因为我爱他,就永爱他!

    ●

    ◎5月14日,黄色与玫瑰情人节(YellowandRoseDay)

    偷窥伊茹自慰,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

    黄色与玫瑰情人节是星期二,我请了二天休假。回到七美屿。梅雨季连床都

    湿湿的,哥哥九年没帮我晒被单了!

    最近常从恶梦中惊醒,脑海里常浮现在海里漂流的颤抖、害怕,与孤绝…我

    多么希望哥哥会奇迹式的出现,再一次牵着我的手。

    早上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冷冻库忘了拿出来结冰了!拿到阿嬷的床头等它溶

    化。就如天天期待,有谁会来溶化我铅封九年的性灵?

    躺在红眠床上,感觉床单比我房间的清爽许多,闻味道好像有人拿出去晒过。

    「哥~哥~哥~你在那里?小嘉鱼好想你!」我真的是一声声在呼唤。

    我略张大腿,用手指又在裙子里徐徐的抚摸着。期待哥哥会随时出现,为了

    让他方便,我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

    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他了…

    一手搂着我、摸我左边的奶,一手在我裙底探索着,手指让我湿答答,大腿

    也是,还沾湿了裙摆。

    哥哥的手指顺畅的在我阴唇上滑动;他按着我的阴核,让手指轻轻的揉着,

    哥…我真的饥渴了,给我啦!给我…

    我摆荡臀部索求,希望他快点,可他就是不给我。

    阿呆,快点给我啦!手指更深入了,蜜穴里充满被逗弄的湿润滑溜。

    哥!给我再多一点!二根进来了,窄小的洞里,像有双头马各撞各的,终于

    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了。

    喔!好舒服~而哥哥似乎不满意,我一直听不到他的回应。

    喔?手指头幻化成勾子,开始扣弄着G点,我感觉攻击很猛烈。

    啊!臭阿呆~你不行这样!指勾像疏子,来来回回的疏着G点,说时迟那时

    快下腹升起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紧缩感。

    是的,我快来了!

    啊~给我…哥哥给我啦!我开口索求。

    一阵绷紧全身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一股热流让我不断的颤动,舒爽畅快像

    海浪席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包围着我。直到一阵无意识的呻吟过后,我随之晕

    厥了。

    我空白了好久,因为灵魂跟身体脱离了!

    再有意识时,已经傍晚四点多了!

    爬起来才惊觉自己怎会赤裸着,而哥哥好像根本没来过?

    走出客厅,桌子上竟有了新留言〈听你叫哥,从心里笑了!生活像咖啡里的

    图腾,每天都不一样,喜欢看你享受的心,一样。当发现你接纳不一样的方式,

    我又爱上你的淫荡摸样了!〉啊呀,讲什么都看不懂。不一样?一样?臭阿呆!

    一样是臭阿呆!

    我哭了…哭得很惨。

    ●

    ◎6月14日,亲吻情人节(KissDay)

    亲吻情人节是恋人的重要节日,在这一天,情侣们不必再害羞,可以大大方

    方地用亲吻表达爱意。

    一大早我带了一壼冰普洱茶,去阿嬷老宅的桌子上写情书:〈阿呆!偷偷告

    诉你,近来我的身体经常不乖,我对性的需要更强烈了。为了惩罚你,我自己拿

    了你抽屉里的薰香,放进属于你的浪漫泉源,回味你给我的温存,它让我的魂魄

    飞扬了。你猜!我做了什么事?呵呵…害羞。我浅浅的笑开来!〉〈臭阿呆!天

    会老地会荒,人总会有守不住的时候,小嘉鱼需要你的灌溉,快把我剥光成蠹鱼,

    别让我再等了!〉九年来,我对阿呆完全忠贞,写出我的心情,或许这会逼他走

    出来面对现实吧!

    隔天早上,我再去老宅,我果然看到在我日记上,有明确的邀约。

    〈七夕情人节,当银河搭起鹊桥时…我在这里等你!〉拿到这一纸承诺,我

    用力捏住自己的乳房,直到感觉痛,确定它是真的不是做梦后,我嚎啕大哭。我

    的辛苦没有白费,哥哥终于回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觉墙上的挂钟该换电池了,因为它愈走愈慢。

    ●

    ◎农历七月七日,七夕情人节午夜,我蹑手蹑脚的我溜出房间,就像十八岁

    偷偷和哥哥约会一样。

    夜深人静没有月亮,高挂在天空银河分外清晰,我看到牛郎星在笑,织女星

    却不见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脱光衣服裸体赴约,会是什么

    感觉?

