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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祭 上

会暗暗瞟向她饱满的胸脯,细细

    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但她……

    「我老啦,你没有兴趣了是吗?」夏梦幽幽说道。

    「没有,没有。」我赶紧接话。

    「那你在充什么正人君子?美女当前,你的手还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礼貌

    哦。」她又娇笑起来。

    我听话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无寸缕。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轻薄人母

    的禁忌快感,和着她皮肤上的光滑触感,令我热血沸腾。

    这以往盛气凌人的美艳妇人,此刻正对我摆出任凭采撷的模样。我不再犹豫,

    双手一个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个往下去探她的丰臀。那里圆圆滑滑,触手

    可弹,比起青春的肉体完全不惶多让。

    「喜欢吗?」夏梦颇为自信的问我,见我点头,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

    做运动和保养的。」

    我上搂下抱,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双乳和胯部用力贴向我的身体,

    她的长腿也交缠过来,光滑如丝绸般的腿部肌肤,在我大腿内侧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将这位美艳的贵妇压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声娇

    笑。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她有些喘息着说。

    这句话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这是家明的母亲,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妇人,现

    如今正身无寸缕,赤身裸体的被我压在身下,敞开胸怀任我胡作非为,只是要小

    声一点,不能让她的儿媳听到!

    我想起她对我冷面相向的种种过往,心下恶作剧心大起,抬起身来,戏谑的

    搓弄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手心压在硬起的乳头上,用手指将整个乳房或捏或揉,

    将其变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直弄得夏梦低声娇吟。

    我冷不防低下头去,叼起一只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这是好友母亲的乳头,

    舔在嘴里,别有一翻香美。耳中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我嘴角坏笑,齿间轻轻

    用力,啮咬下去。

    夏梦「啊」的娇叫一声,轻轻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着兰香气息,小声讨饶

    道:「哎呀,别玩坏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门来的美肉,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还说什

    么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没有这番觉悟,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我绝不客气,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捏乳摸穴,不亦乐乎。她阴穴上

    方扁平紧窄,等我手心拂过茂密的阴毛,手指抚向穴底,却发现原来那里别有洞

    天,不仅穴口大开,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湿大半。

    「原来你真是想被我干。」我笑道。

    「坏东西,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个。」夏梦仰起下巴,她保养得当的雪

    白颈肤露了出来,我亲吻过去,不仅满鼻香气,更逗得她娇声连连。

    我收回作怪的双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摆。夏梦会意,主动伸手过来,帮我

    撩起衣服,从头顶脱下。月光洒到我壮实的胸膛和胳膊上,这位贵妇又惊喜的叫

    了一声。

    「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她称赞道。

    「我也有长期保养和运动哦。」我自信的说。

    夏梦不再说话,将我的睡衣丢在一旁,双手又伸到我腰间,提起了我的睡裤。

    我在她赤裸丰满的娇躯上,撑起身体,夏梦香肩往下一缩,就将我的睡裤褪到股

    下。她蜷起一条长腿,玉足轻轻勾着裤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裤就被褪下,踢到

    床角。

    「想不到你独身这么久,脱男人的衣裤还很熟练。」我取笑她。

    夏梦满脸红晕,越发显得娇柔美艳,媚态百出:「因为我想着这一刻,在心

    中想了无数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句话的真假,再度压到她温暖动人的胴体上,将她

    抱紧。这次没有隔着睡衣,这真正的肌肤之亲,将她全身上下,从软弹的胸部,

    硬硬的乳头,毛茸茸的阴部,和修长滑润的双腿,都轻轻贴住我的肌肤,将她身

    上每一寸羞於见人的部位的触感,都传递过来。

    这全身上下或弹或硬,或毛或滑的温热触感,我一时如同置身极乐仙境,更

    别提还吸着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还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逗弄!

