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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梁妻

    秦之无道兮四海枯,筑长城兮遮北胡。筑人筑土一万里,杞梁贞妇啼呜呜。

    上无父兮中无夫,下无子兮孤复孤。一号城崩塞色苦,再号杞梁骨出土。疲

    魂饥魄相逐归,陌上少年莫相非。

    正值七月,暑气蒸的周遭物什都和腾了白烟一般。躲懒的仆役藏在藤架下嚼

    着舌根,黑红发亮的面上渗着大滴豆黄的汗珠,「七婶,你说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叫七婶的胖妇人缓缓收回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少扯这些,仔细了

    你的皮。」

    说罢又抬眼望了一下主厅,本该敞开透气的两扇沉厚的乌木门紧闭,交棂窗

    也咬合的结实,连丝风都不肯放过。

    「走吧,干活去。」胖妇人整了整衣上的褶子,颤巍巍的晃了出去。仆役叹

    了口气,掸了掸身上的灰,也直起身子跟上七婶的脚步,这时耳边却悠悠传来一

    声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像把刀子直悠悠的插进他的心里,他打了个寒颤,想说些

    什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闭了嘴。

    主厅内

    姜先生睨视着下手塌上坐立不安的孟老爷,过了半晌才叹了一句:「唉。」

    这一声轻叹打破了沉寂,孟老爷上蜿的发际开始咻咻的向下滚汗珠子,丝毫

    不复十里八乡首富的威风模样。

    「不若……」似是思寻良久,孟老爷张了口,可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姜先生

    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图说道:「不妥。我姜家在这乡里也是有头脸的……」

    「那……」孟老爷又低垂下了头。

    姜先生垂了双腿下床,半膝跪在孟老爷身侧,附耳说了几句后又回身坐下,

    不发一语。

    孟老爷先是惊的双目都眦了出去,浑身似中了风寒般抖颤着,许久后才重重

    的点了点头。

    姜先生见孟老爷允了,冷面上才扬起了一丝笑容,趿着鞋绕过塌,砰的一声

    推开了门。虽说屋外攒集着阵阵热浪,但新旧气息的交替却总是让人愉悦的。孟

    老爷贪婪的耸动了下鼻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也站起身子,跟在了姜先生

    后面。

    直至客厅姜先生才停下脚步,打厅内出来的是七婶,她抬头见到自家老爷忙

    急着回复道:「夫人,夫人怕是不行了……」

    姜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挥手示意妇人退下,也不推门进去,就站在

    窗棱下,忽听得内里一声哀鸣随即又死一般的沉静,他突然咧嘴笑了,眼眉皱缩

    成一团,笑的若哭般难看,回头对孟老爷说:「进去吧,若是公子便留下,反之

    莫让我相见。」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被从内轻轻掩上。

    孟老爷蹑手蹑脚的向里屋行进,与主厅的宽敞不同,此间甚偏狭且暗,通共

    就两扇窗,还都虚掩着。屋内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草药的酸辛,没几步便见支起

    的帐幕,幕后有一黑影,他伸手把帐推向一边。

    一妙龄少妇紧闭着双眼,口鼻间的气息已是出多进少。汗水早浸透了她的发

    鬓,消瘦的脸颊,蜡黄的肤色,唯有唇的正中还有一少点血色。

    她的腹部高耸,下身不着一物,双腿大张,却因无力支撑软软的塌在被褥上。

    腿间血污一片,穴门应是被仆妇扯拉过一番,恹恹的张大着,连收缩的气力

    都没了。直望去,可以看见内里本是粉嫩却被血色冲刷着的内壁。孟老爷看着不

    忍,并了两步急到床头,把少妇身子搂起在怀里。瞬间几滴黄泪从布满皱纹的眼

    角里迸出,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低吼着:「丫头,丫头……」

    少妇像是从这声音中辨识出了什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孟爷爷。」少妇兴许是因为开心,脸颊竟泞出了两酥酡红,「你来了。」

    孟老爷抖颤着手,一遍遍的拂过少妇的脸颊。

    她似乏了眯上了眼又似享受般把头往他掌中偏了偏,口中轻喃道:「你大可

    不必来的。」

    孟老爷疼惜的搂紧她的身子什么都没回。

    「我知足了。」少妇声息转淡,似就此沉沉睡去,突然窗外一阵轻咳响起,

    她腾的睁开了眼睛,恨恨的瞥向窗格,示意孟老爷弯下身子,附耳低语道:「孟

    爷爷,再最后疼惜一次丫头吧。」

    说罢她挣脱了孟老爷的怀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起了身子靠在墙上,

    手用力扯开了浅白的内襟,雪白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

    孟老爷跌坐在地上,手抖颤的指着她,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少妇笑了起来,可却似牵扯到了痛处,立刻禁声,轻嘶,双眉紧皱的样儿甚