    自从伊茹在我家手淫后,我积压多年的情欲终于溃堤,而阿呆的留言就等于

    解除我兽性的鉫锁,我有些恨他即然活着,为什么要折磨我这么多年?我实在没

    有再守贞的义务了!

    路灯光圈之外一片黑暗,我身穿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我喜欢它的

    不对称蛋糕裙摆,我的心就像裙摆,是歪的斜的。尤其这回,我只扣了两颗钮扣,

    故意露出丰挺的胸部。

    哥哥说过:天人菊布满贵气的柔毛,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包含许多舌状

    花与筒状花。

    如果这是上联,那总该有下联吧?

    古嘉鱼和天下女人如是,一颗心里时时情欲不同,温柔兼藏判逆是个淫荡娃。

    呵!呵!

    织女呀织女,你终还是掉落凡间了?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脱!我脱,再不释放,心里那只淫兽要造反了。

    我深吸一大口气,我躲开路灯脱去全身衣物,再把胸罩内裤用洋装卷起来抱

    在手上。

    此刻的我,真的不只是渴望被热烫的肉棍填满而已,还有一丝自虐式的报复

    念头。

    当年没被村民抓去当祭品的十八岁少女,已经是教育英才的女老师。这些年

    来,我觉得挺身当祭品,才是我解脱魔障的瓶颈。

    所以,今天情人节的约会对我言,是织女情欲的转折点。

    左顾右盼,确定路上没人迹后,我才挺胸走了出来。

    路灯照在身上的瞬间,觉得那股光与热比夏天的艳阳更炙烫,地上影子的曲

    线是那么的匀称,我身高1M7皮肤白皙,双手伸高转了一圈。

    多么优雅的夜景啊!多么洁净的献祭品啊!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古嘉!你很神圣,你很美!你自由了!

    挺起C+的乳胸,享受这种光与热,坦然往阿嬷的老宅走去,我是一个女老

    师,就要把洁净的身体奉献给淫神。

    每经过一盏路灯,我像被检视一次的祭品,每经过一户人家,都感觉背后有

    人在窥视,那尾随的人会是我哥吗?猛一回头,却又只有凋零的老宅与断垣残壁。

    这些废墟都曾经是琼楼玉宇,我若再等待,玉洁冰肌也会珠黄凋零。

    突然天空飘起了细雨!

    不用洗涤,我够贞洁了,九年来的守贞,连自慰都不曾,我肯定是最圣洁的

    祭品,一个身型完美的女老师。

    淫神似乎从风中闻到祭品送来的味道,我就在快到阿嬷老宅的路上了!

    在阿嬷老宅里,等我的是谁?不重要。但他都将改变我的人生。

    是阿呆!我的造化。善良的人都期望是阿呆;但那让我依旧困在兄妹恋的炼

    狱里。

    是淫神;或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不论他是谁,都会让我得到救赎,我不

    用再守贞了。

    如果淫神是一只魔兽,不知祂会先奸淫我?还是直接吃了我?

    走进阿嬷的老宅,屋里一片黑!

    我得顺着桌子,沿着墙走向阿嬷的红眠床,我坐在床头等待…

    突然,被我随手关上的木门动了,被推开了个小缝,微光下一条黑影轻轻闪

    了进来。我站了起来,还看见那双贪淫的眼睛,远远紧盯着我的裸体,眼睛随着

    木门掩上又消失。

    屋内再次伸手不见五指,我没有恐惧,我认定这是九年前许下的约定,宿命!

    他对老宅似乎很熟悉,在漆黑中竟能大步直接走到床边。我感觉脚声步靠近,

    急促的呼吸就已站在我身前。

    当被拥入怀时,多年受思念煎熬的泪水,就在这一刻溃堤。有一句词说:〈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多年的等待、期盼与一再落空的酸楚,就是

    这样的感觉吧?

    九年前的约定,九年来的思念,太久了!

