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摊牌 // 父亲的偏心
关门声传来，沈信也没能放松，父亲的声音让他浑身僵硬，沈彧扬还是拔不出来，无奈，脱下自己的卫衣给哥哥套上，抚摸哥哥的头安抚： “乖，放松，有我呢，没事没事。” 沈信被弟弟安抚，紧绷的身体舒缓了一些，沈彧扬将东西拔了出来，将裤子穿好，走到父亲身边：“爸爸您先回避一下，我抱哥哥去休息室清理。” 沈父从助理处得知沈彧扬将刘世揍了一顿的事，原先只当沈彧扬懂得保护哥哥，正欣慰，怕年轻人做事太狠，来公司看看，谁料听见重物砸墙的声音，担心两个儿子打起来了，连忙让欧拉把门打开。 哪知道一进门竟看到小儿子压着大儿子耸动胯下，屋内散落着大儿子的衣服的混乱场景。 沈父一巴掌扇在沈彧扬脸上：“你还知道他是你哥哥？” 沈彧扬低下头没有回话，沈父让他跪下，他乖乖地跪下，沈父的拐杖狠狠地往沈彧扬光裸的上身上狠命抽打。 沈彧扬一声不吭，沈信大哭，然而衣服被沈彧扬扔得远，此时身上只套了一件沈彧扬的卫衣，他不敢离开办公桌的遮挡，哭喊着求父亲不要打了。 沈父又是重重一记打在沈彧扬的脊背上，沈父的拐杖是实木的，很有份量，沈彧扬闷哼了一声，沈父也没有停止。 沈信管不了许多了，哭着跑到沈彧扬身边，搂住弟弟。 沈父见沈信扑过来也没有停止，沈彧扬将哥哥护住，任父亲抽打他的脊背。 沈父到底有些触动，用拐杖狠狠戳地面叹气。 沈彧扬的卫衣宽大，遮住了沈信的屁股，但穴内的精液顺着腿缓缓流了下来，被沈父瞧见，怒极了，深深反省自己不会教孩子。 他用拐杖戳沈彧扬的头： “畜生，放开他，让他去清洗。” 沈彧扬连忙抱起哥哥，手遮住哥哥的臀部，防止哥哥走光。 沈父又是一记重击打上沈彧扬的腿：“谁准你碰他了？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沈彧扬没有停下脚步，将哥哥抱进休息室，轻吻他的额头：“哥哥自己洗一下，衣服穿好了再出来，我和父亲说。” 沈信拉着沈彧扬的手，泪眼朦胧，内心挣扎：“还是一会……一会儿我和父亲说……” 沈信知道一个秘密，他想用这说服父亲，但他不想让沈彧扬知道。 沈彧扬拍拍哥哥的手：“哥哥别怕，我已经不是躲在哥哥身后的小孩子了。”说着沈彧扬就走出了休息室，贴心地关好门。 沈信着急，他真的怕弟弟被父亲打死，他急匆匆擦干净腿心的白浊，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西装换上，就想出门与父亲说……沈彧扬…不是父亲的孩子。 沈彧扬的母亲沈信唤她小阿姨，小阿姨曾经照顾过沈信一段时间。 沈信曾意外听见小阿姨和保镖叔叔哭诉，说若是被人发现宝宝是保镖叔叔的，那她一定会被沈父打死的。 沈信不想让小阿姨被打死，所以没有告诉父亲，后来小阿姨不见了，沈信也从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来与弟弟争宠。 沈信推开休息室的门，就听见父亲与沈彧扬的对话。 “爸爸，我一点也没有觉得我们的关系肮脏，我和哥哥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不是乱伦。” 沈彧扬的话传入沈信耳朵，他微震，不明白弟弟怎么知道了这件事。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吗！”沈父恼怒。 沈彧扬从小喜欢生物学，总爱自己闷头研究，一次意外发现父亲是O型血，而自己是AB型血，明白了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 在父亲又一次偏心自己，教训了哥哥的事后，由于心疼哥哥，便私下和父亲坦白。 不料父亲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沈父与沈信的母亲在大学相恋，研究的是生物化学。 当年两人受导师喜爱，参与了不少研究，毕业后沈母依然从事化学研究，而沈父下海经商。 