    我的下体已蓬勃不已,紧紧顶在她的耻骨上。夏梦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

    媚肉,轻轻摩擦我的双腿,一只手慢慢套弄我的阳根,将它引到到她湿热泥泞的

    穴口。

    「进来,进来,我要。」她在我耳边求告。

    我轻轻往前顶送,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慢慢用龟头顶开她两侧阴门的护卫,

    挺进那秘密的,热烫的腔室。

    「全部进来。」她说。

    我又往内顶了一些,温温热热,湿润软糯的包裹感,将我的龟头密密裹着,

    虽不紧实,却在层层蠕动,彷佛要将我的肉棒整个吸入。

    我还想停留在这里,多感受这种难得的爽快感觉,夏梦双手已经按到我的屁

    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两下。美女如此主动邀请,我再不尽根没入,就显得太不

    礼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个肉棒都顶入阴穴之中。这温热软滑的包裹感,将我全身浸

    没在闪电般的快感里,一时无法自拔。

    夏梦却已经随着一阵长长的呻吟,扭起洁白的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我被她

    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捞住她的腿根,往上轻抬。夏梦立时会意,两条腿抬起,盘

    到我的腰上,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完完全全的贴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这个淫娃荡妇,我还未抽送,她就主动扭腰套弄起我来了,到

    底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随意主动!

    我等她双腿盘上来,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撑起,抬起腰来,带动她在我腰后

    的双腿,将我这条肉棒轻轻抽出一大半,眼看着她的两腿被我腰部带到高处,将

    整个湿热的阴户,连同半个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夏梦又白又圆的屁股上,肉棒更是倏的直捣黄龙,我

    的棒根,还一下子顶到她的耻骨上,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她滑泞的腔室中,一下子

    捅到了顶。夏梦「嗯」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

    死我吗?」

    我笑道:「是你说小声,可是你比谁叫得都大声。」

    夏梦说:「别停,接着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样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梦将她葱白的食指指节含进嘴里,

    用来堵住淫声,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着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随着我一下接

    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着指节,不时发出嗯嗯唔唔的压抑的呻吟,直看得

    我淫心大动。我撑着上身,腰部卖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动,直撞得这位贵妇在

    我身底不住上下摇移,一对美乳如波浪般的晃个不停,黑发散乱,眉眼含春,咬

    着手指的嘴巴还在唔唔的哼着我听不清楚的浪话,哪里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伯母,你好淫啊。」我一边插她,一边取笑。

    夏梦嘴里咬着手指,似是不敢松嘴呻吟,只有盘在我腰间的足踝抬开些许,

    又轻轻踢回,作为无声的抗议。我猜到她的心思,两膝向前跪坐在她张开的阴门

    前,用手将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开的腿根,再将阳物对准淫穴又插了进去,两

    只粗壮的胳膊一边一个的夹住她的大腿,跪立起来,将她整个下体都悬空抬起。

    「不喜欢我说你淫哦?」我坏笑。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

    用力一顶。这次整个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耻骨,隔着各自的发肤,撞在一

    起。夏梦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双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头,被我这一撞,身

    体摇晃之下,一头乌发激荡起来,盖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张开的嘴唇,和

    唇间露出的红色的指甲。

    我就这样用力抱着她的下体,不停全力冲撞。夏梦的双乳已经晃得如汹涌波

    涛,整个肩膀都快被我掀离床面,她圆翘的下巴紧紧抵着自己的胸口,黑发盖在

    脸上,张着粉唇,咬着指头,随着我的淫弄,就像打开了关不上的开关,淫声潮

    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也不再忍耐,就这样尽情抽插这位送上门来的美艳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缩,

    双腿一再收力夹紧我的腰胯,声音都叫得变了调子,我才肆意放开精关,将亿万

    种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处。

    激荡的快感在我体内不住冲撞,我用力抱紧她,尽量的将我的精华悉数射向

    她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炙热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岩,从我胯下升起,沿着肉