    每次回来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在这里等他,就是深怕错过那一个情人节,深

    怕错过见面的时机。

    终于让我等到蜕变的机会了!

    哥!我好想你。想到九年的漫漫长夜与苦楚…鼻一酸,我眼眶热了。

    当晶莹的泪珠滑落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拭去。

    排山倒海的眷念,与脆弱心防顿时瓦解,明知来取祭品的人不肯定是哥哥。

    就当自己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就当他是我哥吧!

    男人用力紧拥,就像要把我揉进的心坎儿似的,我主动的将双唇献上,充满

    着各种想像与欲望的思绪炸开了,全身赤裸的女体就像邀请他一般。

    果然,微微抖动的手,轻轻碰触到我双乳。黑影的手比我还颤抖,但他还是

    伏上身来,用嘴吸吮我嫩肉。我感受到一股湿热,他是谁,是我哥?是淫神?还

    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只感觉乳房上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

    先是有些激狂的揉搓,接着是大手疼惜的覆盖,多少深夜都在期待,我需要

    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当下,我竟然渴望被淫神用强悍的力道撕碎。

    手掌顺着乳房的曲线占有,很享受!乳头从指间凸出,又像妹妹嘟嘴对哥哥

    抗议。

    感觉乳头被咬,微微刺痛但又有着搔痒,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躲开,又

    想让他继续。

    我想为哥哥低吟,淫声只让他独享。但是,他的舌头在嘴里,我连一点声音

    也发不出来。

    啍!你怎又变节了?叛逆的心,瞬间又被收服了呀!

    「嗯…唔…」我是她的女人,我该臣服的奉献的。但小嘴还是藉机逸出无意

    识的抗议,淫神?哥哥?为什么你要冷落我这么多年?

    「喔…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呀!」二手无力的垂到他坚硬的地方,握住,更硬

    了。他贪婪的嘴刺痛我,该是胡须吧?感觉很粗糙在刮蹭我的乳胸。

    「当我是骚货喔!」突有一个惊觉,这男人不是九年前的哥哥?

    哈哈!我心里笑了。

    想到我可以当骚货时,内心涌起羞涩,脸颊泛起火热。

    感受他的脸离开我,突然,耳朵像被羽毛扫过,暖暖的,痒痒的,很惬意,

    我搂得更紧了,心里呼喊着:「哥…你终于回来了!」

    怎肯定是他?因为我的私密哥哥最知道的呀!

    耳朵是我最柔之处,只要被舌头碰到,我对性的渴望,就被点燃了。

    他猛的翻身压住我,二手抱住我的头,嘴唇对着嘴唇,我像刚羽化的蝴蝶,

    用力的吸取传送过来的花蜜。

    「亲爱的哥哥,你有想宝贝妹妹吗?快来占有我呀!」我合上眼帘,放松身

    体,等待接受…

    阿嬷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睁开或闭着眼睛都一样享受,只能用赤裸的肌

    肤捕捉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他有酒味?

    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魅惑。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躺在古老的红眠床上,为他的进入而期待着。

    他手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蜜唇,却像在检查祭品这些年有没有不乖?

    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是故意的闪躲。他追过来,我继续闪躲。

    他有点恼了,腿一用力把双腿分开。我用点头表示他做对了,于是我主动的

    分开了双腿,我是要奉献的女人,祭品该任凭淫神占有。

    他用坚硬顶着我,那么的炽热,我不再闪躲,九年没被碰过的私密,超级敏

    感,他让我的小花瓣绽开了。

    我忍不住发出来呢喃声音「喔…呜…」

    感觉DD顺着角度,慢慢地…进来…撑开了唇瓣,真的好舒服!

    「嗯…我发出声音,随即被吻住,愉悦却中断了。那DD似乎缓慢地退了出

    去…我想挽留,却又留不住。

    「嘘…」我点头,表示懂了。

    奉献的祭品,不管他是谁?即使用再大的动作,都不容我出声或反抗。

    炽热的DD再次进来了,我稍稍抬高大腿,期待他让我更舒服,果然不一样,

    DD上仰来回,轻轻刮蹭着蜜道的顶端,那是女人碰触不得的位置和角度…原来

    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

    我好感激他,主动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唇,他捬身迎合时,木板床承受

    不起重量,发出啵啵声响。

    他慢慢地深入,这是我一次在床上被充满,我需要适应。

    以前都在海边做,可以天宽地扩的叫,但这回偷偷摸摸的,我得绉着眉梢、

    轻咬贝齿,默默期待…填满我空虚的性灵。

    「啊!」彻底、完全地…进来了!