    为凄艳。

    她倚着墙,稍稍弓起了膝盖,用手掰开了腿,但可能因为久卧的关系,她本

    该光洁秀美的下肢变得有些浮肿,手指用力间在大腿上按出几个深深的旋涡,久

    久不能弹复. 而后她的手沿着大腿根部缓缓上攀,再高高隆起的腹部稍作停留便

    来到了微微有些垂坠的双乳。

    她右手轻轻托起左乳食指和中指狠狠夹住了乳尖,左手如抚琴般在红的发亮

    的乳尖上来回拨弄,每拨弄一下嘴里都会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喘。

    孟老爷被眼前这淫靡的孕妇形象震住,脑海中不停的闪着过往的些许片段。

    初见时她还是过门不足月余的新妇,只因姜先生有所求,便纵有万般不愿,

    仍在席会后被送上自己的塌。那时她的眼中是绝望的带着恨的。

    他本不想要她,倒不是因为她不诱人,也不是因为他多刚正,只是随酒醉倒

    的还有自己那本就不怎么争气的小兄弟,於是搂着她谈了一夜的心。

    可这傻丫头居然就引以为知己,破晓前居然低下了傲然整宿的头,埋进了自

    己的裤裆。那温润如水的触感,略显笨拙的舌头来回舔舐……

    后来她又被送过几回,不只是自己,还有官家人,众人调笑着这姜家妇越来

    越有滋味的时候,他手中举着的杯中酒却吞下的越发苦涩了。

    姜先生终是如愿入了仕途,她也被藏在了深院,再也不得见。可自己心中却

    燃起不甘,可苦於无法只得在姜家新宅边上迁了块地弄了块别院。别院初成,矮

    墙侧,自己和她相视一笑。

    再也按捺不住的思念,让他托人施计把姜先生调离。此后种种尽是二人无休

    止的疯狂。

    院墙,池边,藤架下,塌上,床上,伙房,无处不暗藏春情,她有了身孕,

    姜先生回来了,她不让他认,自己也不说。

    越过矮墙的声有鞭笞,有责骂,有哭喊,却独没有求饶。

    他来了,答应了一个异常苛刻的要求,却只换来一个见面的机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她还在继续抚弄着自己的身躯。右手滑下来到了茂密的芳

    草地,拨开溪水潺潺,袒露出殷红的豆粒。两只手钳住凸起,摩擦,滑动,她的

    身形和声音变得越发妖冶了起来。

    「来啊,来啊……」她的呼唤一声叠着一声,声调像村间的小曲儿般悠悠的

    蹿高。

    他喉头咕咚咕咚的上下耸了耸,忘情的站起身来扑了上去。

    已经老皱的手,如枯枝般,在她的躯体上磨厮出一道道浅红,她的手离开了

    自己的身躯,一把扯掉了孟老爷的裤子。

    双手牵引着他裆下瘫软的一坨,悉心的呵护着,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是一块美

    玉般。葱白样的指尖在他的阳物上轻轻的刮着,刮到尖部又用三只手指擒着龟头

    轻轻的抖动,待那物什渐渐有了抬头的势,再用指尖对着正中的马眼按压,搓动,

    像是演练了百千遍的熟练,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

    「丫,丫头。」孟老爷心中一阵虚寒,「你好好的,哦!」

    指尖的按压牵动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像是回复了青春一般,瘫软的阳物渐渐

    成了型。

    可正当他要长驱直入时,少妇却阻止了他。

    他满眼不解,目光醉红。

    少妇调转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开了雪白的臀瓣,粉色的菊蕾就缩皱着暴露

    在空气中。

    他急着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用两只手指抵住菊门,轻轻的把口水送进去再

    抽出来,另外几只手指在外侧稍作抚弄。过了许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软的阳

    物用力送了进去。

    「爷爷,你感受到了么?隔着的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用力,再用力点啊。」

    身后的孟老爷喘着粗气,双手钳住她的臀瓣抓出了几道指印,她的腹部抵着

    床榻,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使劲揪扯。两人猛烈的撞击着,她

    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淫水,只觉着细流沿着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妇觉得下身一阵猛烈的抽缩,紧跟着的便是一阵剧痛,像是灵魂被抽