    棒不断激射,又升腾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一下子脱了力,双手一软,

    和着她的肉体,一同重重摔在床垫上。我趴在她丰满的胸脯,脸贴到她满是弹性

    的乳房,感受她急促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着,等稍稍回覆了些

    体力,才伸手到她脸庞,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精致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养得当,功夫又好。」我夸奖道。

    「还叫我伯母吗?」她有些娇媚的回应我:「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别的。」

    「夏梦,我还想有机会跟你一起。」我享受着她丰软胸脯的拥抱,和这高潮

    到力竭的爽快感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夏梦说:「可是你就要回美国了……留下我一个人

    在香港,儿子不孝,都没有留什么东西给我,我要怎么才能捱到你回来?」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这有何难?我虽然不能盗用家明的遗产,却

    受他托管。我可以用托管的名义,年年汇一笔钱给你,这样就算是帮他赡养母亲,

    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梦叹了口气:「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托管的名义帮我

    几年?到头来,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动的时候……恐怕就……」

    我环住她的香肩:「这也不难,我有空会找来公司的律师商量,找办法将家

    明的大部分私人财产转移给你,只让小雨继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财产已很可

    观,够你一生花用不尽了,而小雨继承了公司,凭藉公司财力与业务基础,只要

    她勤奋努力,亦能继续家明事业的辉煌,两全齐美。」

    夏梦抱紧我的头,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拥着美人,沉沉睡去。

    Track05。春天之圆舞

    回到香港以来,为了稳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务,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

    自己的家。幸好公司离沈宅只有几分钟车程,而家明的母亲夏梦,也对我转变了

    态度,允许我继续长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国之前,和家明

    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时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现在也都派上了用场。

    这样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回到这个临时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

    合夥创办的公司,在香港这边的业务,也就没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响,

    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的蒸蒸日上。

    只是这样超负荷的连续工作,的确让我身心疲惫。每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

    家明住所,我会向在客厅向他的遗像敬香,尔后回到房间里,这时夏梦多半已经

    在这里沏好了热茶,假如四周没有别人,她还会偷偷亲吻我的脸,这多少能让我

    放松一些。

    这天回来,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间,一杯我爱的茶水已经放在书桌上。

    夕阳的余辉从窗户进来,照着杯中蒸腾出的热气,金灿灿的。我走出房门往走廊

    观望,没有看到夏梦的身影。

    「你回来啦?」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脂粉香气。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春

    雪的声音,她手中提着一只杯托,从客厅走了过来。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着询问。

    「是哦!」春雪走上前来,轻轻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心头再度狂跳起

    来,她上次对我开这样亲昵的玩笑,已是我们毕业之前:「我估算着你该回来了,

    刚刚把茶放到你的书桌上,才走开几步,就听到你的脚步声,所以回来看看你。」

    她说:「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准时给你沏好茶水,让

    你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我点头道:「谢谢,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

    能好好运转。将来由小雨继承了,她毕竟是我们的骨肉,作为她的妈妈,我为你

    沏杯茶也是应当的。」她说着,一袭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墙上,似是有点疲惫。

    我见此情形,连忙让开房门,邀请她入内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披肩

    而下,在金色的阳光里闪着柔光,想要像年轻时那样伸手去抚,突然想起两人现

    在的身份,止住了念头。

    「没关系,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着。自从我听闻家明的噩耗赶回来,

    就没有再看到她的妆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轻时熟知的那样,高翘的鼻梁,

    清秀的眉毛,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处的缀在这张可爱的脸上,没有化

    妆,却更显得脱了尘烟。她眉目之间早已没了以往了单纯可爱,却被这些年的阅

    历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气息,显得更加美丽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凛,立即收敛心神。气氛有些尴

    尬,我干咳两声,说:「今天,谢谢你帮我泡茶。」

    「都说了不用客气。」春雪笑道:「再说,这是婆婆嘱咐的。」她顿了顿,

    说:「你挺厉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业务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为家明的

