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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要含着哥哥睡

    到底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便韩穆昨夜睡得久违昏沉,在一声嘹亮的鸡鸣后他雷打不动地清醒过来。

    怀中火热赤裸的身躯让他稍稍有些愣神,随着昨夜疯狂淫靡的记忆涌入脑海,他胸口顿时被温暖热切的踏实感塞了个满当。本该像以往的每一天那样,起身洗漱后扛着农具下地干活。但这一回韩穆竟也犯了懒,只想拥着阮卿无所事事地躺在床榻。

    仅仅踟蹰了片刻,他便理所应当的抛开了一切纷扰。双手还未从阮卿腰身离开便又紧紧环上,一面在他唇瓣落下极轻的吻。

    以往每个早晨阮卿都睡得死,偏偏这会儿被男人一碰就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浑噩地睡了一夜,他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一般酸痛不已。回想起韩穆昨夜粗暴失控的行径,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委屈。

    行完夫妻之事的第一个早晨,黑暗中看不真切彼此的脸。韩穆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无声地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卿卿。”

    韩穆低声唤他,却听得一声细微的啜泣,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绵软且娇气的哭音,以及怀中人激烈的挣扎。韩穆显然不知是何状况,问了几声也得不到哭声之外的回应。只当昨晚做得太激烈把人伤着了,立刻下床点了烛灯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黑暗中无所察觉,待房中有了光亮,韩穆见着阮卿一身浪荡痕迹才后知后觉昨晚的行径如何肆意疯狂。

    “呜呜呜……”

    阮卿躺在床上哭得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着的确是被折腾得狠了。他脖颈胸口乃至小腹上深浅不一的吻痕都是男人欺凌过的罪证,尤其两颗胀大硬挺的乳珠仍未消肿,粉色乳晕还有未散的牙印,可见他的奶头曾被男人的唇舌如何舔吸啃咬。他腰间细嫩的肌肤让男人掐出了红痕,翘挺的屁股也被蹂躏得满是指印。最为可怜的是被大鸡巴操开的嫩屁眼,伴着抽泣声一张一合的收缩,这会儿还有精液不停从穴口溢出。

    “卿卿,对不起。”

    韩穆忍不住皱眉,懊恼地记起昨晚忘给阮卿清理身子了,但并不妨碍胯间的大鸡巴被这副场面刺激到再度勃起。

    韩穆一心想着先把自己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正欲托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阮卿却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一面委屈巴巴地掉眼泪,一面推阻着他的胸口,哑着嗓子地骂道,“我讨厌你……呜呜……才不要你抱……”

    想也知道阮卿被他欺负的太狠,觉得委屈是理所当然,韩穆心中有愧自然甘愿受着。可阮卿以往撒泼骂人都是高傲神气的模样,这会儿发出的声音却有气无力的。脸颊也有些发红,便是拼了命的挣扎也像要软作一团棉花。

    韩穆手背覆上他额头的同时察觉出异样,万般悔恨昨晚没给他清理身子便睡了过去,心中也越发担忧焦灼起来。他迅速披上外衣到后院打了盆水,颇有些强硬的把阮卿抱起来,柔声说道:“似乎有些低烧,先把东西弄出来。”

    “才不要你碰……反正你不疼我……呜呜……”

    阮卿只不停地哭,手指方才探至穴口他便夹紧双腿胡乱折腾起来,如何都不肯乖乖听话。

    担心再把人伤着,饶是心里着急韩穆也不敢硬来。手指试探着在他穴口摸索,韩穆低头轻碰他的唇,紧拧着眉心低声哄道,“留在里面会生病。宝宝好乖,听话。”

    “哼嗯…就要生病……”

    细密的亲吻夹杂着温柔的安抚,那声陌生而亲昵的称谓听得阮卿重重瑟缩了一下,果真让他安分了许多。可阮卿还想让他更忧心似的,红着双眼继续讲出无理的胡话,也不知是在折腾韩穆或是他自己。

    “要一直生病……呜呜……”

    明明前一刻还在赌气,说罢却又伸出舌头抽抽搭搭地向男人索吻,兴许是换作撒娇了。韩穆登时松了口气,立刻吻住他的唇。也才得以把手指探入他后穴,一点一点将剩余的精液抠挖出来。

    “嗯……嗯啊……”

    两片火热的唇舌不住厮磨交缠,深入的指节每每触碰到阮卿敏感的骚点,他便哼哼着哆嗦一下。明明昨夜就泄尽了精华,可没过一会儿胯间的骚鸡巴又颤颤巍巍地交待出稀薄的一股。

    待穴心和股间被清理干净,阮卿已然喘息着瘫软在男人肩头,最后一分气力也用尽了。韩穆粗硬的性器死死抵在他臀后,虽说后穴清爽了许多,可又莫名让人觉得空虚。

    韩穆顾自擦去腹部的白浊,低声安抚道:“卿卿,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镇上抓些药回来。”

    “不要……”

    不知是否生病的缘故,阮卿比平时更为黏人,强撑着倦意在男人胸口蹭了蹭。他犹豫着思忖了一会儿,生怕韩穆离开似的,可怜巴巴地索求道:“想要含着哥哥睡。”

    韩穆细想了片刻才明白这番话的含义,不自觉动了动喉结,沉声拒绝道:“卿卿,你生病了。”

    “哼嗯……就要含着……”

    韩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抵不住阮卿骑在他鸡巴上扭腰磨臀的撒泼。只好先应了下来,想着等人睡着了再赶过去抓药便是。