    出般的难受,又像是摆脱了什么似的轻松,一时间痛感与快感交替,她扯着自己

    的头发大声的嘶嚎着,大口往回吸着气,两眼翻白似就要这般去了,却被一阵清

    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

    「丫头,是,是个丫头。」孟老爷手下使力,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说话的同

    时也喷射了出来。

    少妇往前爬了几步离开了体力不支渐渐滑倒的孟老爷的身子,抱着哭的震天

    的女娃痴痴的看着。神情恍惚了会,突的跳下了床,几步就来到窗前,一手拿起

    案上的短刀割断了连着孩子的脐带,把孩子轻柔的放在案上。再将手里捧着的热

    腾腾的脐带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缢住,猛的一把推开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着下体怒张的阳物,见她推窗,打了个激灵,猛地喷射

    出来,雪白的精液带着腥气,喷在了墙上,窗上,她的发际,眼角,口鼻……

    「呵呵,」她轻啐了他一口,「不如你愿,我没成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

    看啊,偷偷摸摸的看着有什么意思。没用的东西。」

    说罢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爷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细

    的舔舐,每一处都沾着她的唾液,每一个沟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顾着,撩拨着。

    终於,那物又有了点反应,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没入,耸动腰肢前后摆动。

    黑的发,白的乳,红的乳尖和唇颤动着,她的双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紧了

    脐带,一下,两下,用力的勒着,空气变得稀薄,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口大力张

    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挂在她的乳晕上再弹开去,她的腿开始乱蹬,下体的血

    水又一次喷射了出来,越积越多。

    她向后仰倒,压在了孟老爷的身上。

    她好像看见了初见他时,他板着脸不言苟笑的样子,还有他搂着自己谈心时

    眼角的那抹怜惜与温柔……

    孟老爷看向窗外,姜先生睁大了双眼,久久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孩

    子,你带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女。」

    我叫孟姜女,我是这十里八乡最有钱的孟老爷家的千金。

    乡亲都说我是长在孟家却攀墙而过生在姜家的瓜中诞出来的女娃。

    我没有娘亲。

    我问过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么?可他只是抱着我,紧紧地抱着不说话。

    姜家的七婶曾经想要告诉我什么,可是第二天便被发现在池塘中溺毙。

    一个黑红面庞的仆役告诉我,我的确就是攀过那堵矮墙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着那些带着白色绒毛的小瓜,好希望它们能结出弟弟妹妹来陪我。

    可是第二天,墙被推倒了,瓜被压的稀烂,地上一片腥红……

    不知怎滴,最近总是做一个怪梦,梦里我坐在一堆被压的稀烂的瓜中,粘腻

    的汁液,混合着尘土细沙还有石砾,形成了灰红的色。这脏黏的汁液向我卷来,

    倾袭,包裹,紧紧的。印在我的肌肤上,刺痛,生痒,又转入小腹,灼烧,满当

    当的难熬……

    爹又办了个什么赏诗会,乏味无趣的紧。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刚刚好。

    桃枝蔓着院墙,隔着池塘。桃光烁华,粉烟笼着清香,如果不是有些个穷酸

    自诩文采斐然的煞风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两下风,起身。小翠紧随着,小心翼翼的问:「小姐,

    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叹了口气道:「出去转转,这儿,太闷了。」

    小翠不放心的跟着,随我从偏门溜了出去。

    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觉脚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见不对忙上前搀着,我非得摔下

    去不治。目光随即打量身下,一团披着麻布的物什阻在那里碍眼。我愤愤的抬脚,

    踢了两下。

    「啊……」虚弱的声音从麻布下传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着鼻子,揭开了布。

    先是一阵酸臭掩不住的扑了过来,本是半躺的人用力撑着地伏下了身子,虚

    弱道:「饿……好饿啊……」

    说话的同时手向前像要攒住些什么,小翠连忙往侧边跳开。

    他的手抓了个空,讪讪的收了回去。

    「去,拿点吃的来。」我冲小翠递了个眼色,往后退了两步静静的看着他。

    不知是多久没洗漱了,他的头发已经粘黏在了一起。眼角凝着暗黄色的痂,

    面上黑褐褐的尘垢遮住了本来的面目,只有眼神清亮,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我

    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心却没来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从哪弄了张饼,远远跑了过来,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扬