    感觉被撑开,我昂起头,因为迅速被填充,感受到了,不客气的接受。

    喔~我…

    那种饱满的感觉,感觉DD比九年前更大。

    我不敢出声,但全身在颤抖,淫神会意过来,结实的臂膀撑在床板上,挺着

    腰用轻盈的速度对我进攻。

    他的进出是那么的猛烈,我享受着他的填满,老旧的红眠床发出吱吱啵啵的

    抗议。

    「喔…」我吐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很轻…轻到只有他听得到。

    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插得好深。

    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好舒服、好爽…快了…快要来了…

    我心里在呐喊着:「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欲望出清了吧!」

    我们彼此索吻,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唇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

    不要乱想,做就对了。

    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满足。

    而下身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迎接DD挺进至湿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

    欲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

    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

    猎物?

    感觉我被占有了,不…是我要奉献的终于…我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有几

    十丈高的巨浪,白色巨浪让我一片空白,很高…高潮…来、来了…

    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泄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直到我睡着。

    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

    被男人播下了种子。

    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精液,竟然淹湿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床,凉凉的。

    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精液,热热滑滑的。

    ●

    ◎月14日,绿色情人节(GreenDay)

    当情欲冲动获得满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

    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

    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

    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日历

    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爱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

    有其人?

    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

    他的视界一直随着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

    ◎9月14日,音乐情人节(MusicDayDay)

    〈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我多么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哥!带

    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

    甚至连我也怀疑,什么苦衷只能摸黑见面?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

    他不是我哥哥?

    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

    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只

    是多了询问:「你?是阿呆吗?」

    他「嘘…」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乳突然裸露的凉意,我来

    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乳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着我被抱进怀里,被那颤抖着的唇吸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

    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乱挥却抓住了那

    特别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松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

    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

    攫搂着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

    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着小腹下

    滑扣进女人的桃源区。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嫩肉开始颤动了,一股被压迫的

    刺激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

    「呀!喔…呀…嗯嗯」我叫出了声音。

    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鬼屋里有女人

    在叫…」我的心里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揉摸的手,但是他却猛吸着我的乳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占,想被男鬼撕碎的冲动,我故意随兴

    呻吟起来。

    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上一次我在鬼屋里干你,你这骚啼子也

    是这样叫,哈哈…真爽!」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里和你做?」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

    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湿滑顺着我那丰满的乳房往下,他蹲了下

    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挺的软嫩阴部,只好任由他随意

    吮弄。

    这男人怎这么激狂?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

    住了,想被奸淫的渴望在我血液里摆荡着,我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奸

    淫。

    我趴在阿嬷的床缘,当DD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接

    着「喔~」发出赞叹。

    DD就如主人的激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插着,时而左古搅弄着。插的越深

    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但是疯狂的做爱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吟起来:「喔…真拿你没办法…哎

    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阴道里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淫荡,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

    的抽。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激狂的奸淫滋味。

    屋外传来女人声音:「喂!你要干什么?」男人回她说:「上一次你醉了,

    脱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里干你一炮!」

    「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里做啦?」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

    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喘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DD

    变粗,还涨得更利害,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DD愈来愈长,愈来愈粗,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他一直猛力的抽送着,我还没进入状

    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或许是想急着

    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

    我身后有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

    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射精了。

    耶~这怎么可以呢!