两人婚后第一个孩子便是双性人，经过检查，是因为两人当年还是学生的时候，做实验防护措施没有做好，导致胎儿畸形。 沈母身体不好，走得早，沈父因为当年的事，精子存活率低下，发现时，早已没有成活精子。 沈彧扬母亲告诉沈父怀孕了的事时，沈父就知道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了，但他依然装作毫不知情，因为仅拥有一个双性人孩子的事令他蒙羞，他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为他打掩护。 沈彧扬出生后，性格活泼，沈父也的确将他当作亲生孩子一般宠爱，加上老来得子，更为溺爱，如今沈彧扬与沈信乱伦，令沈父难以接受。 沈信不知道这些，他愣愣地站在门后望着父亲。 原来父亲也知道这件事，那为什么还那样宠爱沈彧扬？难道在父亲的眼里，一个婚外情的产物要比亲生的孩子更为珍贵，只因为自己是双性人吗？ 沈信觉得委屈，凭什么沈彧扬就这么好命？ 沈彧扬见哥哥出来了，连忙过去拉哥哥的手，沈信躲开，将手中的衣服递给沈彧扬。 沈彧扬穿好，搂着哥哥：“哥哥听见了？” 沈信点点头。 沈彧扬见沈信低落，以为只是因为害怕父亲阻拦，宠溺地当着父亲的面，亲吻哥哥的脸。 沈信推开沈彧扬，质问父亲：“父亲您早就知道沈彧扬是小阿姨和保镖的孩子了？” 沈父沉默，沈信更为气愤：“您一直都知道，还那样对他，那样对我？” 沈信满脸泪花，沈彧扬心疼，想将哥哥重新搂回怀里安慰，沈信一把拨开他的手，严厉地对父亲说：“您不是好面子吗？若是将公司交给他，我就把你的事爆出去，我们谁也不要好过！” 沈父最讨厌被人威胁，先前对大儿子的亏欠不复存在：“你有证据吗？你说是就是？” 沈信拉过沈彧扬的胳膊：“我要和沈彧扬去做亲子鉴定。” 沈父暴怒：“两个不要脸的东西，一起给我滚出去！” 沈彧扬不想做亲子鉴定，一来担心父亲的情绪，二来担心哥哥双性人的身份会暴露。 沈信此时恼怒，只觉得这些都是沈彧扬的借口。 “所以你就是要和我做兄弟是吗？”沈信冷漠威胁，“乱伦就这么快乐是吗？” 沈彧扬还想解释，沈信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滚！” 当晚，沈宅。 沈信与沈父在书房谈了许久，最终达成决定。 沈父不会再干涉沈信在公司的任何事，也不会再弹劾沈信的地位，甚至帮忙沈信拿到张总的所有股份，条件是沈信需要与沈彧扬维持兄弟关系，停止乱伦行为。 沈信爽快地答应了。 虽然沈信很爱沈彧扬，但是比起事业，所有人都得让步。 爱情这种事，渐渐就能忘掉，前三十二年没有的，以后也不需要有。 沈彧扬在书房门口等哥哥还想解释白天的事。 沈信不是不懂道理，当时不过是气头上，想宣泄一番，拉着弟弟回房间，吻吻弟弟的被自己扇得还有些红痕的脸：“还痛不痛？” 沈彧扬见哥哥不气了，摇了摇头，将哥哥扑在床上亲吻。 沈彧扬抱着哥哥去浴室清洗，沈信害羞地拿出了准备了许久的灌肠工具，他想将菊穴的第一次也献给弟弟。 沈彧扬温柔地为哥哥清理后穴，润滑扩张好后，将肉棍缓缓顶入。 哥哥的菊穴粉粉的，又紧又有弹性，沈彧扬爽极了，搂着哥哥忘情地吻、身下迅猛地在菊洞中抽插。 沈信也觉得好爽，喊得嗓子都哑了。臭弟弟，明明只和自己搞过，怎么技术这样好！ 两人狠狠做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沈彧扬还将头埋在哥哥的胸口吃奶。 沈信昨晚这样热情，沈彧扬当是两人正式和父亲坦白的欣喜。 而沈信却是将昨晚当作两人分手前最后的告别。 “早上请假吧，哥哥一晚没睡。”沈彧扬舍不得缠人的哥哥，只想和哥哥好好温存。 “不行。”沈信推开沈彧扬要往浴室走，然而被干了一晚，腿软得走不动路。 沈彧扬连忙抱住哥哥：“哥哥路都走不动了，还要上班。” 嘴上抱怨着，还是乖乖地抱着哥哥去浴室梳洗。 伺候哥哥洗漱干净，穿戴整齐后，沈信与沈彧扬再一次接吻。 吻闭，沈信摸了摸弟弟的脸，虽然心中万分不舍，但沈信依然做出了残忍的选择： “分手吧。”