    起,作势要丢。我忙拦了下来,撕了一块递给他说:「吃吧,慢点吃。」

    他也不推却,伸手就抓,不消会,一小块饼就没了踪迹,他看向我,我又掰

    了块给他。几次往复之后,他才像是获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谢,多谢救命之

    恩。」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犹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废了好大力才站

    起身来。

    小翠满脸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么?」

    我伸手阻止了她,笑着望向他:「敢问先生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

    他默不作声,作了个揖,转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稳,晃悠悠的几欲摔倒。小

    翠瞥了瞥嘴,轻啐了两口,便搀扶着我向另一边走去。

    我用长袖遮着手上粘腻的污渍,隔着袖管轻抚,面上竟如火烧般燎的疼,而

    后这火沿着手臂蔓延,顺着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烧。小翠在身侧并未察觉到我

    的异样。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晚风起了,才匆匆归家。

    夜间,小翠唤了两个仆妇给我打好了热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

    浴,说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气。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喊

    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还要说些什么,却见我神色不对,即刻缄口,退出房

    去。

    热腾腾的水汽氤氲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块污渍还在,只

    是已被晕成了一滩。

    我抬起手臂,在脸上轻轻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渍的臭味,尘土的呛鼻味还混

    合着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窜入鼻子。

    我闭上了眼睛任难闻的气味和花香交错,再印在脸侧,眼前是鲜红一片,然

    后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着我,我开始兴奋的用手指沾取渐淡的污渍,涂抹在

    颈项,锁骨,和早已兴奋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嘶哑着声,咬着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荡起的波纹,那略粘腻的感觉触碰到

    双腿之间的凸起,像是被吸了过去,附着着,上下颤动。

    手指的频率越动越快,水面上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张开嘴,舔舐着上唇,

    温润的舌尖来回的滑动。腥,咸,还有淡淡的花香。

    头两侧绷的好紧,像钟罄在耳边击打一般,我喘着粗气,把头埋进水里,躲

    过不适,睁开眼,带着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红豆上按压,打转,侧压

    再拨弄,粉嫩的穴门,一股股的热潮喷溅出来,融在水里,牵起如丝如絮的线。

    我失神的叫出声来,脚绷直而后在木桶壁上乱蹬,通通通的响声让我想起在

    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却忍不住,只能支棱着脖子,往窗门看去,门不知什

    么时候被推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刚好可以看见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不是小翠

    ……

    一时间恐惧感袭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脚也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可就在这

    时,突觉后腰一紧,一股美滋滋的凉气沿脊骨直接上攀至头颅,小腹又暖烘烘的

    攒着热流向身下冲,一霎间,穴门先是一紧再松,蜜汁由玉壶喷射而出,我双眼

    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挂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人跌撞进来,扑坐在地,声音抖颤着说:「对,对

    不住之至。」

    不裹体的破麻布,看着紧张又带着羞涩的来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儿。我耸了

    耸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污渍抹掉。

    见我不答话,他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边磕头边交代了自己的经历。他本姓

    范,名杞梁,是逃兵出来的,筑城太苦,饿骨遍地……因讨要一天仍未果,腹中

    饥饿,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赠饼之恩才想着来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讨要点什么,

    却不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他离得很近,我用手护着身体,闭着眼,可脑海里那灰红色的瓜汁却挥之不

    去,身下又渐渐的有了反应,强烈的念头竟然冲破了一切顾虑,我突然从水里站

    起身来,他见状赶忙匍匐着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我从他身侧走过,拴上了门,又灭了灯。回身时,牵起他的手,从桌上拿起

    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我借着月光看他乌亮的眼睛,闪着

    饥饿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侧,示意他就着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

    的糕点,一手抓了一块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着。

    小翠在外敲门,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来收拾,我乏了。」她嘟囔了

    几句表不满,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

    我又望向他,不一会的功夫他已把那盘糕点尽数吃完。

    他打了个饱嗝,直勾勾的望着我,眼中的光还是饥饿,但不是对食物,是对

    我。

    我勾手示意他随我来,他像被拘魂一般轻飘飘的跟在我身后。

    「躺下。」我推了他一把,没费多大力气,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滚落下来,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

    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几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除去了他的亵裤,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用手牵动那坨瘫软,不一会,

    那物什便在我手中变得滚烫,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

    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过来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轻很美,我猜那就是