    果然,他的DD在我体内急遽不停的颤抖,还有一股股的热液烫得我好不舒

    服,但我还没满足呀!可是他却射了很多精液。

    激狂却不美妙的性爱结束了。

    门外的醉客还说着酒话相互纠缠:「让我爽一下啦!」

    我身上的男人好像很累,等软绵绵的DD从我体内滑出,他翻躺在阿嬷的床

    上睡着了。独留我听着那女人说:「就在这里让你插一下啦!」接着传来男女做

    爱的声音。

    「唔~别急啦…对,就是干那里…对…好舒服哟!在这里做,真爽…太刺激

    了…喔~」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叫床技巧呀?我认真的学习着。

    过了一会,我总觉得隐隐约的不太对劲!?注意倾听,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

    是讲话的位置不对。

    天啊!他们不是在屋外,而是在阿嬷的客厅做爱。他们什么时进来的?我所

    在的床区和客厅的饭桌没有隔间,相距只有约五步之远,就因屋内太暗,我看不

    见他们;谅他们也看不见我。

    我身旁的男人也被吵醒了,我被紧紧的抱在床上,听别人在做爱,他只是上

    下其手的摸着我,但后来我还是用传统的姿势,让他趴在我的身上,DD再次恣

    意插进我体内。我一边被玩,一边学习那连我都会心动的呻吟声音。

    或许这情境太疯狂,才让我在高潮边缘翻来覆去。我呼吸急促却不敢喘息!

    我几乎因为即将高潮而窒息!

    我也同时发现他和九年前的哥哥有差别,今天他很懂得取悦女人,他还很喜

    欢吻我,但会适时让我在关键的时刻喘口气。

    那醉客又在讲酒话:「上次在这桌边奸你一回…爽呀!」女的没回应只是淫

    叫:「你的鸡巴好大啊!干得我好爽…好棒呀!」

    我身上的男人在淫声俺护下,又再继续进出,又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之

    中!

    接着那男醉客发出一阵吼叫后,周遭开始静默下来了。女的说:「快走啦…

    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

    一会儿,肯定醉客离去后,换他仰躺让我跨坐上去,然后把他的DD滑入我

    体内,我开始扭腰摆臀,不由自主地的摇曳起来,朱唇一开从内心自然的呻吟出

    声。

    「嗯~唔!没玩过这样,好舒服喔!」

    他要我抚摸自己的双乳,我依照他的要求,自己抚摸双峰,让自己更Hig

    h!而且,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临场学习,让自己好开心啊!

    他也伸手把玩我的双乳,而且还要我抠摸自己的小嫩蒂。果然,这一回的高

    潮,更加猛烈,我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一般!

    我双手紧抓着的他手臂,嘴里浪叫着:「你还想要啊?我…我…又要丢了呀!」

    我开心地叫,全身的神经猛烈地紧缩。

    就在他满足地在我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时,我突然觉得眼前面一片空

    白,快乐到晕了过去!

    崩溃放松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世界寂寞下来,我空虚到好想抓住什么,好

    想被紧紧的抱着,记忆里哥哥都会这么疼着我的。

    但我却听到他开始穿衣服的声音,我很失落,却理智的摸到打火机,赶快打

    亮它!

    眼前有如火山爆发,震碎了彼此,眼前的男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陌生人,

    他竟是鹤尘!

    同样被打火机震慑到的鹤尘,迅速转头背对我,几秒后竟然夺门而去!

    屋内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世界又再陷入黑暗,在海面漂流的画面再次呈现,

    孤绝…害怕!

    阿呆再也不会来牵着我的手了!

    我洁净的身体已经被奸污,而且被奸二次,还可能不同男人。

    另一个是谁,会不会是刚刚那个醉鬼?

    我号号大哭,哭到晕厥…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上午了!

    走出屋外,晴空万里游客如织,都已是秋天了,七美屿的阳光怎还热得炙人,

    晒得我几乎都睁不开眼。

    我不懂鹤尘为何要让我遭受这样的屈辱,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让我蒙

    受抢人家的男友的责难,他为什么设计我背叛哥哥?

    我收拾行李怀着痛苦的心,站在码头准备离开七美。为什么总觉得村民都用

    轻视的眼光在看我?

    我满怀委曲又无力为自己争辩,我再也无颜面见古灵和阿紫了!

    ●

    ◎11月14日,电影情人节(eDayMovieday)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陷在痛苦之中,只要一有空就洗澡,但再也洗不掉污

    秽的感觉。

    因为我怀孕了!

    哭着走进去妇产科,我的生理期就如我的心,一团乱,乱到医生无法推定我

    怀孕是二个月还是三个月!还真像电影一样,剧情曲折,连男人是谁都分不清楚。

    ●

    ◎12月14日,拥抱情人节(HugDay)

    拥抱情人节前一天,古灵打电话问我怎不回家?