    阮卿的屁眼昨夜就被肏软了,韩穆扶着阳具在他穴口磨蹭一阵,没怎么费力便整根插了进去。兴许发烧的缘故,穴中的媚肉比昨晚更为湿热。韩穆方才进入就被夹得舒服到抽气,却因顾忌阮卿生着病,只安分地抱着他,咬牙克制着不敢有丝毫动弹。

    直至股间传来被填满的充实,阮卿才安心地闭上双眼,缩了缩屁眼娇声嘱咐道:“要一直含着哥哥,不可以拔出去。”

    “嘶——”

    韩穆艰难地应了声嗯,额间已然覆着一层薄汗。直至阮卿睡熟了,韩穆才小心翼翼退出他的身体,抹了把额上淋漓的大汗。

    ——

    韩穆确认阮卿睡熟后立刻赶去镇上找大夫抓药,马不停蹄地跑了好几里路。一来是担心阮卿的身子,二来怕他睡醒后看不见自己又得哭一阵,他身子本就虚弱,再加重病情就不好了。

    药铺里有那么三五个人排着队等大夫看病。

    那老郎中看起来约莫花甲年岁,耳背的缘故身旁还跟着个年青的大嗓门学徒,有时要徒儿高声重复一遍病患的话才能将症状听清。加上他诊脉时要闭着眼思索一会儿,写方子又得耗费一阵,着实让人等得心焦。

    韩穆身强体壮的,二十年来几乎没看过大夫,可他也知晓医病的大事是万万急不得催不得的,只能规规矩矩地排在队伍后面。

    默默等待一阵,总算轮到了韩穆。小徒弟叫他入座,老郎中伸出手示意为他诊脉。

    韩穆连忙出言解释:“我不看病,是来给人抓药的。还请先生开个方子。”

    小徒儿随即在老郎中耳边大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对方颤着右手捋了捋胡须,面露不悦:“不见病患不知病情叫我如何开方子。”

    韩穆特意放大了声音,面色担忧地恳请道:“他身体不适在家休养,还望老先生谅解。”

    对方见他一脸诚恳模样,这才点了点头。执笔沾墨的同时慢吞吞地问道:“给谁抓药,是个什么症状,详细说与我听。”

    “给我娘子。”

    行完夫妻之事自然就是娘子了。韩穆因而说得理直气壮,细细思忖道:“今早起床我见他讲话虚弱无力,探上额头还有些发热。”

    “发热也分诸多病况,或感染伤寒,或伴随腹痛腹泻,你可知她是何故所致?”

    韩穆眼神变得不甚自在。踟蹰片刻,皱起眉头如实说道:“兴许昨晚受了凉,或者没及时清理干净。”

    老先生见他说话藏头遮尾,这会儿后方又多了几个排队的病患,不耐追问道:“何物没及时清理,把话说明了,莫耽搁我看病的时辰。”

    韩穆动了动唇,脸上倏地有些发热。别过双眼低声说道:“泄入的阳精。”

    “什么?”

    小学徒忙用一屋子都能听见的大嗓门在老先生耳边高声重复,“师傅,他说他昨夜泄入娘子体内的阳精没及时清理干净!”

    此言一出老先生倒是没做什么反应。可病患中除了妇人老汉还有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些人听罢要么羞红了脸,要么面带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他看,打趣他是不是等不及抱娃娃了。

    韩穆装作平静的候在原处,耳根子早就红透了。开完方子后老郎中嘱咐了用药的时次和饮食方面要多加注意调养,他一取到药立刻转身离开了药铺。

    韩穆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万幸的是回屋后阮卿依旧睡得熟,并未在中途醒来。韩穆舒了口气,立刻生了火给他熬粥煎药。末了才盛起一碗白粥,坐到床边轻声把人叫起来。

    “卿卿,把粥喝了再休息。”

    “唔…”

    阮卿睡得迷糊,加上生着病浑身都没力气,整个人娇成了一汪水。他虚弱到双臂都抬不起来,揉着惺忪的眼便哼哼唧唧地嘟囔着,“抱……”

    他平日起床也会撒撒泼,发发小脾气,韩穆早已习惯了。双臂环住他的腰轻易将人抱到了腿上,把他松散的领子合紧了些。不由想起药铺里的人笑话他想抱娃娃,韩穆只觉阮卿这样黏人娇气,只怕需要他随时抱着哄着,哪里还有空闲去抱什么孩子。

    这会儿阮卿也嗅到了难闻的味道,脑子也清醒了一些。搂住韩穆的脖子怔怔地说道:“你去过药铺了吗?”

    “嗯。”

    生着病的阮卿比平时还要敏感,见男人食了言便又委屈起来,带着哭腔嗫喏道:“你答应过我一直不离开的……”

    “你发烧了,得先把病治好。”韩穆盛起一勺白粥,吹凉了喂到他嘴边,“听话。”

    阮卿赌气地别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可怜巴巴地胡闹撒泼,“哼嗯…要插进来,一直含着!”

    韩穆无奈地叹息了声,想到先前仅用手指清理他便受不住地丢了精,哪里敢再让他含着。换作平时还能在阮卿屁股上拍几巴掌以作教训,可现如今他因自己的疏忽生着病,哪里忍心再对他动粗,只能好声好气的与他讲道理,放下碗勺担忧地说道:“昨晚你泄了许多次,若插进去恐怕很快又会出来,对身体不好。”

    “才没有!”阮卿闻言脸上一红,只觉得韩穆说这番话是瞧不起他,虽然心虚依旧嘴硬:“之前是因为第一次,其实我很厉害的,不信的话我们比一比!”

    韩穆没有取笑或者怀疑,只点了点头说:“等你病好以后。”

    “哼!”

    阮卿大口吃下他喂到嘴边温热的白粥,单方面决定下回定要让韩穆先泄出来,再好好地取笑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