    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证,我怕爹会生气。

    我跨坐在他身上,对了几次才对准了那热烫,当湿热的密穴接触到它的时候,

    一阵撕裂的疼让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可当我闭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

    的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梦,蜜汁几乎是突涌了出来,就听细微的噗呲一声,我

    没忍住,高呼了一声疼。

    刚想抽身起,却被他抓住了腰,乌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缓

    缓的被带动着,艰难的挪着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着臀肉,嘴里开始调

    笑道:「没曾想,小姐尽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啊,下贱的就喜欢被丐儿玩是不

    是?」

    又疼又难过的我,听到这番话,想反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呜咽,泪

    水和着口水流了下来,身子渐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浊印在我刚洗的白净的身子上,渐渐两人合在了一起,下体的热流和血染

    红印黑了床垫,他低吼着冲刺,我才适应了那种疼痛,就觉得一阵滚烫的液体喷

    射进了我的身子。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掰开我的腿,用手分开我的穴道,然后

    沾取着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歪头伸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血腥味,腥臭的他的体液和腥咸的我的蜜汁还

    有他手指上的污浊,我不仅没有抵触,反而变得好兴奋,仔细的舔着,下身更多

    的水渍印了下去。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拧着我的蓓蕾,我闭着眼睛,想起了

    梦,感受着痛到极致的舒爽,就这样在他手的抚弄下泄了身子……

    他提上裤子推开门正要离去,却正好看到引了爹来的小翠,背着身子催促:

    「老爷快点快点,我怕小姐出事。」而正对着门的爹却气的背过气去,他下跪,

    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痴痴的笑着。

    两日后,我便被许给了范杞梁,可看着他穿着喜服,浑身乾净的样儿,不知

    为何,心里失望了起来。小翠低声问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喝多了,倒头便睡,新婚当夜,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官府便来锁人,我看着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她赶出了府邸。

    当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浑身污浊的样子,下身不觉得又痒了起来…

    …

    「等我。」我对他说,他的眼睛亮了。

    「我会去找你的,不论你在哪里。」我离开的时候,笑着对他承诺。

    长城於何处?幽州北上北。

    爹苦劝了我数月无果,禁闭并不能消磨我的决心,又生怕我急出病来,最后

    只得长叹一声,与我带足盘缠与衣物,放我北上寻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风霜渐寒。等我赶到边塞,已近年关,放了随行的仆妇

    与车夫回去报平安。看他们忙不迭道谢巴不得快走的样子,我嗤笑着。

    决意在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间屋舍。冷,着实是冷,漫无边际的雪,

    风呼啸着就像短刀,一下下拉着我的肌肤。细密的小口子,裂开的血迹又让我无

    端端的兴奋了起来。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几分

    又被冰冻住了少许。

    我裹着棉被,将手伸向了下体,这次映入眼帘的只有红色,血的红色,他还

    在么,会衣衫褴褛满面尘色么?还是已经成了白骨一具?我想着他比冰还冷的双

    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样子,整根手指没入了蜜穴。

    不够,这还不够,两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

    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我踹开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见不着全

    貌,只得见手指和被带出来的湿粘的液体。滚烫却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这北方的

    寒气,不消会便冻的哆嗦。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渍多到就这么

    一拉一扯之间竟将被沿印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双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压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捻起再放下,右手直

    接四指并拢捅进了穴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蛹动着整个手的

    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

    向外渗出。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

    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滚烫,疼的钻心,

    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

    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

    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

    手背上的绒毛。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

    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冲了出来。我躺在

    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

    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

    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艰难的顶着风,向平台走去。

    还没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树皮般粗糙的手拦住,我抬头,那人龇着赤黄的板牙,

    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对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声道:「来探我夫君。」

    他的手颤了一下,对上了我的眼,只见他满脸的褶子向中间聚拢着,嘴上扬,

    咧开,露出了赤红的牙肉和黑黄不一的后槽牙。

    他凑近了我,傻乐着,满嘴的臭气连着口水喷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谁?」

    「范杞梁。」???@ 帐楚A抽回了手。

    「没听说,莪陪你再去别处寻寻?」他转了转眼睛,对我说。

    我默许。他很是热情的抢过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着我过了好

    些个烽火台,我累的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他回过头来嘿嘿说:「就在前面。」

    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平台上,有不少攒动的人头。

    待走近了,一个看着精瘦的小夥子蹿了过来,高喊着:「老李头,今儿餐食

    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慢慢向老李头和我聚拢,包成

    了一个圈。

    「哟,老李头,你家闺女怪俊的嘛。」人群里也不知谁粗着嗓子喊了声。

    我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精瘦的小夥子蹿到我面前,打量了一会说:「不是

    老李头的闺女,他闺女我见过,腰有这么粗。」

    说罢他在胸前比了个满月,众人都被逗乐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李头咳了声说:「你们谁听过范杞梁?」