    事做得很辛苦,才会对你转变态度,现在她对你很好。」

    我心想,确实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还时不时要打理她。不过

    这些想法只在心里转了转,并不能说出来,只是夏梦丰美动人的白皙肉体,又止

    不住的浮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开,让你好好休息?」许是看我没有应答,春雪脸上有些不自

    然,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连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赶紧松手,歉声道:

    「抱歉,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错,向你赔罪。」

    春雪转忧为笑,双手抱在胸前:「你想怎么赔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很像我们以前的样子!」为免误会,我补充道:「以

    往还是学生时,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说要请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现在我

    们不再是学生了,我请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连忙摇头:「不好,那种地方……」

    「有什么关系!」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这几天连续

    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松一下。来嘛,跟我走就是了!」

    说起夜店,春雪总会联想起那些充满男欢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顾虑,带

    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场所。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来

    玩,这里有舒服的沙发,宽阔的桌子,音乐也不是那么吵,主要是走温馨放松的

    路线,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会来这里,松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没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说有一个很适合聊天放松的地方。既

    可以叙旧,又解除这些天积攒的疲劳。等我们进到独立的小隔间,把两人的身子

    陷坐在厚软的沙发里,听着悠闲的轻音乐,品啜着香甜的果酒时,春雪才彻底转

    变心情,不住夸奖我选对了好地方。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满意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轻抬,

    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与她轻碰:「你也是,这段时间我光忙着工作,在房间里留下一堆

    堆的文件垃圾,应该都是你帮忙清理的。」

    春雪妩媚一笑,手中杯体和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的脆响。

    我轻啜一口,看着她红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时我这边清洌的酒香也流

    到喉间,真是畅快无比。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其实这间夜店,是二十多年前开立的。」

    「这么久!」春雪惊讶道:「我们那时还是学生。」

    「是啊。」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杯沿:「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

    这里,能和你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是我当时就有的心愿。」

    春雪脸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边,不再看我,只是盯着她的酒杯,轻声

    道:「当时我们……」

    「春雪,我……」我想进一步说些什么,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过去的事

    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提。两人沉默了会,春雪说:「还记得雪人吗?」

    我会意微笑。香港没有雪,但在圣诞节时,曾经有过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

    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

    所以她说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无雪,

    人工制雪又很少见,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所以这种经历,

    或许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着摇头说:「在香港,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

    下雪,但是在美国,雪很常见,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如果你喜欢雪,我们可以

    在美国玩个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已经晚了。」

    「不晚!」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只要

    听凭内心,就已是足够。」

    「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春雪轻声说。

    「有什么不同,你不还是春雪吗?」我装作惊讶的反问。

    她似乎开心了些,冲我作了个鬼脸,微微一笑。

    我们这样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来:「走,

    说好要共舞赔罪,不舞哪能销罪?」

    「你不是销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装疯。」春雪笑着,嘴上这么说,却还是

    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相拥而舞。我轻轻抱着她的后腰,虽然隔着为悼

    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线玲珑。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共舞吗?」我贴在她白净的耳边,轻轻发问。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让书架上的书砸

    到我头上,然后我就装作生你的气,你果然就说,要请我共舞赔罪。」

    「呵!」我笑着说:「原来你那天是装生气的,我还一个劲的求饶。」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这么笨!而且你只会一招,就是说要共舞一曲来表达

    歉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嘻!」

    我笑着问她:「所以你这么多年了,也是只会装生气,来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头,没有说话。我轻轻抱了抱她:「那,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春雪说:「那天你和我跳完舞,开车送我回家,在我下车

    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说,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说出来。」

    「是啊……」我叹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开车送你回家,有句话想说却

    没能说出来。然后我就……出了车祸,无缘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等你回来,你

    却已经和家明……」

    「我等过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进吗?他一直在说爱我成痴,

    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春雪说:「他一直在问,一直在问,而我从你

    这边,又得不到任何承诺,哪怕连暗示都没有。后来和家明毕业旅行,他在一架

    浪漫的风车下,将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你说,我怎么

    办?」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时的我过於木讷,现在才知默默等待只会错失一

    切。」

    「他比你更会追女孩子。」轮到春雪叹气了:「哪怕是结婚以后。」

    我停下舞步:「结婚后他也?和别人?」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过去了。」春雪放开我,走