    她还骂我说:「你们都是怪咖」。这才得知,我离开后鹤尘变得像疯子,上

    个月的情人节过后也莫名的离开了!

    明天就是拥抱情人节,这最后一个情人节过后,修成正果的情侣就等待跨年

    了!

    等待,耗去了我人生最精华的九年。自愿当祭品是我的选择,阿呆却是无辜

    的,不论死活我都该勇敢面对,因为阿呆永远是我心里的哥哥…

    「我欠他一个拥抱!」基于对阿呆的承诺,我决定再回到七美,再次踏进阿

    嬷的老宅。

    哇!苦!我们做爱的红眠床被山羊霸占了,一只母羊躺在床上,还有三只刚

    出生的小羊在咩咩叫的要吃奶。

    地上到处是日历纸的碎片,是山羊咬碎了哥哥留给我的话。

    一颗心被撕碎不打紧,大部份情话都被山羊吃了,即使一片片的拼凑也没用,

    就如我被沾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回家后,我去哥哥房间,打开那个抽屉,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贝壳砂,还有

    一些长条状的光滑贝壳,我把它们全倒一个袋子里,当然还包括哥哥为我擦拭处

    女落红的那件白色小内裤。

    其实那些光滑的小贝壳,都是哥哥亲手为我琢磨的情趣用品,它们没有电动,

    但每一个都实实在在的进出过我的身体。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

    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里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

    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森氏栎〉的包皮最长。它们每一个

    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里。

    哥哥在墙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

    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

    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着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全部洒在阿嬷老宅

    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着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

    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

    人节有的?

    我身上的穿着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

    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

    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

    的故乡。

    ※※※※※※※※※※※※

    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

    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部,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春节过后,一转眼开学了!挺着大肚子去上课,学生围着我说:「老师!肚

    子借我摸一下,是女生吗?」我说:「男的!」感觉小家伙在动,我心里踏实不

    少。

    「老师!Baby有多重?」

    「比黄金还重!」

    2月14日的情人节适逢元宵,古灵和阿紫来马公看花灯,双双借宿在我的

    租屋处。

    三个女生本来可以挤在一起睡的,但她们二个非得要在普洱茶坊打地铺。半

    夜我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她们俩赤裸的相拥而眠。

    古灵告诉我一个秘密,阿紫不是鹤尘的女朋友,古灵与阿紫才是一对同志恋

    人。她们怕村民容不下同性恋,古灵央求鹤尘帮忙俺护。

    「那鹤尘到底是谁?」

    「鹤尘是定期到卫生所找我领药的病人。」阿紫说鹤尘脸部重建,要常期吃

    抗排斥的药。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从颜残阳光基金会寄来的通

    知信,让我差点昏厥,因为收件人的名字就是古梧回。

    「还有这一个!」阿紫把一片心形的白色贝壳塞在我手里。

    它有我手掌一般大,心形贝壳的中央,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我当然知道,

    在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心形的贝壳,可以镶嵌在被镂空的心里。

    望着二个女人相拥离去,我心乱如麻!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伴随着阿紫的尖叫。车祸!我冲出去,古灵倒在血泊

    之中。

    挺着肚子在医院像无头苍蝇,古灵需要输血,血库里却没有RH阴性的血液。

    「我输血给她!」我们全家都是RH型,我却是她唯一亲人。

    「不可能的!」护士抽我的血送验,竟然说我是B型,还说我和古灵没有血

    缘。

    古灵愈来愈虚弱,台湾来的RH型血浆在飞机上,却雾太浓无法降落。原本

    已经平静的心又始恨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在紧要关头,一个护士拿字条递给医生说:「古先生问说,可不可以抽他的

    血…」我抬头眼前站的是鹤尘。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原本裹着压力衣的头,

    改成裹满纱布。

    他捥起衣袖接受抽血,另一手在纸上写给我:〈哥~去美国动手术,才没回

    家过年!〉医生从鹤尘身上抽了一千㏄的RH阴性血液给古灵,看二个人虚弱的

    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都是问号。

    还有,他那来那么多钱去美国?

    我想到,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