    一片沉默过后,有人说了句:「入冬时没熬过去这寒气。」

    虽是来前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听到这话还是不住头有些晕眩,巴巴儿赶

    赴这里,还未享得鱼水欢,便已隔着两界。想到这里,不禁身子一软,泪婆娑娑

    的掉落了下来。老李头一把扶住了我,叹了口气。

    我哭了会,望向人群,对着刚才说话的人问道:「请问他屍骨埋於何处?」

    可他却面有难色,目光闪烁着,偷瞥着我身后。我调转身子,看向老李头,

    老李头面色有些难看,咳嗽了声,把头扭向一边。

    过了好一会,我见众人都不发话,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样

    儿,才了然。从老李头手上夺过包裹,拿出一串半两钱,颠在手心,问道:「谁

    能告诉我他埋在哪里了,这些钱都是他的。」

    可众人眼前一亮接着又暗了下来,小夥子适才发了话:「大姑娘,钱我等不

    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却不说话了。

    突然,老李头一把抱住了我,众人哄的一声炸开了锅,笑了起来。

    他低伏在我肩头,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气直接喷向我的鼻翼:「小娘,

    爷们就缺女人。」

    我这才感到了恐惧,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却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哟,还想跑。」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句,又引得一阵哄笑。

    呲啦一声,衣襟被老李头撕扯开来,我挣扎着想跑,衣物却滑落至腰间。小

    衣哪抵得住风寒,我一手抱胸,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着:「求你,放过我。」

    「老李头,别把这大姑娘给冻坏了,你看她嘴都青了。」小夥子嚷嚷着。

    「周二,你还是个情种嘛。」众人笑骂着,小夥子涨红了脸不再言语。

    老李头拦腰抱住我,紧紧的锢着,向一旁的烽火台走去。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老

    李头一脚踏在了小腹上。

    顿时眼前一阵发黑,不若就这么死了吧,我想着,眼泪滚落,意识也渐渐远

    离。

    可啪啪两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烧,我睁开眼睛,小腹传来钻心的疼。

    老李头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倾,低下头,见我睁眼,又是俐落的两耳光。这

    两下打我整个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着他,耳边嗡嗡作响。

    「小娘,老老实实的,不然有你苦头吃。」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尽数撕扯开,我用手死死拽着衣物,手指却被两旁的人

    一根根掰开。我收回手护着胸,想逃,却被人拖着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头狞笑着,大手一挥把我的衣服都丢进了火里。

    火光劈啵,蹿高的火苗燃着我的衣物,也燃着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缓缓下垂,滚在了腿侧。

    「这么快就学乖了嘛?」老李头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脚把我蹬趴在地,

    用脚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体一阵掏弄。

    我不该有反应的,可是,那像树皮般乾裂的手摩擦着我稚嫩的阴阜,刺痛却

    是愉悦的,水不听使唤的沿着他的手臂滑了下来。

    他啧啧道:「上啊,你们还等什么?」

    嗡的一下,围上来三四个人,都是精壮的汉子,眼里闪着绿光。

    我被拦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怀里,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体,用手指分开了

    我的阴唇,也不做声,手缓缓的上下移动着,手指却始终保持着分开的姿势。

    「周大,你这是想让大家都看清楚,还是不会操?」旁边站着的人开起了玩

    笑。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扬起手,对着我的阴户就抽打起来,水随着他抽动的

    频率四溅,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暂态忘了自己刚说的话,伏下身子仔细的盯着我被

    抽的红肿的阴户。

    老李头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裤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弹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

    扶着,拍打我的面颊,我想闪开,却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几只手指直接插

    进了穴道。我啊的一下叫出声来,却被老李头瞅准了机会用阳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他淫邪的笑着,揪起了我的头发。那腥臭味混合着尿液的骚气