    出舞池。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喊出声来,引得身边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我

    对你的心意没有变!我一直都未结婚,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脚步,她的背影有些发颤。然而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

    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可能了。送我回家吧。」

    车刚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开门,要下车。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

    港的夜灯已经点亮,闪耀着,跳动着。

    「和那天一样……」我说:「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爱你……」

    春雪轻轻甩我的手,没能甩开:「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喝醉了,等清

    醒过来,再说吧!」

    「不!」我拉住她,不让她下车:「和以前一样,你下车了,就不会再留在

    我身边。不要走,我没有……」说着,我解开安全带,在狭窄的车里,弯腰起身,

    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发生过什么,你以后,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这样,喂!」春雪缩进座椅里,声音却越来越低,或许是害怕

    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梦听见:「司纪,你醒醒,你不是这样!」

    「我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让你下车,后悔没有勇敢起来!」我低吼

    着,往前坐到她的双腿上,整个人挤了下去,紧紧压在春雪身上。

    「司纪,我们不能这样,不能!」春雪说着话,却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呜咽

    了几声,却被我轻易撬开了贝齿,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

    息一下子粗重起来,一下下的喷到我的脸上。我更加用力的压住她,伸手将车门

    重重关上。

    春雪被我吻着嘴,呜呜的低声抗议着,两只手推着我的胸膛,却没有推开我

    的力气。我关好车门,再将她双手捉住,拉起来,压在她头顶上。她上衣没有系

    扣,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顶着内里黑色的紧身单衣,高高的耸了起来。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嘴。春雪秀发散乱,凌乱的额发盖着眉毛,双眼闪

    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司纪,你不可以……」

    她低声说。

    「我可以。」我坚定的回答。

    我将胸膛紧紧压到她高耸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开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两只胳膊放在我肩头,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我用空闲的手,将她双手捉

    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将其放到我的腹部,让她的手指隔着我薄薄的单衣,

    抚弄我结实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洁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

    住,我一丝丝火热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和耳尖。

    「司纪,你,你……」她还想说什么,我抬起上身,直视她柔弱的眼睛,然

    后手上用力,哧的一声,她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么了?」我反问。

    她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我低头下去,吻向她长而卷曲的睫毛,她轻轻微

    叹,抚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牵引着,越滑越下,一直伸进我的腰带……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留在我下体火热坚硬的所在,腾出双手来,摸到她光洁

    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盼了十几年一刻,就此发生了。胸罩松开,被她饱满

    圆弹的双乳顶起,露出两只乳球的下沿。我咽了咽口水,再将它掀起……

    一对丰美玉润的双乳,带着红色的乳晕和小小的乳头,展现在眼前。春雪还

    是闭着双眼,但胸前发生的一切,显然还是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声,

    脸深深埋进了脖子下方凌乱皱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盖撑着座位,在车里半跪起身,仔细欣赏她胸前绝美的风景。就在这

    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远处商业区传来的霓虹灯光下,我细细观察她被映照得

    时而雪白,时而粉红的双乳,叹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样美。」

    春雪没有回答。我探手调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让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

    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起来,就连在我裤腰下捉着我阳具的手,也

    稍稍握紧了些。

    我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时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抓住她的长裤,就要脱下。

    春雪突然从衣服中抬起俏脸,她的脸庞上,满是红晕。

    「不要。」她低声哀求:「司纪,这样就好了,不要再进一步了,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用力褪下她的裤腰,却被她紧紧坐稳下身,挡住了脱下