    还有说不出的油泥味让我想吐,可却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怼向更深处。

    身侧的两人也都除下了裤子,让我一手持一只阳物,用力的用下身怼着。越

    来越多的人凑了上来。

    有用阳物顶我的乳头的,也有举着阳具怼我的脸的。

    周大低吼一声拔出了手指,整根阳具想对准我的穴门捅,却是顶错了地方。

    菊门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并了一下牙,就听老李头一声惨叫。

    众人哄笑起来。

    老李头在旁边疼的直打滚,却是没人理他。

    众人都怕受伤,没人再上前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身体手臂,雪

    白的肌肤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尘土和火堆的灰烬。

    这,这滋味,居然变得美妙了起来,身体上的痛,像是被这污浊屏障了,我

    偷偷的用脏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穴门,感觉指尖的污泥和着淫水,变成了一小块

    的泥团,然后,轻轻发力。

    「哦,那泥团进去了,被小穴吸进去了。」我心想着,闭上了眼睛,淫水喷

    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轮尝试,却始终不得其法,生气的想站起来。

    可就听砰一声,被缓过劲来的老李头在脑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滚边儿去。看爷爷怎么操逼。」老李头凶巴巴的吼道。

    周大呜咽了声站到一旁。周二不忿的拉过他哥哥轻声安慰,然后冲老李头扬

    了扬拳头。

    老李头屁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湿滑的下体,手指伸进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团

    扣出来。我心下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可他却不以为意的把泥块弹到了一边。

    黑红的绷着青筋的阳物倏滴捅了进来。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拧着,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喷着臭气咬着我的耳垂

    说:「淫娃,逼水真多。」

    说罢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声叫喊起来。

    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磨起了牙。终於,血顺着肩膀滚落,他笑着吐了一口带

    着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后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肉上。我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分

    不清颜色的皮肤,和又新印上的血渍,突然一阵兴奋,高喊着:「我丢了。」

    软在了老李的怀里。可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动作,终於,一

    股热浪喷射了进来,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腻的精液混合着泥沙,射在我的脸上,手

    上,身上,嘴里,身体里……老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别人,不知过了

    多久,我被丢弃在了一旁。众人却还是没离开,像是欣赏杰作一样看着我,我的

    头晕晕的,意识又一次抽离。

    忽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回头,是周大,他竟然发了蛮力,粗大的

    阳具没有任何助力的捅进了我的菊门。

    我惨叫一声,哭了出来,可旁边的人,都在笑,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

    一个破旧的木人,挂在周大的身上……

    后记

    你们以为故事到那里就结束了么?

    不,并没有。

    我以为最无伤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恶魔。

    后面几天我被轮番折磨,却是封闭了意识,众人从初期的兴奋到后期的索然

    无味。老李头夥同大家揍了一顿周大,怪他把我玩坏了。

    周二护着他的傻哥哥,恶狠狠的说能治好我。

    众人抱着看玩笑的心看着他。

    他却附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

    么?」

    「范杞梁,杞梁。好熟悉,他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头好疼。」我像是

    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复了意识。

    「我带你去找他。」周二笑嘻嘻说。

    我歪过了头。

    「趴下,母狗。」他拍着我的头说。

    众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来一件翻毛的皮袄,套在我身上,然后跨坐在我背后,让我用嘴叼住绳

    索,双腿夹紧说:「爬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听从着指令,感觉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

    现在失落的什么。

    我边爬,他边用手在我的穴洞里搅动着,淫水顺着大腿热烫烫的滚落,甬道

    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个个细小的洞。

    手皮和膝盖开始破皮,血混合着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

    记了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残墙上,他示意我停下来。

    告诉我说,我需要学会取悦,他们才能帮我把墙砖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

    到。

    那几日我学会了用手轻抚他们的下体,用嘴,用乳肉,用小穴,甚至用菊门

    去服侍每一个人。

    身边的砖头越累越高,墙也被掏出了一个大洞,终於,我看见了一只手骨,

    我奋力去刨,身后是周二放肆的笑。

    终於,随着白骨一点点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见了骨。

    记忆渐渐回来,我笑着歪向一边,倒下时手捧着苍白的头骨,吻了下去。

    突然,轰隆一声,墙塌了,站在我身后的人都掉落城墙下,被砸成了肉泥,

    有周大,也有老李头。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发抖的站在尚好的墙体上,监军跑了过来……

    为了避则,周二想到了妙计,说是我恸哭亡夫,感天动地使得墙裙崩塌,露

    出了亡夫的遗骸。

    监军不疑有他,报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寻夫千里,哭倒长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门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吗,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