    裤子的路线。

    她整个平坦的下腹,连同腹沟,都暴露在我眼前。这如同塑像般的人鱼线,

    从她细细的腰线两侧,划过小腹平原,指向她下体最隐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裤腰

    下的所在。但却有几丝黑亮的毛毛,从裤料下钻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

    黑得惹眼。

    我双手伸到她腰后,想将她抬起,却怕伤到她细柔的腰肢,不敢过於用力。

    春雪察觉到我的行动,在我腰带下的手猛的缩回,双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让

    我再靠近。我坚定的沉下身体,她细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紧紧裹着,在我身

    下被逐渐压弯,最终溃不成军。

    我顺利的伏低身体,将双手插入到她柔软后腰与椅背间的缝隙深处,再一用

    力,她整个娇美的,裸着上身,露着小腹的躯体,就被我抬了起来。

    我两手在她腰后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将她的黑色长裤,一

    直脱到了膝盖。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压住她白软的大腿,一只手探到她足踝处,

    摸着她黑色的袜足,将她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车后座上。

    「司纪,司纪……」春雪轻轻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励。我

    一鼓作气,将她整条裤子,都扯到脚踝,再一用力,将其彻底的脱了下来。

    「啊!」春雪低呼着,并拢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处那丛茂密的,卷曲的毛林。

    我乘她双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卷起在胸前的上衣与胸罩,往上掀扯,她的

    衣料,就被整个扯了起来,显露出她的身体,只有她两只玉手,还被裹在衣服里,

    被我压到她秀发散乱的头顶。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双手还在衣服里,双脚还穿着黑色的短袜,除此以外,

    再无它物。几近全裸的她,双手被衣服裹在头顶,两只细嫩的胳膊令人怜惜的反

    曲着,仰头靠住椅背,闭着双眼,半开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长的脖子被披

    到香肩的秀发盖住一半,锁骨微凸,双乳不安的翘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呼吸,

    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洁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双腿紧紧夹着,而腰后的屁股却

    被椅子压成弧形,展现出她腿根处诱人的圆润曲线。她膝盖微弯,两只修长的小

    腿并排悬空,穿着黑色短袜的两只小脚,在空中轻轻晃动。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丽。」我赞美道。

    春雪闭着眼,没有回答。我一只手按着她被衣服裹着的双腕,俯身贴在她赤

    裸的胸脯上,低头轻轻采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脸蛋,春雪并没

    有激烈的闪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开她的衣服,将那已经团成一团的衣料扔开,解放了她的双手。她立即

    推向我的肩膀,却无法将我推开。我肆意揉捏她的双乳,探手到她腿缝中间,去

    摸她的阴门。春雪鼻喉间咽呜作响,被我吻着,双腿却更加用力夹紧,不让我摸

    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动,一点点挤进她双腿深处,最终触到她已经潮湿不

    堪的秘密。

    春雪呜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终於松开了双腿。

    我继续深吻她,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抬起她一条长腿,更加分开她胯间

    的守备,将她整个湿热的阴户,展露在我身下。我解开腰带,放出怒涨的阳物,

    对准她向我关闭了十多年的阴门。

    「来了哦。」我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春雪没有回答,推着我肩膀的双手,似是在轻轻抓着我。

    我没有再等,下身挺进,肉棒一点点没入了她。

    「来了,来了……」我轻声说。不等她回答,我开始前后抽送,每一次抽起,

    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阴

    门,紧紧夹着我的阳具根部。

    我深插尽抽,大起大落,这不断间替的挤压和夹紧,和着润滑的淫水,和她

    滚烫的体温,一同刺激着我的灵魂。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大力,将肉棒尽数抽

    起后,又用尽力气,狠狠的插入回去,带着她的娇躯在座椅中上下颠晃,更连这

    辆车子,也跟着震动起来。

    「美吗?」我问。

    春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仰起了头。我会意,低头吻下去,舌头舐在她白嫩

    的脖颈上,引得她呼吸都带出了哼声。

    我双手下去,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拉起来,令她腿身压到她的双乳,让她下

    体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我将全身力量都压了过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裤子,

    连同皮质的腰带,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时,打到她圆润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